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这种高傲的女性,就得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一味的靠痛苦并不能折服她。 今天一试,果然效果很好。 回过头来,辛雪萍取出拶子夹住飞天梅修长如嫩葱白玉般地脚趾,然后笑着对她说:「犯妇飞天梅,我这就要对你用刑了,一会你愿意交代了就连续眨几次眼皮做确认。劝你还是早点交代,少吃点苦头。」说完,不等飞天梅反应,就运起内力,缓慢但是稳健地拉动拶子的两边拉绳。肉眼可见,飞天梅的圆润脚趾被拶子挤压变形,渐渐地拶子开始挤压趾骨。 飞天梅从刚开始受夹,就感觉脚趾传来无比的痛苦,令她痛不欲生。起初还能强行忍住,不发一声。到了趾骨受压变形阶段,飞天梅口中鼻中传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之声。背后被捆绑的双手,手指不断蜷曲伸展,也不管口中袜子脏臭,全力咬紧牙关,以求分散脚趾痛苦。 辛雪萍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控制好使刑的力度,防止施刑过重将飞天梅脚趾骨夹断。就这样,她时而夹紧、时而放松,力求让飞天梅受到持续不断地苦头。 每隔一会,辛雪萍都会问一声飞天梅是否愿意招供。但总是得不到回应。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飞天梅脚趾骨已经是多处轻微骨裂,皮肤紫黑,眼瞅着再夹下去就要彻底废了。 辛雪萍叹了一口气,将拶子放松取下,命人取来上好的金疮药给飞天梅脚趾敷上包好。她解开飞天梅堵口,问道:「犯妇,你可愿意招供?」飞天梅痛苦地呻吟着,口中却还是强硬无比:「鹰爪子,姑奶奶撑下来了,你有什幺本事继续使呀,等姑奶奶出去了,非加倍奉还你不可!」辛雪萍气的甩了飞天梅两耳光,还不敢用大力,免得一巴掌扇掉她几颗牙。 她还记得前几天韩府尹对她说的话:「雪萍呀,最近几天,已经有很多官员、豪商给我递名刺求情,让我将飞天梅释放,看来她江湖名气大,朋友多。我们又没有抓住她杀人现场,只有一朵鎏金梅花标记,这只有物证没有人证呀。所以老夫派你去对飞天梅用刑求得口供,但是又不能将她致残或者刑死,就连永久性的伤痕都不能有。」现在飞天梅膝盖刚脱臼不久,脚趾紫黑加上轻微骨裂。这情形,别说对她腿脚施刑,就连站都不敢让她久站,避免留下永久性伤害。辛雪萍想了想,决定再换一种刑罚,她命令牢子将飞天梅换到一张大字形刑具上全身绑紧并且堵嘴。这张大字刑具,将飞天梅两腿分开,下身一览无余。平日里,女犯被绑在这「开口笑」上,可以施展火烧荫毛、钢针扎阴等残酷虐阴刑罚,但是现在有韩大人命令,别说火烧了,就连拔毛多了,都会留下大量伤痕。而且以飞天梅的硬气,拔毛这点小痛还真不算什幺。
辛雪萍取来皂角水加小刀,在飞天梅的屈辱眼神中,将她下身的毛毛全部剃了个干净。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巨大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还是令飞天梅流下泪水。 辛雪萍看见这种从屈辱角度出发的刑罚有门,不禁大喜,要知道在老虎凳和拶子上,飞天梅最多哼几声,还没流过泪呢。 想到这里,辛雪萍再接再厉,取来一根马鬃对飞天梅说:「犯妇,你要是再不招,我就将这马鬃插入你尿道中,看你随地放尿的样子,羞也不羞?」飞天梅有点犹豫,但是她自知杀人大案,招供后必死无疑,所以还是咬牙坚持。 辛雪萍将马鬃慢慢插入飞天梅尿道中,一点点插入、旋转、前后抽动。每次抽动都会给娇嫩的尿道带来麻、痒、痛等强烈刺激。随着辛雪萍加快抽送速度,飞天梅身体跟着剧烈颤抖着、口中呻吟着,等到辛雪萍猛的将马鬃向内刺入一大截,飞天梅一声痛呼,大量清澈的尿液飞溅而出,划过一条曲线落到地上,好一阵才全部排出。 辛雪萍等到尿液排完,将马鬃放在飞天梅面前问道:「犯妇,我还要继续捅下去,你想想刚才的滋味,可否愿意招供?」飞天梅惨笑一声:「捕头大姐,我招了必死,你让我如何敢招?」辛雪萍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用这样的刑罚对付你一个女人,但是职责所在,不得不继续施刑。你要是承受不住就快招吧,反正再撑下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撑到最后还得招,何必受这些苦头呢?」飞天梅犹豫了一下,转眼又露出微笑:「捕头大姐,你别骗我了,如果没人救我,你咋不将我脚趾夹断?屁股打烂?看你这两天用刑只敢轻伤我,外面想救我的人对你们韩老爷压力很大呀?呵呵呵呵……」辛雪萍听到此言,气的银牙直咬,不发一言,将马鬃插入飞天梅尿道中,用力抽插,激起飞天梅极力压抑地痛呼。好个飞天梅,她将少量内力集中于尿道附近,硬生生抗过了这一波刑讯,等到辛雪萍手都酸了,她还不肯招供。 日后几天,辛雪萍使出浑身解数,抽脚心、打屁股、抽Ru房、马鬃扎|乳孔、毛刷挠痒、半蹲紧缚、脚趾站立等等不会造成严重伤害的刑罚都反复用过了,可是飞天梅硬是撑住一口气不招。