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她住客栈去,宅子你不用买,高夫人悯她孤苦,已经在寻买宅子了。”
“住客栈?她一个姑娘家不太安全。”孟沛阳犹疑难决。
这个季唯当日不顾孟沛阳和李昂的苦苦求情,坚决要把自己送官,使自己成了官奴,如今连房舍给自己暂住几日都不肯,好狠的心。
叶霜暗暗咬牙,面上却仍是温婉柔顺的,笑道:“多谢两位为叶霜打算的如此周到,孟公子毋须担忧,我到客栈以后,寸步不踏出房间便可。”
也只好如此了,孟沛阳陪着叶霜去客栈。
季唯本拟跟着去的,要让孟沛阳拉叶霜的手足,看看是不是也像拉着姜糼容那般动‘情难忍,又怕孟沛阳起疑,悟出叶霜与姜糼容的关系,或是想通姜糼容身体对他有异常从此后更加痴缠姜糼容,便生生忍住了。
目送孟沛阳和叶霜走远,季唯抬步往李府走去,要去找姜糼容,忽想起医馆大夫的话,两腿沉沉抬不起来,脑袋里又开始厮杀。
是斩断与姜糼容的情缘保姜糼容健康的性命,还是不离不弃同生共死?
两个想法势均力敌高下难分,季唯怔站了许久,不去李府了。
孟沛阳陪着叶霜住进客栈后,赏了掌柜一个足有十两的银锭,咐咐掌柜每日把膳食洗漱热水都送进房里,看着一切妥当了,又嘱了叶霜几句方离开。
夜色暗沉,叶霜站在窗前看着长街上孟沛阳的身影远去,按着窗台的两只手抓得越来越紧,紧到指尖钝痛发麻。
糼容!自己的孪生姐妹,金尊玉贵娇生惯养长大,众人围随呵护关爱,深怕她受一点委屈。
而自己,出生被舍弃,命运坎坷,最后还落了个官奴贱籍。
老天怎么如此不公平?
一模一样的脸,为何自己就得卑贱到泥地里,而姜糼容就是众人精心呵护的宝贝?
叶霜摸自己脸颊,忽地指尖抖颤。
每一个人都说自己和姜糼容长得一模一样,若是冒充姜糼容生活,没人能看出来吧?
66、第五十八回
叶霜摸自己脸颊,忽地指尖抖颤。
每一个人都说自己和姜糼容长得一模一样,若是冒姜糼容的名生活,没人能看出来吧?
不行,光是长得像也瞒不过去,孟沛阳和李昂季唯等人看到自己时,不就从没以为自己是姜糼容吗?
且,自己顶替姜糼容活着,真的姜糼容要怎么处置?
心魔一旦种下便拔不掉,叶霜思索着,然后,唇边浮起一个阴冷的浅笑。
和粉妆蹲在吕风院门外草丛边捻草芯说话的姜糼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怎么啦?冷了?要不我去拿件披风给你披上。”粉妆关切的问道。
“不用,姑妈再不出来,我就喊她去。”姜糼容微有埋怨。
这都什么时辰了,月儿都要升到半空中了,薄李氏再不出来,她回府得给高夫人责备了。
薄染衣和吕风午膳都没吃,此时还在房间里不知做着些什么事。
中午姜糼容进去劝了几句,薄李氏许是觉得没面子,哭得更伤心,把头朝廊柱开始乱撞,吕风顾不得姜糼容在场,抱住她不让她自虐,薄李氏虽没得到情郎改口赶走粉妆的承诺,见吕风急得一头汗水,很在意自己,气略略消了些。
后来他们怎么就搂抱着进了房,姜糼容其实也有些糊涂,似乎自己急得快晕倒了时,眼前突然就不见人了。
房间里面不久便传出低细的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姜糼容只能跑到院外当守门人,闷得快要睡着时,粉妆才带着人端了膳食过来。
姜糼容本来怕粉妆妒火中伤奔进去闹事打扰了吕风和薄李氏,不料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房门,便让端膳食的下人在院门外站住,自己轻手轻脚进去抬了矮桌子出来,就和姜糼容在院门外用膳。
这模样又不像是对吕风有男女之情,姜糼容觉得粉妆真是难以捉摸。
两人用过午膳便一直当着哨兵直至此时,无聊便一直说话,都说得嗓子微有些嘶哑。
季唯这晚还是回吕府,看到大门外停着李府的马车时怔了一下,前一刻还在纠结着要不要与姜糼容分开,这时却兴奋得脑袋发飘,沉重的双腿轻快起来,问得守门人果是姜糼容来了,在吕风院子时,拔腿奔跑起来。
朦胧灯笼光影里两个人影蹲在院门边,季唯心跳加速,哪想得起要分开了,冲过去拉起姜糼容,痴痴看着傻乎乎笑了起来。
看到他,姜糼容亦是满心愉悦,拿了帕子帮他擦额头的汗水,轻斥道:“跑的一头汗,急什么?”
季唯只嘿嘿笑,眼神火热。
粉妆在一旁看着呢,姜糼容有些羞涩,心念一转,不等薄李氏,让粉妆在薄李氏出来时告诉一声,让季唯送自己回侯府。
两人往府门走,姜糼容脑子里积了很多问题要问,一股脑问了出来:“上医馆问到什么没有?我表哥那样是什么情况?你怎么走了也不回来找我……”
李昂的事他还没来得及问,走了为什么会不回来找她!季唯心中纠结翻腾,姜糼容问他,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半晌,挤出一句:“糼容,要是离开我嫁给孟沛阳,你会开心吗?”
