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能一次含一个,过了一会儿再含住另外一个,细心的态度仿佛正在照护著什麽珍宝一般。
戈卿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著亨利周到的服务,嫣红的舌头在肉棒上滑动的湿润感夹带著说不清的酥麻,从阴囊一直传到他的龟头,都染上了亨利的口水,晶晶亮亮的,让那紫红色的肉棒再添几分诱人。
之後,亨利在戈卿尚未防备的情形下,深吸口气,让戈卿的肉棒深深地进入自己的喉咙,龟头顶到喉咙的感觉牵扯一系列的呕吐感,但这一切都比不上瞧见戈卿愉悦神情的兴奋。
“小笨熊……”
“嗯?”
“小笨熊……宝贝……”
“嗯……”由於喉咙里含著巨物,所以现在亨利只能含糊地回应著戈卿的呼唤。
“小笨熊……”
亨利不解地抬起眸,不明白为什麽戈卿一直无意义地唤他,才发觉戈卿根本无意识到他正在叫谁,只是下意识地呼唤著那让他刻骨铭心的称号,即将达到高潮的他现在神志不清,身体随著亨利的动作而摇摆著。
见到戈卿为他动情,为他著迷,为他痴狂,亨利心里忍不住高兴,喉咙一用力,嘴巴一吸,排清了喉咙里的空气,喉间的空间瞬间成为真空,那种无法言喻的快慰让戈卿射了出来。
精液充满了亨利的嘴巴!作家的话: 说好的写一章放一章因为没网路而失败了==
现在开始一篇篇地放上来
(11鲜币)87 花园(H)
亨利起初被那略带苦涩的液体呛到,忍不住把肉棒从他口中抽出来,淡乳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让他嫣红的双唇看起来晶晶亮亮的,还带著一种禁忌的诱惑感。
“咳咳……咳咳……咳……”此时的亨利满嘴都是戈卿精液的味道,他并不讨厌那个气味,只是永远都不会习惯他竟然把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喝入腹中。
换做是别人,他肯定厌恶至极。
但这些精液不属於别人,而是他的挚爱。
刚经历过灭顶高潮的戈卿倾下首含住了亨利的双唇,细细地品尝亨利嘴唇的甜美还有自己刚才射出来的淫靡气息,亨利的眸光在直视戈卿的当儿,有著不管是什麽都无法磨灭的爱恋,深得让人几近溺毙其中,而戈卿就是那个甘之如饴的人。
“给……给我……我还要……”
“你这个淫荡的小东西!”戈卿抬起亨利的屁股,再次狠狠地把自己的肉棒送入亨利的小穴之中,再次收到侵犯的小穴已经渐渐地习惯了阴茎强势的欺进,亨利这次不再有半分忍耐,而是享受地眯著双眼,用自己全身的感官就享受戈卿的赐予。
戈卿很喜欢亲眼目睹那湿淋淋的小穴被自己欺负地不停地冒出淫靡液体的模样,两人的精液徐徐从那紧窄的穴口中排出,道不尽的激情感染上了他们永远都没有尽头的欲望。
“我爱你。”戈卿轻轻地吻著亨利的额头,这轻柔的动作和他下体强势的入侵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
亨利缓缓地睁开眼睛,迷蒙的双眼眨了眨,也低声回应道,“我也爱你。”他的声音低哑地让听见的人都感觉到了他的动情。
两段悲伤的故事凑合起来也不会成为真正的完美,他们只有互补还有承受,用最真挚的语言来告诉彼此。
别怕,还有我呢!
纵然他们想逃离一切的纷扰,寻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相守著属於彼此的幸福,但现实终归是现实,龙门不能一天没有领导者。
在激烈地又做了一次之後,亨利拖著疲惫的身体走到浴室,刚想把门关上就被尾随而来的戈卿挡住了门,“一起洗。”
亨利摇头,撒娇著道,“我累,明天要开会。”
戈卿一手顶著门,脑袋从那窄小的门缝中挤了进来,“保证正经地洗澡。”
戈卿虽然不会流汗,但刚才花园里他的皮毛沾了一片湿淋淋的冷空气,现在毛发扁扁地贴在皮肤上,实在是怪不舒服的,戈卿一只豹自然是没有办法洗澡,所以亨利还是把浴室的门打开,让戈卿进来沐浴。
亨利习惯先替戈卿洗澡,因为怕在替戈卿冲洗途中又会弄脏自己的身体,当他正细心地替戈卿抹肥皂的时候,他面红耳赤地发觉戈卿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胯间的肉块,再次硬了起来。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亲爱的你,难道……你就不会??”戈卿戏谑地笑著对亨利说道。
亨利细心地用水冲洗著戈卿的肚子,目光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正在冲洗的部位,“不是说正经地洗澡吗?”
那的确是自己说过的话,戈卿吃瘪地沈默下来,还动了动自己饿手脚来方便亨利的动作。
亨利故意忽略那微微隆起的硬块,直接跳到清洗戈卿的长尾巴,接著是戈卿的脚趾缝,戈卿最爱干净,身体沾上哪怕是一点污泥都会让他全身不舒服,想要立刻奔去冲洗身体。
可是他在有一天陪亨利去打高尔夫球之後,竟然发现自己的前爪奇痒无比,让亨利给他检查之後赫然发现他的脚趾缝间竟然藏了一只吸得饱饱、肥肥壮壮的大壁虱,亨利看了姑且毛骨悚然,更何况是戈卿?
