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 阿娇一边回忆一边叙述,说到后来,脸蛋儿红扑扑的,我用手往她下身一摸,发现荫部热热的,已经潮湿了许多。我情不自禁翻过身,把她的裸体压在了床上。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也伸过手臂搂住了我的背脊。做小姐的,性欲就是来得快。只要环境安全可靠,随时都可以和男人进入调情纵欲的状态。 低头一看她的胸部,那对奶子,在|乳罩的衬托下,高高的耸起,十分的撩人。 我抱着阿娇,翻了一个身,让她压着我,并逗她说:“来,亲亲老公的鸡芭。 你看它听了你刚才说的,都硬起来了。” 阿娇笑道:“你也是个骚男人,又要别人说,听了又受不了。” 阿娇酡红着脸儿,一边娇嗔着,一边投来一个娇艳的媚眼。然后捋了捋腮边的长发,低下头去。 乘她把我的鸡芭含进小嘴里时,我慢慢地脱去了她胸上的|乳罩。阿娇随即扬起手臂,配合着让我。 把|乳罩丢在枕边,又去脱她腰间的小T裤。阿娇了解似的,也不回避,伸腿配合着。 不一会儿,一个光身裸体、人见人淫的俏娇娃就在床上玉体横陈了。 我凝视着她雪白的胴体,脑子里却幻想着东北佬来——假若我是东北佬,此时面对着这样的娇躯,该从哪里下口干她? 阿娇刚才说东北佬喜欢舔她。那好,那我今晚就代替东北佬舔一舔她。 “来,老婆,让我也舔一舔你。” 阿娇随即躺下身,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荫部来。 我用手拨开两片大荫唇,借着小屋里暗红的灯光,看到荫道里面一粒粒粉嫩的肉芽正放着湿润的光泽。 低下头去,伸出舌舔向她湿漉漉的肉Bi。从下向上,一下一下的舔。舌尖上感觉有一点儿腥,又有一点儿咸;有一点儿热,又有一点儿湿。柔柔的很滑,又很软。 当舌尖离开荫道口时,舌尖却带出一条淫丝,长长的,亮亮的,一头连着荫道口,一边粘在舌头上,好淫秽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如其说是女人的肉Bi,倒不如说是一个食人精虫的魔窟淫洞。在这个魔窟淫洞的面前,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获得它的欢心而追逐,而争斗。倒头来,那些得到她青睐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一条伸着长舌的狗,迷恋它,陶醉它,在它里面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亿万精虫义无反顾地往里面倾泻灌注,然后心满意足地瘫在她白白的肚皮上。 “东北佬是这样吗?”我问。 “啊……是……”阿娇哼哼着,本能地伸直了两腿,将我的头部夹在了她的荫部。 我立刻幻想着,她此时在内心里想要夹着的,应该是东北佬那圆圆的光头。 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淫洞里,探一下深浅,再搅动一下。 “啊……狗Cao的……不要……”阿娇又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我的头颅。 其实,她很舒服。我从湿湿的荫道里抽出手指一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骚水淫液。 “想要吗?”我问。 “想。”那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渴望。 我抬起头,双膝跪在床上,将阿娇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硬硬的大鸡芭对着她的淫洞,却不插进去,只是让Gui头贴着她的荫唇。 “你自己用手把它捉进去。”我说。 阿娇知道我在逗她,红着脸蛋儿,默不做声,只是伸手捉住了我的鸡芭,慢慢地插向自己的荫道口。 不再迟疑,一挺而入,没有任何阻碍,所以一插到底。阿娇情不自禁地“喔——”了一声。我知道,是我的大Gui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了。 “爽吗?”我问。 “爽!”她说。 “想快点,还是慢点?”我问。 “啊……慢点,慢点。”
要快,身体就要与她保持一定的空隙,好用力;要慢,身体就可以趴在她的身上。我于是躺下去,趴在她的肚皮上,让棒棒在她的荫道慢慢地进出。那是一种很舒服、很浪漫的感觉。阿娇让我充分享受到了女人的温暖。 阿娇那时是闭着眼的。我将嘴唇贴上去,与她接吻。阿娇张开嘴,让我的舌头进入到她的嘴里面,两人的舌头于是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我抱着她的头颅,她搂着我的背脊。两人此时全身无一处不在摩擦对方,进入对方,吮吸对方。 应该说,这是一种最完美的交媾方式了。 不一会儿,阿娇就喘着气,有了反应。 “啊!……老公,快……再快点……” “好。我要让你爽个够!”我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碰撞时的声音在屋里清晰可闻。 “吱、吱、吱、吱……”席梦斯仿佛承受不住两人的压力,发出了响声。 “啊,我要,快,用力……”阿娇被这种声音刺激着,更加沉醉痴迷了。 “我操死你个小骚货……”我低声地呼喊着,Gui头一下下都抵到了她的子宫颈。 “啊,老公,我要流出来了……”阿娇哭腔着说。 “让它流,不管它……”我依然让她放松。