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整天的亲密,恩 爱,浪漫的气氛,兀地,像泡沫爆破,忽然,消失了。 我顿时迷惘起来。。。。。 ; 浪漫和现实,不能放在一起。或者,什么是浪漫,各有不同看法。我 以为让我的妈妈情人怀了我的孩子,和她浪迹天涯,潇洒走一回,是挺浪 漫不过 的事。她,不以为然。 醒悟了罢,我和妈妈,没有明天... ; 明天,有太多未知的事。妈妈可能会怀孕,我们会分手。 明天。。。。。。我们将会如何? 风雪会不会挡住我们的归程。 或者根本没有明天。。。 ; 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仍下着大雪,积雪盖住了大地,盖着房间的 天窗。 房灯关了,房里漆黑,炉火将尽,满室松脂气味。 在特大号的床上,佩云紧紧的抱住我,温暖柔软的身体,贴着我,一 个熟悉的,家的感觉。脑海中我模糊起来,我喝醉了吗?抑或是一场梦, 梦里,不知身在何方?梦里去了高山上的度假山庄里?还是去了墨西哥? 还是在老家。。。。。。 我记得上床的时候,我们都没再说话,没有给彼此一个睡前吻,破例 没有Zuo爱。我是不是向她求欢不遂?抑或是她想抓紧机会,多做个爱而遭 我睹气拒绝?都记不起了,都不重要了。 下一个意识,在黑暗里,我摸着她半裸的|乳,仍佩戴着我送给她的情 人的礼物,珍贵贝壳做的|乳头罩。她闭着眼,不作声。她的腰仍是那么纤 瘦,系着细细的链子,和那只遮羞小贝壳,和贝壳盖不住的细滑的耻毛。 睡不着,半躺着,默默的看着她,在盘算。假如她怀了我的孩子,我 们将会如何?我没答案。 奇怪从前好像没有认真仔细地瞧过她,对她的样子郤没看过真切,是 一种忌讳,或是掩耳盗铃的想法,怕看得真就不能忘记她的样子,就会爱 上她。小小的脸儿,白得像玉,尖尖的上颔,宽宽的眉心,清水眼,樱桃 唇,是仕女图里美人的胚子。在我记忆中,妈妈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 老过。我要把她这个美丽的脸容,虽然不再年轻,郤还未老的形象牢牢的 记住,那么,我的情人就会永远美丽,永远不老了。 她怎么会是我的妈妈?怎会又成为我情人? ;
爱一个人,即使由于他出生得早,因而衰老得也早,爱情的时限不会 太长久,这又什么关系呢?只要心境保持着年轻,年龄和辈分的差别,不 会使爱情蒙上阴影,而且使几多爱情故事因此变成轰动。 我答应过她,有一天,当她老了的时候,我也会马上一塌胡涂地老了。 我们虽然不能一起年轻,像有些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一样,但可以一起老去。 她笑而不语,是乐了还是别有所思? ;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经名句中这个「子」字,可否解作「儿 子」? 她会不会执着儿子的手,带着替儿子生的儿子,和他偕老? 我轻抚她永远年轻的脸,用舌尖权充画笔,替她描眉,掭她的鼻尖, 勾勒嘴线,吻住她的小嘴儿。她不愿意睁开眼,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躲开 我的抚触和亲吻。一头刚做过负离子直发,散落在我胸前,让她看起来年 轻了十年,和我更相衬。 我嗅着她的发香,不住轻吻着她的嘴儿和颈弯,在她最敏感处的耳背, 舔了又舔,她忽然叫了一声,娇滴滴 的说:「累啊,做了一整天爱,弄得 人家前前后后都酸了,你不厌人家也要睡嘛,不要闹了。」 她的手抵制着我,不容我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窜扰。她的手给我拨开, 牢牢的扼住,不让她撑着。在床上,她都很合作,但她不合作时,我会有 办法,就是用那替她蒙眼的缎条,把她的一双手腕给捆起来,让她雪白的 手臂抬起来,撑在脑后,。她的一双|乳就挺了,两条腿就分开了,整个人 向我开放了。 但她仍眯着眼,似睡非睡。我以舌尖权充画笔,淡画细笔,画一幅不 穿衣的仕女图,从她的两道眉毛描起,徐徐地,轻轻地,跳到她的小嘴, 描她的嘴线。她的舌吐了出来,给我浅嚐了一口你独有的芳泽。然后,素 描双|乳的轮廓。|乳头罩链子的冰凉,留住我的舌尖,在链子连住的两个|乳 房和|乳沟之间,来回地掭了起来。又再顺势向下滑,掭到了肚脐。她忍不 住痒,吃吃的笑了,郤仍懒洋洋的躺着,任我为所欲为。舌头绕着腰际的 链子,向下滑,给那只遮羞的小扇贝阻着去路了。我没有解开链子,要她 戴着小扇贝和我Zuo爱,这是我决定要做的事。我把她翻转身,从她脊背, 浴着脊沟,向下掭。佩云的双臀,生过孩子,仍然结实,没有过多脂肪赘 肉。在两团温软的肉之间的深处,藏着那条g弦链子,把舌头伸进去。。。。。。一 阵奇香扑鼻! 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呻吟,和吴侬软语。 ; 她说:「作孽!」 和那些喁喁私语。但,她说什么,我似懂非懂。 年少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些腔调和我说话,那应该算是我的母语,那 些,都听不懂,但不必听得懂,那是妈妈的呢喃。现在,听起来好像是很 遥远的事,郤是无限亲切。她和爸爸交谈,就是说这些口音。我们两个, 能再有多少这些枕畔娓娓的倾诉? 妈妈在我身下微微颤动,双臀扭动,给捆着的手支撑着上身。我的枪 膛已上满子弹,必须再发射。就揽着她的腰,拉着她腰间的链子,把她的 臀儿轻轻抬起,不住的吻着那两个光洁的肉团儿,宝石坠子钟摆般摆动。 小扇贝遮着前路,但后面只有勒着肛门和阴沪那条g弦链子,把它拉开一 点点,就并不妨碍我进入我的桃花源,去作我的一场孽。 我记得在那里,有我作过的很多的孽,和可能尚未有形体的胚胎。我 相信从未试过插得那么深,She精射得那么有劲儿。她说,只要劲道够,射 得够深,就会让她怀孕了。我深信不疑,誓要保证,把我的精子,送到她 子宫里,她一定要有了我的骨肉,才可以圆满我们的关系。我终于明白, 纵使她愿意和我上床,在我面前赤裸奔放而不以为耻,甚至戴上贝壳|乳头 罩,都是皮相之事。除非我在皮相的里面,在她的体内所播的种子,能结 成果实,她的肚里,怀着我的骨肉,她才算是我的女人。 一下深一下浅的抽送,两手托着她的双|乳,小扇贝变成了她的|乳尖。 她的臀儿贴着我的大腿,随着我的节奏摇摆,背泌着汗,直发披着在两肩, 宝石串坠子喀哒喀哒的敲击着小贝壳,渐而急速,她的呼息也强列。然后, 我听到我们那野性的呼喊,闻到那松脂的薰香。 「爱我,我要你的爱,深入一点,再深一点。」 ; 「我的妈妈,我永远都爱你。」 ; 忘记了身外那冰封了的山川大地,和那万籁俱寂的大千世界。此刻, 妈妈和我欢爱着,交缠一体,就是地久天长,谁管它有没有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