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将杜衡晋升为上尉,即日起负责芒刺先锋营的工作。”
“第二,将程亮和李子豪正式送入实验室,着手生化武器和弹药的研究。”
“第三,给我看好薄西亚,我马上过来!”
“第四,……”
一连串的命令之后,开车的警卫冷汗直冒。
—
翼风之窠。
全体士兵正在虎澈蓝彪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训练着。
近乎半个月了,三位首长都没怎么出现,零号首长梁羽航是一次都没来,似乎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二号首长景飒偶尔很形容憔悴的来转转,三号首长衣丰也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整个翼风之窠的负责人虎澈和蓝彪校官都要忙疯了。
江郎山军演之后,还少了两个女兵,白薇薇没来,军花景微澜也消失了。
军人就是军人,该怎么训练还要怎么训练,士兵们虽然诧异,但是纪律摆在那里,谁都不敢乱说。
眼下,碧海金沙,阳光灿烂,寂静无风,只有浅浅的浪花软绵绵的冲刷着沙滩。
原本的一百二十来名特种兵们在江郎山军演之后被无情的减少为七十七人,大家更加珍惜能够留在芒刺的每一天,离北上的日子近了,人人都憋了一口气,要争取到最后的任务!
虎澈扯着嗓子单手叉腰:“不错!今天的负重跑大家的速度都有明显的提高,照这样的劲头下去,不出两天就都能够达到首长的标准!加油干吧,我相信你们!”
李子豪腿肚子都抽筋了,扭头朝程亮露着夸张的大牙根儿:“**,都练成这个鸟样子了,还没有达到标准?老子今天都跑出屎星子来了!可是不行了不行了,老子再也提高不了了,得,还是把老子淘汰得了,老子泡妞去!”
程亮鸟都没鸟他,他从来没把李子豪的这种话当真,两人都是知根知底的校友,又都是化学系的翘楚,他很了解李子豪。
豪哥虽然私生活比较开放,咳咳,就是不检点,但是为人还是比较正的,对真正学术上的东西很上心,男人就是男人,一旦真的要专注于某件事情,他就会投入就会认真!
李子豪这个人,也是很有性格的,别看他平时好像吊儿郎当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但是在芒刺里的成绩,除了上次排雷比赛早早的挂了差了一点之外,都还是混的过去的。
他要是真的不想再芒刺混了,早就放弃了,程亮知道,豪哥也是在暗暗坚持和努力的,他的内心远没有他外表的那般轻松。
这也就是程亮欣赏豪猪的地方,这厮虽然看上去花花胡哨的,但是绝对也是一个可靠的,有能力的人!他在化学方面的造诣,不一定在他之下。
程亮最欣赏豪猪的一点就是,爱国。
估计是那厮从小在美国长大,被美国佬鄙视的目光给怒了,本科毕业之后,他毅然果断的放弃了在哥伦比亚大学直升博士的机会,回国来到了Z大,他的口头禅就是:老子非要在化学方面替中国搞残美国佬!
程亮摇头嘲笑:“你省省吧,还是搞残美国妞少祸害国内的妹纸比较紧急一点。”
豪猪不服,露着喜庆的大牙根儿笑道:“早就搞残了,老子13岁就开始搞她们了。”
两人正嬉笑着,只见沿着海岸线飞来一车。
呃,真的只能说是飞来的,那辆黑色红旗箭一般的速度冲了过来,嘎支支的在集合队伍面前半米处踩刹车!
虎澈都吓残了,捂着脑袋流汗:“操!梁少,不带这么玩儿的!你……”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梁羽航从后车室踢门而出,注意用词,是“踢”!
他如野兽一般红着眼睛铁青着脸,将李子豪和程亮巴拉到一边直接将指头戳到了错愕的薄西亚头上,另一只手摸出了一个药瓶,冷声问道:“这是你的东西吗?”
薄西岩变了脸色,摇头佯装不知:“不是……”
“不是?”
梁羽航不由分说“啪”一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扇得薄西亚眼镜碎裂掉在地上,鼻血横飞……。惨不忍睹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他依旧举着那个乳白色的小药瓶儿质问:“现在呢?想起来了没有?”
薄西亚沉着脸不做声,他本来是一脸的青春痘疤痕,这一巴掌梁羽航是下了死力的抽,一侧脸立时就肿了起来,带着红红的五指印痕。这下好了,青春痘疤痕全***不见了,肿起来的皮肤除了青紫一点,倒也细腻。
梁羽航是什么人?他会让你反抗吗?他会让你有问不答装死吗?
瞪着眼睛拳头一缩然后猛地一伸“呯”的一下子击打在了薄西亚的颧骨上,妹纸们,梁羽航是谁啊,是陆军少将啊,他那是拳头吗?他的拳头可比铁榔头还要铁……这一下子下去,只听“卡擦”一声……
颧骨骨折,薄西亚当时就惨叫了一声然后眼眶碎裂鲜血崩流倒地不起!
“啊,梁少!这……”
“梁少!”
虎澈蓝彪相视一眼,感觉事态严重。
“首长,你怎么能打人?”
“不准打Z大的学生!”
程亮和豪猪义愤填膺,一左一右的将梁羽航的两臂控制住。
“打人?老子今天就要活活打死他!”
