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疼吗?”自己蹲下,伸手捏上被烫红的樱红。
“疼、疼……轻点,陈总。”
轻点,而不是不要吗?
自己变本加厉,用舌头缠上那看似楚楚可怜的红色尖端。
青年因为自己的舔吮而发出微弱的鼻音,他的双手搭上自己的肩膀,左手移到他的脑后抚着他的发根。
“陈总……凉凉的,好舒服。”
只见青年的衬衣已经滑落肩旁,双颊已经染上红粉色,锁骨随着呼吸一深一浅的显现……
陈沛停住动作,往下一看,来了!
他顿时心花怒放。不过革命尚未胜利,同志仍需努力!强迫自己平心静气,再次闭上双眼。
“陈总……我裤子也湿了,好难受……帮帮我好么?”
陈沛动手解了他的皮带,一鼓作气地将西裤脱了,随手扔在一边。底下那条紧身内裤将青年勃发的器官形状勾勒得完美无暇。
“陈总……我难受……”
陈沛闻言,抬头就看见青年半眯着眼,将食指往嘴里送,抽动的同时还时不时用舌尖舔一舔,鼻子里哼出些软糯的声音。
此情此景,只看得陈沛欲血喷张,完全丧失了作为人的最后一点理智。
他隔着内裤,用力地吸住了青年已然起了反应的地方,用唾液濡湿它,用舌头爱抚它,用鼻尖蹭它,将饱含欲望的热气如数打在内裤上。
“我也……想要陈总的……”
陈沛的双眼布满血丝,抬头看他,那架势是恨不得立刻吞了他,连骨头都不愿意吐出来。
“想要什么?”
青年瞥着陈沛的下身,支支吾吾地嘟囔:“陈总的……肉……”说着,还舔了舔唇。
陈沛的呼吸全乱了,他撸的更用力些,侧身往衣服上一滚,抓着衬衣就往自己鼻间压,然后用力呼吸。
他将青年压在了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捏着他的腮帮,将身下的硬杵缓缓插进他的嘴里。他摆着胯抽插,青年就用嘴舔吮,配合得完美无暇。
底下的人吹得滋咂有声,小眼神也煞是勾人。
片刻,青年吐出嘴中之物,舔着唇躺在下面,然后扭着腰将内裤脱掉,张开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又将手绕到后面去,在他眼底下将食指插了进去,进进出出几下后又抽出来,将湿润的指头竖在他的面前。
“陈哥,它饿了,你不喂吗?”
自己睨他:“哪儿学来的?”
“你教的。”青年说着,朝抛了个媚眼。
陈沛用力拉开他一条腿,扶着枪插了进去。
“别叫太大声,小心别人听到。”
青年睁眼,泪眼婆娑道:“可是好舒服,我想让她们知道。”
可恶……
陈沛抓着他胯骨,开始猛烈撞击,青年则在他身下咬着唇喘着粗气承受着。
“好爽、好爽、啊、哥哥用力干啊……干死我得了……”
陈沛咬着牙,加快撸动的速度。他用力嗅着衣服上的气味,甚至还情动地咬住它。
他舒服得大喘,在床上扭作一团。
“不要再变大了,好涨……”青年被他压在身下,意乱情迷得已经口不择言。
“哥哥这是要喂饱你!”
“射、射给我,求、求你了。”青年喘着气哀求。
陈沛缩在床上忘情呻吟着,他翻过身,鼻子用力压住那件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衬衫,右手和着龟伞顶端分泌的滑液飞快地撸动着茎身。
须臾,脚趾用力地缩起来,浑身痉挛,一股白液自尿道射出,随着慢下来的撸动,又射出意犹未尽的第二股。
这之后他才无力倒在床上,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等到打在手中的液体已经完全冷却,他的气息才平复了点。
他翻过身,仰卧在床上,举起右手,看着手中的白色滑液慢慢沿着他的手腕流下手臂。
他大笑起来。
不是不举,他很正常。
只是,他有多久没看过这个浓度了?
无力垂下手,侧过脸看着被揉成一团的衬衫。
真是犯贱,什么时候试过自慰能这么爽的?
“报应啊……”
他重新仰卧,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兀自出神。
、陆
实习第三周,杨立青感觉比前两周的情况好多了。
他倒数着下班,身边忽然闪过一道人影,他立刻站起来说:“陈总再见,路上小心。”
被叫住的人浑身一僵,机械地回过头来对他说:“嗯,再见,你也快点下班吧。”说完就迈着长腿飞快地走开。
杨立青微笑着目送老板的离去,最后差点就高兴地笑出声来了。
这周老板又有新花样,经过杨立青的观察,老板看他的眼神总是哀怨的。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反正杨立青直觉觉得,老板对他是爱理不理的。
还有一周就过实习期了,现在是处于危险时期,按理说自己应该很小心没有犯错误才对啊,怎么老板一副“你赶紧给我滚蛋”的表情?
