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酒店外遇见林深,他跟某名流在交谈。某名流见陆涛,献媚:“陆少,听说你来广州,怎么也不说一声?好让我尽地主之谊。”
陆涛打官腔:“这不是刚到吗?忙完自然会找你聚一聚。”
听他这么一说,某名流两眼放光,林深笑着,并没参合,好不容易打发走名流,林深戏谑:“你可以考虑考虑。”
陆涛当然知道他所指,嘲讽:“好让你在然然跟前捅我一刀?林深,看不出啊,你还留这样一手。”
林深叹:“其实我也想,如果可以,但不得不承认,然然从不会给自己留后路,因为后路意味着麻烦,而我就是传闻中的麻烦。”
陆涛拍拍他,就此分开。林深望着他健步而去,忍不住问:“有一天我在医院遇到然然。”
陆涛一愣,很快掩饰情绪,胡掐一个借口,而这个早上,林深的声音一直盘旋脑后。又想最近她的反常,思想一路抛锚,秘书一直提醒他,而他根本没心情看,文件就摆在眼前,而他盯着白纸黑字,脑子跟糊了浆糊一样。
忍不住拨了安然的电话,是个男人接的,他说安检在开会,手机忘在办公室。陆涛没说什么,挂了电话就发怔,秘书不明白,意气风发的老板今天的一反常态。实在是太罕见,他打了几寒噤,又不敢喊老板回魂,看着一堆需要他签字的文件干着急。
“陆总,新广告跟我们合作的……”未等他说完,陆涛就说:“你看着办。”
秘书战战兢兢地退出去,心想,老板这是怎么了?陆涛心烦,忍不住拨电话回家,问太太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反常?
接电话的是周阿姨,她心想陆先生你才反常呢?不过她还是恭敬的回答说没有,太太很正常,一个电话又挂了,依然不能静下来。下午时,某名流邀请他参观他的公司,他打发秘书过去,秘书一脸为难。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老板亲自出面,不说是为了以后的市场,更多是他走不进那圈子。
秘书这么一说,他更烦躁,怒吼,所以电话进来,他看也不看对着电话吼:“什么破事都找我,我请你们来做什么?吃白饭吗?啊?”
那头没声音,他刚想摔电话就听安然咯咯地笑,他这才去看号码。安然的声音柔柔地,她问:“谁惹我们陆少了?”
陆涛这会儿满腔怒火因她一句话泄的差不多,口气依旧:“你说是谁?”
安然故意糊涂,想起他中午的电话就问:“中午你给我打电话?”
陆涛哼哼两声,不想理会。安然哄了半天,他才心满意足,走出办公室时,秘书讶异,刚才老板还是一副包公脸,转眼怎么就放晴了呢?而陆涛显然不在意,说去某地方。秘书遵命,服侍好老板就是做秘书的职责,不过他还是想不通,怎么就一会功夫老板就变了个人?
42
42、预谋(顺。V) 。。。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
没想到因这广告会再次跟蒋雯芳有交集,见到蒋雯芳时,他冷冷瞪秘书一眼,秘书不明所以,无辜地向同行人求助,可惜没人理会。蒋雯芳无疑是出色的,陆涛礼节性跟她寒暄几句,就转向其他人。
过场走完,没打算逗留,广告的细节根本不需要他多说,但他对这次的人选十分不满,又不好当众人面发作,待回到办公室就对秘书吼:“你是怎么选人的?蒋雯芳是拍这类广告的人选吗?你们都吃白饭?啊?滚,全都给我滚。”
他是真被气疯了,看到蒋雯芳时,一肚子火急速攀升,他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群不识好歹的家伙。然而人前的陆总高深莫测,脾气都隐藏于笑容底下,若不是早就骂开了。秘书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问:“那要换人吗?可我们已经跟他们签约了,如果毁约……”秘书想说赔偿金的问题。
“没听到吗?给我换,立马换。”他甩过来几本书,全部砸到秘书头上,他又不敢躲闪,生生挨上几记,疼得他火冒金花。
秘书畏畏缩缩地退出去,心想我这是招惹谁了啊?当初订下蒋雯芳又不是他的旨意,果然助理就是老板的出气筒。这单方解约并非容易,而且蒋雯芳后台来头并不小,当蒋雯丽芳听说陆涛有意解约,就给盛冬电话,盛冬笑了笑,心想,陆涛你也有着急的时候?如果安然知道你跟蒋雯芳纠缠,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直接判你死刑?
想到这里,盛冬说不用担心,他不会解约。陆涛并不知道,盛冬会不惜一切摧毁他跟安然的爱,如果知道他还会勉强答应?如果知道,安然试探性地问蒋雯芳时,他会矢口否认吗?如果知道,他还会不会胜券在握?
嚷着要解约当晚,安然终于问:“陆涛,其实,蒋雯芳是谁都不重要是不是?我知道我是你太太就够了。再说她也挺不容易,如果你单方面解约,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你知道吗?”
