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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知道里面我要承担的风险；知道出事后我也会被连累的。就更加感激地跪下来给我真心诚意地磕了几个头。
明霞没有回来；我就试探性地问了王承恩几个问题。看起来都是海阔天空；漫无边际的聊天；实际上我是在考验他的水平和实力。王承恩在读书上下过苦功夫；记忆力虽然不如明霞；但也是一个中上水平。而且他知道他的身份；没有像读书人一样死读书；读一些没有用的书。他把历代有关于皇宫中的事了解得一清二楚。特别是明朝这一代的事；除了一切没有写在书上的秘密外；他是了如指掌。皇宫更是闭着眼都能走得出去。
我看出了王承恩的几个优点；这个人没有魏忠贤的野心；但有魏忠贤一样的才华。为人小心谨慎；不多事不来事。口风也算紧；不是一个搬弄是非的人。最重要的是他友谊颗忠心。魏忠贤名字中有“忠”字；可并不忠心。不忠于皇帝；也不忠于朝庭；更不忠于老百姓。王承恩只不过受了明霞的娘在世时的一点恩惠；他就冒着莫大的危险照顾着明霞。他能这么忠于明霞和明霞的娘；将来到了崇祯皇帝身边当然也会忠心于朱由检的。
为了不改变历史；也为了替崇祯皇帝朱由检找个好太监；我准备找个机会把王承恩推荐给崇祯皇帝朱由检。崇祯皇帝朱由检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如果用了一个像魏忠贤一样的坏太监；这样一来不但害了朝庭；更会连累到老百姓。王承恩至少不会这样做。他不但不会害人；而且会尽量劝着崇祯皇帝朱由校；让他少杀人；少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当然王承恩到了崇祯皇帝朱由检身边的话；我并不希望王承恩因此成为我的手下；但他总会记得我的恩情。将来如果有什么事发生时；他只要事先提醒下就可以帮我很大的忙。而且他不会说出明霞的事；我也不会说出明霞；明霞将成为我们两个的秘密。
我没有明确地要王承恩怎么做；只是提出要他想几个内宫保卫时的方法和处理意见。要他回去时好好考虑；写出一个比较完整的计划。主要是指京城如果发生暴乱；皇宫将如何第一时间应付。当敌人有细混进外宫；内宫如何把守内外宫之间的通道。太监和宫女怎么利用起来；暂时组织成一只抵抗力量。按他们的实力；如果由王承恩他指挥能坚持多久；等等一系列问题。要王承恩想好后都写在上面。
看着王承恩念念有词着离开了藏书楼；脑子里一定开始想着我的许多问题。不然的话他不会连招呼都不和明霞打；就一个人离开了藏书楼。看来他对我这个吴大将军留在藏书楼很放心。
第九回 烤馒头
又过了一会儿后；明霞终于回来了。她感觉上很高兴。她进来就看见我一个人在；就怀疑地看了看我。我故意没有说穿她的身份；一来我们两个之间可以还像王承恩没来以前一样随便。二来我和她都不会太尴尬。三来如果说出她的女孩子身份后。我两个就不能在这里；明霞大了要避嫌。在明朝时十四五岁的女孩子都可以结婚成家了；就是她的亲父母也要和她分开睡。这是当时的规矩；女孩子必须遵守；不然的话就是一个违规，重的话就是一个死。
我没有给明霞先开口的机会；说：“你王哥走了。说要我好好照顾你。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你王哥等不住就先走了。”
明霞好象对我的话没有怀疑；说：“我去了花园那里。可我没有进去；看见了几个小宫女们在那里玩。她们好会玩；玩得很高兴。”看得出她多么希望也像她们一样能自由玩。
她又说：“你真的是一个将军吗？是怎么级别的将军？”因为在明朝时；从五品的游击开始；都可以叫将军。但是一般来说只有上了三品才算是真正的将军；而且将军有他自己的封号。什么威武将军；什么镇国将军等等。
我就稀里糊涂地说：“我爹是一个将军；一个在边关的将军。年纪大了；就由我这个家中的长子代他指挥军队。所以大家都叫我将军；其实我还算不上什么将军。要等皇帝下了命令我才算一个军官；至于是不是将军我也不知道。”
明霞明显没有出过皇宫；更不会知道军队中的事。所以被我几句半真半假的话蒙混过关了。但她对军队的事有无限的兴趣。她接下来问了我好多个军队的事；有的我正面回答；一些难的不好回答的我糊乱说。更把蒙古马说成比她还要高大；蒙古人更是活吃人肉。吓得她说死也不要看见蒙古人。暗中庆幸当初王承恩想办法没有让她去成蒙古。
或许是被我的话吓到了；也或许是中午时她吃的太饱。他没有觉得饿；而我却已饿得受不了了。我又懒的回去叫手下拿饭菜；就拿过王承恩带来的篮子。里面只有十来个馒头；而且都是一些冷了的馒头。
明霞好象已习惯了；拿起一个馒头边吃边说：“王哥每隔几天就给我送吃的来。这些够我吃上还几天的了。不过你饭量大；不知道你能吃几个？我最多时吃下了三个。你看我厉害不厉害？”这馒头不但冷的；而且个头都不是很大；绝对算不上山东馒头；属于普通的馒头。在军营里随便一个士兵就能吃下它十几二个个。可明霞最多时只吃过三个。她胃口小是一件事；还有就代表她没有真正吃饱过。怪不得我中午吃饭时看她神情怪怪的；原来是她好久没有吃过饱的；吃过正正经经的一顿饭了。谁会相信一个堂堂大明公主在自己的皇宫家里；吃不饱不说穿的又是太监下人的衣服？