看来自己得更加小心才行。
陈沛开车去的是一家没去过的小酒吧,他不想猎艳,他只想一个人喝几杯闷酒。
通过那场畅快淋漓的自慰,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但那天之后,他又做了另一个实验,用的是杨立青更加贴身的背心,但他意淫的人却换成了别人,无论他想的场面多么刺激,对方的话语多么淫浪,手中的东西都硬不起来,又或是硬了一下,又软了下去。
吧台前的男人心事繁重,闷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嘿,先生,一个人?”一个男人拿着酒杯,在他旁边坐下。
陈沛头也不抬地说:“我没兴趣。”
那人讨了没趣,自觉走开。
杨立青接到他老板电话时正在看书,他最近正在为一个考试做准备。
“陈总?”接了电话,杨立青往桌上的闹钟瞟了一眼,已经是晚上十二点过五分了。
但回答的人却不是陈沛,那人说:“您好,您的朋友在我们这边喝醉了,您能过来接他吗?”
杨立青只觉脑海闪过一道白光,马上问:“好的,请告诉我地址。”送酒醉老板回家,这可是立功啊!不论之前犯了什么过错,应该也能将功补过吧?
可要是一早就知道是这种酒吧,杨立青打死都不会来。
他刚下了计程车,站在路边,深秋的寒风吹得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目的酒吧的门前,站着两个醉了的外国男人,勾肩搭背打着啵。
虽然在喜欢了那位之后,他也有补习过同性相恋的一切知识,但毕竟没有看过真实版本的啊!
所以胆小的他害怕了,可以绕过那两个兴致高昂的男人。
“hey man,do you want to play with us?”
冷不防背后射来一支冷箭,杨立青伫在原地,机械地回过头去:“no,thanks。”说完立刻推门进酒吧。
光进门就这么艰难险阻,那里面不更是难以攻克?
杨立青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端出自己练就的面瘫本领,谁抛媚眼就冷瞥谁一眼,果然没有麻烦再找上来。
他径直走向吧台,问正在调酒的酒保:“您好,我是来接人的。”
那酒保一脸了然,用下巴指了指一个角落,就不再搭理他。
杨立青往那边一看,果然是陈沛,他道了谢才往那边走去。
“陈总?陈总你醒醒。”杨立青边用手拍他的脸,边叫他名字。
谁知陈沛挥手拍开他,还嘟囔道:“滚犊子!”
杨立青动作一滞,又微微直起腰环视四周,没发现人看着这边,这才弯腰,伸手轻轻抽他耳光。
“嘿嘿,我叫你耍我,耍呀~来呀~看不不抽死你。”杨立青得意地笑着,似乎这三个星期以来的怨气全都发泄在这些耳光上面。
正抽得起劲,忽见底下那人睁开了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陈总!!”杨立青吓得连忙改打为摸,表现的就像底下的人死而复生一样。
但陈沛只是依稀看到自己身上有人,以为自己又带了什么人回家,伸手糊上那人的脸,将人往旁边一推:“别来烦我,我没兴趣。”
杨立青跌坐在一旁,本是一头雾水,可是转念一想就懂了:敢情你以为我是图你财色的?!
当即恨不得殴这人一顿。可要是真殴下去了,他这实习员工铁定会成为退职员工。
所以只能剜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陈总,你家住哪?或者你哪个朋友能来接你的?”
只见陈沛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
杨立青无奈地叹气,只能将他拉起来,揽着他的腰,将他拖出酒吧。
人一旦睡着就会变得死沉死沉的,杨立青就近给他找了一家宾馆,用他的钱包和身份证帮他开了间房。最后帮他脱了上衣和鞋子,再盖上被子,给他掖好被角,这才转身离开。
本来想就这么打车回去的,可是经过宾馆旁边的药店,又停住脚步想了想。
一般小细节都能加分。这样想着,已经走进药店,买了一盒醒酒药。走回宾馆才想起自己没有他的房间钥匙,让柜台的值班小姐给他开别人又不肯,所以只能将药搁在柜台,嘱咐柜台的小姐一定要交给刚才开房的那位客人。
杨立青离开宾馆,在门口拦了计程车,让司机往家的方向开。
发现自己老板是同性恋,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坐在计程车里,心情有点忐忑。
陈沛宿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身体的应急系统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掀开被子,发现衣服裤子都还在身上。看这阵势,应该是被人送过来的。
他侧过身,在枕边找到自己的电话,翻到通话记录一看,最后一个拨出的电话姓名是杨立青,再看拨出时间,是晚上十二点零五分。
糟了,怎么好打不打,偏偏打给他了?
他扶着额头回想昨夜的情形,只记得自己去了一家陌生的gay吧,拒绝了一个来求欢的,之后的记忆就非常模糊……
他是gay这件事,职场上的人并不知道,他觉得没必要说,但要是知道了也没什么。
偏偏这里面,他最不想杨立青知道自己是同性恋。
他捂着脸想到:会不会吓跑他了?吓跑他,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没戏了。
不对,即使他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也不会和自己在一起吧?他又不喜欢男人……
陈沛越想越心烦气躁,干脆不想,打算见步行步。
洗漱完他就去退房,正准备离开,柜台的女人就将一盒东西塞给了他。
“这是一位先生要交给您的。”
陈沛看她几眼,边道谢边接过东西。
醒酒药?演哪出?
他笑了笑,将盒子塞进西装外套的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