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来。”他的欲wang没有退出来,一直埋在她身体里面,很快他就又有了反应。
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苏晚清说:“你……不会是第一次吧?”所以他的时间才会那样短,刚开始进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慌乱紧张的感觉。
他的唇落在她锁骨间,他慢慢的在亲吻,她觉得痒,想躲,可是他的一双手却按着她的腰,她听到他模糊的声音响起:“嫌弃我?”
——
满满的都是爱呀~~
你自杀过?
苏晚清想笑,她怎么会嫌弃他呢?知道他是第一次后,她除了刚开始的惊讶,心里很是高兴,至少,把初yè交给的这个男人,身体上很干净。
她心里高兴,忍不住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一口咬上他的下巴。
“嘶——你干什么?”他吃痛,面带不悦的看着她。
苏晚清笑着看他:“你可以咬回来。”
他静静的看着她,一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唇:“好。”
“唔……”
她想说他怎么那么小气,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可所有的话都沦陷在他的温柔里,就连身体也不例外。
整整一夜,他像一只刚尝到血腥味的狮子,俯在她身上,一遍一遍的要她,把她从里到外,吃的干干净净。
……
苏晚清在他这里待了一天一夜,三十六个小时,这期间他们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在床上,他压着她,疯狂的在她身上起伏。
做累了,他们会拿出冰箱的速冻食品简单的弄一下果腹,也会躺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静静的看,谁也不出声。
有时候她躺在他怀里,她出神的看着电视,而他低头看着她。
谁都不出声,两人却奇异的默契,仿佛在一起生活了许久。
第二天傍晚黄昏,他们又缠绵了一次,她躺在他身边,他执起她的手,眼神凝在她手腕上,问:“你自杀过?”
他其实早就看到了,只是一直没有问出口,她手腕上有一道伤口,鲜红的肉翻出来,是个新伤。
苏晚清闭着眼睛摇头:“没有。”
“别骗我。”对于她明目张胆的撒谎,周闳竔有些生气,“我可是长了眼睛的,自己会看,伤口细小,是刀片划出来的。”
听了他的话,苏晚清睁开双眸:“我真的没有自杀过。”
她还这么年轻,都没有活够,怎么会想要自杀?最主要的是,她父母死的不明不白,她都没有报仇,她怎么可能会去死!
看清她眼底的决绝的恨意,他微愣,然后低头在她手腕上一吻,只沉声道:“告诉我。”
他语气清淡,并不是请求,有着她无法抗拒的命令,她忽然笑起来:“说给你听又能如何,这伤也好不……”
“告诉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被子下面的他用力钳进她身体里,他突如其来的进ru让她蓦地睁大眼睛,她讨厌死他了,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来要挟她。
“你出去,我告诉你。”她皱眉,伸手推他。
周闳竔得意一笑,抽身出来:“说吧。”
“这不是自杀,是被别人害的。”苏晚清举起自己的手腕,放在灯光下细细的看,伤口可怖,仿佛把她一下子带到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当中。
她不见了
“这不是自杀,是被别人害的。”苏晚清举起自己的手腕,放在灯光下细细的看,伤口可怖,仿佛把她一下子带到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当中。
“我父母被坏人害死了,那伙坏人想斩草除根,所以也想把我杀了,三天前我放学回家,被人抓走,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小屋子里,把我绑在椅子上,在我的手腕上割了一个血口子,想让我失血过多而亡。”
周闳竔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一双眸子里难掩心疼,放在她腰上的手忍不住收拢。
“你知道么,我父母就是这样死的,全身的血液都被放干了,成了一具干尸,他们也想这样对我。”此时的苏晚清不过十八岁,爱恨情仇全部表达在脸上,情绪是掩饰不住愤恨,还有绝望,“他们割开我手腕的一瞬间,我想,我可以见到我爸爸妈妈了,我并没有反抗,他们见我乖,放弃了对我的严加看管,所以我才有机会逃出来,然后遇到了你,你救了我。”
周闳竔抱着她,静静听她说完,然后在她额前亲了亲,声音低沉清冷,他问她:“知不知道是谁想杀你?”
苏晚清摇头,这才是她觉得最痛苦的,父母死了,仇人是谁却不知道。
“没关系。”周闳竔伸手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拽着,双眸深邃暗沉。
你不知道没关系,我会帮你查出来,把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一一弄到你面前,随你处置。
……
苏晚清是在晚上将近凌晨的时候消失不见的,在此之前,她主动的勾‘引他,让他精疲力竭、沉沉的睡去,她才有机会有时间跑掉。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周闳竔忽然笑起来,只不过是冷笑,他就不信她能跑的掉。
来到房间,他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小纸条,心里一动,他伸手拿起。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把我这一生最宝贵的东西给你,谢谢你陌生人。”
周闳竔拿着这张纸条,愤怒感挤满胸腔,她把他当什么人了,一个贪图她身体的浪荡子?还是一个她睡了就走的对象?
