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小姐还可以吧?不要在家中一碗咸菜吃到死,男人吗,出来就好好玩玩,尽情地享受人间的乐趣。诗仙李白不也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心神已经有些迷乱的小轩却有几分担心地问他:“请小姐很贵吧?”
包顺利仍是轻声地回答:“钱的问题不用你考虑,你放心快活,买单有我;不过,有点我要提醒你,在外边玩千万别讲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从现在起,你就是刘总,我就是赵副总。”他又与柜上的老板说:“店老板,给我换到安静一点的包房中去,不要有人打扰。”
来到包房,包顺利招呼小姐也坐下来陪酒。才喝了一会儿酒,黄小轩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两眼老是盯着小姐低领下暴露的乳沟想入非非,包顺利立即大大方方地对小姐说:
“二位小姐,我们老总欣赏你们的奶子,又不好意思开口,我看你们就干脆将上衣撸起来,让老总饱饱眼福。老总高兴了,你们今天也就发财了。”
包顺利这突如其来的发话令黄小轩目瞪口呆昏了头,那二位小姐也一时手足无措地相互望着没有动弹,个子瘦小点的小姐还露出几分惧色。包顺利不满地催了起来:
“撸呀!叫你们撸,就痛痛快快地撸,出来混,卖都卖了,还怕看一下奶子?”
他这么一叫,那位长得丰满稍高一点的小姐果真就把自己的上衣撩了起来,一对白净的大奶子展现在黄小轩和包顺利的面前。这时,小轩反而心惊肉跳起来,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激动。包顺利却色迷迷地笑得嘴里的菜也喷了出来,口角流的不知是油水还是口水。他一把将这位小姐拖过来,又用手捏了捏她的大奶子后才对小轩说:
“刘总,你看这位小姐,人长得黑,可这大奶子却又白又软,一点不比城里的小姐逊色,真有意思,你也来摸摸吧。”
黄小轩想摸,但当着别人面还真没这个胆量,便说:“你摸了就行,你摸了就行。”
“废话!我摸和你摸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要亲临其境才能真悟其中趣味。”
黄小轩还是不敢上手,包顺利便强行抓过他的手按在小姐的奶子上,几秒钟后才松开。也就是这几秒钟的体验,让黄小轩心跳更快,胆子却比先前大了。包顺利干脆将这位小姐推进小轩的怀中,又回头对另一位小姐说:
“你怎么还没反映?衣服包那么紧,没开苞的处女呀!就是处女爷们也出得起价。你跟我过来!”他一把将这位小姐拉进自已怀中,不由分说便将她的上衣撩起,老鹰抓小鸡似地将手紧紧抓住她桔子般大的小奶子上,浪声浪调地说:“有意思,这是一对袖珍小奶。你俩姐妹搭配得真好,一个是**,一个是袖珍乳,下边那玩意儿肯定也各有滋味。”他又特意回头对己经昏了头的黄小轩说:“刘总,你今天真有艳福!这俩小姐全归你了,好好乐乐,不醉不归!”这时,他放开手中的小姐,打开包房的门呼唤了起来:“店老板!店老板!你过来一下。”
店主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来,问道:“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包顺利轻声地说:“给我们老总安排一个临时的房间乐一乐。”
“你们今天住下来吗?我再给你们找几位小姐,没开过苞的也有,就是贵点。”
“不用了,我们还有要事赶路呢。反正你这路边店我是认准了,下次一定还光顾。”
不一会儿,黄小轩被带到了顶楼的一间小房中。这哪是什么客房?不就是过往司机及嫖客临时寻欢作乐的窑子吗。房中只有一扇蒙着窗帘的小窗户,显得很昏暗,连床铺也没有,一块人造大海绵上铺了一张草席便算是嫖客们的欢乐床了。房门被那个丰满点的小姐随手关上了,室内显得更黑,还散发出一种肮脏的腐朽气息,让黄小轩产生了一种被投进垃圾桶中的感觉。难道我也成了垃圾?他有些不安和犹豫了,刚才还熊熊燃烧的欲火正迅速消退。更令他恶心的是那张地铺,天知道有多少赤身裸体的狗男女在上面摸爬滚打过,这俩小姐又跟过多少野男人?天啦,会有爱滋病吗?如果有,我就完蛋了!黄小轩的犹豫举动全让那位丰满的小姐看透了,不由心中盘算,这位老总是初涉色情场,我得好好敲他一竹杠;于是,她主动搂住黄小轩,不由分说地将他摔倒在床上,浪声地说:
“来呀!老总,我才十八岁,我妹妹才十七岁,都很干净,没接过几回客。到这里来了,你就别想那么多,好好享受享受吧。”她又对还站在窗边不动的小姐说:“小妹,快来侍候老总啊!”
十七、八岁,多美好的时光!四十多岁的小轩不由自主地又被吸引,这时光倒流,老牛吃嫩草是什么滋味呢?黄小轩终于被剝了个精光,……
小轿车又上路了,包顺利一边开车一边问:“黄兄,这俩小姐味道怎样?”
