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移了视线,只觉得血全都涌到了脸上。
自镜中看见我,君长谦迅速的扯了浴巾裹在身上,一面喝我:“上床去,睡觉!”
他的声音里有隐忍的难耐,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浴巾捞过来,抛到我的身上,转身就要出去。
我奔过去,自身后抱住他,手在他的腰间无意的轻划。原谅我当时心里头闪过的邪恶念头,如果我成为了他的女人,他还能和纪敏恩订婚么?
君长谦无奈的叹了口气,试图把我的双手拉开道:“小狐狸,你还小。”
我死死的抱住他不肯松手,借着药物的作用掩饰我的羞怯。
我的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呢喃着他的名字,如果今晚他没有来,而是和纪敏恩牵手,我这一生便只能远远的看着他,喊他小叔,自此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单单这样想着,心就像被谁勒住了一样生疼。此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把自己变成他的女人!
他转过身来捧起我的脸,双手之间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我轻扭着脸,蹭在他的手心里,薄茧摩梭着脸上细嫩的肌肤,很舒服。
“你亲我!”我撒着娇命令他,微微仰着头,等待他的亲吻。
他在犹豫,我说:“我满十八岁了。”算农历的话。
他仍然迟疑,我咬了咬唇道:“我是清醒的,君长谦!我,不会后悔!”
他眼里的坚毅一点一点被瓦解,我的下巴被他微微抬着,腰被搂住,整个人被扣在他的怀里。
如果说刚刚在浴缸里的那场是狂风骤雨似的吻的话,那么现在,他给我的就是最温柔最细腻的和风细雨。一点一点的吮过我的唇,小心翼翼又充满深情的试探,舌滑进我的口腔那一刻,便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个开关被打开,情感涌现的刹那,身体也变得柔软似水。
我微微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的牵引,渐渐迷失了自己。
浴巾自肩上滑落,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很快被他炙热的大掌握住,吻自唇上一路向下,在颈间轻绕,像是一条小舌,绕呀绕呀,绕进了心里,绕进了身体的最深处,呼朋唤友,无数条小舌的身体的各个毛孔激发出来,麻痒的感觉铺天盖地。
我完全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原来这么复杂,我全然没有招架之力,而这不过是开始。他的手始终禁固住我的腰,让我不至于滑倒,原本在颈间灵活轻吮的唇和舌已然滑过漂亮的蝴蝶骨,到了我的胸前。
那里只有我自己触碰过,此刻竟然被他的下巴摩梭,虽然隔着我的可爱内衣,但那种颤栗的感觉还是让我一声没有忍住,轻颂出来。
紧紧闭着的眼睛睁开,便见君长谦刚毅的线条近在眼前,饱满而光洁的额头,浓黑的墨发,淡淡的、让人安心的栀子清香,无不让我为之沉迷。
房间里灯光明亮,却是一派寂静,只能听见粗沉的呼吸声和我的轻吟,像是美妙的二重奏,响在这个刚刚立春过后的春夜。
内衣什么时候剥落的我不知道,他的浴巾什么时候落地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当他精壮的胸膛摩梭着我的柔软,他的昂扬紧抵着我的花房时,整个人都彻底的燃烧起来了。
“君长谦~”我几乎要忍受不住,即惊恐又希翼,那样的情怀矛盾的进行着,我只能通过喊他的名字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谦!”他纠正我,大掌已然划过我的浑圆,探向更低的地方,在平坦的小腹上微微划着圈儿,咬着我的耳朵低低的命令:“小狐狸,叫我谦!”
我的身体颤抖着接受他的洗礼,声音也颤抖着:“谦~”
他满意的勾起唇角,一把将我抱起,放到了床上。这张床,我有三年没有睡过了。
他压下来,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再一次极富耐心的吻我,从唇到颊到耳垂,到脖子,再到锁骨,最后停在我的柔软之上,顶端的樱桃被含住的一刹那,我低低的控诉:“坏蛋君长谦~”
可他偏不止含住,更甚至舌尖轻舔逗弄,让我躲闪着,压抑的低呼。我好想上厕所,我想我一定尿床了,否则怎么会那么湿?连被子都湿了一块。
我紧紧的夹着双腿,试图阻止弥漫而出的湿意。可他却额头冒汗,仿佛隐忍到无法自持,膝盖挤进我的双腿之间,微微用力,把我的双腿分开。
灼热的刚硬抵着我,湿意迎着他的灼热,缓缓的摩擦,一寸一寸的滑入。
我紧紧的闭着双眼,双手揪紧了床单,我已经念大二,听过很多的人说,也看过很多的小说描写,接下来,必然会疼得我像被撕开一样。
他的吻再次落下来,比之刚才的温柔多了几分力道,咬在我的唇畔,我轻呼一声,他的舌便长驱直入,而与此同时,他的进入也深了几分,而我,无可避免的尖叫一声。每个人都怕疼,尤其是这样隐秘的疼痛点,眼泪飙了出来。
我微微睁开眼,手掐上他的肩胛骨,想要指责,可迎上他饱含自责和心疼的眼神,指责的话说不出口。手自他的肩胛骨上抬起,抚上他的额头,以手拭汗,双目对视。
他缓缓的再往里推进,便又是一阵疼,却是死死的忍住,记得自己说过不后悔的话,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在欺负我,反而微微生涩的迎上去。
疼痛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或许是因为他的硕大与坚硬,我的眉头一直皱得极紧,而他亦如是。
可到底,我真正成为了他的女人!不再是那个被他护在手掌心里的小丫头片子,不再是他养的那个孩子,我有了一重新的身份,君长谦的女人!
