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听着贝贝这么说,认同地点了点头。
这时贝贝突然严肃起来,“风沙,你做事还是太糊涂,定式思维要不得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敌人就是利用你这种定式思维,认为检查过没危险就一定没有危险,可能危险就在你检查过后的某一秒才设立,这点一定大意不得。”
“是,老大。”风沙害臊得脸都要红了,出师都多久了,还要老大教这种基本道理。
“好了,走吧。”贝贝站了起来,笑笑地上前像个孩子似的搂着风沙的手臂,“我们回去吧,通知委托人,换个地方。”
“嗯?”风沙奇怪地看向贝贝,“我们知道危险了,不是更好处理吗?”
“由我们定地点,明天再通知。”贝贝淡淡地说道,“他们求着我办事,吊着他们点。”
“可是……”风沙当然是知情人,“如果他们不高兴了,倒去找那个‘鹰王’怎么办?”
“他们不会轻易放弃‘晴天娃娃’的,”贝贝嘴角一翘,“都合作到这个地步了,他们怎么可能因为接头地点的原因放弃?更何况,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不在乎这个CASE。”
果然,贝贝换见面地址的事情让委托人很是生气,但还是没有办法,勉强同意了。
第二天见面的地点最后竟然就定在贝贝他们住的克拉里奇辉盛套房酒店的自助餐厅,让委托人惊讶不已。
委托人是一个胡子很茂密的中东人,但贝贝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不过是一个外围人员,被推出来接头的。
贝贝没有和风沙一起走进自助餐厅,而是自己一个人走进来的。
还有服务员见到贝贝的样子,主动上去问贝贝是不是一个人,监护人在不在之类的话。
“我哥哥去游泳了,”贝贝耸耸肩,“我饿得不行,就跑了吃饭了。”
克拉里奇辉盛套房酒店里有室内游泳池,所以贝贝说自己哥哥去游泳也没什么奇怪的。
因为贝贝有餐卡,而且长得实在是太可爱了,服务员也不忍心他挨饿,让他先进去吃饭,一边帮忙联系他所说的那间房的客人。
自助餐厅里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贝贝,但都是惊讶于贝贝的天使般的可爱,继而露出喜爱的笑。
“怎么晴天娃娃又没来?”接头人生气地问风沙,上次见面的人就是风沙,他说了必须与‘晴天娃娃’亲自见面才肯谈生意,他知道‘晴天娃娃’是个长得像个孩子的男人,但并不知道这个大名鼎鼎的‘晴天娃娃’真的是一个小孩。
“你家老板不也没来?”风沙不在意地吃着拿来的东西,讽刺地看着他。
中东人脸色一变,“我就是委托人,哪有其他什么老板?”
风沙不在意地继续吃东西,还开口问道,“这里的面条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在中东人要暴跳之前,风沙抬起头来,“你们老板来了,‘晴天娃娃’也就来了。”
中东人铁青着一张脸,还是打了个电话。
餐厅旁边有两个男人,标准的西方人,从外形上看还真看不出是欧洲哪里人,他们站了起来,朝风沙与中东人谈判的这张桌子走来。
就在离风沙他们还有一米左右,旁边有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不知怎么地拌到了,直接撞向前面的男孩,而那个男孩子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装满了沙拉。
男孩被这个女孩撞了一下,身子惯性地向前倾,眼看就要摔倒了,那两个男人的其中一人抬手扶了他一把,男孩很幸运地没摔在地上,但手里端着的沙拉已经倒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
惊叫声不断,现场一片混乱。
被泼了一身沙拉的男人铁青着脸,气愤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污渍,怎么会这么凑巧,在这时出问题?
直到服务员过来处理,男孩一脸的惊慌,蓝汪汪的眼睛带着泪水极度愧疚地看着被倒了沙拉而生气的男人,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送去干洗吧?”
所有人都带着责怪的眼神看着那个被泼了沙拉的男人,似乎做错事的人是他似的,把他们难得见到的小天使给惹哭了。
男人只能自认倒霉,本来也不想节外生枝,扬了扬手说算了,就走到了风沙面前。
两人还未与风沙正式自我介绍,男孩突然扑了过来,搂着风沙的脖子叫道,“哥哥,你不是去游泳了吗?怎么来吃饭了?你都不叫我的吗?”
