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平常所表现的样子,又是那麽地雍容高雅,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是那
麽地不可侵犯!
我在爱情及亲情的鼓励之下,埋首於功课之间,并且时常记着她所说的——
要站在时带尖端——做为自我敦励的座右铭。
我的同学之中,也不乏努力用功的,可是我发觉他们日常在课余之暇,悄悄
地谈些男女之间的事,我偶而听到了,总认为他们实在太无知了。
显然有些好事者,更喜欢笑我书呆子,而在我面前大事吹嘘一番,我心里常
觉发笑,又不想和他们抬杠,只好装傻听他们胡说八道。
其实,我足足可以做为他们这方面的老师了,他们却为了偷看到邻家少妇更
农!与外出约会的女孩躲在树底下接吻,摸抚女朋友的身体这一类小事当做
新闻般地宣传开来,而且一件事情总得重覆谈上一星期,我想,这大概出於他们
完全没有实际体会过男女之间最高的境界。
所以,只要摸到边就滩津乐道,越是如此越无法专心念书,而这个年龄正是
春情勃发的时期,没有正常的发 及开导,因而许多人闷闷不乐——虽然功课很
好,也有些人身体很好,功课却一塌糊涂,有些人功课不怎样,身体也好不到哪
里。
唯有我,身体既好,功课又是金年第一,不论运动,或校内的社闭活动,也
都样样拿手,我唯一在同学心目中的“缺点”是:没有女朋友,也从来不谈女孩
子的事。
我们学校是男女合校,当然也有不少女生,有些大家心目中认为美丽的女同
学,时常在图书室、走廊、或福利社餐厅,找机会向我献勤,都被我委婉且和平
地谢绝了。
显然大家都知道我家里住了一位城市里来的漂亮女老师,可是大家也都晓得
她和我已成了姐弟,所以没有一个怀疑过我们,终於,我能够如愿以偿不受骚扰
地念完高中,并且以历年来前未见的最优秀成绩毕业。
在毕业典礼後的那天晚上吃饭後,父亲一直不停地乐得呵呵大笑,并且在进
食之间不断感谢“刘老师”教导有方。
母亲、祖父也都显得很高兴。
那天是星期叁,饭毕,我照常回房间小坐一会儿,就拿起书本,准备参加大
专联考的功课。莹姐进来的时候,我正好把她昨晚所交持的部份复习完毕。
我被她的打扮哧了一跳,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高中女学生的制服穿着,并
且把头发向後绑起一条马尾辩(她没法把头发剪短,所以这麽做,看起来自然就
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技巧地淡妆着,不过看起来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
地流畅!
“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里风流得很!”她认真地说。
“胡说八道,在学校里我一向规规矩矩,和同学的谈话之中也从来没有提过
女孩子或女人之类的词句。”
“那为什麽那麽多女孩子向你献般勤,对你表示爱幕?”她有点吃醋噘着小
嘴酸意横生地说。
“就是我不理她们,所以她们越好奇嘛!。这样,不就表示:除了你,我心
中没别的异性?”
“不过,如果那些女同学勤一点的,有天,你一定会被她们拐走!”
“会被拐走,早就被拐了,怎会等到今天?”
“不嘛!我怕你变心,所以我要让你平衡,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女同学:
今天就是周末夜,请你珍惜。”她撒娇地摸上我的大腿。
“对了,你怎麽知道那些女同学向我大献殷的事?”我突然想起来。
“因为,因为因为人家爱你嘛!即使你没跟别人怎麽样,可是,我总认
为,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爱你,啊!成!今天晚上且
让我们当做是周末吧!不过,你在的时候,一定要热情地喊我‘妹妹’!好
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麽知道的呀!”
“因为,因为你在学校里是个风头人物,你的一举一动,早就传遍全镇的每
个年轻女孩——甚至包括了四十岁以下的女人——的耳朵里!你说,我会不知道
吗?”
我一时哧得怔住,为什麽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的我,竟然受到那麽
多人的议论,於是我讶异地问:“为什麽呢?我还未成年,却惹来那麽多的女人
的谈论呢?”
莹姐抬头贬了一眨她亮丽的眸子,说:“为什麽?你还问为什
麽?你不瞧瞧你一身的肌肉?你照镜子时不仔细看不看?顺便好好端祥你的脸!
既英俊又善良的脸了孔,而且你从不提口谈论文孩或女人。
只要一个女人,她的神经还未死光——就算只剩下一点点神经组织的话,你
不用多说一句话,只稍你凝神看她一分钟,我深信,她这一生之中就是你的了,
何况”
她的手仍在我的大腿四周不安地游荡,说到这里,她轻轻地模向我的两腿之
间,将我已稍微硬涨的鸟儿连底下的 丸柔情地抓在掌中说:“何况,你这迷人
的东西,被大家在幻想中猜测,原本就已不错”
她舔了舔小巧的樱唇继续说:“你这根很不错的家伙”她稍加了一点力
气握了握说:“简直成了她们心目永不凋谢的爱之泉!”
