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你也怪不得我了。”仲哲明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这个曾被认为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实施的计划身上。
当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习惯性的整了整朝服,走出位列,跪上行礼,上奏道:“陛下,此事有诈,当日在西鲁国臣曾亲眼我军全军覆没,这张轩本是我的部下,我对其知之甚多,此人品行恶劣,卑鄙无耻。在军中曾犯有多项罪过,此番定已投降西鲁,如今诈关而过,定是要直取京师,动摇我国根本,望万岁明察啊!”说完又一次拜俯于地。
听完仲哲明的奏词上至明皇帝下至群臣皆惊恐。此时京中仲哲明的第一军团正在重新组建,毫无战斗力可言,仅有的第二军团五万人如何能抵御十几万精兵。明皇帝胆颤心惊地问道:“此言当真?”
仲哲明回道:“臣亲眼所见,确是如此。”
明皇帝脸色苍白地问众臣:“众位爱卿,可有何退敌良策。”
朝中三大势力之一的兵部尚书田安士说道:“万岁不心担忧,自古以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臣等具会拼死以卫京城,想我建康城高粮足,敌军一时半刻决不能攻下,万岁只要发下诏书征集各路勤王兵马,到时里应外合,定可破敌于城下。”
见田安士迅速的拿出了对敌之策,丞相谢之玄为了不使田安士专美于前,也献上一计,奏道:“万岁,敌人即然伪装成我军,我大可将计就计,令其士兵暂时驻扎城外,招主要将领进城,说是加以封赏,待其进城后,立即将之斩首,到时敌军自会不战而溃。”
户部尚书崔庆最是圆滑多智,不仅对仲哲明的话暗自怀疑,对谢之玄和田安士的对策也在心里斥之以鼻,暗想如果张轩当真投降西鲁,此番诈城而来,这该是多么傍大的作战计划,也会如你二人所愿,说不定此时京中早已混入了无数敌兵,又哪里会如你之愿亲身进城。
当下抱着若仲哲明所言为真,就算是为自己留了条后路。若假,就算是卖了张轩一个人情的想法,站出位列上奏道:“启奏陛下,安尚书与谢丞相的计策都是绝好的,只是此时我尚未能确定张轩真反还是假反,若冒然将其招入京中处死,若事有错误,岂不寒了前方将士的心。我的意思是,先将其招入京中收进大牢,然后以整编的名义收编其士兵、将领。张轩若是从命,即证明他无罪,不从,再杀之也不迟。”
明帝点头称是,说道:“不错,崔卿之言甚合朕意,你立即草拟诏书、命张轩将军队驻在城外,自己率部将前来朝见。”
一天之后,张轩接到了入朝觐见的诏书,捧着圣旨张轩思索了半响,最后命人将李顺之、萧德柱、赵德方叫了过来。张轩将圣旨传于三人轮阅了一遍,问道:“你们对这道圣旨有何看法。”
赵德方回答道:“很明显朝廷并不信任我们,才会有这道驻军城外,要我们单独进城朝见的圣旨。”
李顺之也说道:“看来仲哲明当真对我们下手了。”
萧德柱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说道:“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是个阴谋,但又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真的反了?我们的势力太薄弱了,我看我们还是修书一封于仲军团长,向他保证我们决不会说出真相,也许仲军团长会放我们一马,到底我们都是他的部下呀!”
张轩摇头说道:“萧军长此言差矣,没有人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系托在别人那虚无缥缈的保证上,一旦我们入城即被扣押或软禁,而我等又都不曾指证仲哲明,我们的下场将会非常凄惨,业已到手的权势地位更会变为过眼云烟,即使侥幸不死,将来的指望也会如镜花水月般的难以首磨。此计是段不能考虑的,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具荣,一辱具辱,别指望仲哲明会放过我们当中的任何人。为了自身的荣华富贵,仲哲明是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知情人,也许到时连大队长一级的将领他也会慢慢想法除掉,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赵德方突然插口道:“大人真是英明神武,只一番话就我待毛塞顿开,看明白了事理,刚才属下顺着大人的思路想出了一条妙计。”
“噢。”
张轩感兴趣地说道:“你且说出来听听。”
赵德方立刻回答道:“朝廷只所以会听信仲哲明的谗言,其根是惧怕我们的十万大军会心存不利,换句话说,就是只要我们能牢牢地掌握军队,并派我们中的一人称病留守在城,朝庭就不取把我们怎样。刚才大人所言对我们控制军队是个极好的办法,我们可以把这知传达给各大队长,甚至夸大一些说将会牵连到中队长,到时这些下级将领就会为了性命和我们拧成一股绳,极力想方设法控制部队。只要我军上下一心,朝庭岂敢对我们动手,到时我们就可慢慢地发动各种力理与仲哲明斗上一番。”
