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一封密信给落日;要他安排他们不要直接来京城;要他们先回自己的老家;当作从全国各地来京城的。要求他们不但要说他们自己的家乡话;而且要装出不认识对方的样子。他们更加不认识我;如果能分到我这里来最好;不然的话他们自己发展。将来或许能暗中帮我的忙。他们中有人考文科;但大多数的人考武科。因为文科的身份查得更严更仔细。
考文科的官员基本都到位了;就差几个主考和副主考这些大官。可武科的官员一个也没有;不过我一点也不担心。大不了到时候;我叫禁军张罗或者格尔他们来代替当考官好了;再不行我直接叫马千这种在皇宫值班的卫士来充数好了。
至于治安问题;就更不用担心了。有我这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在;谁敢在京城闹事?而且还有武科在;这么多的武生在;谁会这么没脑子?再说我的京城军权还没有交出;京城的绝大多数军队还由我节制。至少名义上我是这京城的兵马大总管。再不行;我的格尔和我的大炮就在京城不远的地方训练;拉他们上来;就算是后金国的军队来攻击京城也叫他们有来无回。
正月三十日;是正月最后的一天。我按照惯例;起来抓了几个早一天没有吃完的肉包子出了门。我对稀饭实在是没有兴趣;不如吃隔夜的肉包子实在。
刚要出门;就看见张玉领了一个没有看过的道士来到了家。
我没有看见张玉身边的道士;却瞪着看张玉。张玉一脸的不高兴;但马上看出我的不高兴后;渐渐收起了他的小性子。
我一边吃着肉包子;一边说:“好小子。老子放你几天假;你去哪里了?老子忙得手忙脚乱;你倒去哪里享福去了。看老子罚你?”
张玉也不解释;说“大人啊;老大呀。还有外人在场。就算要发怒也等会再发火好了。”说着看了身边的道士一眼;好象还尴尬的样子。
我才注意到张玉身边的人;这是一个年纪才四五十岁的中年道士。他不但长得一副道骨仙风的样子;而且精神头很好,大冷天就穿了一身单薄的道服而已。
我怀疑地看了看张玉;说:“他不会是你的那个天师老子吧?”
张玉马上红起了脸;说:“大人;请你尊重些。我爹可是皇帝亲自封的护国天师。你可以笑话我;不能拿我爹说事。好不好?”
那个道士一直看着我;却在我提起张天师时;看了张玉一眼。
张玉好象对这个道士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不是很喜欢;但又有点尊敬的味道。能让张玉看得起;带到我这里的人绝对不简单。
我连忙咽下最后一口包子;拍了拍手上的油腻;一边对这个道人拱手行礼,一边说:“在下吴三桂。不知道这位道长怎么称呼?”
这个道士也漫不经心地还了我一个道礼;说:“将军客气了。贫道武当流云。见过将军。”
原来他是武当派的;怪不得张玉有点尴尬了。在没有武当派的时候;张天师一直是道家的第一,也就是老大。就像少林寺是佛门第一一样,可以左右当时的宗教局面。可自从武当出了一个神人一样的人物,张三丰后;道家就分为了“南北两宗”。“北宗”以武当山上的武当派为首;练习道家内功。“南宗”以张天师家为首;还是以道术传教。这个流云一定是武当派的重要人物。张玉才不得不亲自带来见我。
我请流云进了我的书房;本来应该请他去客厅的;但大厅已经变成了办公地;只好请他到我的书房。张玉也借机会马上离开了。
在书房里;我亲自泡了一杯清茶给流云。流云却坐在椅子上;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我敬的一杯茶。
他坐在我平时坐的椅子上;我拉过一张小凳;坐在他身边。
流云也不多话;看着我;我也不回避地看着他。
第十九回 拜个师傅学点真本事
我们对看了好一会儿后;流云才说话:“你不愧是常自在常疯子的好徒弟。好;好;好。”
我听了他的话;大吃一惊。“常自在”是常先生的外号;“常疯子”更是只有几个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人知道的,很少人知道。流云怎么会知道?
流云说:“贫道是常老三的好朋友。当然知道他的名字。”
我连忙站起;再次行礼道:“原来道长是先生的好朋友。小子刚才失礼了。请您不要见怪。”
流云扶我起来;我们又一次坐下。
流云又说:“你师傅我见到了。不过他很不好。他离开京城时;已经中了崇祯皇帝的慢性毒药;不久之前已经毒发身亡了。在他临死的时候;他托我好好照顾你。说我能教你一些他不会的东西。我才来京城看你,看你我是否有缘。”
我首先对流云说了声:“谢谢”后;转身面朝常先生的故乡跪下;恭恭敬敬地行了四个磕头大礼。常先生是我到这里后的第一个师傅;也是我第一个敬佩的古代人。
起来后;我又给流云跪下;既然常先生说他能教我;他一定有什么好本事。我一定要听先生的话;好好向流云学习。
流云却没有让我拜下来;他说:“要做我的徒弟;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说着站起来;背对着我说:“你看当今的皇帝怎么样?”