我忍不住拉着明霞的小手出了藏书楼。明霞的手好小、好冷。我把馒头都拿了出来；在藏书楼外不远的地方坐下。明霞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是在一边看着我。
我从一边找来了一些杂草和树枝；在我们坐的地方点起了火。我拿出我腰上带着的军刀；把几枝树枝的一头消尖了；插上馒头在火上烤。明霞好象从来没有玩过烧烤；看得很奇怪。不住得看看我又看看火上的馒头。
我说：“你来烤。我去找些树枝来。记住烤到馒头外面有点黄快变黑的时候就要换一个面。不要离火太近；馒头烤好一只后就换一只。烤好的馒头等一会儿再吃；马上吃会很烫的。你慢慢地烤着。我去了。”
因为皇宫里除了花园外；没有大的树木。好象在现代的书上说过；是皇帝怕有刺客躲在树的后面对皇帝行刺。所以皇宫里基本上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我找树枝就比较困难了。
第十回 明霞被打
等我从远处找来一些树枝时；这里的明霞却已经出事了。这令我十分的懊悔。
几个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小太监看见明霞在藏书楼外烤馒头；就对了一个他们自己人才知道的眼神后，上来不光吃了她烤了好久的馒头；还要抓她去见管事太监。说什么明霞犯了宫规，擅自砍伐树木什么什么的。其实就是想敲诈明霞这个老实人一些钱或者东西。可一来明霞其实并不是小太监，没有听说过这种事，不知道这些。二来，固执的她认为馒头是她亲自烤的；为了等我回来一起吃，她自己连一口也没有吃过。这些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太监要吃总要问过她愿意不愿意吧？没有经过她同意就吃，本身已经就是没有了宫中人应该有的礼貌。作为一个从小在宫中长大的她，总觉得像我在外面长大的人可以比较粗鲁，但是在宫中长大的人应该知道礼节。这些小太监不但不问就取，吃了自己的劳动成果不算，还要再抓自己去见上司，简直就是我刚刚给她说过的土匪吗？一时想不通的她，就和他们理论起来。几个小太监当然说不过牙尖嘴利的她；恼羞成怒的他们就动手打起了明霞。
当我抱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干树枝回来的时候；明霞已经被小太监们打倒在地。他们几个小太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耳听目染的也学会了一些折磨人的办法。正在用脚尖踢着地上的明霞，这样一来伤口虽然从表面上看上去比较小，实际上明霞身上已好几处留下了暗伤。明霞已被他们打得没有了还手能力；倒在地上任他们拳打脚踢，好象已经没有了知觉，晕死过去了。但是小太监们还是在打，他们把明霞当做了他们的出气筒，在明霞身上处着他们所受得气。
当时我就觉得我的心好象被什么狠狠地刺了一下；不，好几下。觉得好痛好痛，好是不舒服。我一下子又变回了冷酷无情的我，眼前的小太监已经变成了敌人。
我把手上的树枝往一边一丢；为了不让小太监们这么容易就死了，我把随身带着的军刀也丢到了一边。我并不希望他们死得那么快那么轻松。我要让他们，还有一边冷眼旁观的大家永远知道得罪了我的人的下场。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厉害。
在一些古书上，记载了一些神话，其中最多的就是关系龙的事。龙是远古时期几种部落图腾的复合产物，相传轩辕黄帝是一个部落的酋长，他们部落信仰蛇，图腾就是一条大蛇。轩辕黄帝带领他的部落每打赢一个对手，就从对方的图腾上摘下一部分填到自己的图腾上，渐渐有了龙的样子。传说中龙有鹿的角、马的脸、牛的眼、鹰的爪、鱼的鳞，当然还有蛇的身体。龙就成为了轩辕黄帝的新图腾，也就成为了后代帝王身份的象征。传说中龙是一种很威严的动物，特别是已经成为了神龙的天龙，它的神圣是不可侵犯的。在传说中每条龙的龙鳞都是有规律地从头往下排，只有在脖子上的一小段长的却是截然相反鳞片，大家都叫它“逆鳞”。在有名的《山海经》中有这么一段，几个古代的人类勇士为了除去一条危害人间的恶龙，在一个不知道真名字的神仙暗中提醒下，知道了龙原来有弱点，脖子上的“逆鳞”就是恶龙的最大弱点。勇士们最后利用这弱点杀了恶龙，但因此和龙族结下了很深的仇恨。从此龙的“逆鳞”成为了龙的一大忌讳，凡是敢提起“逆鳞”的事，龙就会大大的发脾气。大家也把大胆顶撞皇帝的人，敢批评皇帝的人说成“剥龙鳞”。明朝时期赫赫有名的海瑞就是其中一个，《海瑞骂官》在现代社会可是一部意义很不寻常的一部戏。
以前吴襄和艳儿姐姐是我的“逆鳞”，谁敢想他们动手，谁就会倒霉。现在多了一个我心里早就认定的妻子明霞，虽然明霞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