她拉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摸在她穿着高中制服的胸前,紧地一按,我发觉她
里面穿了一件柔软的胸罩。
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那上面辗磨;并且用她露出学生裙外的
半截大腿顶住我的下部磨擦着。
她的另只手,本来握住我下体的那只小手,已转而向上搂住我的脖子,凑上
她清纯的嘴吻着我的鼻子、眼睛,当我将她翻身压在底下的时候,表表现出挣扎
的样予口里不断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子”
我的手仍然隔着衣服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揉着,我渐渐地兴起,将自己的裤
拉链拉下来,将已经硬挺的阳具辛苦地掏出来,隔着裙子,在她的双腿内侧,及
阴阜上顶着,她见我情欲勃动,就装成不胜娇羞的样子。
她的呼吸已变成呻吟!
我将她抱到了椅子上让她坐下来,我掀起她的裙子,跪在地上吻着她大腿内
侧,这时我才发觉她穿了一件洁白又半透明的内裤。
“快,不要再逗我了”她握紧我的阴茎说。
并且一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她迷人的粉红色的花瓣,迎向她手里握着的
东西,丰满的臀部只有一半坐在椅子边缘。
她却若有所悟地放开我的阳具,轻咬着下唇,把那张看来纯洁美丽且又洋溢
着春情的脸,转向一边,两手交叠在胸前。
此时,我被她刚才一“拉”,已经站立起来了,站在她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
间,於是,我低头轻轻地吻她:无限爱意地吻着她的耳根,她的粉颈、她被我吻
得不住地哼叫着。
“妹妹,好妹妹!”我用舌头舔着她乳沟上方和脖子交接的地带,并且一面
解开她上衣钮扣,手伸进奶罩内揉着:“妹妹,这样叫,对、吗?”
我将奶罩中间的勾子技巧地脱开,虽然外衣和奶罩没有脱下,但是,如此一
来,我的手已能无拘无束的在她胸腹之间仔细探索游移。
我另只手从她透明的叁角裤边摸进去,发觉它已经湿滑滑的了,我仍然没脱
下自己半件衣服。
“克成,成啊,亲哥哥啊要温柔地对待妹妹啊嗯”她变
得十分被动,完全像个毫无经验的小女生!
我半蹲下来,扳开她被淫液湿滑的叁角裤中央,挺着阳具,甩地头缓缓地在
她的花瓣上转动着。
我轻轻推进一点,让龟头给她粉嫩的花瓣娇怜地嚼着,她的阴蒂被挤压得微
露出来,我发现它正在跳动着,我便用食指沾了点口水在那上面磨着。
“嗯,嗯”她长长地嗯了销魂的一声。
我顺势一挺,整根阳具,已全都被它吃进去了,我低头刺着,“它们俩正紧
密地结为一体。
“啊痛,痛死了,哥哥,轻轻点。”不知她是否因我突然
深入,或是故意装的,竟然喊“痛”!
我见我心爱的莹姐如此怎不心疼,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因之,我无限柔情地
在她花洞里进出,并且用手抚摸着她身上的性感部位。
我觉得她坐着并不畅快,便抽退出来。将她自椅子上,抱到床上,在那儿,
我们完成了所谓的“同学之爱”。中间,我不断地喊她“莹妹妹“、“小莹”、
“妹妹”之类的这的 使我感到很新鲜。
事後,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她一切的一切。使我讶异的是,莹姐的躯体,她
胴体上的每一个部份,从我第一次接触到现在,非但没有半丝老化衰退的现象,
反而比往日更趋向完美,而且时时都保持着充满青春的风采!我爱她的信念不禁
越来越加坚定。
台北名花(5)
联考,是由她陪我到台北应试的,我们住在离考场较近的一家颇具规模的大
饭店。
当考完第二天最後一科时,我总算松了一口气,算一算,至少会考进我所填
的前十个志愿之内。
我们高兴地到西门町去逛了一个下午,并且又买了许多的东西,她尤其在委
托行里买了不少昂贵的舶来服饰。
那天晚上,我们仍不打算回去,照样住在饭店里,她装扮成一个成熟的、风
韵十足的高贵妇人出现在我眼前。
由於这两天为了准备考试,没有仔细留意房间的布置,当现在这位体态婀娜
的高雅妇人给我带来震撼之後,我浏览了室内的景观,才发现它充满了罗曼蒂克
的气氮。这个房间,是这家饭店第一流大套房,它有两个完全分离的小套房,和
一个不小的客厅,客厅里摆了一架钢琴,及一大套高贵的深咖啡色皮沙发,沙发
上的坐垫和靠背是淡雅的粉红色,而且带点亮光的,和房间里的枕头一致,加上
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