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一直把梁思思当做大家小姐来培养,而且请了镇上的嬷嬷亲自教导,但是李氏总觉得她女儿是要当少奶奶的人哪里需要亲自下厨,但是嬷嬷说还是会一些拿手菜讨未来相公欢心的好。
那个嬷嬷厨艺也是一般,就拒绝了李氏让她教导梁思思厨艺的要求,李氏抠门又不想花钱另请一个嬷嬷。
嬷嬷就向她推荐了宋氏,“大姐,我看你家二媳妇的厨艺就不错,梁小姐跟着她学准没错。”
于是,宋氏就有了教导梁思思厨艺的任务。
再说小李氏,她啃着半个苹果走到院子里,就看到梁思南在做饭,骄傲感和失落感都是通过对比才体现出来的,小李氏心想自家相公从没伺候过自己,甚至是给自己倒一杯水都没有,现在梁思南却在煮饭,而刘伊在一旁歇着。
小李氏越想心里的不平衡感越重,不由自主地就出言讽刺,“哎呦,大嫂真是好福气啊,让大哥一个大男人伺候。”
梁思南正在做菜,听到小李氏那声音吓得抖了一下。
“三弟妹才是好福气,怎么说三弟将来都是要考状元郎的人,我跟未来的状元夫人比起来算得来什么呢。”刘伊烦透了小李氏,怎么哪里都有她的出现?于是想随便恭维她两句让她满足一下虚荣心赶紧走吧。
小李氏一听这话心花怒发,给她端茶送水她才不稀罕,做状元夫人才是最爽的。
刘伊就看到小李氏像一只母鸡,不,是只雌孔雀挺胸抬头撅屁股地走了。
“娘子很羡慕状元夫人吗?”梁思南郁闷地问。
刘伊道,“羡慕啊,为什么不羡慕?”
“哼,羡慕也没用,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嘛。羡慕一下嘛,说的我好像马上就要抛弃你似的。”刘伊撇嘴。
见梁思南不说话,刘伊又说:“状元夫人傻子才不想当呢,不过呢,那些状元跟相公你比起来那简直难以望其项背啊,你觉得我傻吗?”
梁思南勾勾嘴角,还是不说话。
刘伊气闷,“你个死傲娇,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乐得跟什么似的。”
“哥哥,什么是傲娇?”宝妹问二宝,二宝摇头问大宝,大宝也摇头。
“娘子啊,我觉得这厨房不太好,要是下雨了我们连饭都做不成了。”梁思南对着坐在躺椅上歇息的刘伊说。
刘伊知道他转移话题,也懒得说他,“看来还得搭个棚子啊,这事儿还得找二弟问问。明天再去吧。”
不马上去问的原因就是老二家正吃饭呢,现在去找人家保不准被人当成蹭饭的,虽然老二梁思敏老实巴交的,但宋氏可是精明的很。
吃饭的时候,梁思南只顾着给三个萝卜头挑鱼刺了,自己都没吃多少,刘伊少不了一阵数落,“自己还没吃多少呢,我给他们挑。”
梁思南拒绝,“你快吃吧,我待会儿吃就成了,娘子吃鱼头。”刘伊很喜欢吃鱼头。
“娘,吃鱼肉。”大宝说道。
刘伊看到梁思南那丝不自在就不厚道地笑了,“该。”
梁思南咋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呢,原来大宝以为梁思南不肯把好吃的鱼肉给刘伊而给她净是骨头的鱼头。
梁思南囧囧有神地看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刘伊,“娘子,很好笑吗?”
“呵咳咳咳,我笑点低。嘿嘿,好了好了,快吃吧,我喜欢吃鱼头,你爹没有虐待我。”最后那句是对大宝说的。
大宝狐疑地看着梁思南,最终还是低头吃饭。
刘伊对着梁思南做了一个鬼脸,像是在说:你对他们再好,他们也还是向着我这个当娘的。
梁思南尴尬地笑了笑。
吃过晚饭之后,一家人就在院子里乘乘凉,三个萝卜头在院子里玩。
梁思南郁闷地说:“孩子咋都向着娘呢,这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生孩子都是女人亲自生的,男人做什么了?”刘伊见过许多产房里产妇喊的撕心裂肺,而门外的男人心里想的都是儿子。
尽管现代医疗水平发达很多,但仍然会面临保大人还是保孩子这个问题,刘伊就见过不少男人纠结来纠结去,老婆孩子都想要,结果耽误了时间,孩子大人都没保住。
所以刘伊渐渐认为孩子都是负担,他们的存在就是用来分割夫妻感情的。
当然了这也只是刘伊不喜欢孩子的一部分原因。
最重要的原因是刘伊讨厌孩子是从小的事,那是她上小学,邻居家有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常常在半夜里哭叫,其他邻居都对小孩的哭声烦得要命何况睡神附体的刘伊呢。
而且那家的父母特别溺爱孩子,还说什么“哭是他的权利”,去你妹的权利,当律师了不起啊,整天把权利挂嘴边,怎么没见把义务挂嘴边。
邻居劝得多了,那家父母就说要告邻居侵犯人权之类的,那时候的人很怕打官司的,所以最后就只能忍让了。
从那以后,刘伊就特别讨厌小孩儿,而且恨屋及乌,乖巧的孩子也会被她讨厌。
刘伊一毕业就去了医院当护士,虽然都说护士是天使,但是刘伊对着那些婴儿绝对天使不起来。
她宁愿多跟其他病人相处,也不愿孩子呆在一起。
刚开始护士长还对她抱有期望,后边就不让她跟婴儿近距离接触了。
后来经医院护士长介绍梁思南跟刘伊认识了,梁思南对小孩没多大喜爱,但也不会讨厌,也就是可有可无的。
天有不测风云,梁思南跟刘伊结婚的第二年,刘伊的姐姐刘萍生了个可爱的女儿欣欣,梁思南一下子就被欣欣戳中了萌点啊,但是刘伊显然不买账,每次看欣欣地眼神都是嫌弃和厌烦,害的刘萍赶紧把欣欣抱的远远的。
李氏起来上厕所就看到刘伊那边灯光闪闪,咒骂道,“真是有钱烧得慌。”梁家一般都很早睡,主要是因为李氏想要省下煤油,现在看到刘伊那边还点着灯心里就不爽。
歇了一会儿,梁思南去端水给三个萝卜头洗漱,然后赶他们去睡觉。
锅里洗澡的热水也烧好了,刘伊实在对洗澡用的木桶没有多大的爱好,只让梁思南把水兑在桶里,然后在一旁洗澡。
梁思南听着屏风后面哗哗的水声,顿感燥、热,“娘子,用不用我给你搓背?”
