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皮开肉绽,飘逸着扑鼻的肉香,老阉人手指着被薰熟的寿娘,冲着惊赅不已的众人道: 大家请看,这就是偷汉子的下场, 望着举座皆惊的宾客,大太监突然一扫最初的斯文,尤如一个间歇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突然间便发作起来: 贱货,骚货,你竟敢背着老爷我偷汉子,今天,老子活薰了你,老子要吃你的肉! 苦也! 阿二再也不忍看下去,他悄悄地转过身去,内心不比的愧疚:寿娘,是我害死了你!我阿二真是太缺德,太不讲诚信,想我阿二现在也是自身不保,真是恶有恶报啊! 可是,淫贼转念又想:寿娘啊,纵使我守信等您前来,穿上你偷来的衣服,逃出马府,事後,长夫人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的下场还是悲惨的。寿娘啊,九泉之下,阴曹地府,您千万不要咒我,应该是长夫人害了你啊,您如果有冤气,就找长夫算帐去吧!寿娘,愿您的怨魂能够得到安息! 啊…… 阿二正埋头默念着,保佑自己能够顺利躲过此劫,早已逃出马府,只见马四老爷一边狂癫着,一边吼叫着,同时,将手掌伸进牛膛,哗地撕下寿娘的一只手臂,咧开乾瘪的嘴巴,恶狠狠地啃咬起来: 老子吃了你……吃、吃……呶…… 老阉人一边撕咬着寿娘的手臂,一边向众宾客建议道: 请大家帮我吃了这个败坏门风的小贱人! 说着,大太监一边嘴嚼着寿娘的熟肉,一边撕拽着寿娘的手臂,将一块块、一条条鲜熟肉递到众宾客的面前: 吃、吃呀……大家快吃啊!怎麽?为什麽不吃,哼…… 见宾客们纷纷闪向一边,犹如躲避瘟役似地躲避着大太监手中的人肉,大太监勃然大怒,他啪地将寿娘支离破碎的手臂抛掷於地,哗啦一声抽出佩剑: 今天,谁若不吃这小贱人的肉,我就剁了他! 叭大太监手起剑落,餐桌角被切掉一块,吧嗒落在地板上,大太监手指着缺角的餐桌,又冲众人晃着手中的佩剑: 大家看到没有,这把宝剑乃圣上所赐之物,并且,本人手中还有皇上的圣旨:当遇到特殊情况来不及请示圣上时,便可使用这把宝剑,先斩後奏!哼哼, 众人心惊肉跳地盯着大太监手中的佩剑,深知老阉人绝不是瞪着眼睛吹牛,他手中这把佩剑,乃先帝遗留的上方宝剑,无论落在谁的手里,均有先斩後奏的特权。不料新登极的幼帝混噩无知,老阉人一番甜言蜜语,便被哄得天旋地转,将这把杀人的宝剑随便就赐给了他,从而使没有鸡芭的假男人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马爷息怒! 有些知趣的、最擅於见机行事的宾客主动走向牛膛: 我们吃,我们吃,请马爷把小贱人的肉赏赐给我们一块吧! 嗯, 马爷多少消了些气,尖刀哧地剜进寿娘的大腿,挑断一处肉筋: 呶,吃,吃,大家吃吧,吃了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老迈的大太监不知哪来的蛮力,尖刀哧哧地刮划着寿娘的肉体,将一块块、一条条人肉发放到每个宾客的盘子里,然後,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众人,眼睁睁地瞅着众人嘴嚼着寿娘的熟肉。 嗯, 当阿二端着盘子走到老阉人的面前时,发现牛膛里的寿娘早已面目全非,胸前肋骨鳞峋,两腿白骨森森,老阉人的尖刀穷凶极恶地搅捅着寿娘的下体,将一截肉管叭地甩进阿二的盘子里: 哼……他妈的,赶得好不如赶得巧,呶,这是小贱人的骚,你给老子吃了它,一定要嘴得又细又烂,否则,老子剁掉你的脑袋! 是,老爷,我吃,我吃,我一定细嚼慢咽! 阿二坐到餐桌前,筷子挑起寿娘的肉管,放在眼前,顿时心潮起伏,感慨千万。 寿娘平滑的、鲜嫩的,呈着淡粉色的肉管,经过长久的薰烤,水份脱净後,外表皮附着一层薄薄的嫩肉,阿二的手指一拨,啪地滑落下来,偶有几处筋络尚连。原来充满活力的,伸展力极大的肉管已经严重萎缩,变成一条洁白晶莹的、哆哆发颤的管状脆骨,那富有规则的起伏错落,与全自动的洗衣机排水管毫无二致。 唉,好可怜啊!望着曾经被自己肆意狂插的、滑嫩无比的肉洞此刻变成了硬梆梆的脆骨,阿二无限怅然,手掌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筷头一转,扑啦一声,沉甸甸的肉管头豁然呈现在淫贼的眼前。 阿二饱含爱意地轻抚着寿娘的肉洞口,拨开熟烂的皮表,在肉洞口的顶端冒出一颗白生生的脆骨头,那应该是寿娘的阴Di吧。阿二忘情地亲吻一下,眼睛又往下面缭去,寿娘的肉洞口紧紧地闭锁着,充塞着薰透的嫩肉,一个细窄的孔眼明晰可见,那是寿娘的尿道口。
喂~~ 大太监一声断喝,打断了阿二的凝视和暇想: 奴才,你瞅什麽呢,快点吃,找死啊! 是,老爷,我吃, 阿二不敢怠慢,嘴巴一张,咬住了寿娘已成脆骨的肉管,卡哧就是一口,在老阉人的监视之下,阿二一边卡吱卡吱地嘴嚼着,一边悄悄地环顾着,哇,对面坐着沫儿,正挑着寿娘的子宫犯愁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