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属下听丞相说过,每三天会向陛下报信。”
“有姐姐在,什么信造不出来?当然,此计不过为了拖延时间,等有人从怀疑到调查再到真的动手,怕也过去一周有余了,到时候,我们部署妥当,自然会有下一步棋。”
“娘娘周到,夫人周到。”
“是天殿下命数高。”
杜笙月冷冷的说。
转身而去,推开青衣的门,他正喝着药。
“好些了么?”
“那么重的伤,怕是要养很多日子。”青衣面无表情的说,“笙月,我不过是要你演一出苦肉计,怎么觉得,你那一刀,似乎真的要置我于死地?”
“天殿下命数高。”
杜笙月撂下这么一句,没有辩解之意。
“你可知你那一刀,刺得不是我一人,是你们全家,还有几千几万的像你们这样的人二十年来的努力?还有,一个未来的天子?”
青衣语气中未尝有丝毫责怪,反而有点期待。
“所以,天殿下命数高,我这一刀,还是夺不走你的天下。”
“笙月,做我的皇后吧。”
“你要一个想杀你的人做皇后?”
“因为你杀过我一次了。你对我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
不是最合适,不是最爱,而是最安全。
杜笙月笑了笑。
“妾身告退,天子您,静养龙体,早日登上高位吧——妾身不求别的,只求您把身边的人杀光了,也成为对天下人来说,最安全的那个人。”
退出去,阖上门。
走回自己房间的路上,路过姐姐的屋子,正听见无人时候一声久久压抑后的呜咽。
杜笙月没有停下来,只是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抽死我吧
警告:
不是敬告是警告,一定要先在word上留底再留言!!!!
鉴于本鹅从十一点开始艰苦卓绝的试图在jj抽风间歇发文 一直发到后半夜 乃们都出来说个话~~
发三次都上不来的别忘了来补分 泪
我去了 有事也不用烧纸了 现在什么都抽了 烧纸我也收不到
ps
把收藏当书签的各位 多我一个不多 不要一会收一会放 鹅子已经被今日的+1…1+1…1。。。的正弦变化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泪奔~~~ 可怜的偶~~~ 一更新就掉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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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英雄(上)
“陛下,再往前走,就是宁水了。子竹公主已经汇集了一支精兵,加入我们。”柳长风笑意盎然的点点地图。
“宁水——”龙啸桐笑的很诡异,“我那被休的妹夫,如今过的还好么?”
柳长风不语,龙啸桐也不语。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呃…
——豆包?
——没错!
——确定?
——确定!
——柳长风…如果我当初把你那金长风改成金丝卷,你也是这么一口确定么?!
——本国属木,建议陛下您改成核桃糕。
帐篷里发出久违的大笑,士兵们只听着豆包金丝卷核桃糕一个接一个迸发出来。
今晚,加餐么?
“老大,再往前走是个地头蛇的地盘。”韩若生早就探听好了前方的情况,“说是在上都很有背景,来这里养老,有点存底,就开始折腾私家军,现在投机成了天兵一个杂牌部队——”
“乌合之众,来磨刀的。”陈江狠狠的说,“我带上一百人,去灭了他。”
说的波澜不惊海阔天空。
白玉鸾不说话,两个副将都会意等着安排,那一直就没说过话的左腾,感觉到一束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全身一抖。
“左将军,您如何看?”
“您给我一百人,我去。”左腾微微笑,韩若生毫不客气的说,“这厮肯定是想跑路。”
左腾刚要掀桌子,突然意识到这是在满朝文武面前说“操”的韩若生,连陛下都选择暂时性失聪,自己这个时侯重申尊严,没有丝毫性价比可言。
“那您去。”左腾软软一句话,韩若生不屑的一哼,“我去,八十人就够了,剩下二十人,陪你拉二胡。”
“瞎说,我拉的是胡琴!”
…。。
白玉鸾咳了两声,“我去,三个人就够了。”
…。。
韩若生和陈江同时喊起来,“我!”
白玉鸾笑了笑,“你们留在这里好好看家,将士的刀钝了,集体磨刀吧,用不着拿人肉来磨。”
“对,还是石头的好用。”
“其实人肉反而很费力啊。”
左腾听着这三人的对话,心里一抽。
“那就,我,带上一个助手,再有就是——”白玉鸾看看左腾,“将军?”
“玉将军,你可以骂我是小倌,可以找疯马让我骑,可以给我栽赃嫁祸一个罪名让我走人——可是,你不能就这样牺牲我一人,幸福了你千万的玉家军啊…”
“将军,我不过是把你当成自己人。”白玉鸾笑笑,“你最好能来。”
韩若生站起来,“搬石头——”
陈江拍拍手,“磨刀——”
左腾讪讪笑,“我要海葬。”
龙啸桐带兵进城依旧是满城夹道欢迎,那场景与当日他收了宁水一般欢腾,却是没见到豆包的影子,迎接他的,是八仙会后回到宁水的子竹公主。
此时,已经俨然是位高权重。
“虽说宁水是我藩属国,一家人不必拘礼,可是至少应该是宁水大臣来迎接吧——为何姐姐你——”
“我是宁水的丞相。”
…
…
稀里糊涂被让进宫,酒足饭饱,士兵们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都格外高兴,夸子竹公主政策好。终于到了只剩近身几人,龙啸桐才严肃的问,那豆包呢?
