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无疆倒抽一口凉气,他竟然觉得刚刚这女人动得那两下子让他有一种陌生的舒服之感。
“再不放开的话我会杀了你的。”
如地狱夜叉般冷冽的声音,在冷冽之外又有着故意压低的醇厚,听上去竟有那么几丝魅惑。
此刻她半窝在他怀中,她抬着脸便可以看到他优美的下巴线条和那结实性感的喉结以及他下巴上微微冒出的胡渣。
这男人脸部的棱角轮廓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给人窒息的美感。
君无疆从来不用熏香,他的身上只有着属于男人的麝香味和皂角的清香,这味道笼罩在她身上,竟让她有些迷醉。
那深邃的双眸由上而下打量着她,从这个角度看上去,那原本冰冷可怕的双眼竟带着几许溺爱,再加上殿中烛火跳跃在他脸上的流光,这男人简直俊美性感的让女人想脱裤子。
宣野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作。
她仰着下巴吻了吻他的喉结。
君无疆身体一僵,脸部肌肉不自然抽搐了几下。
他厌恶的闭了闭眼,做了极其充分的心理准备才伸手捏住宣野胸口的柔软。
虽然君无疆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他的大掌握上她胸口的那一刻,却仿佛捏上比牛粪还恶心的东西使得他的胃大幅度的倒腾了一下。
尤其是他还听到她下意识的轻吟一声,他只觉得汗毛倒竖,全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仿佛有无数条湿濡的虫子爬在身上。
“如果你再不松开手的话,我会毫不犹豫捏碎它的。”
如寒刃办凌厉的语气,那放在她胸口的手的确是下了重力。
宣野依然不知悔改,吻过了她的喉结又吻他的下巴。
君无疆偏了偏头躲避,可他偏到哪里她的嘴就跟到哪里。
君无疆手上的力道加重几许,而宣野握着他兄弟的力道自然也跟着重了几许。
两人都痛得眉头打拧却依然不肯认输。
君无疆觉得如宣野这般死性不改的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越是逼迫她,越是跟她硬碰硬,她反而越是不肯低头。
所以君无疆决定以柔克刚。
他放柔了捏在她胸口的力道,用指腹和掌心推挤按压,宣野果然很上道,那捏着他小兄弟的手也跟着放轻了一些。
君无疆抚慰了一下自己受到创伤的心灵,再接再厉,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轻柔挑弄她胸口柔软。
宣野忍不住轻盈出声,很默契的一上一下抚弄着君无疆某处。
君无疆:“……”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按理来说她应该很反感这女人的靠近才是,可为什么被她的手指抚弄着,他的小兄弟竟有种别样的畅快,而且还不争气的挺了起来。
还有,她胸口那柔软的舒适竟然越来越合他的意,从最开始的反感厌恶到慢慢上了瘾,越捏越让他痛快。
宣野如一团软泥一般靠在他的胸口,口中忍不住呢喃道:“君无疆,君无疆。”
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不是那种令他厌恶的脂粉香,像淡到极致的水仙花,似有若无的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清香,这种香味浸入肺腑,竟让人如着了魔一样迫不及待的去探寻。
她的声音像魔咒一样,竟让他情不自禁应道:“唔……我在呢。”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我就说过这章有料的吧,你们还不信。
所以有男女主对手戏的日子是不是很星湖啊?
作者卖萌卖得一把辛酸泪,SO,收藏君风骚的菊花求戳爆啊求戳爆!
、下限再次刷新
仿佛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了君无疆眼前的黑暗,他如同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将宣野推开。
后背撞在青玉石地板上传来的闷痛让宣野回过神来,就连她也没想到她刚刚竟然跟君无疆……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抬眼看他,却见君无疆已经从铺席上站了起来,他负手而立,面如覆霜,他看上去依然如神祗般高贵不可侵犯。
此刻的她面红耳赤,羞愧异常,可这男人偏偏一派清明。
宣野不想在君无疆面前败下阵来,她悠然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袍轻咳一声挑着下巴道:“你不是挺爱干净的么?不是很讨厌人家碰你的么?可刚刚却在我双妙手下……”宣野故意说的意味深长。
君无疆眸光稍暗,他浑身散发的戾气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滚出去!”
虽然她有心要打趣他,可这样的君无疆毕竟是可怕的。
宣野知趣的闭了嘴,转身向外走,可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她转头冲他眨眨眼道:“君无疆你承认吧,你刚刚分明对我有感觉的,你的小兄弟都挺了起来。”
眼看着君无疆将手放到腰间的佩剑上,宣野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跑出殿外,刚跑出来又不甘心的趴在门框上补充道:“原来我们家夫君如此害羞啊,嗯,不要害羞哦,孤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在那个白底青花的瓷瓶扔过来之前宣野的话将将说完,还好她闪得快,不然那瓶子定会砸破她的脑门。
看到君无疆这种面瘫也有跳脚的时候宣野顿觉人生如此美妙,不过拔老虎的胡须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得在君无疆将自己大卸八块之前赶紧溜。
不过在走下日阳殿的石阶之时宣野还是忍不住得瑟的张开双臂由衷的感叹一句:“啊,今天天气真好!”
