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性,平日的穿着淡雅而高贵,脸上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使人觉得她的美令人无
法逼视,而当她进入情欲的高潮里,达到忘我的境界时,所表现出来的风骚和淫
荡,又有另一番的滋味
我凝望她安宁的睡姿,想着她平日在学校上课的情形,以及这两个晚上来,
她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所表现的样子,不禁我的家伙又直怔怔地站起来,正想
有所蠢动,但是看着她恬静地睡容,想到连续两个晚上的疯狂,她一定累坏了,
就不忍去打扰她,让她继续睡着。
我不知不觉握着阳具,就像初次从浴室门上的窗户中偷窥她,那样兴奋地自
慰着,由于我身体的震动,把她从甜美的睡梦中吵醒来,她看我那样子,立刻抱
住我说:
“克成,你不要这样,如果如果那麽想,老师,不,莹姐会给你的,以
後不要再这个样子了好吗?你知道吗虽然你我相差十岁,可是”她带点
害羞地说:“可是,从前天晚上起我就,就深深地爱上你了克成,你知道吗?”
她坐在我背後一手抱住我,一手摸着我的阳具,无限深情地说着:“来,不
要你自己去做,让我们一起来。”
在这黎明的时刻,我们又一次地放情地爱着对方
那天上课时我魂不守舍地等待着,好不容易才盼到第六节课,她姗姗地走进
教室,当我们目光互相接触时,她显得有点不安,整堂课我的内心充满着喜悦之
情,“幸福”两个字的感觉,洋溢在我的心里,每当她看向我时,我看得出她的
眼神里,亦同样散发着诚擎而温够的爱。
夜里,我们又尽情地玩了两次,她又教了我新的姿势——她躺在床边,双腿
着地,我半站立半跪地插进她双腿之间
每天晚上她都穿着不同的衣服,表现着不同韵味地到我房间来,家教变成了
一种正当的藉口,事实上,我们名正言顺地享受着浪情蜜意。此其间,她不但教
会了我一些新花样,而且还跟我讲解许多有关男、女方面的性知识,包括我目前
所处的思春期、自慰、高潮、生理成长过程、及女人的月经、怀孕、避孕等
等。
渐渐地我们都把肉体的欲望之爱,变化成精神上实质的爱情。由天天做爱,
变成两、叁天做爱一次,而至每周仅在周末晚上才恣情地欢好。
由於精神上有了爱做支柱,而且她时常对我说:“克成,这是一个文明发达
的社会,高等的知识份子才能成为社会的领导者,为了我们俩的将来,你必须不
断地充实自己,提升自己的知识,才能站在时代尖端”所以我不论在学校或
在家教时间里,都能逐渐入神,努力学习,再加上她仔细且不厌烦的教导,并且
有每周那麽令人身心都舒畅的“狂热的周末夜”做为调剂,我的功课突飞猛进,
而名列班上前茅,没有人能赶得上我。
不论寒假、暑假及任何假日,她都住在我家,从来没有回过台北。因为我的
功课进步得十分显着,父亲非常高兴,免了她的房租,并且把她的房间整修布置
得就像公主的闺房一般,并且把她隔壁的浴室和她房间打通,使她的卧室成为套
房,而我的房间也需要增设卫生设备(因为二楼只有一间浴室),既然要整修乾
脆就做得堂皇富丽(一方面算是给我的奖励)。
甚至父亲还把她的家教薪水调整了叁倍,她找机会徵得父亲同意,认了我做
乾弟弟,如此一来,我们相处时尽管当着父、母亲及祖父面前(父亲把她当成上
宾侍候,要她每天至少晚餐共同与家人进餐)表现得较为亲切,也不会让家人怀
疑我们之间的恋情,而认为那是我们乾姐弟间应有的情感。
每逢周六,我们轮流在她或我的房间里纵情做爱
她的收入增加不少,开支却减少了许多,她省下的钱都买了人参、虎骨胶、
海狗鞭、及许多上等的补品给我吃,我身体的发育,比一般人来得更成熟、更实
在。
当我升上初中叁年级(当时我念的还叫“初中”)时,我已俨然一副大人的
模样了。念高中时,我己发育得很完整,为了不离开莹姐,我留在镇上念高中,
而她仍在那所国中任教。
某一个礼拜六的下午,由於我在学校的图书馆中多看了一些书,回到家时,
天色已经有些黯谈了,当我斯文地推开大门後,却从车房中传来不自然的声音。
“不,请你放尊重一点,否则我要叫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是我
亲爱的翠姐姐。
“嘿,你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叫,否则我杀了你!”这是男人的声音,有点
低沉,我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国中训导主任的声音。
我屏住气,悄悄走过去,靠在墙边看过去,只见训导主任手里拿着刀子抵住
莹姐的脖子!此时她靠着车後的行李箱,上身躺在行李箱的後盖上,惊恐地喘着
气,而他的另一只手正伸进莹姐的裙子里蠕动着,莹姐不断地扭着挣扎着。
“卑鄙的小人!请你拿出你的人格来!”莹姐低声怒叫。
“人格?哈!人格值多少?我注意你已经叁年多了,好不容易才逮住这个机
会。”训导主任阴沉沉地说。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了!”
