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视线转到安然这里,微愣,又笑了,“这位就是安小姐吧?”
陆涛浅笑,然后指着眼前的女人对安然道:“陆敏,同父同母,别跟她客气。”
安然有些惊讶,明明是兄妹可称呼实在是……她也仔细打量陆敏,之前虽也不少听到陆涛提及,从来没机会见到,多是她鸵鸟心态,每次陆涛跟她谈到陆家人时,她总是顾而言他。
陆敏很郑重地伸出手,看着她笑嘻嘻地说:“久仰久仰,今个儿总算是见着了,我还琢磨着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呢。”
安然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陆涛替她答了,然后把她丢给陆敏,又交代说别给他正歪风。陆敏瞪瞪眼,虽然很不爽他霸道又目中无人的德行,可惜目光停到安然身上时,满腹地郁闷又见晴天,乐呵呵地斜睨他,敢情这姑娘是他的软肋?不过她也很正经的保证说放心,你媳妇交到我手里,肯定是没问题。
陆涛斜睨她,安然跟陆敏进去了,留下三个人,盛夏安安静静地很少说话,陆涛抽着烟,偶尔朝里望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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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勉强(顺更) 。。。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全!
明天可能会发一本轻松的文章
整了半个多小时,陆敏很满意,拉着安然出来,陆涛和盛冬聊天,视线落到安然身上时,陆涛微微出神。这哪是那个冷淡的女人?简直是专门勾引男人的妖精,想到这转眼不悦地皱皱眉。虽然他不介意女人穿的奔放,可那也只是介于欣赏,但不表示他的女人可以供其他男人欣赏。
盛冬看过去,也是微微一怔,看得有些入神。陆敏推安然到陆涛跟前,笑嘻嘻的邀功:“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
陆涛回神,不阴不阳‘噢’一声,安然抿唇。陆涛笑了笑,语气平铺直叙:“这还不得归功于我们然然自身条件?”
陆敏哼哼,但又不得不承认安然长得是没话说,很乖巧也很安静,下一秒她又皱眉了,如若家里那边知道……陆涛若是玩玩还好说,万一……
盛夏盯着安然看,眼睛很疼,心也很疼。是这个女人啊,是她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宠爱,是她抢走了属于她的爱情。她咬唇,轻轻唤了一声‘哥’,盛冬回过神,轻笑一声。
陆敏和盛冬聊了几句,钟海涛和姚晨来了,两人进来见到安然时,都笑着打招呼,然后才转到陆涛、盛冬这里。姚晨讨好地笑着对陆敏招呼,心下却是咕哝,这几个人怎么碰到一块了?又见安然一脸平静,他才狐疑看盛夏几眼,她脸色不是很好,看来今晚有的热闹了。他微叹,这女人啊,真TMD是祸水啊。可他不知道,若知盛冬也为了这女人,即将挑开战火,他真不要活了,一个林深一个陆涛,他已够呛了。
“然然,这几天还好吧?”钟海涛温和地问。
安然感激对他轻笑,钟海涛也不再问,视线转向陆敏,姚晨‘啊’一声,懊恼地皱眉,然后说:“靠,早知道今晚都是有女人的贵族聚会,我也该拉上一个,看吧,现在就我一个人落单。”
安然愕然,看看钟海涛和陆敏,抿唇,淡淡地笑,盛冬不以为意地说:“我不是陪着你吗?”
姚晨‘切’了一声,很不屑地说:“得,冬子你要打击我也别这么赤…裸,今晚又是那谁谁主持人?刚还见她来着。”
盛冬也不辩解,看了安然一眼,笑了笑。陆涛心烦,抽了一支闷烟,也懒得听他们瞎侃,搂着安然先一步离开。其他几个人随后也跟上,到了丽江水景园,见到林深时,安然浑身僵了僵,嘴角努力挤出地笑也僵硬了。
林深也看着她,目光复杂,今天她不去,他知道她是下了决心,这个结果虽难以接受,或是根本不能接受,若是这样她会过得好一些,他如何已经无所谓了。虽这样想,可要做到并不容易,他必须每时每刻都提醒自己,才能克制自己快被憋疯的念想。
陆涛笑着跟林深招呼,林深收回视线,他们说了什么,安然根本没力气去辩听,耳边嗡嗡作响,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一直在想,自己怎么就陷入这种境地了呢?为什么就陷入这种境地了呢?
后面的人也来了,场子热闹起来。她机械地坐在陆涛边上,听他们讲笑话,陆涛体贴、温柔地问:“不舒服吗?”
