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原来前阵子小莉悄悄从天江市归来,听说志刚的案件查的已经差不多了,罪名是受贿,金额已经定为24。8万。为了替老公洗刷罪名,她除了想办法去贿赂纪委人员外,还想贿赂相关证人。可惜这个案件确实被上级知晓,谁敢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加上小气的小莉出的钱又少,所以没什么人敢收。于是痴情的小莉居然想起了美人计,据说前阵子已经和三个证人打成了协议,翻供成功的话,可以把犯罪金额减低10万以上。可惜这事被这三个人里的一个人泄露了出去,被小芳知道。小芳性格虽然不太讲理,却也单纯,最看不起水性杨花的人,据说已经当着我老丈人的面和小莉断绝姐妹关系,从此不再问她任何事,但是需要付给省城郭处长的5万元辛苦费必须付清。小莉性子也上来了,坚决不给。于是她们姐妹现在的关系相当糟糕。
我觉得小莉太苦,却也不敢和她走的太近。一天老丈人突然跑到了我的办公室,见面就说: 你一定要帮你大姐啊! 那是自然! 那最近这么没听到你活动的消息啊? 我暗骂,我活不活动关你屁事,转念一想,难道说你家小女人不给我管这个事?突然灵机一动,道: 听小芳说,大姐那边已经找好了关系啊,说我不需要过问了! 老丈人的脸有点难看: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有一点点吧。现在的人说话太难听了!不留口德! 我心口不一地答道。 你要相信你大姐! 老丈人转过话题,说, 她以前过的是天堂般的日子啊,什么都不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家务都是你志刚姐夫一手包办。现在却是地狱般的日子,一个人一边要照顾读初三的女儿考重点高中,一边要想办法救出丈夫。她现在着急的都快疯了吧! 嗯,我是知道的!我是理解的! 听说你在检察院那边有个关系很好的牌友啊?哪个科的? 我暗赞他们情报工作的精细,连这个都知道: 嗯,起诉科科长,孙晓健! 听说这个案子已经到检察院反贪局了,你可以去请请他吗? 我们只是打打麻将,没什么深交啊,而且他年纪小,胆子也小啊…… 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老丈人作势虎起了脸。唉,我还能再说什么? 老丈人出门的时候,似乎漫不经心地抓起门口柜子上的一盒茶叶左看右看——那是同事出差到河南给我带回来的信阳毛尖。我苦笑一下,道: 哦,信阳毛尖,您老带回去尝尝吧,我这还有一盒! 老人家立刻拿起来欢天喜地地走了。 下午刚上班,小莉的电话就到了,问我可不可以约孙晓健出来吃饭。 我压低了声音说: 喂,那个有监控…… 去他妈的监控,全是小芳这死女人撒的谎! 听我愣住了,她也自觉失态,忙干笑道, 我问过了啊,没有这回事啊! 那这么弄?多大范围? 就我们三个,怎么样? 几天内,我背着小芳联系好了饭局。孙晓健来的较晚,我见到小莉的时候。小莉明显几个月前不一样了。印象里,几个月前她只是哭,但还不算太糟糕,且不喜欢化妆;现在的她,喜欢笑,但我这样眼睛毒的男人一眼可以看出,她面色憔悴,而且今天化了比较浓的妆。我不由暗皱眉头,依稀猜到了些许东西。 酒席上,小莉很是活跃, 孙科长 喊的是又甜又亲热,酒也是一口就干,与那位 孙科长 坐的也是越来越近,可惜她却没看到这位不到三十岁的 孙科长 的额头也是越皱越深。到后来小莉居然坚持要和孙晓健喝交杯酒,终于让这位 孙科长 长身而起,慌乱告辞: 两位实在抱歉,我突然想起女儿还在医院打点滴,我必须得去看看! 然后落荒而逃,只留下尴尬的我和瞠目结舌的小莉。 小莉喝的已经不少了,我只能扶着小莉步行回家,一路上小莉旁若无人,絮絮叨叨: 他什么意思啊?跑了干什么啊? 大概真的有事情吧! 我没好意思说,人家三十岁还没到,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这样一搞人家受得了吗?何况我知道人家本来就不好这个。人家少 年得志,目标自然是更高的官位,而不是美色。 那我们怎么办?这事他会帮忙吗? 嗯,肯定会帮的!听话,别在马路上晃来晃去,回家啦! 我忍受着她的唠叨,提着她的包,连拉带拽的把她搀回了家。把她扔上了床,脱了鞋,盖好了被,关了灯,我转身刚想走,被她一把拉住了: 你别走! 怎么的?姗姗快放学回来了,她看到了怎么想? 她住校了!我不想让她看到家里成这个样子! 她又开始抽泣。我刚想说小芳那边也不会放过我之类的话也忍了回去,又想起到家也是面对那木板似的小芳,我也不想走了,于是坐在床边陪她。她趁机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身上来回摩挲。今天我酒也算喝到微醺的地步,正是浑身力气的时候,又想到那晚的幸福时光,血往上撞,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一手钳着她的脖子,一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她也随着我的动作扭来扭去,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这在小芳那儿是很少见的。