“那太好了,下周就开学哩,俄还要买些东西哩。”
“冬梅,你可要把身体养好,千万不要糟蹋自己了,多买点奶粉之类的补品,每天也要吃肉,别舍不得,看你这样,我真的心疼呢。”杨汇音说着,泪就挂满了眼眶。
“恩,俄会注意的,汇音,你也不容易哩,现在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已经好了。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
“说甚哩!你是俄姐姐,报答啥哩!快睡吧。和你睡真的很暖和哩。”
寒冰正在淋浴喷头下冲着洗好的头发,水珠从她头顶顺着她缎子一样的皮肤流下,双乳高耸,在手抹着头发时,还微微颤动着,水流在她那光洁的耻骨联合处汇集后形成一股象男人馓尿一样的水柱,她从小到大,那个位置就没长过毛,一直保持着原样,后来她也知道‘白虎’的民间传说,说女人那里没毛,是克夫,嫁给谁谁倒霉,甚至会丧命。她的那个以前大学的男友,和她做过一次后就疏远了她,也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民间传说。寒冰为他付出了童贞,得到的是他为了躲避而出国的回报,为此寒冰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恢复了心中的伤痛,尤其是遇到王老五后,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没了那个负心汉的影子。
寒冰洗完头,开始用手揉搓着身子,搓着搓着,不觉想到王老五,身体也开始发热。
司马文晴在梦中看见和自己正在做着爱的男人突然抽身离开,心里一急,大声的喊‘你给我回来!’男人没被喊回来,自己却被喊醒了。灯还亮着,但不见了王老五,自己那*还隐隐的酸胀,身子一动,感觉还有液体流出。原来王老五把她扛进的是寒冰的房间。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是她回国后的第一次,也算是初夜权给了王老五。而想到自己真正的初夜,那几乎是痛苦的,高中时一个比较有好感的男生夺去了她的贞操,她也把那个男生的贞操给要了,但两人都不觉得美妙,反而觉得痛苦,从此两人没再做过。司马文晴真正享受到快乐的,是在大学里,是国内商学院的一个副教授给她的。后来到了国外,那更是放纵,但也很注意,怕被传染上疾病,所以都要求男人用安全套。今晚和王老五,却自始至终的没想到过用套,和他才是真正的身体接触,算是真刀真枪的硬碰软了一回。就这么一回,使她彻底的被王老五给征服了。起来到客厅,拿起电话。
王老五再次被那个甩不掉的春梦惊醒,起来点上支香烟,心绪不宁的坐在床上吸着,看看表,已经一点多。突然手机响起,一看知道是谁,本不想接,但又怕她再打过来:“哦,你醒了。我刚睡下。怎么能在你那里睡呢,要是你表妹来看到多影响你这位表姐的形象啊。没有,怎么会不好意思呢。是吗?那就好,只要你也高兴就成。以后?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睡觉的好。你笑什么呀?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刚才那样的我象害羞吗?我真的累了,小姐,还让不让我睡觉啊。好,挂了啊。拜拜!”放下电话,觉得司马文晴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坏,还主动打个电话过来问有没到家。吸完烟再钻到被窝里睡觉。
寒冰自己抚摸着身体,在热水下很舒服的享受着,觉得这手就是王老五的手。在病人的眼里,她是个漂亮的白衣天使,在同事的眼中,她是个美丽优雅的未婚姑娘,在那些追求她的男人眼里,她是个结婚的好对象。人都是这样,在人前装得个个清高,表露自己优秀的一面,千方百计的隐藏自身缺点。实不知,在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白天那些伪装统统不见,有的是自己那无穷尽的空虚和欲望,还夹杂着疲累和对人生的无奈。寒冰享受着此刻的孤独快乐,最起码她在这个时候是快乐的,因为心里有个男人,似乎不再觉得那么的孤独寂寞。
这一夜,和王老五有着千丝万缕的女人们,各自象盛开的花朵一样幸福着,并散发着芬芳的迷人香气。
7 美女陪床
星期天,上午天气还很好,王老五应几个朋友相约,到高尔夫球场打了今年来第一场球,虽然气温还有些冷,但几个球迷忍不住的想试试身手。几个人玩得很高兴,都有些汗湿内衣。在中午就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而且很大,很突然,都来不及躲,从外到里全被淋得落汤鸡样,回到休息室,个个象比赛一样的打着喷嚏。
在别墅,王老五开始咳嗽,全身酸痛,以为是感冒,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会杨汇音一会江雪的做着囫囵梦。到晚上觉得咳嗽加重,胸口也隐隐的刺痛,知道坏了,忙给李云打电话。
晚上十点多,李云正和老婆在床上玩得来劲呢,突然床头柜电话响起,响了几声,闹得他没了兴致,自己那命根在老婆体内都软了。要去拿电话,被老婆拉住,不让接,嘴里还说着:“明天就把这该死的电话拆啦!”李云没办法,拿起电话又放下,挂断后又把电话听筒放一边,防止再次打进来。
王老五听到电话拿起,才喂了一声,就听到嘟嘟嘟的盲音,再打过去,还是盲音,没办法只能打120急救中心。
寒冰上的是后夜班,走到门诊大门口,听到急救车鸣叫着在门诊急救中心门口停下,心想不知道又出什么车祸了,听见个熟悉的声音说:“麻烦你们通知李云李主任。”那声音虽然微弱,而且还伴随着咳嗽声,可她还是听出是王老五,忙返身小跑着来到急救中心,问那里的值班医生病人情况,果然是王老五,怀疑是急性肺炎。她请值班医生挂上输液瓶后,就给王老五办理住院手续。并给李云打电话,座机没打通,就打他手机手机也关机,只好叫个护士去他家叫他。
