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可是你一直不告诉我。所以我…。。”
慕白在听了桃儿的那句问话后突然用一种无比严肃和认真的眼神盯着桃儿在看,而这个样子的慕白立刻就让桃儿觉得有些紧张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身份竟然让慕白如此难以开口呢?
“桃儿,我从来没有打算要隐瞒你什么。只不过是有些事情太复杂,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楚,所以我才打算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跟你慢慢说来。不过…。。既然翎兄今天已经把话都点给你了,那我便不如今天都告诉你好了。
现在我先回答你刚刚的那个问题,的确我是有其他的名字,或者我应该告诉你‘慕白’只是我所使用的众多名字中的一个。而我的真名其实是‘慕瑾墨’。
桃儿,关于我的身份,这话说来复杂了。我们先回客栈去,你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我再慢慢跟你说来。好吗?”
“…。。好。”
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但没有想到它居然能够复杂到连慕白自己都不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所以桃儿从听到那句‘慕瑾墨’开始,整个人的心突然便又静了下来,或者说这可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因为桃儿已经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很快就要发生了。
…。…。
…。…。
“密儿?怎么样了?”
柔苑里,上官柔本正双手搅着帕子焦急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呢,但当密儿鬼鬼祟祟地回来时她整个人的眼睛便突然又亮了起来。
“柔姨娘,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啊!我…。我…。我…。。”
“哎呀,你怕什么?!又不是把你怎么样了!看到了什么,说!”
密儿的胆子本就不大,现在被春阁那边的事情一吓,整个人身子是从春阁一直抖到了现在。
“回,回,回柔姨娘的话。密儿刚刚潜到春阁的时候看到一群的奴才正在砌墙封春阁的院子呢。”
“封院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老夫人对她的惩戒就是永远禁足?不大可能啊…。红衣这次犯得事情够得着她死上十次的了,而且老夫人都险些被她害了性命去,上面怎么会就这吗轻易放过她呢?…。。”
“哎呀,柔姨娘,什么禁足啊,是彻底的封院子,彻底的封院子!奴婢当时躲在墙角里可都看到了,除了红姨娘以外,那院子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就连只猫都不剩啊。红姨娘身子弱,人就那么病恹恹地站在暖阁正屋的门口,眼睁睁地看着外面的奴才一层层地把门子给她砌死了!当时红姨娘那张脸啊,跟死人都没什么分别了,特别是那眼神,好吓人的!”
“这…。。老夫人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把她放在院子里,再把门子给封了,难道说是要…。。”
“回柔姨娘的话,奴才刚刚偷偷的跟听雨堂的人打听过了,老夫人的意思是要活活的饿死红姨娘呢!…。”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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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亲们,今天的两更结束了。
老夫人知晓桃儿被休1
“回柔姨娘的话,奴才刚刚偷偷的跟听雨堂的人打听过了,老夫人的意思是要活活的饿死红姨娘呢!…。”
“什么?!”
上官柔虽然是知道红衣此次难逃一死,但如何也没有想到老夫人竟然会选择这样的方法让红衣去死。杀人不过头点地啊,更何况对方还是个身体羸弱的女人?上官柔本以为老夫人会赐给红衣一条白绫或者一瓶鹤顶红呢,怎想到老夫人居然要用这么折磨人的方法让红衣去死。
“密儿,听雨堂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我是说对咱们柔苑。这红衣都已经进去了,下一个会不会是…。。”
现在的上官柔是终于知道害怕了,虽然在红衣谋逆的这件事情中她上官柔并不是主动参与的,不过是误打误撞了进去然后推波助澜了一下,可是这件事情并没有让她在事后得到任何的好处。不过即便是如此,上官柔也是害怕的。
“这…。听雨堂那边还没有传出来什么消息。似乎是老夫人昨天被红姨娘的事情气的不轻,身子像是是有几分不适,所以到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呢。”
“……那少爷那边呢?”
“这个,柔姨娘,奴婢今个问了听雨堂那边的人,她们说少爷似乎是不管这件事情了,一切都全按照老夫人的意思去办呢。昨个听雨堂审红姨娘,少爷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全都让老夫人拿主意。想来这后院的事情,少奶奶不在,少爷是一切都交给老夫人来定夺了吧。而且听说昨天少爷自从出了听雨堂以后没多久就离开家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
“…………”
“柔姨娘?”