起初还能节制的缓缓推进,后来却是一发不可收拾,频率与力量都达到了另一个层次,身体仿佛即将被贯穿,我迷蒙的眼前,是他的俊颜,轻呼着:“我爱你,丫头~”
我不知道眼下是什么感觉,头脑又陷入空白状态,他的这句表白让我今天抛却羞耻心做出的行为得到了回应,我弓着身子,头抵向他的额头,身体紧紧的相连在一起,他却在剧烈的运动之中猛的离开了我,便有灼热的液体洒在我的小腹上。
一晚上马不停蹄的发生着各种事情,又经历君长谦,尽管他已极尽温柔,但初经人事的我,还是累得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微闭着眼睛就要缓缓睡去。
迷迷糊糊中,他拧了毛巾来替我擦拭身体,而后为我套上睡衣。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最后被拥在他的怀里,总算安心平稳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睡了太长的时间,睁眼之时已是十点多。床上没有君长谦,这里甚至是我根本不曾来过的地方,窗外没有海,而是一所学校,这时,正在做课间操,学生都站在操场上,跟着广播伸展着手脚。
目测我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七楼,环顾四周,从屋内的陈列摆设不难看出这里是一处女孩子的房间,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昨天晚上是我在做梦,可哪里会有那么长的梦?我的身体明明酸疼得要死,现在双腿还在打颤,若不是我倚靠着窗台,估计连站立都成问题。
昨晚的那些事分明就是真实发生过的,君长谦和我,我们昨晚那般亲密。可是今早起来却不见人,他去了哪里?难道是怕我害羞么?
有人推门进来,苏陌绿一身家居服款款而来:“不语醒了呀?饿不饿,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我跟着她走出卧室,外面是一间客厅,想来这里是苏陌绿的住处了。一居室,布置得很温馨。
外间的桌面上放着面包,看上去味道不错,我坐在桌前问她:“陌绿姐,我怎么会在这里?”
“君先生凌晨的时候把你送来的。你睡得正熟,他还有事情要去处理,这几天,你在这里陪我吧。”
我脑子里立即清明起来,昨晚是君长谦和纪敏恩的订婚晚宴,作为男主角的他却在婚宴开始之前离开,作为当事人,他必须出现去善后。我不知道他会怎么选择,但昨天晚上他对我说的那句爱我,一定不会是假的!我相信他!
“哦。”我点头应着,表示君长谦把我送到这里再离开也是可以理解的,转而又问:“那,岑野瞳呢?你知道他怎么样了么?”
☆、第一一零章 我所不知道的
“那,岑野瞳呢?你知道他怎么样了么?”
苏陌绿似乎对于这个名字很是陌生,愣了愣道:“他是谁?”
是了,昨晚遇见她和君长谦的时候,是我一个人跑出来的,岑野瞳并没有跟着出来。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苏陌绿微皱着眉头道:“昨晚我在路边见到你的时候,君先生已经抱你下来了,好像是从那个KTV下来的。”
和我的记忆有点出入!难道是昨晚我在KTV喝多了,把来救我的君长谦看成了岑野瞳。我下意识的拒绝相信君长谦会抛下纪敏恩来救我,又恰是药效发作的时机,所以朦朦胧胧里,把君长谦当成了岑野瞳?
也就是说,真正来救我的天神仍然是一直以来我遇到任何事情都会第一时间出现的君长谦?
“是么?”我仍然有所迟疑。
苏陌绿把牛奶递给我道:“嗯,昨晚接了你的电话,我觉得很不对劲,立即就打给了君先生。”
她几时和君长谦有这么熟捻的关系的?我疑惑的看着她,苏陌绿笑了笑道:“你边吃我边告诉你吧。”
却原来,苏陌绿一直都和君长谦保持着联系。当他知道我不回S市过春节,打电话给忠叔要出去旅行的时候,立即就动用了他的人脉,知道了我要去海南。因为俞北和乐思源分不开身,而我若一见到他们,必定会想到君长谦,所以特地拜托苏陌绿,借着公司出差的机会和我偶遇。
“倒没有想到我们的偶遇还真的遇到了一些事情。”苏陌绿说。我想起那天在海南险些被调戏,恰好苏陌绿就在拍广告,原来真的没有这么巧合的事。而苏陌绿自小和我相识,和我有着相同的经历和遭遇,比我大两三岁,是我最容易亲近,最不易排斥,也是我最不容易联想到君长谦身上去的人。
“他要和纪敏恩结婚了,又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事情呢?”我百思不解,如果昨晚没有听见他对我的疼惜和告白,也许我会以为,我毕竟是他养了一场的孩子,必然是要关心我的。
苏陌绿示意我先把牛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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