这说的什么糊话?姜糼容伸了手去摸季唯额头,有些微的凉,一点没发烧呀。
那天看到孟沛阳抓自己的足,他还气得犀牛一样和孟沛阳搏斗,怎么突然就这么有奉献精神了?
月色朦胧,细细看,季唯下唇牙印深深,微微渗血。姜糼容脑子转了转,有几分明白,不由得笑了。
“坦白交待,医馆大夫和你说了什么?不会是什么阴阳相补啊的吧?”
她怎么知道?和季唯张大口。
果真是有什么阴阳互补啊!姜糼容看季唯一副呆样,乐得大笑起来。
“医馆大夫说什么阴阳互补,你就想让出我?你那个舍得吗?”姜糼容逼近季唯,视线从季唯裆‘部飘过,不怀好意地挑‘逗他。
季唯被她洞悉一切的眼神扫射得无地自容,结结巴巴道:“我怕你有性命危险。”
“那我现在就去找孟沛阳。”姜糼容笑道,见季唯垂眉低首如斗败的公鸡,本来不气的,这下生气了,真个转身就走。
她的肩膀被按住,随后,咚一声被扑倒地上,背部的疼痛还没缓和过来,哧哧声响起,然后……
姜糼容呆住了。
下面那处利刃入肉似的疼痛是怎么一回事?
“糼容……”季唯的声音有些颤抖,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渗出,热烫烫落到姜糼容脸上。
“季唯,你……你给我出来……”
这可是路过花丛里,随时会有人经过。
其实在花丛中也无所谓,绿叶气息清新舒爽,花香袅袅淡淡,月色朦胧,很浪漫,美人濯濯光华流转,艳色不可方物,天时地利人和样样齐备。问题是,这是她的初‘夜啊!竟然什么前奏都没有,就这样……就这样给季唯掠夺了。
“不出来。”季唯凶狠地道,用力朝前冲,整个挤‘撞进去。
姜糼容只觉整个人被劈成两半似的,疼痛前所未有,委实无法忍受的。
“咬我。”季唯把手掌侧塞到她口里。
姜糼容咬了下去。
血腥味在空气里散开,掩盖了花香和绿叶的气味,姜糼容毫不心软,季唯也没有退缩,撞‘击越来越凶狠,姜糼容双腿痉挛着,疼得满头满脸的汗水,只想季唯快些停下,结束这无止境的折磨。
疼痛突然变了味时,姜糼容还没回过神来,她叫着季唯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哀求他停下,当季唯放缓了速度时,她才猛然发现,这时不能停,于是她又换了腔调哼叫,要季唯快些,不要停,不要离开。
到底是第一次,时间不算短,也没很长,季唯影子闪动似迅猛撞了千余下后便狂‘涌而出。
姜糼容不能动也动弹不了,身体很痛也很麻,骨头都软了,只能无力地攀着季唯脖子紧贴着他的脸,稍稍平复起伏不平的喘xi。
心中微有失落,也有些无措,却又雀跃兴奋无比,委实是言语难以描述的复杂。
“糼容,好快活!”季唯抱紧身下的人,低低叫着姜糼容的名字,昵喃着说些莫名其妙的情话,不多时,还没撤离的那物又有了反应,越撑越胀,大火在彼此胸臆燃烧,难耐的高热和窒闷,姜糼容想逃离,却发觉得太晚,季唯的粗锲将她死死钉住,任她怎么扑腾挣扎也无济于事。
这一次比刚才那次又大是不同,通‘道软‘滑毫无阻滞,姜糼容领略了什么叫yu仙yu死,什么叫死了也愿意,她酥‘酥‘软‘软,慵‘懒无力,充份地体现女人在情‘事方面的自相矛盾,颦着眉痛苦地嘶声叫唤着不要,身体却快乐地迎合着,贪婪地撷‘取那不可言传的美妙滋味。
季唯一反感情上的小白迷糊,在情‘事上比办案还精明敏睿,姜糼容喊停时他根本不停,反撞得更迅猛,底下一物更是滑如泥鳅,刁钻古怪,专找姜糼容最麻‘酥最敏gan的地方击打。
姜糼容掉进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快‘gan越转越多,漫溢侵浸了整个人,漩涡深不可测不见底,快意也跟着没有尽头。
这一次的激‘烈比刚才更甚许多,时间也更久了,花丛在颤动,简单的动作不断重复,姜糼容张开双‘臂抱住季唯脖‘颈;两‘条‘腿藤蔓似缠着他,身‘体软‘颤,像狂风暴雨扫荡下的娇花,颠簸着,摇摆着,腰肢似花枝轻折,汗水泪水飞溅,檀口微张,随着古老的节奏哼吟着毫无韵律却又让季唯魂迷神失的曲调。
月光下他们的影子一次次分开,又一次次重合在一起,一起度过千万劫难,抛开苦厄冲向极乐世界。
这一夜到底颠来倒去做了几次姜糼容什么也记不得了,迷糊里晕睡过去时,脑子里涌起的想法是——处‘男什么的真心可怕!
姜糼容醒过来时,周身舒爽,半点没有书上写的女人经过初‘夜后该有的周身巨石呀车轮辗压过的不舒服。
难道自己天赋异禀?竟是那么耐cao?或是能吸‘阳‘补‘阴?不然怎么会一点也没感到不舒服?
“说什么乱糟糟的话。”哗一声,窗帘被拉开,明晃晃的阳光洒满屋子,嗤笑姜糼容的人转头刮脸羞羞姜糼容,正是粉妆。
姜糼容有些讪然,竟然把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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