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怎么样了?”利威尔压低了嗓音,那沙哑的声线听起来很慵懒,但又极副诱惑。他的唇压着玛丽安的大腿动脉,当然也能感觉到她的脉搏越跳越快。
坏心眼儿的想给她一个更加剧烈的刺激,利威尔伸出食指,用指腹在那含苞的蔷薇花瓣边缘用一种不轻不重地力道描绘着。
“被摧毁了无数次!”玛丽安双腿颤动着,僵硬地想要并拢。但是利威尔却用手掌握住了她的双膝,让她无法动弹。
“想要被摧毁吗?”利威尔抬起了身子,他慢慢地俯到了玛丽安的身上。腰部挤进了她那修长的长腿之间,缓缓地往下压,“想要被我摧毁吗,玛丽安?”
“想……”玛丽安拖长了那细碎的回应之声,她伸出手,抱住了利威尔的脖子,“据说……,在白教堂……”
“嗯?”利威尔轻抚着花瓣,他知道,那湿润的触感已经是可以接纳他的状态了。
“在白教堂举行婚礼的新人……,可以……,可以……”那兴奋的电流从腿间一直覆盖到了头皮之上,没办法完全控制住自己唇间的颤抖,玛丽安只得紧紧地抱住利威尔,希望他能帮自己的镇定下来。
“是你说的可以哦。”利威尔身子一沉,一瞬间,他似乎是失去了知觉。
自己的亚当,在进入那片蔷薇花园之后,居然有一种被灼伤的感觉。明明就是那么温软的人,没想到身体之中,却是如此的灼热。
低吟了一声,利威尔扬起了头。呼吸着那带着蔷薇花香的空气,他才慢慢地找回了一点儿神智。
“不……”玛丽安分不清自己是被烫伤了,还是被撕裂了,她只觉得痛得要命,“不……,不……,是……”
“是,是?还是,不是?”利威尔说一个音,身子就跟着动一次。
“痛!”玛丽安咬着牙,额头有细汗渗了出来。她不是一个怕痛的人,可是这种感觉却难以忍受。
不算是完全的痛觉,却让人浑身每一根神经都跳跃了起来。就连指尖,都想跟着利威尔的身体一起摆动。
“这可是我的身体,不是刀刃哪,玛丽安……”利威尔故意在她耳边喘着气,那温湿的吐息,将她的金色发丝都吹拂了起来。
“是刃……”玛丽安侧过头,她张开嘴,咬住了利威尔的耳垂,“你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利刃。”
“哈啊……”那流窜于全身的,既罪恶又刺激的感觉让利威尔一时没有听清玛丽安的话。他更加地贴近了她的唇,想要仔细地聆听她细碎的呼喊。
他这一低头,连带着身体也更加深入了些。玛丽安只觉得那痛楚快要超出自己的极限了,她张开嘴,咬住了利威尔的耳垂。
“嘶……”利威尔痛呼了一声,但他还是没躲开,让玛丽安咬着。他知道,她受的痛,比他可重多了。
那小块弧度优雅的软肉被玛丽安咬得发烫了,似乎还有一股带着铁腥味儿的血丝流进了嘴里。玛丽安松开了嘴,她舔了舔唇角,确实是血的味道,“你,就是刃。”
“呵呵。”利威尔笑了两声,他提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他抓住了玛丽安的小腿,直接盘到了腰间。
事已至此,再客气,就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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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得越来越晚了,而今日又是一个阴天,根本就没有阳光照向大地。到了平常的起床时间,大家都还赖着不想动。
利威尔抱着玛丽安的腰,而玛丽安则整个人都像虾仁一般缩在利威尔的怀里。彼此温暖着,仿佛这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冬日的寒气一般。
利威尔先醒了过来,他发现炉子已经灭了,而窗外还灰蒙蒙的,看不出具体的时间。
被利威尔轻微的动作给弄醒了,玛丽安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向他。
“早安。”利威尔给了玛丽安一个早安吻,“今天没事,还要再多睡一会儿吗?”
“嗯。”玛丽安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又将脑袋埋进了利威尔的怀里,他怀中的温暖实在是让人难以自拔。
“那个白教堂……”利威尔搂着她,轻抚着那滑嫩的肩部皮肤,“举行婚礼如何?”
“白教堂?”玛丽安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她红着脸,呢喃着,“我以为你是说着玩的,只不过是想……”
“想什么?”利威尔的脖子往后仰了仰,以便自己可以看到玛丽安的全部表情,“你还想要吗?”
“不是!”玛丽安抬起手,锤了利威尔那结实的胸部一下,但是奈何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根本就揍不痛他,“怎么突然就提起婚礼的事了?”