刘伊转转眼珠子,“暂时不用。”
过了一会儿,梁思南看到刘伊露在屏风外面的那只白花花的胳膊,又问,“娘子,你洗好了?”声音低沉。
“好了,你过来洗吧。”
梁思南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光了,昂首阔步地走到屏风跟前。
刘伊把亵衣亵裤穿好,就看到梁思南光溜溜地站在一旁,扫视一遍,点点头,“身材不错。”然后“pia”地在他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梁思南迅速洗好,就看到刘伊已经躺平在床上了,于是飞奔上、床。
“娘子,想死我了。”梁思南眼睛亮晶晶的。
刘伊道,“是吗?哪里想了?”
“浑身上下哪都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喜欢孩子这种事很难理解么?很无理取闹么?
☆、孙寡妇
梁思南好久没吃肉了,终于吃上肉了就把刘伊折腾到半夜,刘伊迷迷糊糊还感觉得到小梁在自己体内运动,“老公,放过我吧。”
梁思南低声在刘伊耳边说道,“你睡吧,我继续。”
刘伊睡着前狠狠地鄙视了梁思南。
梁思南体力出奇地好,清晨,他精神焕发起床了,而刘伊还在睡觉。
“孩子们,起床没有?”梁思南敲敲他们的门,得到回答后才进门。
“快起来吧,爹爹要去做饭了,不过要小声一点儿,你们娘还在睡觉。”梁思南说道。
“知道了,爹爹。”三个萝卜头齐声说道。
梁思南熬了粥,烙了葱花饼,四个人津津有味地吃过之后,梁思南就让他们去屋里温习《三字经》。
宝妹拽着梁思南的衣服问道,“昨天那两个坏哥哥坏姐姐是谁?她们说宝妹和哥哥们抢了他们的娘,还说爹爹是坏人。”
这倒把梁思南问住了,要不要告诉他们事实呢?即使说了事实他们可以理解吗?
最重要的是,“你爹娘是个奇葩”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于是梁思南用了最通常的说法,“你们年纪还小,大人的事你们不懂,长大就会明白了。”
宝妹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可是他们说爹爹是坏人!爹爹才不是坏人,爹爹对我们可好啦。”
梁思南:我对你们好你们昨天还向着你们的娘?!
“嗯,爹爹当然不是坏人,只不过他们不喜欢爹爹,所以才说爹爹是坏人。”梁思南笑着说。
“下次看到他们,我一定告诉他们我爹爹不是坏人。”听到大宝这么说,梁思南巨汗无比。
梁思南:有没有人可以告诉他现在该怎么办?
梁思南吃过饭后,就留三个萝卜头在家,去找梁思敏了。
刘伊和梁思南虽然常常值夜班,但早餐还是要吃的,梁思南就告诉大宝等刘伊醒了就让她吃饭。
梁思敏正打算这几天把麦子收割完了,就打算晒麦子,这时梁思南过来问他村子里有谁会搭建棚子,梁思敏道,“王五哥就可以了啊。”
原来王五郎既会做灶台又能搭建棚子。
“王五哥建房子都会呢,何况只是搭个棚子。大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找王五哥?”梁思敏问道。
梁思南拒绝了,“不用麻烦了,王五哥嘛。我记得他家的路,我自己去就成。”
王五郎的家在村东,王五郎他家条件还算不错,但是比起梁家就差很多了。
梁思南经过荷塘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打扮妖娆的妇女,“大郎。”梁思南没有料到那人竟喊住了他。
梁思南回头对她温和地笑了笑,“这位大姐,请问有事儿吗?”
那妇人听到梁思南喊她大姐脸色一变,“大郎,你还真是狠心,这么久不见你就这么对人家。”
梁思南仔细回想一下,暗道糟糕,这不是梁大郎的老相好孙寡妇嘛。
孙寡妇也是住村东的,也不知道上次梁思南和梁思敏来村东没有遇到她是幸运还是不幸。
“你有什么事?”梁思南不知道拿什么样的语气和表情面对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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