萧德柱也点头说道:“不错,言之有理,我们只有斗倒仲哲明才能保住现在的地位,不然即使他仲哲明不杀我们,大家的官职恐怕也会降上一级。”
张轩见自己的一番点拔收到了应的效应,甚是满意,偷偷地在心里暗笑了几声说道:“就依众位所言,得柱,顺之随我入城觐见陛下。赵将军你就辛苦一些在城外生病吧。”
几人闻言都冲着赵德方笑了起来。
赵德方立即知趣地做出一幅有气无力的病态,冲张轩行礼说道:“即就请大人恕属下身体不支难以随待了”。“咳咳”,接着发出一阵大声咳嗽。
一阵接种而来的笑声将众人的忧虑冲散了不少。
张轩又对赵德方叮嘱道:“我走之后,朝庭若是派人来接手军队,你可派副降先将老弱残和部分俘虏给他们,至于所剩的十万精锐和新编组的两万俘虏部队如何也不能交于他们。谨记住,你现在身患重病,不能处理军务。如果他们硬要接收,就让他们自己动手好了。让他们知道自己指挥不动军队,对我们未心没有好处。”
……
安排好诸般事宜后。张轩带着李顺之、萧得柱领上一小队亲后骑上战马心怀忐忑地踏上了觐出的道路。十来里的道路非常短暂,不一会就来了建康的西城门,张轩下了马亲自向守城的官兵做了通报。
今日守城的军官名叫朱四,人长的黑黑瘦瘦的,官职是个大队长,一见来人竟是南征军的军团长大人,立刻拜伏在地说道:“小人朱四不知军团长大人位临,还望恕罪。”心想第一军团驻办京中多处,这次张轩立下奇功,定会受到大大的封赏,说不定就会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可无论如何不能得罪呀。
张轩赶忙将朱四扶起,随手掏出一张500两的银票赏给朱四,说道:“朱将军辛苦了,这点小钱拿于弟兄们喝茶吧。”
朱四欣喜万分,立时觉得这位年轻的军团长,不仅平易近人,而且为人豪爽,真是士兵之福呀。
过了西城门,张轩一行人勒马缓行,看着街上叫买叫卖,人来人往的繁华风光,张轩突然想到公孙若柳,如果此时能与她携手游玩一番,那该是何等美好。不知不觉间一行人已到了皇城附近。
远处巍峨耸立的皇城建筑,使人生出一种缈小的感觉。这时,前方驶来了一队人马,正是早以接到禀报的田安士率领一队人以迎了上来。
张轩看清来人官衔,忙率众下马,待要向自己的顶头上司行礼问安,只听田安士大声喝道:“大胆反贼张轩,竟敢骗关而过,夺我京师,速于我拿下。”
第四章 险恶形势
李顺之和萧得柱见田安士不由分说的派兵冲了过来,心中害怕,暗道难道朝廷就这样要在此解决了我等不成,拔出兵刃护住张轩就要夺路而走。
张轩压住心中的惊慌,连忙制止了二人,小声说道:“不可如此硬拼绝无生路反倒落人口实,不如且随他走一趟,稍后视情况再做打算,量他们也不敢耐我们如何。”
于是三人放弃抵抗,被一拥而上的兵丁三下五除二的缚绑起来, 押入了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座落在建康的东北,紧挨着第二军团的驻地。守卫极其森严,典狱长陈应更是以残酷闻名,全国大部分的重犯、要犯几乎近集于此。
田安士不待禀报就押着张轩闯进了衙门。正在喝着香茶哼着小曲的陈应猛然看见田安士亲临慌忙离案行礼,将安士让入正坐,同时说道:“下官在知大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田安士对陈应摆了一下手肃容说道:“南征军将领张轩判国投敌,骗关而过阴谋攻取京城,现已被我擒获,此时正在厅外,待要陈大人接收。”
陈应一听吓出了一头冷汗,张轩率领的南征军居然投敌叛国了!而且还被田安士捉到了,最后这么大的一个烫手山芋竟到了自己头上,想想城外的十几万精兵,陈应直觉得心跳如速,嗓子直发干。
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一个处置不好,左右都会是灭门之祸。如若张轩被救走,皇帝必会将自己满门抄斩。若是张轩在自己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或是受些皮肉之苦,将来要是城池被攻破,叛军恐怕也会将自己碎尸万段。
正在陈应左右为难发愁之际,听的田安士大声喝道:“将反贼张轩一干人等带上堂来。” 话音刚落,就见张轩、萧得柱、李顺之被推推搡搡的带到了堂上。
安士指着张轩对陈应说道:“人犯已被带到,就请陈大人验明正身接收吧。”
张轩自被缚绑后,至到此刻也未能有机会申诉,见此时两人距离颇近,又无闲杂人等干扰,于是开口说道:“田大人,末将冤枉啊,还望大人明查。”
“求大人能待为做主,奏明圣上,让我一禀冤情,末将感激不尽。”
田安士考虑了一下对张轩说道:“此事乃是有人举报,旨意也是万岁亲自下达,事情不是我所能过问的,不过请张将军放心,你的话我会转告陛下的,相信如果将军确实是冤枉的话,陛下定会还你一个青白的。”
田安士想了一下又对张轩说道:“将军方才言道,自己是遭人诬陷,我到有一计可为将军证明清白。”
张轩立刻说道:“那还请大人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