“毕竟,不能吃霸王餐啊。”利威尔笑了,他故意挺起了身子,让玛丽安的手贴得更加地近了。
“你都吃我八年了。”玛丽安又一次地,歪曲了利威尔那邪恶的脑子。她的意思明明就是自己喂养啦他八年的免费面包和牛奶,但是利威尔的表情却明显不是那么想的。
“是你妈妈的面包。”利威尔纠正着,干脆直接握住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揉了起来,“这个,才是我未来能……”
“喂!”玛丽安的脸不仅通红,而且还发烫了,她一巴掌拍掉了利威尔的手,拉过了被子,隔在了两人的中间。
“还痛吗?”利威尔也不在逗她了,他绕过玛丽安的脑袋,又一次地将她抱进了怀里。
“不痛了。”玛丽安昨晚虽然觉得很痛,但是今早起来也只不过是腰部有些酸胀感,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
“洗个澡吧。”利威尔拿过了床头的衣服,准备要起身,“我去跟锅炉房的师傅先说一声,你再好好睡一下,等水热了,我再叫你起来。”
“嗯!”玛丽安点了点头,她拉着被子,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满含着笑意地望着利威尔。
昨夜身上又是汗又是血,又是药的,的确是该要好好地清洗一□子的。
窗外的乌云依旧密布,但是这坏天气并不影响玛丽安的好心情。
虽然巨人还徘徊在墙外,而墙内又有巨人的奸细,但是玛丽安此刻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只要她和利威尔能在一起,她什么都不在乎,亦什么都能斩碎。只要是挡在他们红毯之路上的绊脚石,她都能下定决心,给一脚踢开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嘘……
、秘密
~~~~~深井冰和美貌一样;都绝对是会遗传的~~~~~
玛丽安并不知道女王让希斯特利亚进入王城的真正目的;她也仅仅只是作为陪同来到着威严的宫殿之中的。
这一次艾维尔没能得到进入的允许,只得折返回了调查兵团的总部。
带着希斯特利亚;玛丽安来到了席娜女王居住的寝殿之中。和艾维尔一样;她们都换上了正式的服装;才得以觐见薇诺娜。
“果然蓝色的洋装最衬托金发的美貌了。”薇诺娜一见到两人;就笑开了。
玛丽安和希斯特利亚对视了一眼;她们都不太明白,为何女王为如此的平易近人。
“女王陛下。”玛丽安缓了一下;才想起要行礼。她拉着希斯特利亚,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屈膝礼。
“不必行礼;这里没有别人。”薇诺娜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她虚抬了一下手,让玛丽安起身了,“何况我们的关系也挺亲近的。”
薇诺娜在说这话的时候,不但是看着希斯特利亚的,她还特意地看向了玛丽安。
玛丽安顿时迷茫了,她可不记得他们施耐德家和雷斯家有什么关系了。顶多就是同为商会一员罢了,就是在各种宴会之上,她也没有和雷斯家族的任何一人说过话啊。
“你的父亲,是一个很伟大的人。”薇诺娜一开口,就把玛丽安震撼到了。
玛丽安眨了眨眼睛,开始回忆起劳伦茨做过些什么好事来,能让女王如此夸奖的。
“劳伦茨的事,我们等会儿再说。现在,我先告诉你们雷斯家族的秘密。”薇诺娜并不多言,直接切入了主题。
“女王陛下,我……”玛丽安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不太对劲,她不是雷斯家的人,这些事情,不是她应该听到的。
“你不用回避,这些事情,你有权利知道。”薇诺娜抬起手,阻止了玛丽安要离去的意图。
希斯特利亚看了看玛丽安,她觉得她们三人看起来就好像三代人一般。那灿烂的金发,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早在几百年前,人类就发现了巨人族。”薇诺娜抬了抬下巴,示意玛丽安和希斯特利亚坐下,她要讲的故事,一时半会儿是说不完的,“当时的国王想要得到巨人的力量,以征服其他的国家。但是人类和巨人的战斗力还是太悬殊,第一次大范围的战争,是以人类的失败而告终。”
玛丽安没有想到薇诺娜会从那么久远的历史开始讲起,她微微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不让那持续受伤的腰部感到不适。
“后来有一位叫做玛丽亚。雷斯的医生告诉国王,如果能获取巨人的血液,也许她可以制造出让人类也拥有巨人之力的疫苗来。当时国王只想取得胜利,便答应了下来。”薇诺娜低头看向了自己手指之上的戒指,那是雷斯家族的传家之宝,但那也只是刻有他们家徽的一个普通的黄金戒指罢了,“牺牲了无数的勇士,终于有一位叫做罗斯的战士取得了巨人纯净的血液。在那之后,玛丽亚医生也确实是研究出了疫苗。只不过,巨人化之后的人类,只会进行无差别的攻击。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这自己创造出来的怪物。”
玛丽安默默地点了点头,薇诺娜所说的这一切和马库斯告诉她的故事几乎是一致的。虽然马库斯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墙内,但是至少,在巨人的历史上,他没有骗她。
“玛丽亚医生继续研究,终于研制出了另一种疫苗——座标。被注射入座标的人类会巨人化,而且拥有智力。就算是人类的形态,他们也有控制一般巨人的能力。”薇诺娜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向了希斯特利亚,“本来这种能力只有拥有雷斯家血统的人才能发挥出来,这也是一直以来,众人拥护雷斯家的原因。但是现在,我却完全没有丧失了这个能力。巨壁教的人,才会让我,传位于你。”
“可是我也没有这种能力啊,能控制巨人的人,是艾伦。”希斯特利亚说道,她不想成为女王,她早就想摆脱雷斯家的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