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人!”
“我对阿拉斯加的未来充满信心,因为我知道亿万国民的精神。这是一个能够激励亿万国民冒所有的风险来追求自由、友爱、尊严的国家。这是一个人民在危机中仍保持镇静与拼搏,在痛苦中仍怀有同情与希望的国家,我们经历过困难甚至绝望。经历过考验与荣耀,我们这一代人还在努力着,我们的下一代已经成长,为了我们国家、人民以及未来,前方即有诸多凶险我们也将毫无畏惧。有了我们的勇气和信念,这个年青而伟大的国家将不知疲倦,毫不犹豫,永不言败!”
“我很荣幸有生之年能够成为这个年青而伟大的国家的总统。与我们的人民携手共进,我们曾体会过快乐,也经历过艰难,同样也迎来了荣耀!每天我都在为这个自由自强的国家和善良团结的人民所振奋。我非常幸运的能够代表这个我们深爱的国家。但我将永远为一个对我意味着更多的责任的头衔而更加感到骄傲:那就是阿拉斯加共和国的公民!”
此时叶文德的声音从低沉恢复到平稳。一时失落已经渡过,曾经有些失落的心情已经变得异常平和。
“一月之后,世界将目睹阿拉斯加共和国民主选举制度的重要时刻。遵从共国家宪法精神,总统之职将传递给你们选择的继任者,半年后,那位即将站在自由宫台阶上的人,他的故事将彰显我们这块土地所延续的所有精神,愿万世永存的英灵保佑我们和我们共同的国家!”
在发表完演讲后,叶文德重重的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放下数年来一直压在心中的一块巨石。
“总统!”书房内响起的声音有些呜咽。睁开眼睛叶文德看着堵在门边的广播电台、报社和电影公司的工作人员,他们的眼中大都带着悲痛之色,甚至还带着泪水,看到这一幕叶文德的心中感到一丝安慰和欣喜,无论如何自己还是得到了人民的拥护,至少是一部分。
“谢谢!”同几名工作人员握手时,叶文德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示意他们什么都不要说,接着径直朝着楼上的办公室走去。任何人都人感觉到总统脚步中的沉重。
“为什么?”广播内节目恢复了正常,或者说根本就不正常,播音员在说话声音有些呜咽而不自信,甚至不停的喃喃着“这到底是为什么?”
在叶文德的办公室里,今天有些不一样,不只叶枫,包括向铃,俞安宁,叶海城,叶海荣,叶海琪,叶家所有成员都到齐了,不过他们没有去打扰发表讲话的叶文德,而是呆在了这个办公室的休息间内。
其实跟美国的白宫一样,自由宫不只是阿拉斯加总统的办公场所,同时也是总统的居所,按照宪法规定,总统及总统家人是可以住在自由宫的,只是叶家非一般家庭,家大业大,自己的房产非常多,在费城就有几栋,所以才没有住到自由宫来。向铃等人更是几乎很少到这个相对要严肃的多的居所中来,不过并不代表他们不能来这里。
“真的决定了?”向铃看着丈夫走进来坐到沙发上,问道。其实向铃不只问过一次了。
叶文德看着向铃的目光有些内疚,抓起向铃的手笑道:“难道还能反悔,全国都知道了,这些年担负着这个国家责任,倒是有些冷落了你,现在好了,再有半年,我就可以好好的陪着你了,还有木木、海荣、琪琪、到时我会有很多的时间。”
向铃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却是看了坐在叶枫身边的俞安宁一眼笑道:“只是以后就要苦了安宁了!”
俞安宁则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身旁的丈夫一眼笑道:“就算没有这一天,他啊时间也不见的多!”
“一切还是未知数呢,虽然胜算不小,但也并非没有变数,总之民主制度不能破坏,即使你是我的儿子,是阿拉斯加大功臣,威信不小,制度也不能破坏,能否担当重任,还得人民做出选择!”叶文德此时已经完成恢复了平和心态,站起来,走到叶枫面前拍了拍叶枫的肩膀道:“准备好了没有?”
叶枫的神情非常平静,闻言微笑道:“一切就看人民的选择!”
在叶文德的全国讲话过后的第一时间,驻阿拉斯加的外国使领馆的外交官们纷纷利用一切渠道确认着消息,他们对叶文德退出本届总统选举,并不算多么意外,各国政府此前都有猜测,不过猜测是猜测,此刻猜测成真,他们当然还是要确认一下,否则消息发回国内,万一又起了变化,那就要闹小话了,实在是他们不得不谨慎,毕竟那个连选连任制度的存在,让这一切都有发生变数的可能。
几乎是在一瞬间,全费城各马路的电杆上,甚至公司、政府机构的围墙上,都已经写满了各色标语。这些标语鲜明的表明一个态度,要求总统连任。写标语的人大都署有自己的姓名,倡议举行静坐,要求总统连任。静坐地点公开:唐山广场。
就在自由宫、国会、国务院,国防部大楼的大门口!