“叫吧,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你这付样子!”接着他粗野地将她的裙
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莹姐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断地抖动:“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
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乳罩。
他将她乳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吸吮她的乳头,另
一双手伸进她的叁角裤里挖弄。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
强壮,但粗野又平庸的训导主任,正在我最最亲爱的莹姐身上放肆。
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反而害了她,我无助地继续看下
去。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
“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饶你,不过,嘿嘿!你要好好和我合作。”说着解
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硬得快要暴裂的阳具,它并不耀眼,而且黑乌乌的有点
扭歪显得很丑陋。
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去握住那个东西并且低喝道:“动”啊!”莹姐一句话
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服从命令无奈地套动起来,他的大手用力探着她娇嫩又丰满
的乳房。
“爽,爽,爽死了,快一点!啊!”他舒服地叫着。
我忍不住了,想冲上去打死他,可是为了莹姐的安全,我又不敢妄动。
他倏地抓住她的头发,换了一个位置,改由他坐在车後的行李箱盖上,他把
她的头往下按,朝着他笔直的阳具逼近,且命令着“吃!吃!吸吧!好好地吮个
够!”
我想,如此一来她有机会了,好可藉机咬掉那个东西,可是,我很失望,她
没有这麽做。
嘴里不断地拒绝,她还是伏下去用心地含着它吸吮。或许,她害怕抵在她背
後的那把刀吧!我想。
“对,对了,就是这样子,把它吸出来,啊吸鸡巴的能手,好好功
夫”训导主任没多久就沉不住气地叫着
我看得顿时醋意横生,怒火中烧。
隔一会,训导主任长长地“啊”了一声,把他 脏的精液喷进她的嘴里,她
连忙将它吐掉,不断吐口水。
他已经忘了他自己,手一松将刀子掉落地上,她随手捡起来。
“机会来了!”我已忘了我自己而轻轻地自语。
她似乎听到我的声音,朝着我躲着的地方看有没有人在看,一手握着刀,一
手抓住他的家伙,做势要割掉它,待他发觉时已经来不及,整个局势已经扭转过
来,变成他的生命操 在莹姐手里了!
“刘老师,请你手下留情,原原谅我吧!”训导主任双掌合十像拜拜一
样地不停拜着说:“拜托你,饶了我吧,刘老师,我会这麽做完全是出於爱幕之
心,因为我怕你拒绝,才使出这个手段、我下流!该死!请你原谅我。”
“说得倒好听!要我饶你?为什麽刚才我向你求饶时,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莹姐气得快炸了:“你竟然那样地侮辱我的身体!看我饶不饶你!”她又作
了一个要割断它的姿势。
那只阳具已完全软下来,被她的玉手用劲紧握就像一团肉团。
他似乎感到剧痛,促着眉头不断讨饶:“我求求你原谅我,何况刚才我并没
有真正,真正的得到你啊!”
莹姐的心还没完全软化,也不管他的一大堆废话,举起刀子朝他的大腿用力
一刺,他痛得“哇”了一声叫出来。
“不准叫!男子汉叫什麽叫!”莹姐变得狠狠泼辣:“滚!就当作没有这一
回事,给我解滚开!”她放开握住他阳具的手喝着。
他赶忙将它寒进裤子里,连滚连爬的夺门而逃。
我看得心花怒放,总算给了坏人最低限度的惩罚。
可是对於刚才,她竟然那般仔细而且卖力地吸吮他那东西的一幕我却无没释
怀。
我趁她还没收拾好那些“残局”时,偷偷地溜上楼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袍,
脑中一片凌乱,我还是上楼胡乱地吃了一点饭。
而她在饭桌上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没有半点异样。刚才在车房所发生的事,
就好像是根本没那回事似地,我只好尽量装得自然,还好,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反
常。
吃过饭,我坐在房内的小沙发上发呆。她像一阵风似地翩然而至,我才突然
记起来,今天是礼拜六!我抛下那些嫉妒的心情,深情地看着她。
原来,她吃过饭後,又回房细心地化了妆,她擦了紫色的眼影,并且涂了腮
红,唇膏用的是鲜红色的,手、脚指甲也都涂了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