李云在把座机和手机关了后,重整旗鼓,抖擞精神再战,直到把老婆和自己都正爬下了,才翻身仰躺着打起呼噜来。在梦中忽然被门铃声惊醒,还夹杂着敲门和喊声,知道肯定有急事,起来找衣服胡乱的穿上。开门听说王老五被急救中心的车送医院了,才知道坏事啦,晚上的电话肯定是他打的,忙回房间换衣服,他老婆也被闹醒,正抱怨着说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李云说都怪你,搞不好自己的那点外快就没了呢,也不多做解释,急忙朝住院部赶去。
等李云到住院部内科,王老五已经被安排在一个豪华病房住下,他穿上白大褂,边朝病房走边问着寒冰,都用了些什么药?做X片了没?体温是多少?呼吸的频率怎么样?血压脉搏情况等等。
寒冰跟在后面一一回答着,当医生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为病人的情况这么担心,急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病房,王老五已经睡了过去。李云用听珍器听听他的胸,号了号脉,抬头看着寒冰说:
“马上联系放射科,要做X片,急性肺炎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
寒冰一听,觉得严重,用哭腔问:“他不会有事吧?”
李云见她那着急样,忙安慰着说:“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小子平时爱运动,身体抵抗力强着呢。”然后对一个护士说:“把呼吸机准备好,人一刻都不能离开,注意观察。”
“李博士,我留在这里吧?”寒冰请求的说。
“好的,那你就留下,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李云也觉得她留下比较好,说完走出病房。
寒冰眼泪汪汪的坐在病床旁边,看着王老五昏睡过去的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他早点醒来,40。5度的高烧,加上呼吸困难,已经让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倒下了,平时那虎虎生风的人,此时就如一只绵羊般柔顺的躺着。其实人是很脆弱的,任何人在疾病和死亡面前,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没有哪个人可以抗拒。寒冰见过死亡,也不怕见死亡,自己也不怕死亡,但她怕自己所爱的人死亡,现在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医生,她怕他不再醒来。
司马文晴从早上开始,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王老五,都没有开机,现在已经是午夜后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自从和王老五有过性接触,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和别的男人上床,玩完就忘记了,可这次不一样,感觉自己深陷其中,除了肉体的欢愉,她的内心也开始有了温暖,一想到王老五,心情就无比的激动,希望他能时时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见到他,所有的烦恼和痛苦就会全部消失。
她再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很无奈的放下电话,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想他是不是不愿意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给他留下的印象就那么的差吗?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老五在第二天大约四点钟醒来,看见自己躺在病房里,抬手要拿掉氧气罩,觉得手被人紧紧的握着,于是用那只输液的手把氧气罩摘下,抬头往左边看,寒冰正握着他的手爬在病床边熟睡着。床头的加湿器嗡嗡的响着喷出水雾,他想上个小便,但又怕弄醒寒冰,只好忍着又躺下。
寒冰梦到抓着王老五的手正被他挣脱,似乎要离开她,就象是他要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急得她大声喊叫着你别走你别走!同时把手再次握紧些,可还是抓不住,于是急得她从梦中惊醒,忙看看床上的王老五。
王老五的手被寒冰抓得有些生疼,好象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肉里,想抽手出来,可怎么也抽不出,还听见寒冰叫你别走你别走的,知道她是在做梦呢。自己正哭笑不得,见寒冰醒来看自己。
“做梦了吧?是不是心上人被人抢走啦?”王老五取笑着她。
“你什么时候腥的?怎么把氧气罩给拿了。”寒冰站起,要重新给他戴上。
王老五摇着头开玩笑说:“你想让氧气把我毒死吗?”
“让我听听你的呼吸音。”寒冰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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