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虽然担心,也只得乖乖退下。
他望着床上的纤纤,额头上虽然已经包扎完成,却依然苍白无血色。到底还是寻死!已经三次了,看来她的死意相当坚决,他是怎么都阻挡不了她的。
唉!他又何尝希望她进宫呢?王兄后宫的美人何其多,纤纤进了宫哪会有幸福可言?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嬴叙举起酒瓶灌了起来。刚刚就喝了不少的他,这回真的有些醉了。
醉眼迷离的他,眼望着昏迷的纤纤,不禁意乱情迷。他斜斜靠在床畔,渐渐进入了梦乡。
纤纤感觉到头疼欲裂,她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旁嬴叙身上浓郁的酒味让她发昏,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又没死成。他到底还是救了她啊!
他喝了好多的酒。瞧他眉头深锁,莫非有什么心事?
趁着他熟睡之际,纤纤大着胆子,倚近来看他。
老实说,他长得虽是高头大马,体格壮硕,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粗犷的气味,但是平心而论,他五官突出,鼻梁高挺,眼睛大而炯炯有神,嘴唇宽厚、线条优美,称得上是一个美男子。
感觉到纤纤气息的嬴叙,铜铃般的大眼突然睁了开来。
“做什么?”他抓住她的手坐了起来。
她吓了一大跳,“放开我!不要!”
他这是想要占有她吗?糟!谁教她又一次寻死被他逮到。
不行,这怎么可以呢?
嬴叙看她那副模样,明白她内心的惊恐。
她怕他会……?是啊!这不是他俩的约定吗?
纤纤开始没命地挣扎起来,“不要啊!求求你……”
嬴叙一时没留神被她挣脱开来,她下了床又冲到柱旁。
“不要!”深怕她再度撞柱自尽,他一个箭步将她抓回来压在床上,情急之际不慎撕裂了她的衣衫,那雪白无瑕的肌肤又裸露出来。
被压在身下的纤纤赶紧遮住外泄的春光,“你……”她瞪大眼睛望着嬴叙。
啊!不能这样啊!不能一再挑逗他的感官,他会受不了的。只见她白里透红的脸庞此时更见娇艳,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波光,如此晶莹动人;半露的香肩正微微颤动着,肌肤光滑,十分惹人怜爱。
两人的身躯贴近到甚至可以感觉到彼此的鼻息。
“为何一再寻死?莫非忘了我说过的话?”他试图冷静以对。
“无论如何我不会进宫的。”她仍然倔强。
小女人意志坚决的模样,让他极感兴趣。
“无论如何?难道不怕我会玷污了你?”嬴叙牵动嘴角挑衅着。“你……”他的话让纤纤的脸更加羞红。
他果然说得到做得到,这该如何是好?更何况,她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哩!一思及此,她开始扭动身子,并且用力捶打压在身上的他。“你走开!”“不要乱动!”他低声吼道。
伴随着扭动,她的寸寸肌肤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她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考验吗?
由于酒精的作用,嬴叙的欲望已经被挑起,再无法受到控制了。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尽情索讨着。
纤纤挣脱不开他霸气的嘴,只能杏眼圆睁瞪着强吻她的莽汉,不知怎地,她捶打的手竟然失去了气力。
他温热的唇给她从未有过的感受,她的心跳加速,头也开始晕眩。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宁死也不肯受辱的,为何他的轻薄举动所带来的竟不是厌恶,而是小小的欢喜?一定是他嘴里的酒味让她迷昏了吧!
嬴叙可以感觉到她停止了挣扎,这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他的手自然而然游移到她的酥胸。
这个大胆的动作让她清醒过来,“不……”从被整个盖住的唇里发出的单字,显得含糊不清。
不过他就算听得清楚,也不会悉听尊命的,因为他的下半身已经迫使他无法再做任何的思考了。
他一把撕碎她的上衣,浑圆就展现在他眼前,他情不自禁地搓揉起来。
羞怯加上体内奇异的快感,让纤纤显得十分兴奋,原本应该抵死不从的她,竟然决定放弃反抗。
也罢!横竖进宫之后,她的贞洁还是不保,与其让万恶的秦王蹂躏,还不如主动献身给眼前这个心爱的男人。
如果因此可以与他厮守一生,不必入宫当秦王的玩物,那么她心甘情愿。
昏醉的嬴叙哪里知道她这层心思?她的顺从让他的动作畅行无阻,情欲因此更高涨了。
他的嘴好不容易放开了樱唇,随即转移阵地,攫住了她胸前的红润,逐渐感觉到的坚挺让他充满自信。
看来身下的女人已经被挑起,他的欲望即将获得满足。
他迫不及待褪去自己的衣物,并且扯下她的裙子及亵裤,以自己的硬起抵住了她的柔软。
纤纤被刚才的吻弄得喘不过气来,这会儿呼吸是越来越急促,她的腿自然而然夹得死紧。