“你是个男人。”
“没错。”
“豆包不是了。”
“我以为那只是子桐休夫的借口…”
“子桐废掉的。”
“子桐太任性,什么事值得她这么火大?”
“她知道她的婚事完全是你一手操控的。”
“…”
柳长风看着汗流下来的陛下,凑上来说,“她在上都,陛下放心。”
“是么?”
子竹胸有成竹波澜不禁的微笑。“她可是我的女儿呢,没那么温良。”
龙啸桐讪讪笑,柳长风一头倒地。
子桐公主是子竹公主的女儿…。这个世界,太危险了。
子竹望向远方,“她这会,不知在哪里。”
“我就知道你会来。”
韩若生蹲在茅坑之上,中间只有一道草棚,听着隔壁茅坑的动静。
“我真他妈的佩服小玉玉,装了那么多年,都是怎么上茅厕的…难道她站着——”
“你够了吧!”韩若生霍的站起来,一脚踢散了草棚,却发现那脸黑黑一片的小鬼,真的是提着裤子准备蹲下。
…
…
“你不叫非礼么?”韩若生直愣愣的看着那人露出的白皙的小腹,只差那么一点,就要走光了,好险——
“你得负责。”
她扑上来就是狠狠一咬。
韩若生两只手空中乱抓,就是不敢碰她一下,原来人肉不仅不适合磨刀,磨牙也需要考量。
腮帮子都快被绞碎了,韩若生满脑子只回响着一句话:
子桐——你的裤子——掉了——
于是,白玉鸾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穿着亵裤的子桐抱着面色通红的韩若生,站在茅厕的两个坑上,茅草还在飞扬——
“咳咳,打扰一下,进城的事,子桐,你跟我去。”
左腾是被蒙上了眼睛塞进马车的,怀里抱着个胡琴,闻到女子的香气。
这车里有两个女人。
阅女无数的左腾心情突然大好,就算是送死,有美女相伴,也是好的。
只是这两位都是沉默的主儿,任他怎么勾搭,都不理不睬,若不是韩若生曾狠狠警告他不到目的地不能睁眼,他非要一亲芳泽做个风流鬼。
到了目的地,他还没有自己动手,一只有力且有气的手,刷的扯下眼罩。
进来的是光线,出去的是眼泪。
在这傍晚时分,太阳已非夺目,不过他左看看,看到了一个子桐公主,右看看,看到了一个归璇。
且听到一声:
——小玉玉,我都做些什么?
不到阎王殿,命已丢九分。
柳长风晕过去后,就只剩下龙啸桐和子竹把酒言欢,兴致到了,子竹终于开始松口:弟弟,不要再挖我的话了,我这招,不合你用——
“姐姐,你这高人,教教我如何能不动一兵一卒当了丞相还吓傻了皇帝?我学会了也不用千里万里的跑来动刀动枪不是?”
子竹微微一笑,“趁虚而入。铁树开花。釜底抽薪。”
“愿闻其详。”
“豆包——咳咳,宁水皇帝被子桐废了以后,一蹶不振连金子都不爱了,不爱金子的豆包不就真的成了发面饼了吗?”
龙啸桐笑笑,终于知道子桐那一套一套的词藻是继承了谁。
正举起酒杯吞下一口笑意,却发现没了酒,只见子竹拍拍手,一个下人摇摇晃晃从东门进来,径直奔向西门,龙啸桐看看子竹,子竹扶额,“这个——路痴——”
龙啸桐听着这说法似乎有点耳熟,却记不得在哪里听过,见她又叫了第二个人,那人本是木讷而来,本分倒酒,一抬眼看到龙啸桐,却是手一抖仰天长呼:
我是皇后的人——————————————————————
子竹讪笑,“我调教无方,见笑见笑,刚才说到哪里了?”
“发面饼——”
子竹趁龙啸桐分散了注意力遣走了下人,“人在没馅的时候最为脆弱,所以,姐姐我这个时候替女儿精神上安慰了一下他。”
龙啸桐那本来就撒了一半的酒又抖出去一半。
“你现在这个表情就和他一样,铁树开花。”
“我需要压惊——”
子竹拍拍手,上了第三个下人,步子快,不含糊,面色凝重,见了龙啸桐双眼发直,却没有做声。
“这个还算正常,也有些眼熟,不大记得。”
子竹笑笑,“豆包很信任我,什么都依着我,我接到归璇的信赶回去参加比赛,他还恋恋不舍一送十里——你知道,寡妇门前多是非,我要注意影响——”
龙啸桐又是一口酒喷出来。
“哎,来人,上手帕——”
那人来了。
龙啸桐终于知道今个儿为啥个个都似曾相识。
那曾经的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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