他当下抓狂,亨利立刻带他去兽医院进行去蚤。
自此,他每次洗澡都一定要把自己的每根脚趾都检查一遍,如果有时间的话,还一定要喷射无味去蚤水。
他最讨厌壁虱了!
给戈卿洗完後,替他裹上厚毛巾,然後在他背部打了个结,亨利突然想到,“原来我的性吸引力对你来说竟然是这麽强,那麽……以前你是如何受得了的?”
他以前也经常帮蠢蠢洗澡,还是坦荡荡的裸洗,在他尚不知道蠢蠢就是戈卿的时候。
戈卿听了,不好意思地别开脸,嘴上欠揍地说道,“不是说正经地洗澡吗?这话题……可不太正经?”
死人!亨利腹诽了一下戈卿,打开门把他赶出去了。
戈卿兴匆匆地甩著毛奔出浴室,避开亨利刚才挑起的话题,以前他是如何受得了?面对他挚爱的小笨熊,他又如何受得了?五姑娘呗……
“小卿,不要跑太远!”
“知道了,妈妈。”小戈卿朝著他的母亲挥挥手,拿著自己的皮球笑著跑开了。
坐在沙滩上的妈妈露出了无可奈何的慈爱笑容,她轻轻地靠著自己英俊高大的丈夫,幸福地看著自己唯一的孩子和其他的孩子在海边玩得很高兴。
皮球是属於戈卿的,但他并没有霸占著球,而是把它分享给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起了小型的足球游戏,他并不是那强著要控制球的那个人,他却是那个正呼朋唤友控制比赛节奏的人,小小的他,五岁已经是小小的交际家。
“耶,我赢了,妈妈我赢了!”每次自己的队伍获得胜利,戈卿就会高兴地朝自己的母亲和父亲比划出一个胜利的手势,而他的爸爸妈妈也会鼓励地为他击掌,鼓舞他再接再厉,那时的他,是一辈子最美的童年时光,也是仅有的唯一,他童年里的最後。
碰……碰……
两道枪声,两颗子弹,两个脸上带著狰狞面罩的人,一辆白色的货车,就这样残忍无情地撕裂了戈卿仅有的幸福,快乐就这样支离破碎,一点都不残留。
“啊……”在场的孩子都吓得目瞪口呆,没有一个不瞪大眼睛,有的则开始放声哭泣,用泪水来宣泄自己惊恐、慌张的情绪。
只有戈卿,他安静地看著自己的母亲躺在血泊之中,刚接过的皮球从他的掌心里滑落,咚咚掉在沙地上……
妈妈?
爸爸?作家的话: 大家新年快乐~(▽)~啦啦啦
谢谢大家的礼物哟,感激不尽!!!!!
(10鲜币)88 戈卿身世之谜(H)
“卿,卿,你醒醒!”
在血淋淋的梦中,戈卿听见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声音伴随著满心的著急和关怀,一声声的轻唤都浸满了无尽的惊惶。
戈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可能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他并没有所谓的起床气,一打开眼睛,眸里一片清明,没有半丝刚刚睡醒的迷糊和茫然,只是声音略带沙哑,“嗯?”
亨利的唇碰了碰戈卿的颈项,“你作恶梦了。”
戈卿的脑海里依然是刚才梦中躺在血泊里的父母,一清二楚,没有一丝一毫被遗忘,“没事,我以前也常做梦。”说完,他安抚般地舔舔亨利的耳朵。
亨利因为惧痒而缩了缩脖子,但他并没有因为这样而离开刚才的话题,“你做了什麽梦?”他记得戈卿以前的确是常做梦,但最近次数越来越少,怎麽今晚又犯了?
戈卿的舌头从亨利的耳朵转移到他的颈後,“就以前常做的梦,没有什麽特别的。”
亨利虽然很喜欢戈卿亲密的亲吻,但他现在比较想知道原因,他想要更了解戈卿一点,所以他轻轻推开戈卿,眼眸中有著愠怒的火焰,“我在认真地问你呢!”
戈卿懒洋洋地拥著亨利,“我也有认真地答你!”
“卿!”亨利低唤,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後,亨利的称呼也从原来的卿哥哥变成现在的单字,卿,他个人很喜欢这个称呼,认为自己又贴近了他的情人多一点点。
可现在戈卿浑不在乎的反应却是伤了他的心。
戈卿知道他惹毛了他的黑帮老大情人,急忙凑过去细声安抚道,“不是我不想跟你说,而是你不会想知道的。”
亨利伸手摸摸戈卿的下巴,嘴唇又碰了戈卿的鼻子一下,唇瓣沾染上了戈卿鼻子的湿意,“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想知道,人生的每一个阶段我都想要把它剥开来,把我自己塞进去,就好像你曾经无声无息地把自己编排入我的人生一样。”
亨利一边说著,手在戈卿的心脏处轻轻地环绕著,那种酥酥麻麻的感受伴随著亨利低沈的声音钻入了戈卿的心肺之间,让再坚毅的人也忍不住软下心肠,开始低声陈述那场梦境的始末。
一个故事很简单,结局很悲惨的故事。
戈卿的声音嘶哑而沈稳,口齿伶俐,用词也很利落易懂,寥寥几句就可以说出整个事情的大概。
戈卿是个孤儿,但他并不是被抛弃的孩子,他曾经拥有过仿佛置身云端一般的幸福,两道枪声却狠狠地夺走了他的仅有物,那个风光明媚的海边成了他永远的梦魇,他父母没有亲戚,老一辈也死光了,所以他被送入孤儿院,和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一样,生活在一个没有父母关怀的世界里。
那里的志工人很好,可是志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