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管地方治安,城管管市容和店铺的经营。衙门管抓贼和突发事件。就是为了明确大家的责任,防止他们各自相互推诿。
第六十二回 定乱三十二
我笑了笑,对这个刺客说:“你犯得事情可多了。第一,你没有地方衙门的准许,擅自在集市卖药,违反了这里的治安法和经营法。第二,你利用神话故事和民间传说,编造故事。违反了这里的法规,犯了造谣罪和编造罪。第三,你的药没有进过我们的检验,属于非法药物或者假药。你犯了制造和买卖假药的罪。第四,你卖假药企图欺骗大家,犯了企图杀人、伤人的罪名。第五,你身上有金疮药的味道。所以我们怀疑你受了伤。不久之前白奇白大人刚刚遇袭,我们有权利怀疑你就是其中一个刺客。谋害朝廷现职官员,视同造反。第六,擅自使用军方管制的金疮药,犯了私用违禁药品的罪名。第七,你们来历不明,来这里没有登记和报备。我们有权利怀疑你们企图破坏或者颠覆我大明江山,犯了叛国的罪名。”
我的话虽然不响亮,但是马上令大家退开。没有人敢再帮这个卖药的人,更没有人敢闹事捣乱。谁也不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敢于对付这些士兵。再说我说的事情之中,除了前几样罪名不大之外,后面的罪名已经落实的话,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不要说是同谋,就是知情人敢于知情不报都是大罪。
刺客听了我的话后,马上神色一变。知道他自己的所有功夫都白费了。为了不给我和我的人抓住,他就反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大家看见她跑过来,马上让出一条路出来。不是他们企图帮助这个人,而是不想和这个人有任何的接触和联系。本来这队士兵人数不少,三十多人抓一个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士兵们配合不默契,再加上轻视了这个刺客的本事。所以这个刺客三下两下离开了集市。
正当士兵队长对自己的手下发脾气的时候,我却没有生气。因为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并不希望用这些士兵困住这个刺客。袁通早就被我派出去,暗中监视着这个刺客。我的意思就是利用袁通跟踪刺客,找到他们的大本营或者另外一个刺客。看来这个刺客明显级别比被我抓住的刺客高,应该知道的事情也会更多。袁通一路跟踪,一路留下记号。我带着这队刚组建的士兵按照线索一路追踪下去。
这时候的队长已经隐隐约约猜出了我的身份。以我的年纪和气度,这个队长猜出我的身份其实一点也不意外。二三十岁的我,在山海关的肆无忌惮,再加上刚才的那个影子卫,我的身份已经浮出了水面。要知道这个影子卫,除了我吴三桂之外,没有人能够指挥得动。在京城崇祯皇帝朱由检不能调动,在山海关上罗家良等也指挥不动。队长既然猜出我的身份,当然知道这是他的一个机会。要是表现不好的话,直接降职算是轻的。要是表现得好的话,将来自己的前途无量。他就暗中吩咐自己的手下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好好配合我的行动。他私下还许愿事情完成之后,要是成功的话,好好请大家吃一顿。
第六十三回 定乱三十三
这个刺客可能是连续两次被我识破,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素质。这也难怪,像他这种刺客本来是顶级的杀手,估计任务没有失败过。可是因为我和袁通两个人无意之中的插手,导致行动失败不说,而且使这个刺客受了伤。他不得已的情况下,能够想到用这个身份掩护自己,已经不错了。但是我又这么的出现,一一点破了他的破绽和可能的动机。刺客当然是担心自己的一切已经被我或者我们的人发觉了。刺客的行为,我的理解不是怕死,也不是怕被我抓住了,而是怕他们自己人不知道我们的事情。要是对方还是以为我们对他们的事情一无所知的话,那么对他们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看来这个刺客不是普通江湖上的杀手,应该是军队或者某一个组织训练出来的精英。他的组织性和集体观念很重,可以为了自己的组织或者军队不要自己的性命。
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个词可不象明朝的人,倒像女真族的士兵。我们尾随着马上跟上了袁通,袁通点了点前面不远的刺客。我竟然发现刺客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看来他们在这里已经有一点时间了。这个刺客并不是快速疾奔,而是突然快步前进,突然绕几个弯,是在试探有没有人跟踪他。这个刺客忙乱的情况下,并没有完全失去警觉。
我看见刺客突然在一个木桩上拍了一下,有意无意地将木桩上的一个记号弄反了。我就看了一边的袁通一眼,袁通马上跟上去等刺客走远后,把木桩上的记号重新改正回去。一路上动了七八个记号,每到一个记号附近,我就留下一个士兵暗中留守。名义上是全程捉拿一个在逃的卖假药的人,这个人不但拒捕,而且打伤了好几个巡逻士兵。
