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去看罗尽忠,心里却想着他的话。
第三回 忠诚和背叛三
我对于罗尽忠的话,并不是十分相信。罗尽忠是罗家良的儿子,是我的老朋友的孩子,本来应该很信任。但是马大队长也是我的亲信手下,他的叔叔马千更是我的一个损友。我们一起喝过酒,打过架,偷看过宫女洗澡,属于最佳损友。在现代社会有一种说法“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妓。”这种的关系最铁,必要的时候可以替对方死。马大队长是马千的亲侄子,从小由马千抚养长大,其实就是马千的亲儿子一样。马千不会背叛我,那么他的侄子马大队长应该也不会背叛我。
不过不知道怎么的,我对这个马大队长总是有点奇怪的感觉。按理说一个大队长不会这么碌碌无为,也不会这么不抓军事训练才对。可是这个马大队长给我的感觉就是很糟糕,他的素质连一个中队长都干不了,怎么能是一个大队长呢?就算他的叔叔马千再有本事,也不能帮着他的侄子满混过关这么多次的考核才对。更何况马千不隶属于关宁铁骑,铁骑的高层也不会刻意包庇马千的侄子。
我对这支大队的结构很奇怪,大队长碌碌无为,副大队长一个请假,一个只会做生意和拍马屁,大队所属的五个中队倒是人才济济。但是这些人才好像都不受重用,人才往往只能担任副职,真正主事的军官好像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都不堪重用。
我一边想着事情,一边走出了我的帐篷。刚好遇上一个士兵抱着一大包东西往外走,他不小心撞到了我。这时候一小包东西掉了出来,好像是信件。
士兵不去管地上的信件,马上放下包裹,上来对我说:“大帅,对不起。我我我刚才没有看见您出来。您有没有事情?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我一挥手,大方地说道:“我没有这么娇贵,没有事情。咦,这些是什么东西?”
士兵马上回答道:“回大帅的话,这些是我们的家书。您不是允许我们写信给家人吗?您不是说过说只要不说出我们的任务和行动过程,可以给自己的家人保平安吗?这是我们第三封家书,告诉家人我们就要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当初就是为了士兵们的家人不担心,也为了稳定大家的思乡情绪,我才答应大家可以写家书给自己的家人,但是不准提及我们的任何事情。这些书信也是由我派出的士兵专门送回去的,一路上不假手于人。
我帮着这个士兵捡起信件,对他说:“你的家书呢?也一起带过去吗?”
士兵傻兮兮地笑了一笑,说道:“大帅,您忘记了吗?我是送信的,提前一步回去。我不用给我的家人送信了。我马上就能看见我的家人了。”
我又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士兵年纪不大,属于比较记挂家人的那种,所以拼命要来了这个送信的差事,希望早一点看见自己的家人。
我刚要离开的时候,发现这个士兵念念有词,好像说什么京城的、关上的等等。我连忙回头问道:“这些信不是全部送回山海关吗?怎么有信送往京城?”
士兵疑惑地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按照收信地址送信,有三封信时要送到京城的。我就把信件送到京城之后再会山海关。”
第四回 忠诚和背叛四
我马上一震,伸手接过一整包的包裹,提着就往我的营帐走去。士兵也知道出事了,马上跟着我一起走进了我的帐篷里。士兵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长期的军事训练,使他明白保密和听从上级的指令。我是关宁铁骑的最高指挥官,也就是这个士兵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这个小兵当然要配合我了。
我慢慢拿出包裹里的东西,里面有近百包的东西,虽然个头都不大,但是我明显闻到了一股药味。大家虽然没有说出我们在吐蕃,但是这些珍贵的药材明显暴露了我们的行程。要是前两次已经送出了药材的话,我们一行人在吐蕃已经不是秘密。
我脸色虽然没有变,但是已经失去了笑容。我随意查看了几封家书,士兵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也暴露了一些细节,例如说某位战友负了伤什么的。其实是告诉他们的家人,他们在打仗,在参加战斗。
特别是运送到京城的三封信件。一封是马童送去的,好像在和对方做什么药材生意。不但询问了一些藏药的价格,更是寄上了一些稀有的药材。两封信件是士兵寄的,写给的人只不过是一般的朋友而已。虽然上面没有什么要紧话,但是透着一些不正常。
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怪味,我马上将一封信拿近闻了又闻,终于确定了一些事情。这是一种密信联络的方式,我和我的情报组织也曾经使用过这种办法。后来发现并不是绝对的安全,这才换上了密语联络。所谓的密语联络就是使用一组组的暗语联络,每一组暗语都有它特殊含义。每一个自己人外出完成任务之前,必须死记硬背所有暗语,然后将暗语本销毁。我给每一个属下取了一个代号,只有核对上代号和暗语,才能完全看得懂其中的意思。
