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卿这人野心极大,以为功高就可以盖主,无论龙门老大是谁,他这人都是不能容忍的!”杰克刚说完,就感觉额头被重物重击了一下,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之下,鲜红的血液从额头流下,亨利手上已经空了,刚才重击他额头的物体原来是他的手机,当时的手机很重很耐摔,杰克感到一阵眩晕。
他满脸是血。作家的话: 这章是昨晚熬夜码的,求赏熬夜良药XDXD
(11鲜币)64 复仇
亨利宛若睥睨天下的君主,以绝对的高姿态望著他身前满目颓败的父亲,低声问道,“你听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吗?你连这麽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又要如何成为整个龙门的首领?”他竭力压抑著自己激荡的心情,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冲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掐住他父亲的咽喉,把他掐死!
怕戈卿哥哥功高盖主?戈卿哥哥为龙门拼死拼活,因为龙门当时资金周转不灵,他才要以身犯险去运输军火,怕他功高盖主?!亨利突然很想要大笑三声,可是喉间突然泛上来的腥甜却制止了他。
“呵呵……你以为他真的这麽单纯护主?你以为我这里没有他想得到的利益吗?亨利我真担心你,你真是个单纯的孩子。”杰克无奈地摇摇首,鲜血满脸的他看起来无比惊悚,“他……一直以来都喜欢你呀,他要得到你,他就是一个有恋童癖的变态!”
碰
站在杰克身边围成一个标准圆圈的黑帮人物在听到这个令人惊异的消息之後,来不及起哄就被一声剧烈的枪声给打断,亨利突然拿起手中的枪往杰克的右腿射去,骨头碎裂的声音划破灰色的天空。
“将死之人就不要在那里胡言乱语,戈卿他是伴我长大的干哥哥,没有你口中那种龌蹉的关系。”亨利断定地说道,握著枪的手抖也不抖,定定地指著因为剧痛而斜跪在地上的杰克,“来人,取他右腿祭戈卿。”
龙门有个规矩,残害手足者以四肢祭之,杰克这个背叛的行径再加上他位高权重,足以让他碎尸万段,众人围在他身旁,看著集团的屠手一刀一刀把杰克分尸,右腿被祭给戈卿,其他部分也一块块地被放置在其他兄弟的坟前,最後剩下的头颅被献给走私军火行动的副队长,那双鹰眸因为不甘心而大张著,血丝喷张,恶狠狠地往上挑著,看起来分外地狰狞可怕。
戈卿和那些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凑在一块儿看著整个仪式被严肃地完成,望著自己曾获忠心耿耿的老大从一个人变成一具尸体然後化为一滩散发出浓郁腥臭味的血水,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感受,并不是悲伤,只是无尽苍然。
当年每个得势的集团领袖都在这里手刃上一任首领,谁又想到自己最後凄凉的下场,他们不可怜,甚至还不值得同情,最多只能暗叹一声花无百日红而随意搪塞过去,那段辉煌的历史实在是不值得後人提起或流传。
仪式完成之後,戈卿就是下一任首领,集权势和财富於一身,但他眉宇间却没有半分喜悦,淡淡地环顾四周,他嘶哑的声音稳定而富有魄力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仪式完成,感谢大家这几个月来的拼搏和努力,现在大家回去休息,整顿集团的事明早再谈。”说完,他以干燥的手掌抹抹脸颊,率先离开。
照以往流传下来的习俗,仪式结束之後集团首领都会开办流水席,招待从全世界前来的黑道兄弟,那是一个宏大而血腥的庆祝仪式,不过在亨利这一代也无流传下来,虽然如此,兄弟们都毫无怨言,连原来的守旧派也是,他们要不然就是被戈卿连根拔起,要不然就是被他残酷的作风而吓得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总之一切都结束了。
戈卿跟在亨利後头,上了加长林肯,“呜……”戈卿自喉间发出微弱的声音,额头顶了一下亨利的手臂,这温顺的声音是别的花豹不可能发出来的,每次他发出这个声音都能让亨利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但这次亨利却不,只是伸出手去揉乱戈卿身上的豹,然後顺势把现在体重不轻的戈卿抱在怀中,脸埋入他松软的毛。
隔著衣物和皮毛,戈卿却似乎可以察觉到亨利的心酸,他乖乖地一动也不动,任由亨利把他当做一个温暖的依靠,就这样当了一个标准的雕像长达三个小时,把脸埋在自己背上软毛里的人儿似乎已经睡著,胸口规律地起伏著,戈卿隐约可以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睡吧睡吧!我会护著你的,你永远都不会有他们凄凉狼狈的下场,永远都不会。
戈卿攥紧豹拳,暗暗地发誓。
虽然戈卿是个守护者,但他却无法成为戈卿发泄悲伤的人,一回到家中,亨利瞅见那躺在沙发上一派悠闲的人,心中一恨就抓紧那细致的下巴把强势的吻送来上去,禹城的手忙不迭地张开去推亨利的胸膛,“你干嘛啊你?!神经病!”
亨利把他的薄唇稍微移开,只是半响又重新凑上去,咬住了禹城的下唇瓣,禹城因为一阵刺痛而皱紧了眉首他也不管不顾,双手激动地从禹城的颈项抚摸著他胸前的红蕾,隔著宽松的睡衣细细地爱抚著。
看见沙发上疯狂纠缠的两个人,戈卿第一次没有当下走开,而是靠著白墙沈默地观望著,亨利现在的表情沈重地让人心惊胆战,他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处置一个自己憎恨万分的敌人,粗鲁的性爱动作让经验丰富如禹城也差点吃不消,口中不断吐出求饶的声音,“别……别……轻点,你这样你我都会受伤的!嗯……慢点……不要捏!”