从上午十时起,唐山广场上聚集的民众越来越多,然而在路上的群众也是愈聚愈多了。几乎所有的马路口,全是一簇一簇的聚集在一起的群众,或许是因为时间紧急的关系,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准备太多的标语。很多人高举着从家中堂厅内取下的总统像,便走上了街头。
人们有足够的理由去挽留,宪法从未规定总统需任几届,而最重要并不是因为宪法未曾限制,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人们相信他还能继续带领这个国家,绝大多数的国民思想非常单纯,是总统带领大家建立了这个国家、是在总统的领导下打败了日本人,美国人,欧洲人,俄国人,是总统带领这个年青的国家以不过二十余载时间便挤身强国之林。
而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恐惧,二十年来人们已经习惯了叶文德作为国家总统,人们想当然的认为或许这一生他们只有一个总统,他们以为总统会像他最初承诺的那样,以全部热情投身于国家强盛,人民幸福的伟大工作当中,而现在在总统却在年纪健康状况完全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宣布退出竞选,这是绝不能接受的,绝不,特别是费城等建国八市,集中了绝大部分建国前后的老一辈移民,对叶文德的认可,对他的感情更深,对于叶文德退出竞选的决定也更不能接受。
到下午五点时几乎整个费城的居民都聚集到了唐山广场、当唐山广场无法聚集这么多人时,人们自动分流到街道两侧以及各个公园,人们坐在广场上声调一至的呼喊着一个声音。
“总统!连任!总统!连任!”
数万人发出的吼声即便是在距离道路足有近百米房间都可以清楚的听到,每一声都如重鼓般敲在叶文德的心头,一下午各省市都发来电报,大量的百姓正在向主要城市甚至费城聚集,每一份电报后都有各省市的省市长的“建议”希望总统考虑、顾全民意,总之他们只有一个意思,支持自己继续当这个国家总统。
不少国家的外交官当这些游行静坐活动开始后认为这可能是叶文德玩的把戏,为他继续连任,第五次竞选总统造势,并向其他质疑阿拉斯加民主制度的国家表现民意,到时叶文德突然反悔再次出来竞选,就大可以顺应民意来做挡箭牌了,所以当这些活动发生后,许多外交官都急忙将正准备发回国内表明叶文德正式宣布退出本次总统竞选的电报临时扣下。
不过叶文德不存在反悔,这个决定并不是今天,也不是今年才下,其实早在五年前他就下定了决心,也与刘楚雄,李成玉等老兄弟有过交代,早已取得共识,虽然这其中有叶枫已经成长起来的缘故,但实话说,当了二十多年总统,让叶文德确实心力交瘁,有不堪重负之感,以他的经历来说,不管是带领当初的黄金城还是这个国家其实都是如履薄冰,甚至于他自己也知道能够将这个国家带到这个地步,这其实主要就在于自己的儿子叶枫和赫尔曼,刘楚雄,李成玉等一班老兄弟的共同努力,他能够将这个国家发展成现在这样的规模,有很多主意其实都出自儿子叶枫,叶文德现在的能力虽然远比二十多年前强,但他自知并非什么天纵其材,不过是强大压力下的自我提高。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心里并没有根深蒂固的帝皇思想,他并没有想过要真正将这个国家打造成一个帝国。当了这么多年的国家元首,他很明白,民主才是世界发展的主流,这样一个庞大而又民族复杂的移民国家实行帝制或完全的独裁制度,其结局是可以想像的,不分崩离析才怪,真要那样,岂非浪费了一番心血。就算是西方的君主制国家,现在又有几个君主是有实权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做那吃力不讨好遭万人唾骂之举。
当然,叶文德也不是什么圣人,反正接着上台的会是他的儿子,他从不怀疑,以自家儿子的能力会在竞选中出现意外,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放弃的如此决绝,放弃的如此安心。
至于自己儿子上台后未来的阿拉斯加会走向什么方向,叶文德并不担心,这么多年来,叶枫的思想他已经大致清楚了,若说开明,叶枫比自己这些老一辈人要开明的多,他相信,自家儿子不可能在未来想起去推翻成熟的民主制度。阿拉斯加的民主制度最开始可多半还是自家儿子制定的。
自己不会接受外面那些静坐的人民的诉求继续参选,但他没有太过担心,实际上此前或明或暗的放风,大部分国民还是早有思想准备的,这次参加静坐的多半都是一些年纪较大,对自己感情较深的老一辈移民,这种人在现在的阿拉斯加并不多,阿拉斯加立国时不过数十万人口,算上独立战争时期时,也不过一百多万人口,这些人是阿拉斯加立国的根基,这些人很多现在都小有家业,已经大部分分散到全国各省市,费城做为首都充其量估计也就只有数万这样的老移民了。
过得两日,他相信这些人就会散去。
第二天,这些人果然开始散去了,一方面是叶文德派出自由宫工作人员劝解,毕竟他们聚集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