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了最后一招,却被对方轻松的化解开,饶是风清扬也不由得又怒又畅快,直笑道:“好你个任札,武力居然如此之恐怖,着实是让老夫打的畅快!”
“本就不在一个起点。”对于风清扬的话任札也只不过是平淡的回了一句。
其实任札也没说错,他都算不清自己到底活了多久了,怎么可能被才活了没百岁的人类打败?若真是这样那么他也算是白生存了那么久,还不如自我了断省的丢人现眼。
风清扬听了对方的话也没在意,反而笑了几声后才看向他,问道:“今儿怎么有空来看老夫?”说着打量了任札几眼,又道:“还是如以往那般,容貌居然未有丝毫变化,着实怪哉。”
“躲人。”任札直接无视了对方的后一句话。
“你居然也会躲人?究竟是何人让你也怕的躲起来?”听到任札的回答风清扬倒是有些愕然,他完全想象不出在他心目中冷峻的男子居然会躲避他人?这也着实是让他感到新奇了点。
任札想到了那个身着红衣的东方不败,不可察觉的微皱眉道:“一个难缠至极的人。”
风清扬点点头,倒也没继续追问任札口中那个人是谁,反而说道:“既然你难得来一趟,不如一起去喝一杯?”看到任札那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眸子看向他,他顿了下背过双手说道:“放心,那是绝对的好酒,让你回味无穷。”
谁知任札居然说:“不必,我只想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说完也不理会那个呆了下的风清扬,直直从他身边走过来到了思过崖上的那口山洞。
风清扬看了任札一会,轻声说了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亏老夫还以为那么几十载不见改了性。”话毕便也拿着剑走到了山洞里,结果没多久就又退了出来,满面纠结的望天。
他刚才看到了什么?果然是人老了出线了幻觉了?
想到洞里看到的情景,风清扬顿时惆怅。
山洞里,赤身裸体的任札一头黑如墨的长发披散了开来,他站在一面诡异漂浮着的镜子面前,一旁放在不知哪里来的绘画的白纸,凝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然后落笔在白纸上画着画儿,看到他走进去后也只是轻轻地一瞥便不再理会,转而将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画纸和镜子中。
此时此景,外加上那火堆上所散发出来柔和的光芒,生生地给任札增添了一种莫名的惑感,让走出洞外吹冷风的风清扬想要深深的捂脸。
虽然知道任札是个怪人但是没想到居然如此之怪,居然完全不顾他人的想法自顾自的做着那些事……不是觉得不行,而是着实让他有些惊愕任札的行为,那种给自己画那种画的……行为。
站在洞外吹了一会冷风,觉得里面的人应该也差不多完事了,于是便走了进去。但是当他进到里面后才发现他进的时间多么的准,对方刚好将那一套黑色衣服穿上,现在正在整理衣服呢。
风清扬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套衣服不似任札刚来到这里穿的那样,似乎又换了一件,黑色为主的外衣,衣领衣袖之类的镶着金边,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衣服上那不明显的红绿两种颜色绣成的一朵花的图案,看形状似乎是曼珠沙华,花语是……无情无义?
内心感叹了一句那花倒是衬托了对方,且看衣服的料子却也知道绝对是贵的。
似乎是察觉出了风清扬那一瞬间打量过他衣服的目光,任札整理衣领的手顿了下才平淡的开口说道:“有事?”
“是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你过了那么多年居然喜好如今穿着?”即使知道任札在某种方面不会这么高调但是风清扬可以说是的确好奇了起来了。
“那人塞的,凑巧那件衣服脏了。”穿戴好了衣服,任札倒也没闭口不答,风清扬此人对他来说也不是不能委托重任的存在,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风清扬很想问任札那人是谁难不成是爱慕的你的大好姑娘?或者在八卦一把那件脏衣服哪去了他可没闻到布料被烧的味道。
不过风清扬很理智的将这些八卦藏在肚子中没有说出来。
哎,一个人的生活寂寞如血啊……
“那你打算如今都在这里生活了?”想起了最主要的问题风清扬问任札道。
“未必。”任札看向风清扬说道:“这里可是责罚华山弟子面壁思过之地。”
所以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来了个被罚面壁的怂弟子是吧?风清扬默默的将任札没说完的话给补全了,然后发现他居然给吐槽了,脸皮扯了下却还是保持着他那高深莫测的道骨仙风样,问道:“那你可有心仪之地?”问出这句话心下一愣顿时觉得不妙,然后果然听对方说……
任札:“你那林中小屋倒也不错。”
风清扬:“……”
最终的结果是今晚在这将就一晚明天就去风清扬那距离思过崖有些距离的深处森林里的木屋过日子,无奈打不过对方,对方的也着实是太理所当然了些,风清扬只能任由对方爱咋样咋样。
于是第二天早上天才朦朦亮起任札就起床收拾了自己昨夜画的那些画儿,跟着被他的这些动作给吵醒来的风清扬去了更深处的森林里,然后占地为王……当然这是真的。
至少一个月后他居住的木屋周围数十里都没野兽敢接近,没有一只。
日子就是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很是清闲没有任何事物来打扰,而风清扬也因为自家的房子被占了只能高频率的在思过崖那山洞里度过,笑话跟任札一起生活在一个屋里才危险好么?大雪寒风什么那是小意思啦!