虽说是自愿献身给他,可这男欢女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可是一窍不通。此时,她只能把自己当成献祭的贡品,任人宰割。只不过这不是屈辱的进贡美人,而是一个妻子对丈夫最神圣的献身仪式。嬴叙也禁不住喘息着,那里的柔软果真令人心动。他轻轻拨开她紧夹的双腿,寻找着销魂的所在,微微的润湿让他喜出望外,不由得以下身摩挲着。
突来的电流瞬间流窜在纤纤的体内,她脸红心跳,上气不接下气。就在他一举入侵她的禁地时,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让她大叫出声。
她的哀号声使嬴叙的酒醒了大半,他撑起身子就见泪眼汪汪的美人。她怎么会在自己身下,而自己又怎么会在她的体内?尽管她的紧实教他眷恋不已,然而理智却迫使他不得不抽身出来。触目惊心的鲜血伴随而来,他明白大错已然铸成,她的清白已经被他所毁。
纤纤拉过被单盖住自己惨不忍睹的下身,她的泪水锁不紧似的潸潸而下,全身也因疼痛而颤抖着。
嬴叙匆忙坐起身穿回衣物,他不知该如何向她道歉,也不相信她会谅解他的所作所为。
唉!都怪自己兽性大发,竟然可恶的染指了洁白无瑕的少女,简直是罪无可道。
“双儿!”他向门外大喊。
双儿快步进了房,眼睛不免瞄向床铺,心下也知道了大概。
大将军竟敢将纤纤姑娘给……
这纤纤姑娘可是进贡的美人啊,大将军他怎么能……
“好好照顾纤纤姑娘。”嬴叙下达命令。“纤纤,你好好歇息吧!我不会送你进宫的,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知道吗?”他转头对她保证。
不会送她进宫?真是太好了。
她的预想成真,再也不必担心遭到秦王的凌辱了,虽然失去贞操的她身心创痛仍在,可是不知怎地,她却有一丝的欢喜。她愿意当大将军的女人,一辈子服侍他。
见她柔顺的点头,嬴叙这才放心的走出去。
双儿走近扶起纤纤,为她梳洗更衣。纤纤只是羞得低着头,不敢看那床铺上的红渍。
在双儿为她换上干净的床单之后,她才上床休息。
经过好一番折腾的纤纤,睡得特别沉。自从离乡进入楚宫以来,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好睡了。
她在心底做下决定,不管令后如何,她都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大将军。
嬴叙回到房里,躺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
唉!酒后乱性,真是不可原谅!
明知道自己已经爱上这个聪慧美丽的小女人了,怎么还纵容自己与她同处一室,甚至夺去她的贞操?
难道这就是他心底最深层的渴望吗?
但这可是犯了死罪啊!
当日接下这个差事时,就有人警告过他,无论美女多么诱人,也不能意图染指,否则使者和美人都是唯一死罪。
就算王兄基于同胞之情,能够饶他一命,纤纤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活了,这教他怎么忍心眼见纤纤被王兄处死?
若要他挺身而出为纤纤据理力争,他当然是义无反顾,毕竟错在自己而不在纤纤身上。但只怕如此一来,难免要伤了他们兄弟之情,到时候他怎么是好?
不行!不管怎样,这件事情都不能让王兄知道,他决心设计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第五章
嬴叙一夜未曾成眠,好容易等到了天明。
他急忙下了床步到桌前。“阿成,进来!”
“起这么早?将军。”阿成进来上前行礼。
“快去请荣大夫过来。”嬴叙的语气有些急促。
“将军身体微恙?”
“我没病,只是有要事与荣大夫商量,你快去就是。”他摆摆手。不一会儿,荣大夫被请来了。
“将军,不知何事叫唤老朽?”荣大夫来到他面前。
“荣大夫,昨天为纤纤姑娘看病之事,可有外人知晓?”他坐下来问道。
“将军请放心,除了将军府上,并无告知旁人。”
“那好,若有人问起,就说纤纤姑娘已经自尽身亡。”他一字一句说道。荣大夫愕然。“将军!这纤纤姑娘分明——”
“荣大夫,你只照我的话去做,有事我自然承担。去吧!”嬴叙打断他。“是!将军,老朽告退。”荣大夫缓缓退下。
“阿成,传唤奴婢们,尽速将美人打扮妥当,带到大厅待命。至于纤纤姑娘,无论是谁问起,都说是已经自尽而亡了,知道吗?”嬴叙一边穿衣服,一边下命令。“另外,唤双儿马上
“是,将军。”
很快地,双儿来到嬴叙房里。
“双儿,纤纤姑娘醒了吗?”
“回将军,还没呢!纤纤姑娘大约是昨晚太累了,所以……”说到这里,双儿不禁羞红了脸,再也说不下去。
昨晚正是将军让纤纤姑娘累得起不了床的吧?她整理床铺时,那触目惊心的血红已经说明了一切。
只是不知一向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将军,为什么会对一个奉献的美人产生情欲?真是不可思议啊!
“嗯……”嬴叙竟然有些尴尬。
是啊!要不是自己昨儿个兽性大发,又怎么会把那可怜的丫头弄得鲜血淋漓?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