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仍然相当健美的身材,被这张充满了罗曼蒂克气氛的大圆床衬托出无以复加
的美!我拨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景:她的阴毛长得比莹姊
多,阴唇也大了一点点,我用两只指头分开她的大阴唇,发觉它的颜色和她的乳
头一样是性感的艳红色,顶上的阴蒂正微抖着,我将那粒花生米大的“性核”含
住,用双唇挤压,并用舌头逗玩着。
她想抓住我的阳具,可是却抓不到,只好坐起来伸手一握抓个正着,我从底
下吻上去,最後将她的嘴封住。
我们湿腻腻地吻了许久,我才双腿并直地坐着,正待我示意如何进行时,毕
竟生姜是老的辣,她已经主动靠过来,面对着我,左手勾住我的脖子,乳房贴在
我脸上磨着,右手扶着阳具对准她的花洞套坐下来。
“啊美极了,嗯”她无限春情且满足地叫着。
“杨夫人,杨姊姊,伯父真好福气啊!能够天天和你玩!”我们紧密地搂在
一起。
“弟弟,啊嗯,唔,你玩了别人的太太还说风凉话。”
“那我不玩好吧!”
“不,不,我与你玩啊,好舒服你,你尽情地玩吧”
我望着她媚荡至极的脸,抚摸着她身上平滑的肌肉,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我
同学的母亲一一一个在我尚未出生就已经开始了性爱生活的女人一一现在正与我
销魂地腻在—块儿翻云覆雨同床共梦!
她快乐地叫着床,享受着人生的最高乐趣!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叁
十八岁的迹象!她比那些外国的女电影明星还懂得保养身材,我相信到她了五十
岁,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仍旧会令他们想人非非,甚至让年轻的男孩子为她而手
淫,她的“保养”之道与莹姊是不相上下的。
“啊亲姊姊,杨夫人姊姊你就像一朵盛开着的花啊!我的扬夫人妹
妹”我迷乱地说着。
“克成,啊嗯大鸡巴哥哥啊深深地插进去吧弄死你姊
姊吧!”她口里一直不断地说着许多不清晰的荒淫的话。
当我快要喷射的时候,她虽已丢了一次,却还没再度达到高潮的前兆,我想
起翠莹姊姊教我的方法,用牙齿轻啮她的奶头,一手在她腑下及乳房揉捏不已,
一手在她腰际用力一握,弄得她舒服得不断颤抖,终于赶在我射精时一同达到顶
点,她舒服得叫着:
“啊啊啊啊克成快,快更快点嗯啊
嗯嗯我的亲丈夫大鸡鸡哥哥,啊干死我了,啊”
经过她一阵疯狂的抛动她那迷人的臀部之後,她紧紧地抓住我背後的肌肉,
我们一起躺倒下来。
之後,她爬起来,很讨好我地样子,在我仍沾满着俩人淫液的阳具上,用她
的香舌舐舐得乾乾净净,最後还含在口里,像吃冰棒似地吸吮了好久才依依不舍
地放开。
“夫人姊姊,你太好了,现在换我了。”我为了报答她的“恩赐”将嘴靠向
她花洞的唇口,舐食她微带腥味的“花汁”。
她被我一吸一舐一舐—吮,弄得再度地畅快地丢了,我仍然将她又流出的汁
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我们搂抱在一起轻轻地细语着。
“好姊姊,你刚才那麽骚荡,怎麽现在不说话了呢?”我捏着她的乳头调皮
地说。
“现在又没有我说不出到底为什麽刚才大概大概你弄得你丑陋
的‘伯母’舒服极了吧!”她满脸都羞红了。
“如果任何男人见了伯母你,不,我的好姊姊,敢说你丑陋的话,我会杀了
他!”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你岂止不丑,简直是人间难求一见的尤物啊!”
“不来了,好坏的克成,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调笑我!”她把她修
长丰满的圆润大腿搁在我的腰边及小腹磨辗着:“我都足以做你的妈妈了,你还
这样子欺负我!”
“哈!你都可以当我妈妈了,你还挑逗我,并且表现那麽淫荡,莫非你”
我故意逗她。
“不嘛,不来了,你怎麽老欺负人家嘛!人家一看到你的那一刹那,底下那
个东西就不知怎麽痒起来了嘛!要死了,绘你玩了还还买乖,要死了!”她
用力地握紧我的阴茎说,并且抛着媚眼。
天啊!这位同学的母亲,竟然在与我性爱之後,还表现得如此引入遐思!我
底下的东西不禁又微挺起来。
“要死了,”她捶着我的胸膛,另只手仍握着我的家伙说:“又来了,还不
够吗?留着明天再来吧!反正我是你的了,你留着以後要怎麽玩就怎玩嘛!”她
说着翻身站到床边,拉着我的阳具说:“走,洗一洗去吧!冲着凉消消火。”我
只好也站起来,一起走向浴室。
“谁叫你那麽骚冶媚人,又长得那麽美,而身材的保养更是周到,我当然会
再想要啊!”我停了几秒钟说:“还是伯父好福气,想要玩就玩玩你这副美丽动
人的胴体!”
