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儿~”看她竟然不回答他就闭眼假寐,南宫离不悦的摇晃着她,一时间仿佛又变成了一个讨糖吃的孩子。
不理他,让他自个儿闹去。
“潇儿~你就告诉为夫嘛。”撒娇中,这招对潇儿最好用了。【某雪:你知道自己有多不道德吗?对着自己的娘子撒娇,还这么,这么的理所当然?离:与你何干,潇儿说了不管本王怎样都会喜欢的。潇:乖啦。离:娘子,为夫一直都很乖的。某雪:其实错的是我,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写出了这么极品的一对啊。潇、离:怎么,你对我们有意见?某雪:……】
如蝶翼般的长睫颤了颤,继续忽略他,而且她也确实累了。
“潇儿,你……”南宫离不再出声了,因为他发现怀里的小女人竟然睡着了,隐隐可听见她清浅的呼吸声。面部的肌肉抽了抽,果然是他的潇儿,在他不断出声说话另加撒娇的情况下都能这么快睡着。手爱怜地摸了摸她细腻滑嫩的脸颊,轻轻地落了一个吻在上面,连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她怕是累坏了吧。始终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这么急的赶路,看着她脸上的疲惫,他的心很疼。在暗中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他终于也睡了过去。
值下半夜时,林云潇感觉一阵阵的发冷,好在始终有个温暖的怀抱环着她。本能的,她扭着身子不断地往温暖源贴近,最终终于以八爪鱼的姿态牢牢缠住了他的身上。
南宫离在睡梦中感觉到胸口有些沉闷,似有什么重物压在上面,睁开眼,在黑暗中炼神细视,看到了像只猫儿一样蜷缩着的小女人,笑得一脸宠溺与餍足。不过,他的潇儿可真是会折磨他,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引诱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坏潇儿,你可知道为夫得用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想狠狠要你的冲动。今日看你累极就暂且放过你,日后潇儿你可得好好补偿于我。认命般的忍下心中蓬勃着的冲动,他将手轻贴上她的后背,缓缓地为她输送着内力取暖,他的潇
以手挡剑
林云潇知道想让他放开自己是决计不可能的了,只得咬咬牙,牟足劲儿挣脱开他。这个妖孽只要一遇上与她相关的事就仿佛没有了思考能力,但是她可不舍得让他冒这个险。
“潇儿,你……”他一边应付着杀手一边担心的看着她,好怕他一个不留意就会让她受到伤害。
“别担心,我有自保能力的,你看。”说完,一个灵活的闪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一击,挥袖之间,早已倒下了五六个人。她转身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南宫离这才不再坚持抱着她:“一定要待在为夫身边。”他面露恳求地看着她。他绝对不能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看她不断地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担心,他这才微微放松了紧绷着的心弦,手上的招式却几乎是在瞬间越发狠厉了起来。敢伤他潇儿者,死。
“欧阳翎轩小心!”林云潇大呼一声,就地打了一个滚,暗中闪到了欧阳翎轩的身边,用毒放倒了一个准备偷袭他的杀手。
“潇潇!”欧阳翎轩抽身出来拉起她,心中划过一抹感动。她在担心他,而且她刚刚救了他,还叫了他的名字而不是欧阳公子。
出来后,他们为了不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们说好不以王爷、太子的称呼。可是她早已不再叫雨殇为雨公子,对他却一直冷淡而疏离地称呼欧阳公子,让他心中好不郁闷,如今……这样,很好。他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温暖且干净的微笑,如白莲般出尘。
南宫离看向他们时,正看到欧阳翎轩正把她从地上拉起离,而且一直用着灼灼的目光看着他的王妃,他的潇儿。心中一阵酸意翻涌,抑制不住地沉闷起来。身上散发的杀气更甚,实在是把心中对欧阳翎轩的不悦全部施加于了这群该死的杀手身上。
“嗯!”林云潇忽然闷哼一声,用手紧紧夹住了杀手刺向欧阳翎轩的剑,心中一阵火大,忍不住吼了一句:“欧阳翎轩,你发什么楞,不要命了!”真是有够倒霉的,来到这里两年有余,第一次挂彩竟然是为了一个不太相干的人,而且还是她见了就想远远逃离开来的人。还好避开了利刃,只是划了两道不是很深的伤口,不然她这双手现在该离废掉差不多了。这人真是脑子出问题了吧,莫名其妙。
“潇潇”欧阳翎轩如梦初醒,伸手折断了那把剑,反手将断剑没入了那名杀手的左胸膛,立时毙了那人性命。他心里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感情快要冲出,那一刻很想不顾一切地把她拉入怀中。
“潇儿!”南宫离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他的潇儿受伤了,为了救那个该死又可恶的北朔太子。很想冲过去把欧阳翎轩狠狠地打一顿,都是他,都是他让他的潇儿受伤了。
“潇潇。”欧阳翎轩抓住她的手腕握在手中,看到她本来如玉的一双柔荑中各多了一道不浅的伤口,有鲜血不断地涌出,心脏骤缩,一抽一抽的生生疼着。
“没事,快点对付这些杀手。”抽回手,林云潇声音冷漠故意,忽略了他双眸中流转着的心疼,也忽略了她将手收回时他眼中一瞬而过的黯淡。她是救了他没错,但是在她的心中当面对他时那想要远远逃离的感觉一直都在。
“嗤嗤嗤——”一连串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众人齐齐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俱是惊骇不已。
“飞花摘叶!”