面对着常先生的好友;将来又会是我师傅的流云;我没有隐瞒。我说:“这个皇帝和以前的皇帝;没有什么大的不同。需要你的时候;他们会低三下四。用完后会不留情的除去你。而且他们不会跟任何人讲道理;也绝对没有真正的亲情。先生在的时候;就说过皇者就是可以同甘苦;不能共富贵的人。我对这个皇帝已经失去了信心;只是我还有一个人要救;还有天下这么多老百姓要救。我做的事不为皇帝;只为百姓。”
流云回头;看着我说:“好。这才不愧是贫道的好徒弟。要是你是一个利欲为重的人;贫道不但不会教你;还会为天下,为百姓亲手杀了你。”
我又整了整衣服;恭恭敬敬地向这个流云道长行了一个拜师礼。流云这次欣然接受了,我改口称他为“师傅”。
在之后的交谈中;我才知道流云和常先生不但是好朋友更是世交。原来流云本来名字姓朱;是当年建文皇帝朱允炆的后人。当年明成祖朱棣不按本份;起兵抢了他亲侄子建文皇帝的皇位。流云的先人就躲到了武当山;从此他们过上了神仙一样的生活。可是对当政的皇帝总是不满,毕竟这天下的江山是他们的老祖宗洪武皇帝朱元璋打下来的。流云更是一个文武双全的能人;他的见解连常先生也都觉得自己比不上。而且流云更是武当派的一个长老级的高手。是连张玉的爹张天师都佩服的人。
因为流云私收我为徒弟;不能教我武当派的功夫。就教了我一段练气的口诀;说这口诀是当年张三丰的师傅教他的。因为武当派是张三丰创立的;他师傅的本事就不算是武当派的功夫,他叫我不算违反门规。不过这是一段平衡心情的口诀;不能伤人;也不能保护自己。却十分适合我练。有了它;我就不怕心情不好时;无处发泄了。
第二十回 滥竽充数当专家
因为流云私收我为徒弟;不能教我武当派的功夫。就教了我一段练气的口诀;说这口诀是当年张三丰的师傅教他的。因为武当派是张三丰创立的;他师傅的本事就不算是武当派的功夫,他叫我不算违反门规。不过这是一段平衡心情的口诀;不能伤人;也不能保护自己。却十分适合我练。有了它;我就不怕心情不好时;无处发泄了。
因为流云是武当派的一个大人物;不能长时间不在武当派里;所以当天见面;我们当天就要分手了。我有点舍不得;流云却习以为常;说:“傻孩子。有分有合才是缘分。你我有缘的话,将来还会再见的。就算不见,你我心中有对方,就够了。”
送走了流云;我才回房一个人练习口诀。发现这口诀不但能平心静气;而且还能快速回复精力体力的效果。
这时候;边关送来了一封求救信。原来在边关的袁崇焕遇上麻烦事了。大炮中有一些好的大炮也发不出炮弹了。一共七十五门大炮中;好的有近五十门;坏的二十多门;除了十门大炮在京城;十门大炮在路上被地方官员扣押了;能用的大炮不到二十门;急得袁崇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只好向我求援。
我没有看见大炮;就不好随便说大炮出了什么问题。就连忙写信给袁崇焕;要他把不能用的大炮和坏了的大炮;分批运到京城来。我会在京城外的格尔军营检查大炮。但要他第一要千万小心;第二不要声张;千万不能叫敌人和崇祯皇帝朱由检知道。我相信为了大炮;袁崇焕会知道应该怎么做的。敌人知道了;他就死定了;崇祯皇帝朱由检知道了;再拉走他几门大炮的话;就等于割他的肉;他当然知道谁也不能说。
我又给路上的各官员写了一封半公开的信。信里的话不好听;也不好看。意思是老子的东西谁敢扣;马上把老子的东西该送哪里的送还哪里。不然的话老子带兵灭了他们。就凭我的凶名;和手上两块别人一辈子得不到一块的调兵金牌;看谁还敢拿自己的脑袋试试我的刀够不够快。
一转眼;二月也过去了一半。袁崇焕的大炮也暗中送到了格尔的军营。格尔已经是京城外一个军营里的长官。虽然人数不是太多;但因为他们有其他军队没有的十门大炮;是京城最后实力的军营。所以格尔这个长官竟然是从四品的武官;比其他同一军营的长官高出整整一个品位。有格尔在;他的军营我进出就像走自己家一样。
运来的大炮;我仔细检查了;才知道是由于运输时不小心;震松了零件才不能用的。我亲自修理了一尊大炮后;要几个信得过的边防军跟着做。很快解决了大炮的问题。我要他们连夜去边关;在那里就地解决问题。解决不了再带回来让我看。我这个现代社会连半桶水都算不上的家伙;在明朝成为了大炮的修理专家。这好笑不好笑?
第二十一回 打压反对派
一转眼;二月也过去了一半。袁崇焕的大炮也暗中送到了格尔的军营。格尔已经是京城外一个军营里的长官。虽然人数不是太多;但因为他们有其他军队没有的十门大炮;是京城最后实力的军营。所以格尔这个长官竟然是从四品的武官;比其他同一军营的长官高出整整一个品位。有格尔在;他的军营我进出就像走自己家一样。
运来的大炮;我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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