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办公室门打开。”他喜欢故作玄虚,也喜欢给她‘惊’而不‘喜’。
她听话的朝门走去,心想着,你不会真在外面吧,这想法冒出来后她又否认了。门被拉开他,这个男人斜靠门框,垂眉看着她笑,嘴角有着胜利者唯有的笑。她惊的不小,想把门关上,陆涛动作比她快,手一把门就被他拉开了。
“别担心,他们都回家休息了。”他进来,把门反锁了。又推着她往沙发里坐,他也坐下来,打量几眼就说:“你们真奢侈,办公室哪有你们这样浪费的。”
安然白他,奢侈?这男人脸皮真够厚,说话真不知道脸红啊。办公室有一张沙发也叫奢侈的话,那他的办公室是不是叫做奢华了。她叹气,奢侈跟奢华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一个层次的腐朽。
“你不是说出差吗?怎么有空过来?”
他抱过她,认真打量着,这女人脸色又泛红了,让他忍不住想揉搓几把。看到他眼里的欲…望,她有些讶异。
“想你,不是对你坦白了吗?”他低低地笑,低头吻住她。
“别闹,这是单位。”她警告。
“嗯?可我想你,不动怎么成。”陆涛温柔低语,不吝啬自己的柔情。这女人喜欢柔情,那他满足她的虚荣心总成吧,只要她高兴。他丝毫不想掩饰自己对她的欲…望,安然心悸,真是怕了他。怕归怕啊,总不能任他欺负吧。
“想什么?舍不得是吗?”他美美的问,扳着她的脸,手伸进她衣服里揉搓她的胸。胸被揉得有些疼,他手心的热度传达了熟悉的灼热,他的呼吸也变得重了。
“什么都不想,吃了吗?”
“没有。”他坏笑,看到他笑,她才知道自己挑了一个多么不符合适宜的话题。他没吃无非是没‘吃’罢了,这种人哪会亏待自己。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任他放肆下去,自己肯定被他吃干净。又想起在厕所那一次,脸不觉红起来。
她小脸红红的,本只想逗她玩玩,这下是真忍不住了,只想把她压到身下狠狠揉搓。
“我给你叫外卖。”她想起身,被他制住,又被他轻易放倒沙发里,他顺势就扑上来,手脚并用。安然被压的透不过气,隔着衣服都能感受他的激狂。
“陆涛,别闹了。”她怏怏的哀求,只要她软绵绵的,陆涛必会软下来,每次都不例外。这次也一样,他深吸气,坐起来又把她抱起,抚摸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去三天,记得要想我。”
安然低笑,敷衍说:“嗯,会的,会想你。”
陆涛满意的低头,唇齿间又是一阵缠绵。
23
23、心跳(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遍修完,发现元气大伤ING,忧伤怨念!
他一走耳根清净了,最主要是行动不受制约了,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只是陆涛这一走,窥视她的人按捺不住,约她见面。她心情很好,也很想见见那个人,很爽快答应。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这都什么年代还动刀动枪,这群人真不文明。
这是他们第一次单独会面,只因为他们爱了同一个男人。她走进包厢时,盛夏已经坐在里面了,她边上还坐着一个男人,一个她这辈子都不能忘怀的男人,她依然很平静。
“安然姐,打扰你,很抱歉。”盛夏是个骄傲的女人,这个时候依然不会放下矜持。
“盛小姐,如果我说你已经打扰到我,这个见面就能免掉吗?”安然不客气,坐下来,侍者给她上了一杯咖啡,她却对侍者说:“请给我一杯白开水。”
侍者如她愿,又给她端来一杯白开水。盛夏跟盛冬不明白她这举动,只是看着她。在盛冬跟前,安然依然是那个盛气凌人的安家大小姐,不顾一切的女人。可就是这个女人,让他有想征服的欲…望。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安然也打量这个男人,唇角渐渐冷下来。有的人就算是你不想见,也避免不了见面的几率,毕竟地球是椭圆的,转动过程中虽然偏离圆点,但总会有偏差的时候。
她也记不清最后见到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但她记得自己甩出去的那两巴掌,还有他邪魅的话。他说你记住了,今天你打我,总有一天要还回来,我记住你了。
时间真快,他没把她忘记,她差点忘记他。那他今天是讨债?她有些后悔今晚赴约。盛夏不知道她这想法,或许压根不知道她跟这男人的过节,不管不顾的介绍说:“这是我哥,我说不让他来,他不放心。”
“原来是盛先生。”安然笑如春风,所有想法都深藏。盛冬从她进来就若有若无地打量她,没放过任何情绪,嘴角斜挂一缕让人毛骨悚然笑意。
“哥,你出去吧,我想跟安然姐聊聊。”盛夏对盛冬眨眨眼,绵绵地笑。
盛冬跟她说什么,视线又停到她身上,点个头就出去了。盛夏笑着看她,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看她,原来这女人长的真不赖,难怪林深会对她念念不忘。可她有什么好?不过就一张皮囊养眼罢了。
安然也看着她,这就是他要订婚的女人?林深,你看看,你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困扰,这个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受不了她跟别的男人交往,你不也是要跟别人订婚吗?