亨利对禹城哀求的声音充耳不闻,大掌撕破了他的睡衣和睡裤,把那白皙纤长的双腿大张著压在禹城的左右两边,硕大在对准菊穴之後用力迈进,禹城感到那在体内不停冲撞著的巨大,疼意让他流了一身的冷汗,面对自己深深喜欢著的人一脸忧伤难过的样子,向来叛逆的他却也难得地没有拒绝,而是闭上双眸任由亨利熬过这段漫长的悲伤。
“嗯……”亨利难耐地喘息著,禹城紧致的後穴包裹著他的分身,随著他一前一後的冲撞埋入而收缩扩张著,明明是排泄的地方却和他的性器官分外地契合,连龙头上细致的纹理也被它照料到,花纹越发深刻起来,他沈重的囊袋重重地击在禹城的臀部上,泛起诱人色情的红豔。
他不想停也无法暂停,仿佛只有这场激烈且赤裸裸的活动可以抚平他心中的伤,也只有汗水和鲜血的气息能让他获得一瞬间的混沌和迷失。
他想永远继续下去。作家的话: 这是今天的二更,猫某正在努力加快著进度,估计明天或後天小笨熊就能知道豹豹是戈卿了哟,猫某这个星期的目标是开启笨熊和豹豹的第一场H,嘻嘻
看在猫某这麽勤快的份上,大家就不要吝啬手中的票票嘛,拜托拜托
(11鲜币)65 复仇
待亨利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禹城已然伤痕累累,青紫色的痕迹布满他原来白润如凝脂的肌肤,小穴处掺杂著乳白色和鲜红色的液体,看起来分外可怖,不过禹城胜在经验丰富,这种事情也经历过不少,所以亨利做到最後他的意识仍然是清醒的,只是累得动也不想动,只想要静静地躺著。
亨利用纸巾随意地擦拭禹城身上粘稠的液体,然後把身上的外套脱下覆盖在他身上,“我给你找个医生。”他面容上并无半分歉意,看起来冷漠且淡然。
禹城摇首,“不用,我都习惯了。”刚才亨利的激狂吓到他了,不曾展露在他面前的真实情绪反而让禹城对此很高兴,只要能陪伴他,为他纾解烦忧和难过,他觉得再疼都值得,虽然这不再是他,再是以前那个任性妄为的禹城,可为了他心爱的人那又如何呢?
亨利摸摸禹城柔顺的头发,吻轻轻地落在他的额头上,“我会补偿你的。”他这话说得很真挚,禹城却听得很刺耳,握在亨利外套下的右手攥得死紧。
“也不用,你去休息吧,我的身体我自己打理就好了。”禹城对亨利勾起一抹安慰的笑,倾身吻了一下亨利的薄唇,他的笑其实很勉强,他的腰骨此刻痛得仿佛被一辆大卡车辗过一般,但亨利现在身心俱疲,也理不了那麽多。
亨利把手慢慢地插入禹城的背後和膝间,有力的手臂轻松地把禹城这样一个大男人抱回房间,步伐轻慢,这是他对於刚才他粗鲁无礼的性爱唯一的忏悔,戈卿趴在冰凉的地毯上,暖炉也无法褪去他身体的寒意。
令人忧伤的慈悲和性爱激烈的暴虐掺杂起来,竟然没有违和感。
隔天亨利就在一群黑衣人的拥护之下离开家中,只留下半个病人和一只病豹在家中懒洋洋地大眼瞪小眼。
所谓的半个病人自然是禹城,昨夜激烈的做爱让他今天身体酸痛的好像要散开一般,躺在床上分外地痛苦,一只病豹当然是戈卿,他昨晚身体好像受了些风寒,今早起来身体沈重的不得了,连动也不想动,亨利给他吃了些补充体力的维他命C才出去的。
“哼哼,畜生还吃什麽药呢?浪费钱!”禹城在床上晃著一双美腿打电动,嘴里还吃著水果口齿不清地囔囔说道。
戈卿知道禹城因为方才亨利在离开前亲了他的嘴唇一下而不是亲禹城的而吃了点小醋,戈卿平时倒会沈默不语任由禹城发这些频繁的任性小脾气,不过他那天感冒,心情不太好,“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别在那里唧唧歪歪,别忘了刚才你肛门的药是谁给你上的。”戈卿冷冷地回了一句之後就到自己的豹房里去休息。
碰!碰!啪啪!
当戈卿还在豹房里昏昏沈沈地休息时,从亨利房间方向听见几声突兀的声响,他乍然苏醒,立刻从豹房冲了出去,“别过来!别过来!”他听见禹城几声惊呼之後,心里戈哒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开亨利的房门。
瞧见戈卿冲进来的身影,禹城吃痛地扶著的手臂,还趁空档翻了一个白眼,“我不是说别过来吗?”他眼睛往上挑,对戈卿打了一个眼色,戈卿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一个金属硬物重击,硬物碰著头盖骨时发出的碎裂声音分外明显,鲜血那霎那充斥著他的眼眸,生病的无力感混合著疼意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最後回归平静与黑暗,意识流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