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颤抖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知所措的望着我,血腥的场面和赤裸的母亲却异样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冷静地握着母亲冰凉的手,以示安慰。 ’妈,剁碎了他,拿去喂狗。‘我抽出了那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呵了一口气,伸指弹了一下,然后在空中挥了几下。 母亲吓得闭上了她那双顾盼生情的美目,不敢看我如包丁解牛一般娴熟的手法,顷刻间杭天放已被我分成了五个部分,血淋淋的头颅做一块,手归手,脚归脚,再把身体切成两半,这样比较好包装。 干完这些工作后,我长长的叹息一声。’终于剁好了,这家伙骨头倒是挺硬的,妈,你可以睁开眼了,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母亲微微的眯开了眼,只见五个麻袋鼓鼓囊囊的,看起来份量不轻。满地是血,满屋是腥臭,这个我母亲倒是不怕,以前见惯了父亲带血的痕迹,由大怕到微怕,再到麻木。 ’妈,你冲一冲屋子吧,这些就让我来处理。‘我边说边把那些麻袋装上独轮车,这是我们这儿惯用的运输工具,一个人运上个几百斤也没问题。等我们忙完这些后,已是晨曦微露,黎明将至。 ……为什幺最终我们还是离开了这个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地方呢,我想原因有三个吧。在我们杀了杭天放之后不久,父亲终于带着满腔的疑问离开了这个世界,在他的档案上就被印上了大大的红章,定论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而母亲也不想住在那个伤心地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母亲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怀的是我的种。 于是我带着母亲上了东进的列车,管它隆隆地开向何方,我知道茫茫的前路自有我的一方站足之处。 那些曾经爱我的女人们,那些曾经的岁月和那些曾经行经的山山水水啊,永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