刺客自以为安全地来到一个贫民区,这个地方都是一些后来才来到的老百姓。他们有的是从东北逃回来的,但是没有在山海关留下,是继续南下后,不能在地方生活下去,或者知道了山海关稳固之后,才举家回来的老百姓。这些老百姓因为到的晚,所以生活条件和待遇不比第一批的老百姓。所以他们只好暂时呆在贫民区,等待机会重建自己的家园。
还有一种是从内地来边疆的老百姓,这些人都是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土地的流民。或是因为家乡受了灾,或是因为地方恶霸不能生存,或是为了躲债避祸,所以冒死来到了山海关居住。贫民区的特点就是,家家户户地放狭小。因为家家户户都是穷人,所以没有什么家财。在贫民区里,多得是暂时居住在这里的流浪者和一些等待分配土地的百姓。我和袁通一点头,马上脱去外衣,也就是守城士兵的衣服,跟着这个刺客进了贫民区。那个队长也够聪明,随手将我们脱下的衣服和他的衣服交给一边的士兵。要他们分散包围贫民区的同时,立刻去叫来自己人。他知道光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能控制这个贫民区,更不用说是搜查这个地方了。
第六十四回 定乱三十四
正当外面的士兵不知道为什么的调动的时候,正当几个队长和更高级的军官,在猜想下命令的人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大官的时候。我和袁通,还有那个刚刚知道名字的队长马童,三个人已经跟着这个刺客进去了一个相对独立的地区。
我和袁通马上同时感觉到了不妙,我们已经进入了对方的圈套里了。这个刺客本来是想来报信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发现了我们,改变主意将我们引到了这里。看来这里是他们的大本营,更是他们处理跟踪者或者内部叛徒的地方。袁通之所以这么快感觉到危险,是因为天生的灵敏,以及残疾带来的嗅觉特别发达。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虽然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了,但是味道依然很很刺鼻。可我是多年的习惯和灵敏的第六感才发觉的。当初明霞在的时候,就对我灵敏的第六感很是嫉妒,说我是一个比女人的直觉还要准的男人。
我和袁通刚要提醒马童的时候,四周走出了不少的人。这些人不但手上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而且眼睛里冒着一丝兴奋的光芒。我和袁通马上想通了一件事情,这些尸体原来是被大家吃了,怪不得死了这么多的人竟然没有外人知道。袁通和我比了一个手势,我也点了点头。这些人并不是刺客的同伙,更不是他们的同伴。他们的人在刺杀白奇的时候差不多都被抓被杀了,剩下的人也不会全部留在贫民区里。这些充当打手的人,充其量不过是给刺客们利用的老百姓。他们为了能够吃到肉,或者为了小小的利益,甘愿充当刺客们的打手。
我对袁通说:“这里交给我和马童。你去跟踪刺客。不管刺客有没有和其他人联系,一定不能让他离开贫民区。要是他想离开的话,拿上抓起来。他和谁联系的话,连上联系人一起抓起来。”袁通像一阵烟一样,马上消失了。大家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我已经将我的“狼牙”借给了马童,我左手拿着我的断刀,右手拿着没有拉长的“狼刺”冲进了人群。马童看见丢给他的“狼牙”,马上意识到不是他们死就是自己死,也就跟着我一起杀敌。毕竟是学过几天军事知识的军人,又是一个小队长,对付起这些老百姓可以说是得心应手。这也是锻炼他的好机会,所以我并没有阻止他。在一边控制局面的同时,也想训练这个马童。
我已经决定把这个马童留下,相遇就是有缘。这个人的外号我已经想好了,就叫“马桶”好了。既亲切又容易记住,暂时当我一个亲兵好了。反正我的亲兵这一次死了几个,正需要一些人过来补充。马童杀了一会儿之后,就看见他的手下和几个不认识的士兵进来了。正当马童想招呼他们的时候,我却一抖手中的“狼刺”,将我的“狼刺”伸长后,一枪插进了一个士兵的胸膛。大家都被我的行为吓了一大跳。
第六十五回 定乱三十五
我的行为不光吓住了后来来的士兵,也罢马童也吓住了。我怎么会杀自己人?我却来不及解释,继续杀那些士兵。我一边杀一边对马童说:“你的士兵是怎么当的?怎么带进来了敌人?他们不是我们自己人,都是我们的敌人。快组织人杀敌,杀光这些敌人。”
马童也发觉的异样,和自己手下一起来的“自己人”竟然看见地上的敌人会激动?而且他们身上的味道特别重。
在山海关上,我下令士兵们要保持自己的清洁,搞好个人卫生。所以士兵们每十天组织大家洗一次澡,也是防止有奸细混进来。女真族人不但体毛比较发达,而且因为经常吃肉又生活在极冷的地方,所以皮肤比较白。再说女真族士兵都喜欢纹身,纹上一些雄鹰或者猛虎,或者自己家的族徽。我曾经下过命令,凡是出现不明来历的纹身,就要严格核实这个人的身份。女真族人和蒙古人一样,都是马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