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不出的苦衷在里面,我非但给不了你名份,也给不了任何人的名份,我的一生由不得我来做主,这个希望你能够理解。”
朱由检虽然没有明说自己身份的崇高,也间接的暗示了花如月自己不是个一般人。
花如月也明白朱由检的意思,胆敢当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口出狂言,而且还是好不畏惧,也不做作,自然的不会是一般人!
“我虽给不了你名份,却能够给你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要是定当不负我之类的话,就不用多讲了,听的厌烦,心里也烦。还不如这么甩下几两银子来的痛快些呢。”
“哈哈哈!不负你?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负不负,没有一个实在的,这种没根没据的话我也说不出口。我给你的承诺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将来有一天,你一定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哦?当真?”
花如月心动了,她心动不是因为朱由检说的离开这里,朱由检话虽然说的很含糊,似乎只有半截,她听出朱由检的话中含义是另有所指。
“没错,我向来都是说话算数,只不过在那一天来到之前,只得委屈你暂且在这里多住些时日。”
“委不委屈倒没什么,只是希望公子莫要让那一天来的太晚就是了,到时候只怕人家的身子就不是公子一个人的了。”
话虽轻佻,这里面也有丝丝的威胁之意在里面,要是不及时的将她挪出去的话,只怕朱由检的脑袋上会多一顶帽子也不一定。
朱由检只是冷笑一声。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既然选择跟了我,那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是一个小心眼的人,莫要说是有一个其他的男人碰了你,就是多看了你一眼,这家青楼明天就会关门大吉!看你那人至少也是个三族全灭!”
诛九族的这种事朱由检做不出来,要是这随便的给人家安一个罪名诛了人家三族,刑部也会看在朱由检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有公子保证,那如月就放心了!”
到青楼里谈了一笔买卖,顺带着赚了一个大美人,朱由检很满意。
“这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也该要回去了!”
朱由检松开了她的手,准备离开这里。花如月拉住了朱由检。
“公子,来都已经来了,人家也答应当你的人了,不如在这里风流一番,也不枉白来一趟。”
朱由检的脚步停下了,此等好事岂有就此错过的道理,朱由检笑着转身过去。
朱由检一把将花如月的细腰搂在怀里,花如月的丰胸紧紧的贴在朱由检的身上,花如月羞红着脸别过头去。
“虽是卖艺不卖身,但是今天怎么却将这身子也一同卖给了我呢,难不成是我朱八真的面子太大?”
花如月红脸道。“这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天的待在这种地方,这耳濡目染的可不就和她们一样了吗,这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三十四章洞房记得初相会
“洞房记得初相遇。
便只合、长相聚。何期小会幽欢,变作离情别绪。
况值阑珊春色暮。对满目、乱花狂絮。
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一场寂寞凭谁诉。
算前言,总轻负。
早知恁地难拼,悔不当时留住。
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
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花如月将朱由检拥到床边,轻轻解开了朱由检的衣衫,朱由检闭眼伸展双臂,任凭花如月将锦绣彩云对襟外套脱下。
花如月看着朱由检,不禁的叹了口气,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却不曾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的如此之快。
这朱八真年纪虽小,可也不是那种池中物,跟着他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吧,即使是将来有一天负了我,权当是认命了也无妨。
“这柳永虽是一不世才子,可毕竟不符大流,所做诗词虽开创一代词风,毕竟也不为正统承认,以后还是不要学了好!”
“呵呵,柳永为一风流才子,一生流连青楼,放荡不羁,不受正统文学接受这也在常理之中,他的词大多数都是写给我们青楼女子,你也说过了,他是一个不世才子,若是这青楼也不读不挂他的词,那么还会有哪个地方能够接受的了他呢?”