密儿不知道上官柔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所以看到上官柔突然坐在一侧的红木椅子里低头沉思的动作后人有些发颤。密儿的胆子不大,这次上官柔让她去暖阁找红衣的事情几乎就已经把她给吓破胆了,所以上官柔倘若再有个什么举动的话,密儿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做的下去。
而不出上密儿所料,上官柔还真就有下一步的举动呢。上官柔这个人说起来要狠有时候没有红衣那么狠,能够出卖一个从小教养自己长大的恩人,不过要说不狠呢,有时候她又确实比红衣还狠,因为对老夫人她是几次都动过杀心的。
也许这红衣和上官柔的根本区别其实就在与爱与不爱吧。红衣是爱老夫人的,女儿般的爱,红衣更是爱萧翎的,爱到发狂的地步,所以为了那份爱,红衣不惜决绝地毁灭了一切。
但是上官柔不同,她对萧翎虽然有情,但更多的是利用和依靠,而对老夫人呢,她是毫无半点感恩的。所以上官柔做一切的根本衡量点都是她自己,因为没有那么狂热的爱,所以上官柔有时候做事情不像红衣那般彻底,但是如果涉及到要自保的事时,那可就不一样了。
“密儿,昨天少爷离开家前可曾见过什么人?”
昨天早上慕白才带着桃儿离开,中午萧翎便也莫名其妙的离开了,这其中的关系上官柔不可能猜不到。
“回柔姨娘的话,奴婢听说昨天少爷离开前是有见过来给少奶奶这边送药的一个什么药铺老板的。”
“药铺老板?…。”
萧家用药一向都是从自家的库房里取的,从来不会和外面的药铺打什么交到,这岑惜颜就算是被少爷厌弃了但也还没有到不能用药的地步,更何况她还有那个慕白护着呢。
所以有外面的人来给萧家少奶奶送药这件事情实在太过诡异了,再加上慕白今早竟然能光明正大地把萧家的少奶奶给带走,串连起这前前后后的事实,上官柔突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密儿,你刚刚说老夫人身子不好不能着气?”
“啊?…。是啊。奴婢听说慕公子是有交代过老夫人不能着气的,否则…。否则…。。”
古人对于生死一事都很忌讳,特别是萧家这种大门大户的,有些个字不能轻易说出口,所以密儿后半句话顿了顿,不过终还是没有说完。
“好了,我知道了。密儿,给我收拾一下,咱们去听雨堂给老夫人请安。”
“什么?!柔姨娘,您要…。要去跟老夫人请安?!”
对于上官柔要去听雨堂的事情,密儿显然是大出意外的。自从老夫人醒来以后这柔姨娘可是每天都战战兢兢地防着听雨堂那边传自己呢。特别是昨个老夫人审红衣娘之后,柔姨娘几乎一夜都没有合眼。可现在柔姨娘居然要自己往听雨堂去凑。密儿实在是不懂上官柔这是个什么意思了。
“你这丫头,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哪里来的那么多话?”
上官柔有时候也是极端聪明的,所以对密儿这种单纯的小丫头她不屑于去解释很多事情。而密儿看着上官柔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的阴狠,整个人也是吓得一颤,顾不得什么赶紧按照上官柔的吩咐去做了。
………。。
…。。……
“海棠姐姐…。。”
“什么?!她竟然还敢来?!”
听雨堂里面,银杏先是对着海棠咬了一会儿耳朵,然后海棠的脸上立刻露出了迷惑和愤怒交织的神情来。要不是因为老夫人身子不好,少爷担心老夫人过度劳累了,那上官柔怕是今个也得被老夫人给审结了,没想到现在她不好好的躲在
柔苑里,竟然还敢大摇大摆地跑来请安!
“海棠,出什么事了?”
老夫人何其敏锐的人,海棠刚刚那个脸色和眼神又怎么会逃过她的眼睛?
“…。。回老夫人话,是柔姨娘来了,正在外面等着呢,说是想来跟您请安。”
对于上官柔的到来海棠虽然是不欢迎的,但不管怎么说上官柔都还是主子而她海棠不过是个丫头,所以海棠咬了咬牙,还是把事情给传上去了。
“请安?呵呵,她什么时候有那么好的心了?咳咳,海棠让她进来吧,我倒是要看看她打算怎么给我请安呢。”
“是,老夫人。银杏,去把柔姨娘请进来吧。“
“是,奴婢知道了。”
萧老夫人自然是不相信上官柔是要来给自己请安的了,依着这上官柔的鬼心眼,现在一定是想到了什么自救保命的办法,所以先跑来她这里了。不过要说起来,因为昨日红衣扛下来了所有的事情,上官柔虽然有罪但也罪不至死,再加上她才刚刚失了一个孩子。所以老夫人暂时也没打算动她,是只在想如何能把她永远打入冷宫,让她不再妨碍了桃儿和萧翎便是了。
“婆母,妾身来给婆母请安了。”
上官柔进到听雨堂里之后整个就跟着换了个人似得,温顺婉约的不得了,其实她也正是靠着装出来的这个样子当年才哄骗了萧翎去的。
萧老夫人是半躺在床上看着低眉顺目进来的上官柔没有说话,只抿了一口茶。
“婆母,妾身其实早就想来给婆母请安了。只不过是妾身两月前才刚刚小产,失了一个近乎成行的男孩,妾身,妾身愧对婆母,且妾身觉得自己…。”
“好了。那些事情既然过去了,便不要再提了。”
上官柔有时候对人性拿捏得很好,萧老夫人就算是再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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