梁羽航疯了,他彻底的疯狂了,两臂一甩,程亮和李子豪像纸片儿一样的飞走鸟……然后又由于地球引力的作用悲催的和大地亲吻,一个屁股开了花了,一个被“硌”飞了一颗大门牙。
“艾玛,老子牙齿进肚子里了。”
李子豪满嘴是血哀嚎连连……
程亮皱着眉头以肘撑地急急的看向梁羽航……
战士们全都错愕了,纷纷环绕成了一圈儿,虎澈蓝边相视一眼,彼此很有灵犀的点了点头没有插手!
梁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必是有大事发生!
梁羽航敞开着胸襟发着狠,高举手臂把那个药瓶儿使劲儿往薄西亚脸上一砸,然后猛扑了上去死死的掐着他的喉管。
薄西亚目眦尽裂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想呼呼不得,想动动不得,四肢在空中不停地踢蹬,脸色渐渐涨得黑紫……
就在他要死去的时候,却是梁羽航突然抽了手改为跨坐在他身上,男人瞪着血红的眼睛咆哮着:“死?没难么容易,你不能这么快就死,老子要活活折磨死你!”
狠戾的一拳下去,“磕”,肋骨断了……又是一拳头砸下,“当”胸骨移位……
梁羽航咬着牙流着汗,他的瞳仁里没有别人,只有疯狂只有嗜血,只有伤只有痛,只有恨!毁天灭地的恨!
一拳一拳雨点一般的落下,一拳一拳紧锣密鼓,一拳一拳招招带血……
一拳比一拳狠,一拳比一拳快,一拳比一拳残忍,一拳紧似一拳,一拳快似一拳……
薄西亚口吐鲜血不停地抽搐,就在他要昏厥过去的时候,梁羽航突然用手肘压向了他的腕骨,卡擦,腕骨骨折……
钻心的疼痛让薄西亚再次痛苦的睁开了眼睛,噗,又是一口鲜血……
“让你死!让你死!让你死让你死让你死让你死让你死!”
梁羽航不停地发泄不停地抽打,手腕打累了就上脚,铁蹄一般的军靴一下子踩在了大腿骨上,嘎支支,粉碎性骨折……
“啊……嗷……妈妈呀……救命……”
残破不堪的声音,凌乱的字词,奄奄一息倒在血泊中的薄西亚……
“救命!今天是老子要亲手整死你,就是玉皇大帝也救不了你!”
梁羽航已经走火入魔了,疯了一般的把薄西亚一脚踢在空中,然后自己腾身跃起又将空中的鸭子连踢N脚……
卡擦擦,卡擦擦……
咚啪啪!
呯!
彭!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那个一向冷酷娴雅的首长不见了,有的只是一个风魔成性的复仇者!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谁都不敢说什么,谁都不敢再上前阻止……
静默……
只有那凄厉的惨叫响彻山谷。
“妈妈!”
“啊!”
“我错了!”
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如果梁羽航有心让他快点死,他绝对抵不过第一拳!梁羽航明显是故意放水,他要鸭子慢慢品尝死的滋味,他要他慢慢的死去,他要他死了做鬼都带着惊骇,他要他时时刻刻的铭记……
蓝彪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瓶,仔细一看,“维思通”。
这种药他略有耳闻,是治疗抑郁症精神病的特效药,这会是……薄西亚的?
饶是他阅人无数,也断然没有发现鸭子竟然是一个有精神疾病的患者,他藏得太深了,他很狡猾,很会隐藏……
“警卫!”
他不动声色唤过一旁呆若木鸡的警卫。
“是,校……官!”
警卫跟随梁羽航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凶狠陌生的他,不自觉的吓傻了有些结巴。
蓝彪眯起了狭长的眸子,脸去了蓝色的眸光,他将药瓶子递在警卫面前:“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警卫惊疑,皱眉答道:“江郎山。”
“江郎山?”
蓝彪变了脸色,然后看了看虎澈,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薄西亚,**你个妈!”
虎澈挽起袖子冲了过去……蓝彪把已经进入疯狂极致的梁羽航死死的抱住,任凭他在怎么都甩不开。
虎澈上去接了梁羽航的班,拳头如锤子般的一下一下的砸在了鸭子身上,可怜的鸭子,翻着白眼儿口吐白沫儿,口里只有进的气儿,再没有了出的气儿……
“呜啦呜啦呜啦呜啦”……
沿海公路上,一辆警车和一辆大型军用吉普风驰电掣般的飚了过来。
两车停稳之后,不待车里面的人跳出来,梁羽航突然石破天惊的大吼一声:“蓝彪,放开我!”
蓝彪震撼,下意识的松手。
梁羽航再次如阎王一般的扑向那个军用吉普,一个飞跃上了后车斗,啪啪啪!
不断的从里面扔出男人来……
艾玛!
嗷!
救命!
这是干啥呀!
嗖啪!嗖啪!嗖啪!
一共三十来个男人,形色各异,什么特征的都有!
没等这些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站好,早就已经疯了的梁羽航又从车上飞身扑了下来,不由分说,狠狠的就掐上了一个死胖子的脖子……
“想死吗?嗯?今天老子让你们统统死在这里!”
他已经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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