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陈氏定计引雪姐苏潘幸奸美钗裙 他夫妻二人从此夜夜新婚,有时日间也要弄上几回。暂旦不提。 却说苏潘一日和陈氏道: 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小|穴,操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陈氏道: 他白白操了你的老婆,你也得戏弄他的老婆才能扯平。 苏潘道: 他新娶的蓝家的小名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到手,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陈氏道: 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到他的老婆。 苏潘道: 你有甚么计? 陈氏道: 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雪姐接在咱家,用酒灌个醉,那时但凭你干弄。 苏潘道: 苗为那个屁精,为人极聪明,未必不知,定叫他老婆不来? 陈氏道: 只要善善的温存苗为,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苏潘道: 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雪姐是个灾星,刚娶了十来日,张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俱厚礼葬之。 且说苏潘对陈氏道: 可好了!有了机关了,苗为的姨母已亡故了。陈氏道: 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 苏潘道; 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见,不如把苗为夫妻二人请来同咱们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陈氏道: 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苗为的手了。 苏潘笑道: 我的心肝,你己就是一个破|穴,还怕什么呢?那雪姐是未开花的嫩蕊,把你这破|穴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苗为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件。 陈氏笑道: 若如此说来,我这|穴仍是叫苗为弄了。 苏潘笑道: 不过是个骚|穴,何用恁般许多讲究。 遂出门往苗为家商议同居的事棺。 苗为见苏潘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苏潘道: 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苗为道: 哥思弟,不如弟思嫂为更切耳! 苏潘道: 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妹出水荚蓉,又娇又嫩。 苗为道: 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苏潘道: 弟妹是二水的,那阿嫂是三水的了。 苗为笑道: 怎么会是三水的呢? 苏潘道: 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操了个|穴破皮肿,在我手干弄,岂不是三水的么? 苗为听了呵呵大笑。苏潘也笑了一会;一把将苗为扯住,道: 我的鸡芭硬了,你的屁股拿来我操弄操弄。 苗为道: 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 当下解下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般;凑近苏潘鸟子来。 苏潘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鸡芭操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下,觉得一阵痛快, 嗳呀 一声,那精便泄了。苗为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鸡芭套弄,那精也泄在地上。苏潘一看,笑道: 阿弟如何泄了? 苗为笑道: 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苏潘道: 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可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于你。 苗为道: 怎见得? 苏潘道: 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操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恍惚中梦见苗弟,便弄了起来。’叫我用手往他|穴里一摸,那Yin水直流不断。 苗为道: 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能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苏潘道: 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是要把他长弄,还是要把他短弄呢? 苗为道: 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苏潘道: 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苗为道: 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苏潘笑道: 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意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苗为道: 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苏潘道: 那事只要阿弟推赞,有何不可? 苗为道: 如若推赞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苏潘笑道: 沾你的什么光呢? 苗为道: 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此好色之心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雅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 苏潘听了,快活道: 弟妹既如美貌,弟当竭力周全于我。 苗为道: 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敢悻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以诚心以报兄之恩。 苏潘听说,满心欢喜,又把鸡芭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苗为的屁股觉得爽利,异常快活,道: 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儿像耳! 忍不住又泄了,道: 阿哥亦快活否? 苏潘道: 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Chu女的|穴还快活几分。 当下把鸡芭抽出,苗为用手往腚上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苏潘的鸡芭擦了,苗为把鸡芭吞在口里,着实咂咂有声。苏潘看着苗为,笑道: 你吃我的鸡芭,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了。我又要操了,你快吐出来。 苗为正吃到兴头上,那里肯吐。苏潘一阵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苗为把嘴咽了儿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雪姐见苗为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感,便悄悄的来到书房窗下,只见房门关着。雪姐仍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粗言秽语,句句听在心里。又从窗缝张看,只见苗为露着光光的屁股,将鸡芭在口中咂着,心里暗暗的笑道: 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 看罢,仍悄悄的回房去了。 这里苏潘与苗为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苏潘告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吁一遍,苗为道: 谨领,谨领。 苏潘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苗为到了房中,雪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苗为道: 我的心肝,你笑什么? 雪姐道: 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苗为笑道: 我怎么不像男子? 雪姐道: 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苗为道: 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好之。当今皇爷,其宫中妇人,非不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于娈童之妙。 雪姐道: 此娈童姓甚名谁? 苗为道: 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雪姐道: 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样这丢屁股,丢的不值。 苗为道: 你说不值,我觉得还占便宜呢! 雪姐追: 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便宜呢? 苗为道: 那苏潘的若婆十分标致,苏潘许我和他老婆干事,前些日子叫我把他老婆的小|穴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雪姐道: 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苗为道: 他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雪姐道: 我都听到了,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张氏。过了几日,苗为将房子租出去,将家中东西搬运至苏潘家来。从此后二男二女,轮番宣淫可谓不舍昼夜。欲后事如何,且听下回解第八回 结兄弟纵恣意拜姊妹换鸳鸯语 说这苏潘和陈氏夫妻二人,见苗为和雪姐来在家中,陈氏见雪姐人物标致,雪姐见陈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苏潘与苗为又拜了弟兄。 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苏潘与苗为坐在上面,陈氏与雪姐坐在下面,月桂持壶,香玉把杯,月桂满斟四杯,苏潘双手递与雪姐,雪姐用手接杯,苏潘见她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苏潘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苏潘眉目送情,雪姐满面娇羞,将杯接过,秋波把苏潘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陈氏道: 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苗为道: 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见过。到二次就好了。 苏潘道: 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苗为道: 皆是自家人,何怪之有? 苏潘道: 我受不得了,我的鸟子硬了,把弟妹的小|穴拿来,我操操罢! 雪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陈氏一把扯住,笑道: 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 月桂、香玉在旁边直笑。苗为笑道: 哥说的也太欠雅,太没学问了。 苏潘道: 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小|穴。 苗为道: 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芭也硬了,也把阿嫂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陈氏道: 我是叫你弄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苗为向雪姐道: 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雪姐道: 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月桂道: 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扭捏? 香玉亦笑道: 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雪姐骂道: 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穴倒会说现成话! 陈氏劝道: 好妹妹,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操罢! 雪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巳动兴。陈氏忙用手扯雪姐裤子,苏潘双手把雪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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