所谓密信联络,就是用一些非正常手段联络。有的是信中信,也就是在字里行间隐藏重要内容。有的是藏头诗,就使用非正常的手法读真正的内容。有的是有特殊的方式写信。就像这封书信,看上去很普通,其实是一封双重处理过的秘密信件。首先上面的字是用一种加了某种材料的墨水写的,只要用新鲜的奶水沾在毛笔上描一遍,上面的字就会消失不见。然后在火上微微一烤,就会出现真正的内容。因为这封信的真正内容是用米汤水写的,一边写一边烘干。一旦干了的话就看不见了,只有在火烤之下才会暂时显示出上面的字。我之所以知道这个办法,就是当初在现代社会的时候看了一部革命小说《红岩》。里面具体描写了狱中的狱友为了和外界联系,就是用这种方法互通情报的。没想到这里的人也会用这一招,要不是有股馊味的话,我真的被他们骗了过去了。
我用我知道的方法做了一遍,终于看清楚了里面的内容。
第五回 忠诚和背叛五
在这封密信里,不但说了我们已经消灭了小福王,而且来到了吐蕃。现在已经基本清除了吐蕃的旧势力,扶持了新的势力上台。并告诉对方,我们在四川某一个地方藏了一大批的财物,通知对方在我没有到达之前,早一步取走所有的黄金。
我的眼睛越来越红,这个内奸不但暴露了我们所有的秘密,而且企图拿走我们所有的黄金。这不是在对付我们,而是在毁我们。要是我们没有了这笔钱的话,关宁铁骑得不到发展,更会引起朝廷对我的不满。崇祯皇帝朱由检本来就是不得不依靠我,他从心底里排斥我,要是这件事情被他知道了的话,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矛盾就会再一次激化。
本来我应该首先怀疑这个写信的士兵,但是我问了送信的士兵。士兵说大队长曾经交给他过一封信,当时他没有太在意。我翻找了所有信件没有发现马大队长的信件,可见他是利用其他的士兵的名义在寄信。
我并没有当着这个士兵的面说什么。只是要他去找马童过来,士兵马上找来了马副大队长。士兵按照我的吩咐守在我的帐篷外面,不准任何人靠近偷听。
马童这个小子人还算机灵,就是有点狗血和贪财,不然的话真是一个大将之才。
他走进我的帐篷之后,就是很狗血地对我笑着。我上去就对他一顿好打,出出心里的一股气也好。马童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是没有吭声说话。
我打完之后,对他说道:“你爱钱我不反对,为什么要私下买卖药材?难道不知道这么做会暴露我们的行踪?你这么做是不是想告诉大家我就是杀害小福王的真凶?我私下决定带兵来吐蕃?这一条条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真的要害死我们大家吗?你眼里只有钱了吗?”
马童这才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不敢再说什么。他知道他已经犯了大错,要不是曾经做过我的亲兵的话,他已经被推出去杀头了。这就是我对自己人的好,从来不下死手对付自己人。
我打了马童,教训完马童之后,对他说教之后,才交给他一个秘密任务。要他尽快去办理,要是办不好的话,两罪并罚,要是办好的话,功过相抵。
马童带着一小队士兵离开了。我却下令全部士兵集合。我当着大家的面,将所有的信件和包裹全部烧了。再一次重申保密守则,要是再有人违背的话,军法从事。大家可以再重新写信,但是所有的信件不但不能封口,而且要接受我的检查之后才能寄出。大家对于我的决定并没有什么意见,大家都能理解和接受。
马大队长问起马童的事情,我装出生气的样子,告诉大家马童秘密收集了一大批的药材准备贩卖做生意。我已经要马童自己去处理了,不管马童是卖了还是烧了,反正所有的药材不能带走。更不能影响我们的行军速度。
第六回 忠诚和背叛六
我对大家说,可以寄信给自己的家人,但是不能说的话一定不能写。本来决定我亲自检查的,后来觉得还是每一个小队长负责自己的士兵,大队长负责检查所有的军官的家书。
马大队长故意问我马童等人怎么办,我赌气的回答,他们的信不用奇了,算是对他们的一种惩罚好了。大家这才知道我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和生气。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西藏王和两个活佛找到了我。刚好我也想把罗尽忠他们一个中队的人托付给他们。这些人不但可以看押小福王的儿子,而且可以帮着西藏军民发展建设,加强西藏士兵的素质。我一提出来,马上得到三个人的一致同意。
西藏王这一次只不过是来看看,需不需要他的帮助而已。可是两个活佛的来意可不简单,他们是来找我有事情做的。看架势这件事情不但不小而且可能很难办成。
我和两个活佛走出了营地,一边在散步一边说起了事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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