小轩却反问:“这俩小姐小小年纪怎么懂那么多花样?我差点都被那个大奶子搞死了!”
包顺利大笑了起来,缓过气后才说:“你真没用!下次我给你弄点金枪不倒的印度春药,包你行。这些婊子都是经过妈咪专门训练调教的,你没有点真功夫是战不过她们的。”
黄小轩又说:“那位瘦点的小姐真有意思,生怕我下个零蛋不给钱,一边翘起个屁股玩后交式,一边反着手跟我要钱:‘拿钱来!拿钱来!我乡下的娘正生重病等钱用’。”
“你信她的话了?”
“信呀!这年月,干小姐这行当的大都是穷人子女,达官显贵富豪的子女是不会干这皮肉买卖的。”
“那你也是在助纣为虐欺侮穷人啰!”
“我可是给了小费的,而且多给了钱,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给了钱就可以任意地欺侮穷人的子女,简直是奇怪的逻辑,你和为富不仁为官不正的腐败份子有什么两样?五十步笑一百步,彼此彼此而已。”
包顺利这么一说,黄小轩一时无言以对了,甚至有点自责,因为他还不想成为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大恶人。包顺利用眼角瞅了他一眼,不禁笑道:
“哟!你还真想成为圣人?得了吧,你成不了,因为你是凡人,凡人就有七情六欲,能成半龙半蛇半好半坏的人就不错了。这世界也就是怪,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刚才说你,只是叫你别唱高调,无需自责;人嘛,现实点,自私点,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只要自己开心。”他话锋一转又问:“得了!你这个好心的‘圣人’,又给了小姐多少小费?我可是向店老板交过钱买过单的啰。”
“那个胖点的给了两百元,瘦点的给了三百元;因为瘦点的小姐母亲生病等钱用,我就多给了她一百元钱。”
包顺利突然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下,又用手摸了摸黄小轩的额头,惊讶地说:“你没发高烧昏了头吧!出手这么大方?这路边窑子里的‘鸡’,有二十元就可以打发一个的。”
“那不和市场上买一只活母鸡差不多,她们可都是人啦!”
“这种婊子只值这么多钱。当然,她们和菜市场上的鸡还是不同的,市场上的鸡买回去就给人宰吃了,而这些婊子拔了萝卜坑还在,下次还可以再做生意,一本万利。”
……
世事总是难以捉摸预料,就在黄小轩去深圳日日逍遥乐不思蜀的日子里,比他小十几岁的老婆董小乐却也在家中乐起来了。她对要好的女友说:“姓黄的出去这么久,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我估摸他忙是假,乐是真,寻上快活忘了家啦。对不起!我也不是儍子,他能在外面大乐,我就在家中小乐。如今的男人没几个是老实的!他到了深圳那种开放的地方,又有包顺利这种‘好同学’带着,不学坏不玩女人才怪呢。我在家中也不能亏了,不玩白不玩。再说,女人勾引男人比男人勾引女人更容易,不但不花钱,还可以赚钱赚乐。”董小乐有这种想法也并不奇怪,她原本就是歌舞厅的舞女,黄小轩就是在舞厅认识她的。冲着黄小轩有位财大气粗的香港大哥,她才和小轩结了婚;婚后,她改行当了营业员。他俩没有生孩子,没有牵挂的她在家中自然不甘寂寞,又到舞场鬼混去了。
黄小轩兴高采烈大包小包地从深圳回家,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见有人来开门,他只得自已找出钥匙开了房门。进屋一看,房里简直像狗窝一般,不知有多少时间没整理过。他生气而又无奈,便决定先去看望母亲和妹妹。
他来到母亲家中,没想到周星早在那儿,正为老人家和明明加菜改善生活。与大家打过招呼后,黄小轩凑到周星身边说:
“周大哥,我还真有口福,一回家就赶上吃好的,正好我还没吃饭呢。”
说着话,他又用手夹起盘中的一大块酱鸭直往嘴里送,油从嘴角流了下来,他也就用另一只手随便抹了一下。周星见状摆了摆头,又问:
“小轩,从深圳回来有什么收获?”
“收获大大的有!现在我才明白,赚钱不着累,受累不赚钱。什么劳动致富,全是骗人的鬼话!你就是累断了腰,累断了全身的筋骨,还当不了资本家老板吃一顿饭。人家是怎么赚钱?只要签下一个工程合同,数亿元的钞票就流水一般哗啦啦进了腰包。劳动者光荣却受穷,资本家剥削却有功。如今这年月资本家可吃香了,只要你有大把的钱,各级政府大小官员谁不把你捧为坐上贵宾;劳动者只有在五一国际劳动节时才会在媒体上象征性地关注一下,意思意思而已。”小轩若有所思,又小声问:“周星大哥,你说中国现在到底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还是在挂羊头卖狗肉?”
周星一边炒菜一边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说:“你呀,年纪也不小了,还满嘴胡说八道!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揪心,嗨!我也无可奉告,自已独立思考吧,去好好学学什么叫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你再谈点其它的收获,见闻也行。”
黄小轩想了想,周星大哥也不是外人,便将在路边店里发生的事半遮半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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