“安小姐,你真漂亮。”她违心夸奖。
“盛小姐,你约我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么?”安然不领情,对于不想领情的人,她会很冷淡。而这个女人不过是想看她笑话而已,她何必给人留情面。
“我哥常跟我说安小姐聪明,原来是真的。安小姐真有手段,离开林深后又有陆先生这样的人疼着。”
这女人真知道戳痛她,用最原始的方式打击她。真好,不过,她感觉不到疼,无耻的人都不会疼,这会儿她还能笑。
“盛小姐不也是吗?有这样疼爱自己的兄长,这才令人羡慕呢?”只有你会打击人吗?她又不是圣母,遇到威胁时不会缩回自己的壳里任人宰割。“何况,林先生对盛小姐不是很宠爱么?”
“是啊,他对我很好。”盛夏死要面子,那天林深取消跟盛世合作,她就知道,哪怕是委曲求全,他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如果失去他,她不敢想象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她不能失去他,绝对不能失去他。
“既然很好,盛小姐今晚找我是为了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么?盛夏你未免欺人太甚。以为她没靠山就任人宰割么?你也太小看她了,也太高估自己。
“离开林深,你提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安然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于是很讽刺的提醒说:“盛小姐我没听错吧?离开林深?你概念混了吧,我现在可是跟陆先生在一起。”
“你回来不过是为了打击他,你目的达到了,他为了你取消了跟盛世的合作,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盛夏咬牙切齿,她恨,恨眼前这个风轻云淡的女人,她可以把一切轻描淡写,可她不行。
“原来你是这样想?”安然冷笑,“取消跟盛世的合作也算是打击,那你未免高估了我。”
积郁这么久,终于有人愿意上门给她做出气筒了,这感觉真是畅快淋漓。难怪陆涛提林深时总是咬牙切齿,口口声声要跟她报个仇,原来打击别人成就感在这里。
“盛小姐,你来见我不怕林深会迁怒你吗?若是我不高兴了,你不担心吗?”
“我担心什么,安小姐,你这样的女人,只有他才会舍不得扔掉,还把你当宝捧着。”盛夏也讽刺。想到他为了她,当众给她道歉,让她情何以堪。他说以此献给我曾经深爱的女孩,如今依然爱着的女孩……
“我是这样的女人,盛小姐还担心什么?难道盛小姐连这样的女人也不如吗?”伤人伤己她也会,谁伤最狠就看自己舍不得伤自己最狠。
“我有必要学你吗?”
“当然没必要,所以我很怀疑你今晚找我的目的。”安然冷笑。“你不认为找错对象了吗?”
盛夏冷哼,还想说什么,盛冬已经进来了,他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安然并不以为意,冷眼看着他们。盛冬低头对盛夏说了什么,她看了安然一眼,冷着脸走了。
盛冬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笑,轻声对她说,安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怎么办?
安然冷笑,怎么办?她讽刺地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难道盛先生还会顾忌吗?
这场仗没人输也没人赢,却费时费力。出来时,司机已经等在外面,看到司机时,她愣了一下,来见盛夏她没告诉任何人,司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因很简单,陆涛不信任她。又想起刚才盛夏不甘愿的眼神,她心情很好。
“安小姐,先生让我来接你。”司机对陆涛很忠心,所以对她也很尊敬。
回到别墅,卧室露台摆着几株薄雪草,她问周阿姨,周阿姨说是园艺公司送过来的,应该是先生订下的。她紧抿唇,转身回房。梳妆台上还放着林深装药的保温杯,瓶子已经空了,冷冰冰的。他从哪里知道薄雪草润肺止咳?他是想对她说他不能忘怀吗?林深,那如何呢?不能忘也的忘啊。
周阿姨又给她端来药跟水,她闻到药味,胃开始折腾。不想喝就让周阿姨放着,周阿姨不放心,又叮嘱她。周阿姨又给她送来睡衣,交代说早睡。安然笑,看着紫色的真丝睡衣,忍不住笑出来。这睡衣怎么看怎么像是陆涛的杰作,不然谁这么无聊会给她穿这种睡衣啊?那男人还真是无聊呢?
闲来没事,洗澡就去他书房看书,这是她第一次进来,书房装饰完全不是陆氏奢靡风格,而她就像是闯入者,站在书房里迷茫又不知所措。
书桌上放着一本民法,她拿起来翻了几页,书前面龙飞凤舞签着他的大名,她无奈的摇头,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显耀他,哪里都会充斥着他的影子。往后翻时,竟然有她的落款,她努力回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有一次跟他吵架,气不过后把手里的书砸过去。那次后怎么也找不到这本书,她问他时,他没说。
再次看到这书,心泛起一股酸意,她不记得那天因为什么吵,吵的很激烈,最后把书砸过去,扭头就走。他第一次没追,那次他该是伤心吧,可谁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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