“不要再说他了,他不到叁分钟就 了,虽然他的东西大小和你的差不多,
可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哀怨地说着。
“没有味道?你时常含吮他的东西罗?对了,你说的‘东西’到底是什麽东
西?”我揉着她酥嫩、丰满且富弹性的乳房说:“是不是刚才弄得你舒服地直叫
我亲丈夫的东西呢?”
“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我才没有含过他的哪个!”她撤娇地嘟着嘴说:“是
看你俊才替你含的,怎麽连说话都要占我便宜!”
我们一边嬉笑骂俏地一起洗了个愉快的热水浴,末了,各还仔细地端详了对
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由于健立和他父亲还要再六、七天才回来,所以洗完澡她要我第二天再去陪
她
“克成,明天下午仍然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能陪伯母呢?”她回
复了称呼,并且不再轻佻,看起来端庄贤淑,且真的一副长辈的模样。
“好的,只要伯母高兴,我什麽都可以。”我答应了她。
我乘着夜色仍浓,偷偷地溜回家去。
第二天被父亲数落了一顿,说什麽不回家吃饭也该通知家里一声,害大家迟
了很久才吃饭等之类的训戒,还好他不知道我叁更半夜才回家。
那天中午吃过了午饭,我打电话到父亲的医院,告诉他我临时和同学约定下
午要到一位搬到南部的同学家玩,少则五、六天,多则六、七天才回家,他欣然
答应,并且要我向妈拿钱,说是多带些钱总是较方便。我上楼向妈说了找同学的
事,并且拿了一些钱,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就朝着健立家去见我“亲爱”的“伯
母”。
虽然,我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莹姊,但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再加上从前
专心致力的功课已经解除,我生理上的需要转变得十分激烈,虽然对象是我同学
的妈妈,可是她的 是人间难得的尤物,更何况她也是极度的需要才挑逗我,与
其将一把烈火和一堆乾柴刻意地分开来,不如将它们放在一起,终有一天它们都
将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老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我发觉他有些异样,但是却说不上到底是如何的“异
样”,只是感觉怪怪助,我心里想: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他发现了?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心中的疑虑对我已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实在太诱人了。
我们一起走进了客厅。
她打扮得如同电影明星一般,却透出一般冷绝的表情。她见到我只微微地一
笑说:“啊,你终于来了,怎麽又带了一袋行李?”
“我骗家里的人要到南部找同学!所以要这个样子才像!”我嗫嗫地说,还
真怕她取笑我!
“难得!我以为你玩完了我,最多再玩我一个下午就会将我丢了;想不到你
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体贴我的寂寞,心思挺细密的嘛!”说着她把头上的发卡放下
来,头发蓬松却性感地垂在肩上,斜摆头看我的裤裆,表情已由冷绝,渐渐透出
饥渴需求的讯息。
她伸手解开我裤挡的拉链,将我微微充血的阳具掏出来,并自行解开她丝质
的短衫,里面显然不穿胸衣,露出一对美好的乳房,她半跪在我面前,一手抓住
我的家伙,一手托着她的一双乳房,乳头对着我的龟头磨擦起来。当我硬起来的
时候,她甚至将身体靠近些,将我的阳具从她的乳峰挤压进去,她的乳房形成一
个凹沟,我的龟头被她富有弹性的乳肌裹住。
而後用她的双乳像夹着香肠似地,夹着阳具双手兀自挤压乳房,让我的阳具
硬挺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我告诉她不要在这里,因为我怕万一老管家闯进来。
她却说老管家不会不经呼唤而走近客厅,而其他的 人,现在都在睡午觉,我才
放心不少。
就这样子,我们在客厅里尽情地造爱着,她的淫荡,堪称为一个道道地地的
荡妇!
在我们第一回合结束後,一同到她卧房的浴室里洗澡,这时她只顾用肥皂抹
我的私处,并且不断地轻握着磨擦,她再度挑逗我,她真是贪得无厌啊!
台北名花(八)
我们冲净了身体之後,面对面一同浸到浴盆里,我在水中玩弄着她的双乳,
特别是可爱性感的奶头。在热水里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水带来了不同兴趣的
滋味。
“啊!冤家啊,嗯,哼哼,哦好爽快我要,要”她 起眼睛呻
吟着。
“要什麽呢?”我开始摸着两条滑润的大腿问道。并且以左手探向她的两腿
深处,用两根指头往里插入挖着。
“要要你占占有我快快来吧,我想死你了嗯,嗯
啊”她忙不迭地伸手抓我阳具。
“我怎麽占有你呢?我的好伯母,可以当我妈妈的好伯母!”我故意逗她。
她满脸都是春意。
“别糗我了,快!快点嘛。”她套着我的阳具,水摇晃得励害,有
些都已溅出盆外。
“快怎麽样啊?你不说我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