很快的,我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不见了,我钻进被窝开始舔吃她的|乳头,含、咬、吸、拨,搞的她叫声更大了,忘情地把我的头按来按去。有这样的诱惑,我如何还能忍受,掰开她的双腿,提枪便入,老二又一次滑进了她的荫道。一口气抽插了二三百下,满屋子全是她忘情的呻吟,我有了上次成功后的自信,减慢了速度不徐不疾的抽送。她突然勾住我的脖子,要求她在上面,我欣然应允,翻身躺下。这样一来,因为不需要腰部用力,我的力量更是集中在老二之上,而她的Ru房因为俯下身子显得更加丰满,我忍不住双手牢牢抓住这两个 基本点 揉来揉去。一时我们所有杂念都抛却了,这个世界只剩下我和小莉。她跪在我双腿之间,屁股上下起伏,叫声比之前还大,就这样起伏了四五百下,喘息着趴在我的耳边说累了,让我上来。我当然毫不客气,把她按倒在床,熟练地抽送了起来。很快的,荫道里熟悉的感觉又来了,Gui头被紧紧咬住,不知名的液体涌了出来,她又一次颤抖不已,死死抱着我。我抽送了几下停了下来,得意地享受着自己的战果,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咬合感觉和液体的冲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亲吻着我鼓励我再来。我自然也不再客气,斗志昂扬地发起了第二轮冲击,很快的,她的呻吟声再次此起彼伏。我大概是极其容易受到声音的刺激,在她迷人呻吟声的感召下,Gui头的酥麻感越来越强,最后终于插在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受到Jing液的刺激,她居然再次颤抖不已,看来又一次到了高潮。
一晚我们相拥而眠,没有理会湿了的床单和一片狼藉的被褥。只是在十一点的时候,被小芳查岗电话吓的半死,幸好我吹嘘说今天替同事在单位值班,才搪塞了过去。 第二天临走时,我还是被小莉不停关照,务必要让姐夫的刑期控制在10年以内。 事后孙晓健不无埋怨地怪我太荒唐,我也是有苦难辩,硬着头皮请他多关照。孙晓健也算是个实在人,称这些受贿事实已经存在,要有大的动作显然不可能,最多在细枝末节上做做文章。我无奈地谢了,却不敢告诉小莉。 春节后,从老丈人那里得知,这个案子很快就要转到区法院,据说受贿金额确定为18万元。小莉大年初二也没有和往年一样回娘家吃饭,我们自然也没有见面,平时见面的机会更是少。小芳依然是对这位不知廉耻的姐姐呲之以鼻,因为这位姐姐淫贱又小气。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听着,内心很渴望再和小莉再续前缘,可惜一来不敢公然去约她,二来小莉也确实在忙,我无从下手。 (四) 二月二,龙抬头。寒冷空气中有了些许暖意,但还是满目冰冻,春寒料峭。一天我正一个人在写材料,突然接到小莉的电话说在我单位门口,要找我。我忙走出大院,却看到寒风里小莉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孤零零地站在我单位门口的报亭边,既漂亮也让人怜惜。我心里一阵抽搐,忙把她让到了我暖和的办公室。 她刚坐下就劈头盖脸地说: 志刚转到法院了,你知道吗?你一定要救他啊! 我忙问: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吧!经办人叫李文瑞! 我不认识什么李文瑞啊! 那你一定认识陆萍吧? 我一下愣住了,过了会儿才继续问道: 什么个意思! 她现在是刑一庭庭长了,听说你们以前关系很好啊! 她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笑意, 我打听过了,刑事类案件尤其你姐夫这样的职务犯罪,是什么庭长负责制,经办人起不了什么作用。哎呀,太好了,陆萍居然是庭长! 她正高兴着,我却好像掉进了冰窟窿——她提拔的很快啊,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庭长了——心里一下子烦乱了起来。小莉好像看出了什么,安慰我说: 哎呀,放心好了,我不会把这个跟小芳说的,何况又没什么,只是谈对象而已,又不是上床! 我不禁睁大眼睛看着小莉,惊叹着她在最近大半年里发生的 进步 ;她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 况且,为了这么大的事,上床又如何! 她边说边靠了上来,见我吓得站了起来,嫣然一笑, 这事真的拜托你了!三,你一定要去请她帮忙啊!我知道你们还是有感情的,这事全靠你了!一定要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