只有放松,才能高潮。 “啊……我要……啊……”阿娇的荫道里开始抽搐起来,仿佛有一只小手,在对我的鸡芭一握一放…… “想象着是东北佬在搞你,想要,你就喊出来。”我轻声地提醒她。 “快……嗯……我……啊……”阿娇的两腿开始在床上乱蹬起来,腹部也挺了起来,期望获得更多的被棒棒插入的快感。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临了。在幻想中来临的高潮会特别的疯狂。 “嗯……啊……”阿娇发自肺腑的叫床,一声比一声大。 不一会儿,她就扭动着腰肢,荫道抽搐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将我的鸡芭挤出来似的。她在痉挛,在高潮。她的脸开始发烫,胸前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在她的影响下,我也热血澎湃起来,最大限度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情境,仿佛体内有着无穷的力量要暴发,鸡芭也硬硬的,脸胀得通红。 一股热潮从阿娇的体内喷出。她的阴精让我的Gui头开始发痒,我知道这是男人高潮的开始。我希望它更痒,并在痒中彻底地暴发。不久,我就抱住了阿娇的肩膀,说:“老婆,我要射了……” “快,快射,射给我……”阿娇叫道,搂在我背脊上的两条手臂,在一下下的收紧。 “啊……”一股又一股Jing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直奔她的子宫而去。“老婆,全给……你了,都射给……你了……” “快,我要……”阿娇再次抱紧了我,呼喊着,享受着性的快感。 (4) 两人高潮过后,阿娇随手用枕巾给我擦汗。 我躺在阿娇身旁,问:“刚才舒服吗?” “嗯。” 我忽然想起L的事情来,问阿娇:“你还记得去年跟我们一起玩过的那个大学生L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和他一起搞我,这种事怎么可能忘掉?” “昨天我和他又见过面了。” “是吗?” “他说他很想你。”我胡编着骗她道。 “是吗?那他没来找我?” “他找我啦,就等于找你啦。” “你怎么对他说?” “我说,‘嫂子也想你呢’!” “讨厌。我有过这样说吗?” “见了面说也来得及嘛。” “怎么,你还想让我见他?” “嗯。想不想?” “不想。” 于是我说:“那他的故事想不想听?” 阿娇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故事。” 于是我将L与他女友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阿娇听。阿娇听后也很同情L,不过,却为他的女友燕儿的选择作辩护说:“凡是人,总是谋生第一,谈情第二。 如果连谋生都有困难,那根本就不可能去谈情说爱。这是规律。” 哇,小女人不说则已,一说就是真理。 我说:“L要离开深圳了,我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好送,就帮他买了一经机票送给他。” 阿娇笑道:“好哇。他让你老婆爽过了,你也应该帮他呀。” 我说:“我想让你把机票送给他。” 阿娇不解道:“怎么要我送?你自己给他不就行啦?” 我说:“这还不明白,他马上要走了,你以后就是想见他都难了。这可以最后一次机会。”
阿娇笑了,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于是笑骂道:“你讨厌。” 阿娇大L十多岁。两人上了床,完全就是姐弟配的关系。阿娇对此当然清楚,这对她而言,只有占便宜的,没有吃亏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再搞一回?” “嗨,说出来就没意思啦。” “要玩,也是三个人一起才好。你怎么不去?” “这不是给你机会嘛。我去了,你就没有那种‘偷’小男人的感觉啦。” 阿娇笑道:“你真这么想吗?” “是啊,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阿娇笑道:“你个骚老公,居然把自己老婆往别人怀里推。” 我也笑道:“只要老婆玩得高兴,我没所谓的啦。” 阿娇笑而不答。 我知道阿娇已经肯了,于是便当着她的面,给L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对L说:“机票已买,我没空,过两天,就让嫂子给你送过来,让嫂子在最后爱你一次。” L在电话里听到后连连说好,两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阿娇也明白,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我正在打电话,只好忍着疼,嘴唇却张成了一个O型。 (5) 第二天,我特意跑了两三家成|人用品商店里,才买了两盒阿娇说的那种可以发光的避孕套。回到家里,我交给了阿娇一盒,让她与L在一起Zuo爱时,让L戴上它。 阿娇笑着接纳了,把它放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我把L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阿娇。阿娇又在电话里与L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