不过这段日子住在了思过崖山洞里的那个傻小子倒是不错,蛮合他胃口的,似乎将《独孤九剑》授予他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一个人的日子太过无趣了些,给自己的生活添加一丝乐趣倒也不错的紧。
于是大雪纷飞的某天装成道骨仙风模样的风清扬勾搭上了令狐冲然后又授予了独孤九剑。
时间有条不紊的流过,当任札从华山走出来的时候早已不知过了多久,不过想想没两年大概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当然这些时间在他眼中也不过是眨眼间,离开黑木崖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
解决完了手上的事情,任札自然不会继续留在这里,将那些东西收好放入了深渊空间里,就这么两袖清风的离开了。
来到华山脚下的一座小城镇里,找了间客栈吃食,便听到了别桌客人传来的声音。
“听说消失了许久被认为死去的任我行过段时间便要攻打黑木崖了?”
“你也听说了?虽不知消息可靠不但是绝对没有空穴来风的消息。”
“那么这可信度倒也高……”
“哈,管他真假,若是真的那么倒也可观望下所谓的狗咬狗,看那任我行是否能够将传闻中的天下第一东方不败给打下来,重新当回他的教主!”
拿着茶杯往口中送茶的动作顿住,任札微垂下眼睑,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的继续轻抿一口茶。
70笑傲江湖完
红衣如血;黑发如墨,无论是脸上还是身上沾到的血液都也着实是让人觉得碍眼了些。
静静地看了对方一眼;最终还是走了出去,进来后手中拿了一盆温水;拿起水盆边上搭着的帕子放进水里沾湿了;拧干后将那人脸上沾到的血液擦干净;当目光往下看到那红衣上深一些的颜色后动作顿了下;却还是没考虑多久便将那人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褪下了那人永恒不变的红衣,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白色里衣,没有任何的迟疑便将上衣两三下的就给剥了个精光;然后看到了那人本来白皙嫩滑的皮肤上出现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不像是别人的刀剑给伤到;反而更像是树枝划到的。不过事实上,却也的确是如此。
想起了多日前在华山脚下的小城镇的一家客栈里听到的消息,又想起自己不但不关心反而慢悠悠回去时跟如今的情景,任札觉得兴许他并不是很了解这个人,也许他低估了他自己在那人心中的分量。
想起了黑木崖上那惊鸿一瞥的一幕,想起那翻飞的红衣和消失在他面前的前对他勾唇一笑的男子,心中有些奇怪,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碰到了?
也许他并不像他所认为的真的可以做到无情无义,他想他家的老头子要是知道他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可能就会直接气的踏进棺材永眠去了,但是可惜的是他所作的一切他家老爷子都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是本尊,他只不过是个投影而已,他如今首要目标就是找到回去的路然后回到本尊的身边。
他虽然傲,但是他也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如今他所作的一切斗不过是为了自己。
别跟他说就算是个分身也可以拥有自己的意识,他就是任札、任札就是他,他从来都很清楚,没有什么彼此有的只是该与不该,做与不做。
为东方不败洗洗擦拭着身上的血迹任札的心境一如既往,除了刚开始起了一丝的涟漪如今仍旧心平如镜,这就是他,不会为了他所认定之外的事物而滞留、触动多余的情绪、感情。
看着那些细细长长的痕迹任札唯一能感叹的只是他本尊不在这,不然能更快的为这人治疗,不过就算本尊不在这里也无所谓了,他除了体内的那些力量外有的还是这个世界学会的医术,即使这是由目的地的学习但是既然有用又有小白鼠送上门,没道理不用。
想到此任札将目光放在了桌上,那里放了几株草药,在阳光下格外的嫩绿鲜亮惹人怜爱,可惜这玩意儿在任札眼中就只在于有用和没用,没用什么漂亮不漂亮,更不会为了株花草而下不去手。
将湿帕放回了水盆里,任札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那桌上的药物,那几株草药就自己飞了过来,或者用飘过来更合适些,毕竟那动作实在是缓慢而悠然了些。
飘到了任札面前的那几株草药在一团白光下慢慢的被分解开,直到变成了碎末。
这些草药是外敷的,用于表面伤口的效果特别好,更何况任札的深渊空间里这些草药多不胜数,光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百年里他就采集了许多的不同的草药,毒的、医疗、吃了百毒不侵的更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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