“竟然是飞花摘叶!”
“夜域魔尊,他是夜域魔尊!”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这世上能使出这一招式的只有夜域魔尊夜魅了。传闻他每次现身皆是以银色的面具掩面,终年一身雪衣不染纤尘,武功莫测高深。不曾想夜域魔尊却也是天烨红衣妖娆,风华绝代的病弱离王,看来今日他们这一大批杀手皆要丧命于此了。只是明知结果唯有一死,他们仍要不自量力地进行刺杀任务,这就是他们的规定,不死不休。
妖孽王爷的醋意
二人本无什么特殊意义的对话在某妖孽王爷听来就有些不受用了。
“潇儿。”南宫离心中十分不满了,她自己的双手现在还受着伤流着血呢,竟然还顾得上问别人怎么样。这也便罢了,把他这个正牌夫君晾在一旁不问却是去关心另一个男人就说不过去了。她是想让他在醋坛子里淹死吗?而且刚刚动用了不少内力后他也不舒服好不好。这样想着他看向她的眼神又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哀怨无比了,声音也隐隐有些受伤的成分在里面。
“嗯?”林云潇看向他,很无辜地颤了颤了长睫,“怎么了,离?”
话落,只见他的脸色只在一瞬间变得更难看了。她竟然用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问他怎么了?他怎么了?他能对她说自己见不得她对别的男人好,能对她说他是吃醋了么?
闷不做声地从包袱里取出一小瓶伤药和一块干净的棉纱布,拉过她的一只手轻轻涂抹起来,好一会儿又拉过另一只,同样小心翼翼地涂抹起来。末了,将那纱布从中间撕开,分别包缠她两只白玉般的手上,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呵呵,离的手好巧,把我的手包的真好看。”林云潇看着这样反常的南宫离,心中一阵没底,这妖孽又怎么了,怎么觉得他很不高兴呢。没办法,她只能随便扯话来说。
他面色更加阴沉地看了她一眼,仍是什么话也不说,拦腰抱起她便一个跃身上了马,拽过了缰绳就要策马疾行。
“离,等一下。”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侧过身来,“雨殇,你现在骑马没有问题吗?”这么多天来,她早已把他当成了朋友,看着他的脸色不好心中难免担忧。【某雪:潇潇啊,你这是要气死你家夫君的节奏啊,没看到他正黑着一张脸吗,竟然还敢去问别的男人怎么样。唔,依雪看你又得哄上他大半天了。潇:离……你生气了?离:(心里说着不理她)嗯,潇儿打算怎么哄为夫?潇,雪:又来了。】
南宫离的脸色彻底黑了,她都看不出他正在生气吗,竟然还去关心那个什么碍眼的雨殇。
“我没事,潇,上官小姐不用担心。”雨殇又对着她笑了笑,那笑容像天山上的雪莲一样圣洁干净。
“是潇潇!”林云潇巧笑倩兮,他刚刚是要叫她潇潇的吧,呵呵,真是个别扭的男子。
“驾——”南宫离再也受不了他们之间的氛围了,冲着马大喝了一声后,马便载着两人飞奔起来。风扬起他的红衣、她的白裙交缠在一起,是一种惑人心神的美。
“潇潇。”雨殇轻声呢喃,眸光流转,灼灼风华。
欧阳翎轩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一脸落寞,常日里带着笑意的唇角再也弯扬不起,他,好像很多余呢。
“太子,快跟上他们。”说着,雨殇一个用力稳稳地落坐在马上。
欧阳翎轩也不再多想,随后上了马,二人策马,飞起一路轻尘。
“离,慢些,等等他们,没有雨殇我们不识得路的。”这妖孽王爷又发的哪门子疯,把马驾的这么快也就罢了,怎么还净阴沉着整张脸一言不发呢。
雨殇,雨殇,雨殇,又是雨殇,现在他好想仍然待在离王府,从来没有打算过去什么雨族,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雨殇,也不会有什么欧阳翎轩。又或者他刚才就应该再透支一次内力,让她再也无法将目光加注到其他男人身上。
这样想着,他忽然勒了马,把头搁在她的肩上,闷声道:“潇儿,我难受。”是的,潇儿,为夫心里很难受,真的害怕别人把你抢走。潇儿,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好呢,只对为夫一人好不行吗?
“难受?离,哪里难受,是不是又痛了?”林云潇有些慌乱试着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他竟是将整个上半身全靠在了她的身上。大惊,她的声音里带了很明显的颤抖,“离,你怎么样了,怎么样
只要你好好的
林云潇直接忽视了他们看向自己的诧异目光,有什么呢,她怕自己的夫君累到不成吗,至于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们么。
“潇潇,你的手上有伤,怎么可以驭马。”欧阳翎轩温润的脸上满是疼惜。潇潇,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这么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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