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样子。 一双穿了黑色丝袜的脚就那么交叉重叠着伸在我面前,不时的,脚趾向上翘起,绷紧的丝袜下炫目的白皙若隐若现。 她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但对我来说却实在诱惑。 终于我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脚,轻轻的抚摸揉捏。她轻微的哆嗦了一下,脚却没有缩回,就那么让我捏着。 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无论如何,这也算肉体接触了吧。 我也脱了鞋,双腿搭在床沿上,用自己的脚趾不时的扫一下她的脚心,不时的努力的去勾弄她的脚趾,我动一下她便动一下。 后来她说肚子有些勒的难受,起身把外裤脱掉,仔细的叠好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里面紧身的肉色衬裤,包裹着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曲线毕露。 我终于忍不住抱住了她,整个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那一刻很满足,即使接下来的时间什么都没做,我也觉得我已经征服了她,因为,我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体下面。 这个时候她开始了反抗,因为我很自然的在吻她,干涩的嘴唇胡乱的在她脸上颈上亲吻,她开始推我,我压住她挣扎的双手,她仍然在用力的挣脱。 也许很多男人那个时侯都会有惊人的力气吧,我就那么压在她身上,无论怎样她仍然无法起身,我甚至还可以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胸部揉搓,甚至伸进她的内裤。 她那里湿了,隐隐的有一种爽滑粘稠的液体在我指缝中渗透。 你湿了。 我凑近她耳边,小声的坏坏的说。 她大口的喘气,因为用力脸憋得通红。 我的手指继续在她缝隙中攒动,水越来越多,她终于发出了呻吟,身体无力的松弛下来,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喃喃的说: 你太坏了…… 忽然,她猛地起身,把我掀到了一边,我有些措不及防差点摔倒在床下。她起身开始整理衣服,还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这算什么事儿。 看起来,她不仅身体透支心里活得更累,明明内心欲望升腾,但仍被世俗的观念裹挟的止步不前,这是何苦呢? 她站起身拿起了裤子,怕她穿上我用力的从后面抱住了她。她还在挣脱,但力量却小了很多。 我掏出又涨又硬的家伙儿,抵在她的屁股上,前后的摩擦。 别做小动作,把它放进去。 不。 听话,我真生气了。 我没理她,再一次用力把她放到,疯了似的进攻她每一个敏感部位。这次,我彻底的脱下了她的衣服,吸允她并不是很大的Ru房,用手指抠她湿润的下身。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地发出了断断续续迷乱的呻吟,身体再也无力挣扎,两条腿渐渐的开启,让我的手更加方便在那里进出。 我顾不得自己的感受,像个勤劳的农夫在初春开垦刚刚化冻的良田。 痒……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紧闭着双眼,双唇微微的开启,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床单,胸不停的起伏喘息。 痒…… 她又说。 我爬上去,她的腿彻底的分开,把我身体裹在中间,我问她,想么? 想,她说。 我说,自己放进去。然后示威般的耸了耸下身。 她的手伸下去,夹住我的小弟弟,上下摩擦了一下,对准了自己的洞口,屁股向上挺了挺凑过来,我猛地往下一压,插了进去。 那一刻,她变得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 后来一切变得美好起来,我不停的在她身体里抽动,她也在努力的迎合,大声的呻吟,丢弃了一切向本能屈服。
那天我做了三次,用尽了可以想起来的各种姿势,我就是要让她彻底的沉沦,彻底的变成沉浸在原始欲望中的淫妇。 其中一次,特意的将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抱在胸前,吻着亲着,看她在我身下喘息辗转,意乱情迷。 那天她离去的很是仓惶,我还在床上喘息未定她便匆忙的穿戴整齐,甚至没有过多的告别,便匆匆的离去了。 后来,她说她很内疚,她觉得自己很脏。 后来,我们就失去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