安然轻轻摇头,对面坐着林深,他深邃的目光一直追随她,让她坐如针毯,而身边的男人气势逼人,她努力想让自己笑,哪怕心很痛,她依然想笑,当发现原来笑也变得极为奢侈时,她终于承认,她输了。
“嗯。”骗不过只能承认。
陆涛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一脸疼惜,可她知道这个男人他已经动怒了。林深看着这一幕,心狠狠刺痛着。
“陆涛,听安小姐说你们准备结婚?”林深随意地问。
这句话一出口,众人皆处于震惊之中,陆涛淡笑,搂紧安然。姚晨惊讶地瞪大双眼,秦少正喝酒,听到林深的话呛了一口,林深跟安然的事情,他目睹了全过程。安然走时,林深过了一段纸醉金迷的日子,每天喝的烂醉,有一次喝到胃出血,若不是抢救及时,恐怕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一堆黄土了。
今天,听他风轻云淡地描述,秦少心肝是真被震了,是他们太能演戏还是他道行太浅?三个人聚到一起,竟都是风平浪静。
他怔怔地看着林深,然后又看看安然,在后来又转到陆涛那里,不经意间捕捉到一丝倪端,他又一次皱眉头。
“可不是,家里催的紧,再说我跟然然都不小了。”陆涛平铺直叙。
林深脸上情绪一闪即逝,安然艰难移开视线,然后对陆涛说了什么,起身就往外走。到了外面才发现眼角已经湿润了,她先去了一趟洗手间,以最近去洗手间的频率,也不知道持续下去,迟早把眼睛给弄瞎掉。
出来时,看到钟海涛,他也许是等她,又或是出来透气,可不管怎么样,她并不讨厌这个人。钟海涛见她就灭了手里的烟,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安然走向他,很平淡地问:“给谁做说客?”
钟海涛自嘲,靠到墙壁,然后认真看她,安然斜靠着,视线飘到远处,灯光下让人看得特别不真实。
“被你看出来了。”
“他们都是你兄弟,你当然不会眼睁睁看他们难受不是吗?你一定在想,这个女人真是祸水啊。”安然说的轻巧,可她的心很冷,她看不到未来,满世界都是灰蒙蒙的绝望。
“然然,说真的,他们为了你闹得这么僵,我当然不愿看到,不管你信不信,我很佩服你,你不但坚强,你还很善良。”钟海涛阐述着,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姑娘让他另眼相看,一直以来他们对女人的态度都是昭然若揭。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并不觉得她多么特别,顶多是长得不错,可性格又太冷淡,直到那事后,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身上流着不同寻常的血液。
她执著,她坚持信仰,她不卑不吭,当陆涛说,海涛,我也没办法,她不是别人,她是安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安然。
“谢谢,可我并没你看到的那么伟大,我也很自私,我也只想为自己而活,可是不能选择时,也只能认命。今天的结果,是我一手酿成的,我并不后悔,做过的事情就得去承担他的后果。其实我很懦弱,我需要有人给我遮风挡雨,我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而这些林深永远也给不了,就算能够给我,我总不能为了贪图自己的快乐,而置我妈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想了很久,直到再次遇到盛冬,他盛气凌人的出现,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而她能仰仗的人,除了陆涛,她已经没别的选择。就如陆涛说,她身上已经烙下他的烙印,所以这辈子除了他会要她,其他人休想。想到他气急败坏又急不可耐的脾气,她抿唇笑了笑。
“林深他并没错。”钟海涛悠悠地说。
是啊,林深没错,陆涛也没错,盛冬也没错,那是哪里错了?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了?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走环线?
想起对林深说过的那些动人的情话,原来地久天长只是一场误会,如果那时候,她就知道结局,还会那么义无反顾?可那时他们都陷进去了不是吗?
所以她回答:“钟海涛,有的事一转身就是一辈子,年轻的时候我们放弃,以为那不过是一段感情,后来才知道,那其实就是一生。”
她看着钟海涛,眼睛里闪着光芒,细细碎碎的,她仰着头,脸颊流下一串晶莹的泪珠。他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叹气,因为他没有经历那样的感情浩劫,所以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
“常听人说,要有多勇敢才能念念不忘,因为不够勇敢,所以我做不到始终如一。但我依然怀念,怀念我们曾说过的那些誓言,或许是因为没办法实现,所以我不甘心。钟海涛你知道吗?其实我这人挺贪心,我怀念陆涛给我的一切,可我又挺犯贱,不能忘掉林深,我总是想着,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他也在想我吗?”
“然然,那你怎么办?”钟海涛微微皱眉。
安然苦笑,怎么办?是啊,怎么办?她扭头看他笑:“你信不信,就算我跟林深重新开始也不能回到当初,所以就算舍不得,该断的时候犹豫不过是徒增烦恼。我希望他幸福,没有了我,依然能幸福。我知道我没资格这样说,我凭什么祝他幸福?可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钟海涛叹气,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当他又想说点什么时,秦少走过来,看到两人在聊天,他‘咦’一声,就问:“下半场玩什么?”
他说这话时,视线一直停在安然这边,安然站直,低着头往里走,然后他说:“女人啊,祸水。”
这句话最近在圈内流行开来,钟海涛动动唇,若有所思:“若一生能遇到一位祸水那死也值得了吧?”
秦少差点掉下巴,这这这……他真受刺激了,如今沉默寡言的钟海涛都中邪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奔向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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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左右(顺更) 。。。
作者有话要说:修修!!!!!!!!!!!!
也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这样一句话: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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