此时,委托方三人都愣住了。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委托人自从知道这个‘男孩’就是杀手界里赫赫有名的‘晴天娃娃’之时,刚开始并不相信,但贝贝笑着拿出刚才趁乱从他们身上摸出的手枪之时,三人再次愣住了。
之后,委托人认为‘晴天娃娃’绝对有暗杀华夏高官的能力,仅仅他的伪装,就没几个人能够识破。
贝贝接下了委托,确保了这个组织不会再去找别人,之后的计划,自然有军部去谋划了。
只知道,半个月后,华夏外交部长肖文的欧洲之行非常顺利,‘晴天娃娃’虽然没有成功完成任务,但是连委托人都怪不得他,只知道,不知道谁把这个消息泄露给了‘鹰王’,‘鹰王’为了争这口气,也算是争个名气,在欧洲专门与‘晴天娃娃’对着干,不仅几次三番地泄露‘晴天娃娃’所在的位置,而且还把消息卖给了欧洲反恐部队的将军。
‘晴天娃娃’没能完成任务,还差点被抓。
最后查出来把消息泄露给‘鹰王’的,就是委托人所在的恐怖组织的二头目。
‘晴天娃娃’的师傅,在世界杀手排行已经是第二名的‘莫言’放出话来,如果那个恐怖组织不给‘晴天娃娃’一个交待,他们将不死不休。
那个恐怖组织无奈之下只好向‘晴天娃娃’公开道歉,并主动撤销委托,不算入‘晴天娃娃’在任务中的失败率,并给予一千万美元的补偿,并承诺,该恐怖组织欠‘晴天娃娃’一个人情,答应有机会一定会还这个人情。
贝贝一边拆着手臂上的纱布,一边向莫言撒娇道,“师傅,这个小伤口不用包得这么夸张啦,这几天都好得差不多了。”
“如果你不怕你两个爸爸和哥哥担心,你就拆了吧。”莫言擦着枪说道,也许是提到了小徒弟的某个爸爸想到了什么,嘴角里竟然带着一股柔和的笑,完全不知道看到他这笑的同事们有多么惊讶。
贝贝看了看裸露出来的伤口,还不到结疤的程度,被他这么一扯,似乎又流了些血水出来,他想想爸爸和哥哥皱着眉头的样子,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还是抹了点药粉,那块干净的纱布再次包扎了起来。
莫言看着小徒弟那样子,心里暖暖的。
华夏有个说法,徒弟就相当于自己的衣钵传人,也就等于自己的孩子。莫言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孩子了,但是有贝贝这个徒弟,他心满意足。
番外5 重生的往事
说是洞房花烛夜,但贺坤和肖文真的没有可能在今晚还做些什么事情。孩子都这么大了,他们也许在乎‘结婚’这个形式,但并没有想在结婚的这个晚上逞强过洞房。
两人都挺累的,特别是还喝了不少酒。
今天来参加婚宴的人也许没有人会灌贺坤和肖文的酒,但在场的大部分都是长辈,不能不给面子的,于是,两人都喝高了。
还好亲戚朋友多,孩子们也由着父母带去照顾了,两人回到了房间,洗个澡就上床睡觉去了。
在这个夜晚,似乎不太平静。
肖文明明记得自己与贺坤在两人的婚礼上交换了戒指,爷爷贺老笑得很高兴,看起来似乎都年轻了几岁。
加加和贝贝在下面看着,嘴角带着笑。肖文尤记得,当他与贺坤接吻之时,余光中掠过贝贝笑着拍着小手,还搂着他哥哥加加也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想着这一幕,肖文的心里甜着呢,可是他再抬头时,似乎看到了对面那穿着婚纱的新娘,洁白却死寂。
肖文吓了一大跳,想抬头看看怎么回事,却似乎身体不受控制地亲吻上那个新娘,同样是软软的唇带着发腻的口红的味道,肖文厌恶得想要吐出来,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然后他抬起头,四周响起了掌声,他向外一看,似乎看到了门旁那一抹黑色的影子。
那不就是贺坤吗?
而肖文再看向面前的新娘,这人是谁,似乎脑子里已经模模糊糊了,她是谁?
哦,对,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人不就是严嫣然?!
严嫣然,肖文上辈子的妻子?!
肖文吓到了,自己不是重生了吗?怎么会又回到了这里,难道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不,怎么会回去了呢?肖文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与贺坤的爱情,他们最可爱的两个宝贝,他们的加加和贝贝,这些都不过是梦?
不,他不信!
肖文摇着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难道是又重生了,重生回他当年结婚的时候?
不会吧?
但有过一次的经历,谁又敢说不会有第二次呢?
肖文摇着头,不,重生回到刚工作时也就算了,怎么又重生回到与严嫣然结婚的时候了呢?
不,贺坤,贺坤,你在哪里,我不要再回来了,贺坤……
“文文,文文,你怎么啦?做噩梦了吗? ”贺坤看着肖文满脸的汗,嘴里叫着他的名字,手到处乱摸,一看就是做了噩梦的样子。
可是贺坤怎么也叫不醒肖文,急得贺坤都要打电话给医生的时候,肖文猛地睁开了眼睛。
“文文,你怎么啦?”贺坤搂住肖文,很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没事,不过是个梦罢了。”
肖文抬头见的贺坤,连忙反手紧紧地搂住贺坤,吧头埋进贺坤的怀里,充实的感觉好一会儿才让他平静下来。
贺坤摸着肖文的头发,亲吻着他的额头,“文文不怕,我在这里。”
肖文轻轻地抬头,把唇往贺坤的唇上靠,贺坤顺手把肖文压在身下,吻上了他的唇,轻轻柔柔地,带着爱的味道,带着珍惜的情怀。
肖文回应着,似乎是想洗刷掉刚才梦里那曾经有过的亲吻严嫣然的恶心感,贺坤熟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水乳交融的亲密,让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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