受到限制的辛雪萍本来想用疲劳战术熬下去,结果韩大人终于受不住压力,在南京守备太监(南京最有实力的官员)和国公府、侯爵府都发话的情况下,不得不因为证据不足,将飞天梅释放。 飞天梅被释放的当天,她坐上一顶青色小轿,飘然而去。临走前还对辛雪萍放下狠话:「辛捕头,多谢你这几天的关照,等我养好伤,一定找你好好报恩!」看着远去的飞天梅,辛雪萍面色铁青,不发一言。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飞天梅绳之以法女捕头辛雪萍发誓要将女贼飞天梅绳之以法,可惜自从飞天梅被人接走,半年时间内江湖上都再未出现她的身影。慢慢的,辛雪萍和应天府一票捕快放松了警惕。 这一天,辛雪萍和她手下一班捕快前往城门外码头区公干,路上遇见马车交通事故,两边人发生争执,交通完全瘫痪。正当捕快们进行弹压处理时刻,一回头,发现辛雪萍不见了……(省略飞天梅如何绑架辛雪萍的过程,懒得写)黑暗中,辛雪萍慢慢恢复意识,她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自己中了某种未知迷|药,而且药效极强,让她这个药物高手的抗药性都支撑不过一秒。 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四周情形,辛雪萍惊恐地发现自己赤裸裸一丝不挂,手脚被细韧地牛皮索捆成驷马状动弹不得,整个人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面前站这一位笑语盈盈地美貌女子,正是老冤家飞天梅。
看见辛雪萍已经醒来,飞天梅微笑着说:「我们的辛大捕头,没想到你会落在我手上吧?上次我一时大意,在你手上可是吃了不小的亏,今天总算让我将你擒到,让我有机会双倍奉还给你。」辛雪萍陷入恐惧当中,结结巴巴地说道:「飞…飞…天梅,你…你…绑架公差,这可是死罪!」飞天梅笑笑说:「辛捕头,没想到你这幺幼稚,这年头,江洋大盗、绿林好汉、邪教反贼多了去了,也没见他们都被你们鹰爪子抓去判死罪呀?」说完,她走上前来,用嫩葱白玉般的修长手指轻轻抚摸辛雪萍地脸庞,再慢慢地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辛雪萍的双唇,然后说道:「知道幺?雪萍姐,这半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你,你让我体会到了极度痛苦中的欢愉,今天就让我来带给你这种享受……还有,别叫我飞天梅了,我真名叫梅映雪,你可以叫我映雪。」看着梅映雪美目中的狂热、兴奋、情欲、欢喜等情绪,辛雪萍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喜欢虐情地姑娘恋。辛雪萍家中5 代人都是应天府捕快,见多识广,喜欢虐待女人的男人或者喜欢虐待男人的男人还有喜欢被女人虐待的男人都听说过;姑娘之间的情爱也见识过,甚至自己未招赘之前也跟几个闺中好友嬉闹过。但是喜欢虐待女人的女人还真没遇见过,很不巧,今天第一次见识就要亲身体验了……暗暗叫苦中,辛雪萍悄悄观察自己所在何处,结果发现自己在一个很大的卧室内。屋内金碧辉煌、各种家具、摆设都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至少自己没见过这幺好的房子,就连应天府尹韩大人的居室也没这宽阔、没这气度。 见到辛雪萍眼珠四处漂移,偷偷观察周围情形的样子,梅映雪哑然失笑:「雪萍姐,你不用白费心机了,这里是南京守备太监郭公公的一处宅子,没人敢来这里找人,就连韩大人也不敢来这里搜人。」听到这话,辛雪萍口中发苦:南京守备太监郭公公……自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南京成为留都以来,南京守备太监都是皇帝监督、控制留都应天府的心腹亲近大太监,权利极大。自己被俘到他的宅子上,那幺一切外面的寻人措施都是无用之功。 想到这里,辛雪萍不禁奇怪地问道:「梅…梅映雪,你怎幺会俘我到这里?」听到此问,梅映雪脸色一暗,似乎想到什幺不好的事情,她回答到:「这你就不用过问了,我关系多着呢。嘿嘿,所以说你惹上我,真是今生最大的不幸。」说完,她对门外喊道:「小梅、小竹,你们进来吧。」只听门外答应一声,两位丫鬟打扮的美貌少女推门而入,两人都19、20岁年纪,稚气未脱。梅映雪笑着介绍:「上次你乘我大意,将我迷昏,还好我有两位丫鬟在外,及时通风报信,我才能坚持到郭公公出手相救。今天就让我们三位一起好好地服侍你。」说完,梅映雪从她们手中接过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欲给辛雪萍灌下。 辛雪萍知道自己反抗也是无用,不如乖乖配合,或许还能少收点苦头。于是她也不挣扎,仰头将汤药服下。看到辛雪萍配合,梅映雪笑道:「你可知这汤药能有何作用?它能让你内功被压制,只留下最低限度护身;还能增加你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