陆涛隐忍不发,安然叹气,知道他生气,也知道自己不该站在外人的立场上对他说这番话,可报纸上的报道她又于心何忍?陆涛爱她,她从来都没怀疑,所以她不想因为自己,迫使他改变原有的秉性。她爱的也是那个凡事霸气十足,凡事不按常理出牌的陆涛,虽说解约并没谁对谁错,但她不愿意根源是因为自己。
最终陆涛妥协,到底是意难平,他很想掰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这个广告拍摄出奇的胜利,获得一致好评。待广告搬到银幕上,林深跟他在酒店谈关于其他几项合作事项。
林深越来越沉默,陆涛当然懂,他也爱莫能助,这世界就安然一个人,注定会有所得就会有所失,这是代价。林深若有所思:“陆涛,你是不是该给她补次蜜月?”
“不,该补场婚礼。”就算领了证,但没举办婚礼,总觉得少了什么。
林深苦笑:“是该补场婚礼,但蜜月也不该少,她一直想去迪拜,我以为我是那个幸运的男人,可惜不是我陪她到最后,希望你能圆了她的心愿。”
之前两人在一起绝对不会提及安然,安然这名字就是两人的禁忌,如今林深主动提起,是不是意味着他已释怀?陆涛熄灭手中的烟,语气平铺直叙:“等忙过这段时间。”
“过几天‘童梦圆’公益之旅在北京启动。”提及这话题时,他眼神飘向很远,仿佛只有这样,就能靠近一点在靠近一点,所有的愿望就触手可及。
“我知道。”
林深给他倒了满杯,顺便给自己倒满,举杯笑了笑,笑容里溢满苦涩。这样也好,至少是陆涛,或许他比自己更适合,又或许他比自己付出更多,在国外一年多就能知道,若没他,真不敢想象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陆涛,谢谢你,美国一年时间里,是你陪在她身边。”想想这结果也是自己造成,如果不是让陆涛照顾他,如果不是他乘虚而入,如今是不是还有机会?
陆涛一怔,一股怒意涌上来,他用喝酒的姿势掩盖,语气森冷:“你没资格谢我,再说,我跟她不是谢不谢的问题。”
林深萧索一笑,是啊,他们不是谢不谢的问题,如果这样所有问题不就简单化了吗?两人站着望这座不夜城,林深感叹:“陆涛,对你我无言以对。”
陆涛不客气,讽刺:“那是,不过到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恐怕我跟然然也不会有今天。改天单请你。”
林深谢绝,开玩笑道:“打击我不够彻底?夫妻两人还要联合起来对付我这孤家寡人?”
陆涛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没想在广州一呆就是一周,除了每晚的电话外,没任何东西解思念之渴,而她显然是可以放得下的,他不去电她也不会主动给他电话。想到这他就冒火,这天是呆广州最后一天,秘书陪他逛商场,显然他很不专业,一边走路一边讲电话。
在某柜台前遇到蒋雯芳,陆涛正对电话说:“想不想老公?”
秘书听到这话差点掉眼镜,很不可思议地瞪着眼,虽听说老板已结婚,但这严肃冷漠的老板也会这样哄老婆?他对神秘的老板娘好奇。这时蒋雯芳对他笑了笑,指着陆涛说:“他以前不是这样子,没想到结婚后到顾家了。”
秘书瘪瘪嘴,对蒋雯芳礼貌一笑,上次的经验告诉他,这蒋雯芳不好惹,惹了搞不好会丢饭碗。而秘书又想起这个笑话,某人老婆给老公打电话,老公在开会,她就自言自语:想我吗?想吧,想就亲我一下,不敢吧,那我亲你好啦……
想着忍不住笑起来,蒋雯芳看中一款衣服,待付款时发现忘记带钱包,信用卡什么都在钱包里,她一脸歉意。陆涛本不想理,她转而问即将转身的陆涛:“陆总,能帮我刷卡吗?回头还你。”
陆涛本要拒绝,又见几个人盯着他看,他冷冷皱眉,走过去刷卡,蒋雯芳说了句谢谢,他理都不理。到商场外面,蒋雯芳也出来了,正巧遇到盛夏,她挽着盛冬的手腕,笑盈盈地朝商场走来。
“陆涛?听安小姐说。”她意识到这话不对,歉意地笑了笑:“昨天遇到陆太太,我还奇怪那种场合你怎么不陪她去呢?问了才知道你来广州。”
陆涛黑着脸,不冷不热:“是吗?你到很关心她。”
盛夏笑了笑,又看看蒋雯芳,就问:“蒋小姐真巧,没想会在这里遇到你。”
蒋雯芳点点头,陆涛不耐烦,斜盛冬一眼就走人,待要上车时他不咸不淡地说:“冬子,管好你那玩意。”
几个人都不明白陆涛说什么,只有蒋雯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盛冬哈哈大笑:“放心,我还不至于。”
陆涛没理,回到酒店后,蒋雯芳过来还钱,他也不客气,大大方方收下,蒋雯芳还打趣:“不数数吗?小心我坑你。”
陆涛巴不得她赶紧滚,钱很随意往桌上一放,就说:“还有事?我要去机场。”
“一道吧,我也是今天回C市,你几点的航班?”
她表情无辜,陆涛没心思琢磨,这个时候思想已跑到C市,他没告诉安然今天回去,真不知道突然出现在她跟前,她会是什么反应?跟上次一样?见他就逃?如果再敢逃,他一定让她好看。
就这样,俩人一路同行,上飞机时,她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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