朱由检一把将花如月揽到怀里,闭眼深深的嗅了一口花如月秀发上的香气。花如月微闭星眸,温柔顺从的靠在朱由检的胸口,他低下头吻住了花如月的樱桃小口,肆意的品尝着花如月柔软香甜的檀口,好长时间,知道两人呼吸困难方才分开。花如月红潮满面,俏眼流波,鼻息咻咻的颇为妩媚。
朱由检看的是心头火热,一双大手顺着她的亵衣伸了进去,轻轻地捉住了浑圆挺翘的臀瓣。光滑细腻的手感令朱由检是爱不释手。
摸起来如同是汩汩清泉般的流畅,流畅的曲线散发出来的微微热量带着阵阵的颤抖。
花如月是一良家女子,虽已流落青楼,却也不甘堕落,坚持纲教礼仪,何曾享受过这么一番爱抚。她闭上眼睛,陶醉的倚在朱由检的怀中,害羞的将脑袋藏在朱由检的怀中,忽然胸前一阵酥麻。
一只作怪的大手已经顺着自己身材那完美的曲线滑了上来,轻轻地逗弄胸前的玉峰。朱由检也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美妙的手感,陶醉其中。
“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无非就是这怀抱美人,手掌天下了,这第二个离我很遥远,暂不去多想,不过这第一个我已经做到了,我怀里抱着的这个美人,在咱们这京城就算不是数一数二,那也是在前五之列。”
花如月一点儿经验也没有,紧张的浑身发抖,双臂死死地抱住朱由检的腰肢,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朱由检。眼波流离,半分的清醒半分的迷离。
娇羞道。“人家只不过是一普通的风尘女子,扔到人堆里去就找不见的那种,哪里来的公子说的那么好,莫要再取笑人家了。”
朱由检吻了吻她的睫毛,亲了亲小巧的耳垂。
“我哪里有胡说,你长得娇容国色天香,绝对是一倾国倾城的美人,莫要说是扔到这人堆里,就是扔到这大海汪洋里面,也会有人发现你的美貌。
即使是在汉唐,那你也是越西施,赛貂蝉,并昭君,过贵妃之类的绝色美人,我这怎么会是胡说呢!”
花如月摇了摇头,说道。“这……几个……女子的命运不……好,我不……喜欢……”
“不好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遇上一个像是公子这么好的男人,若是晚生一千年,不就能够碰上我了吗!”
“公子……净瞎说……”
“我这怎么会是在瞎说呢?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好,公子虽然优点不多,但是这个对女人可是绝对的一流好男人,能够相中我,那可是命好!”
从某种程度上来言,做某些事情可以是一个人的智商和情商瞬间的提升起来,朱由检两世为人,都不曾是那油嘴滑舌之徒,一世是那为了生存而四处的奔波,从某种程度而言,这间接地否决了他会在解决生存问题的前提下能够做出什么利于国家计划生育之外的计划,比如说是找女朋友!
这一世朱由检前十年都是在狠毒后妈李侍选的文盲教育下老老实实的活着,后五年都是在魏忠贤爪牙的控制下苟且偷生的活着,也从某种程度来说,杜绝了朱由检会有机会接触到其他漂亮妹妹的机会,说不定就会成为阉党的针对目标。
朱由检抚摸着她充满弹性的胸部、光滑流畅的后背、浑圆挺翘的屁股,花如月的衣服也一件件的飞离了出去,短短瞬间的功夫,花如月上身仅仅只是剩下了一件艳红色的肚兜,肚兜上还绣着一对鸳鸯戏水,单薄贴身的肚兜根本就阻挡不了花如月傲人的身材,高高隆起的胸部将肚兜给撑起两座山峰。
朱由检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一把将花如月放在了柔软的床上,花如月双臂依然紧紧的环在朱由检的脖子上。
朱由检鼻息咻咻呼吸急促的打量着面前的这具如花美玉般的酮体。花如月面带春意的闭着眼睛,微笑着享受着朱由检温柔的抚摸,满脸幸福的依偎在朱由检的怀抱中。朱由检再次低头吻上了花如月的红唇,花如月抬起头迎合着朱由检。
四唇相接,灵巧的小舌头撬开花如月的贝齿,舌尖撩拨着她的小舌头,娇躯传来一阵阵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沐春风,飘飘然然。
身下一凉,自己的裤子也被朱由检剥去,就连肚兜也不例外,一具秀色可餐的女子身体就这样活生生的摆在自己面前,朱由检双眼火辣辣的盯着花如月巡视,就好像是雷达扫射一般,绝不放过一个敌人。
花如月的身子就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一样,通红通红的,就连屁股也羞红了。朱由检赶紧的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压在了这具躯体上面,就当朱由检欲要策马扬枪直捣龙潭之际,满脸春意的花如月却阻止了朱由检。
“这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朱由检不明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突然停了下来,这叫一个什么意思。
花如月一脸担心的道。“我虽不曾学习过房中之术,可也听青楼里的姐姐妹妹们提起过,听说这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很痛的,痛不如死的那种,我……我……我怕承受不来……”
朱由检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还以为月事来了呢。要真是这么倒霉的话,总不能浴血奋战吧!
朱由检吻了一口她的嘴角,轻声的安慰道。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经过这一道程序是每一个女人蜕变的必经之路,她们不都是活得好好的吗?我会小心的!”
“不行……不行……我还没有心里准备,这人与人之间,又不一样,再说了,我从小的体弱多病,万一要是有个闪失怎么办,我还听她们说,这个还会流出许多血的,本来身子就虚,这个万一要是再流血的话,不就更虚了吗?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你的哪个姐妹说的?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