守在日阳殿外的丘山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已经漆黑一片的天色和不远处山头上刚刚劈过的一道白龙一般的闪电撇撇嘴,“有病!”
宣野回到院中,远远的看到院中还亮着灯,她觉得像馥如子这种没心没肺的大臣不可能这么忠心耿耿,一半夜还等着她。
果然,她进了门才看到坐在软榻上支额打瞌睡的姬景阳。
姬景阳听到动静,媚眼微翕,见到来人,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温柔到极致的笑容,就如沉睡已久的花儿迎着第一缕阳光舒展柔嫩花瓣,“国君回来了?要不要臣伺候国君沐浴洗脚。”
这家伙居然还没走。
宣野深呼吸几口气,径直向里间走,边走边漫不经心道:“孤要休息了,你若想孤睡个好觉,最好离孤越远越好。”
宣野躺上床之后也不理会他,姬景阳在她床边站了许久,终是叹息一声,帮她熄了灯离开了。
第二天馥如子照常来叫她起床,宣野这一觉睡得极其踏实,乍然被馥如子叫醒,顿觉火大,“去告诉信王派来的人,孤今天旷工一天,谁也不要来打扰孤睡觉!”
反正君无疆也说过她还可以有两次旷工的机会。
君无疆觉得很烦闷,这烦闷的结果导致他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不管是他清醒还是半梦半醒间,他总觉得有双手放在他胯间兄弟上,不轻不重的上下揉捏。
一如刚刚被那女人捏在手中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你越克制自己不去想,它越是跟你作对一样缠绕在你身上,更可怕的是它竟还指引着你不知不觉将手放到刚刚那女人放过的地方。
一向威风八面自信满满的信王陛下从未像如今这般自厌过。
他觉得那女人简直如同魔咒一样,八年前给他下了一次咒造成他心灵不可磨灭的创伤,八年后又给他下了一次咒。
她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君无疆突然就想到了那句寓言——命中注定,天作之合。
每次一想到这八个字他就头皮发麻,狗屁命中注定,狗屁天作之合,他偏偏就不信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他无意中看到摆放在高脚安台上的沙漏,竟不知不觉到寅时了,那女人也该来打扫了。
距离他上朝还有一个时辰,他还可以稍稍眯一会儿。
可不知为什么,他一直睡不安稳,身体的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敏锐的捕捉着外间的动静,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可是许久也听不到不到那个女人到来的声响,君无疆莫名的就有些火气。
可他又不能巴巴的起来询问为什么那女人还没有来,弄得他好像很在意她一样。
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会儿,却依然没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君无疆索性将丘山叫进来。
“今日外面怎的这么安静?”
回话的丫头早将祁公要旷工一天的消息告诉丘山了,只丘山想着大王如今还在休息所以没敢来禀报。
如今听大王问起丘山便如实说道:“禀大王,祁公说她今日要旷工一天,让大王不要再派人打扰。”
君无疆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怒从心起,不过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是以他虽然心头愤怒,面上却依然没有表情。
“她胆子够大啊,却不知她旷工为何故!?”
丘山敏锐的察觉出主子语气的异样,回话的时候便越发小心翼翼,“来人说了,祁公还没有起来,说是要睡个好觉。”
这么些日子以来,这女人总是按时来这里报道,她早不旷工,晚不旷工,怎的偏偏旭王来了就旷工了?
而且那旭王偏生还是她的男宠,他们还住在一个小院中。
她如今不想起来,是沉迷于美色暗自销魂么?再想到旭王那张妖孽脸,分明是生来就给人蹂躏的,那女人总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见了他都要调戏,更何况是送到嘴边的肥羊。
君无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戴了绿帽子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都忍不住吓了一跳,那女人要宠幸谁不关他的事,可她必需要在将她分内的事情做好的前提下,她如今可是他的奴婢。
“去将祁公叫来,就说如果她再任性妄为立刻卷铺盖走人!”
丘山战战兢兢退下去了,看刚刚大王的样子明显是生气了,不过就连丘山也不明白大王干嘛要为这种小事生气,不过主子觉得严重的事情,不管多小都是严重的,所以丘山决定还是自己跑一趟,可刚要离开却见穿戴整齐的大王急匆匆出来,冷冷丢下一句:“我跟你一起去。”
丘山不由得感叹,看样子,这件事真的非同小可。
宣野正在做美梦,馥如子又来敲门,宣野怒不可遏,一掀被子怒声道:“都说了老娘今日要旷工!旷工!旷工!听不懂么?!”
慢慢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宣野一看不得了,那跟在馥如子身后进来一脸杀气的人不是君无疆是谁?
啊,今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还是她产生了幻觉?君无疆这尊大佛会亲自驾临她这破落小院?
君无疆面色不大好看,那阴鸷的脸上勾出一抹笑意,吓得宣野向后缩了缩。
“祁公可真是胆大,旷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