最宝贵的东西?对他来说,她最宝贵的不是她的初yè,而是她这个人。
手里拽紧这张纸条,周闳竔掏出手机给刑安打电话,凌晨半夜,刑安接到他这个电话很是奇怪不解:“不是说要我明天早上去接你们,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
“她走了。”
“谁?”刑安就住在酒店里,听到他这样说愣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立刻翻身起床,“我马上过来。”
刑安不到十分钟就赶了过来,周闳竔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刑安看了他一眼,来到阳台拉开窗帘,阳台外面正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一对夫妻。
他们被绑在椅子上,刑安走过去,撕掉他们嘴巴上的透明胶,在他们惊恐的眼神里,他对着他们笑了笑,一脸歉意:“对不起了,事出突然,所以借用了你们的房子。”说完,他从怀里抽了一个信封,放到一边,“这算是借用你们房子一点租金,希望不要嫌弃。”
说完,他转身出了阳台,客厅里周闳竔已经站了起来,两人便迈步往外面走。
“刑安,你去找到她,明天早上把她给我带回来。”刚一出了门,周闳竔开了口。
两年后
“刑安,你去找到她,明天早上把她给我回来。”刚一出了门,周闳竔就开了口。
刑安当然知道他说的‘她’是谁,想了想,忍不住问:“为什么是她,你们不过才认识?”
“没有为什么。”下了楼,周闳竔来到车前,“有时候有些事不需要原因。”
刑安挑眉:“你是说命中注定?”
周闳竔上车的动作一顿,闻言怔了怔,然后点头笑了:“对,就是命中注定。”
……
另一边的苏晚清趁着夜色来到一扇门前,她拼命的敲门,好半响后,面前紧闭的大门才缓缓打开。
“王叔叔,我求你告诉我,是谁杀了父母。”
苏晚清‘扑通’一声跪下,不管他怎么拉,她就是不起来。
开门的人是苏晚清父亲的同事,对苏父真实的死因一清二楚,苏晚清求过他很多次,他都不愿意告诉她。
“你这孩子你快起来,快起来!”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苏晚清不过是个女孩子,力气哪里抵得过成年男人,她被他强行拉起来带进屋里,看她苍白的脸色,转身给她倒了杯温水,“先喝口水。”
苏晚清并没有接,抬起一双沉沉的双眸,静静的说:“王叔叔,你知不知道,二天前,我被一伙人绑架,他们要杀我。”她说着,举起手,把手腕上的伤口露给他看,“他们想像杀了我父亲那样杀我。”
“什……么?!”
“王叔叔,我求求你,告诉我是谁杀了我父母,否则我死不瞑目。”
良久之后,他才终于缓缓点头:“我没想到他们连你也不放过。好,我告诉你,你父母是被黑道教父周啸天所杀,你明白了么?”
……
*
*
苏晚清是在一家医院里见到周闳竔的,只不过这已经是两年后了。
她当时穿着护士服正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查询,这一层全是VIP的病房,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一些很有身份的人,有些病房还有保镖看守着。
“查体温。”她对守着门的保镖这样说,然后他们放她进去。
关上门,她立刻看了看屋子还有没有其他人,很好,没有人,除了病人就是她。
病床在东面,她径直走过去,远远的她就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闭着眼在午休,她放慢了脚步,紧紧盯着病床上那人的样子看,就连一根头发丝也不放过。
“你在干什么?!”
一道从天而降的声音忽然从背后插了进来。
苏晚清所有的动作一顿,脚下步子停住,身体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动弹不得。
这个声音……
两年前那一夜的片断像放电影一样忽然出现在她脑子里,她觉得自己听错了,不可能是那个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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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了小护士
两年前那一夜的片断像放电影一样忽然出现在她脑子里,她觉得自己听错了,不可能是那个男人。
“半小时之前有护士进来查了房,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内不会有护士进来,你来干什么?”
两年前这个男人就是敏锐聪明的,没想到现在,他对事情的判断依旧冷静谨慎。
苏晚清背对着他,不敢回头。
这样僵持下去更加不是个好办法,她定了定神,压低声音,含糊的说:“对不起,是护士长要我来的。我现在就走。”
说完,她转身,低下头,匆匆从他面前走过,快步出了病房。
这期间,她一直能感受到一股灼人的视线盯着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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