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我受不了……你……啊…… 舒服吗? 舒服……啊…… 想要吗? 啊…… 想要吗? 想…… 那让我摸摸你下面。 说着便半手伸到她下面。哇,她那里已经湿了。 就这样,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开始互相摸索着,亲吻着,剥脱着,碾压着,娇喘着…… 想要吗? 我轻轻的问。 不想……都是你自己想害我…… 阿娟莺声婉转。 哪里是害你,分明是爱你嘛。 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会哄女人的男人。 她喘着气说。 那你愿意让我哄吗? 还问。人家都被你弄成这样子了? 哪样子了? 我都快被你搞瘫了。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你……明知故问。 我要你说。 想。 想什么么呢? 想……你搞…… 搞什么? 哎呀,明知故问嘛。 快说。 你的手,不要再摸了,我快流出来了…… 阿娟喘着粗气说。 你好像有多长时间没有让男人搞了? 嗯。 有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了。 哇,记得这么准。只一个星期没让男人搞,就骚成这样。 你要我搞哪里? 搞……哎呀,你讨厌呀…… 说嘛。要我搞你哪里? 搞……小Bi……小Bi痒了…… 用什么搞? 用,用你搞阿娇的那个东西…… 她这样说,自己却先笑了。 哪个东西? 哎呀,就是你的……鸡芭嘛…… 哈哈,想要鸡芭,就早说嘛。绕了这大一圈,都憋死我了。 于是把她的身子放到床上,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白嫩如脂、芙蓉出水般的胴体来。 我想亲亲你下边。 好,快亲它。 我于是将头埋进她毛茸茸的两腿间。 她的小蜜洞,红红的,温温的,湿湿的,十分可爱。可能真的是动了感情,一股淡淡的骚味弥漫在荫唇周围,诱惑着我的神经和意志。我伸出舌头,舔她的荫唇,舔她的阴Di,舔她的荫毛和大腿根,真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呀。 我不不明白,怎么越舔水越多,怎么也完不了。 啊,不要再舔了……快,啊…… 你要快什么? 好人,快,快插我…… 好,今晚我就为你服务啊!日后也好让你记得我。 说完,我便脱下裤子,露出硬硬的鸡芭,对准她的小淫洞,一插而入。 啊,好人!你温柔点! 又是一个女人这样对我说。我好感动。 好人?她叫我好人了。嘿嘿。那就当个好人吧。于是抽出来,又慢慢地插进去。慢慢的,却是将我的十八厘米长的棒棒深深的插到她的最里面。 (5)
午夜时分,我正和阿娟在床上玩得昏天黑地的,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来的电话。 我从阿娟光裸的背弯里坐起来: 喂! 我姐真的出了问题,正在打吊针,估计今晚回不来了。 她有些焦虑地说。 需要我过去吗? 我问,下面的鸡芭依然插在阿娟的淫洞里,慢慢地动着。 不需要,你在家就好了。 那你呢?几时回来? 她一个人怕。要陪我她。 那她明天可以回来吗? 医生说今晚要观察一下。明天才能定。 那好。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等等,阿娟跟你讲句话。 我把电话递给了她。 阿娟和阿娇在电话里不知说着什么,不时地瞟了我一眼,又窃窃地笑。 好、好,你放心。你老公暂时归我保管。好,你回来再罚他好了。 关了手机,阿娟将它往床上一扔,伸手搂住我的脖子: 快,我要你…… 我于是挺着粗长的鸡芭,奋力狠狠地Cao进去。 啊…… 她的秋水般明澈的美目直直地看着我,两腿抽搐着,一声长叹后,便没了声息…… (6) 刚才你叫我什么? 叫你老婆。 别乱叫,阿娇才是你老婆。我哪里是你老婆。你看阿娇多关心你。只有老婆才对自己男人这样。还打电话回来问。 那我们俩都这样了。你是我的什么? 我只不过……是,那句话怎么讲——过……客,对,过客。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了今晚,就再也难见了。 别说得这样哀伤。 我安慰她道。 阿娟笑了: 其实,你是个很招女人喜欢的男人。你是属于那种刚中有柔,阳中有阴的人。女人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类型。阿娇找上你,也算她是有福。 那你们最不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呢? 要么粗鲁莽撞,要么装腔作势的,这两种男人都不把我们女人看在眼里。 跟他们上床,简直就是受罪,哪里还有感觉。 其实,她说的这两种男人,我也不喜欢。 阿娟又说: 阿娇对你不错。你不要辜负了她。现在,像你这样的中年男人,找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已,是不容易的。要好好珍惜你们的这段情谊。 我知道。不过,有时她对别人好像也这样。 我故意这样说。 哎呀,你哪里了解女人的心。 那你说说女人的心是怎样的。 有时,女人当着你的面,故意对别人好,那是故意做给你看的,是考验你。 那我宁愿不要这种考验。弄得人精神上太累。 但你只要一分析,就知道她对你才是真心,对别人都是虚假的逢场作戏。 那你教教我,怎么才看得出她对我的真心? 你看她对你多好,她自己身子来了月经,不能做,还帮你找一个来做。我来这里玩,倒成了她的替身。自己心里想起来都觉着亏。 哎呀,亏什么呀,你今晚跟我在一起,不也很快乐嘛? 那倒是。可我看她有你这样的男人,我自己倒有点伤感了。 别这样。快乐点,啊! 有些事情,还真的不能往深处想。一想,就让人受不了。 是。这我承认。 我们表面上风光,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上班做事,可心里却苦得很。 你知道吗? (7) 我听说你们在岗厦,好像很快活。每天有吃有喝,每天让男人哄着,快快乐乐的拿钱。嗯? 我这样问。 你觉得发廊那地方真是我们女人的天堂吗? 她问。 …… 我傻傻地看着她,答不上话来。 你知道阿娇为什么要离开发廊,到这里来? 她又问。 她曾跟我说,东门这边自由些。 你不觉得她把事情说得太轻巧了一些? 她反问。 这里面还有什么内幕吗? 那你想听吗? 当然,你说。我想听。 你既然是个情种,那我就告诉你真相。你知道了,以后也会对阿娇好些。 好。你说! 她是被一个流氓盯上了,做不下去,才到这里来的。 怎么回事? 有一天,我和阿娇在店里,有一位我们从不认识的男人进来,要我们跟他出台到另一个地方去。发廊老板见他一脸凶相,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答应了。
好阿娇,从明天起,我不会再让你受委曲。 我默默地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伸手关掉了小红灯。 睡梦中的阿娟呓语着,本能地向我靠过来,将她的一条白藕似的手臂搭在我的胸前。我将她袒露的俏肩搂进了自己怀里。 夜的小屋,一片黑暗,只有无言的月光从小小的窗口悄悄地溜进来,淌洋在床前的地上,陪伴着我凄楚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