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有点晕,心有点慌。 是不是怕…… 这一片水显得太清澈了,几乎能看到水下20公分。看来五里乡生态园是一个成功的旅游项目。 过一会也许会好。 母亲的声音很柔,很无助,听在儿子的耳里很受用。 她是不愿意扫了儿子的兴。 别总看着水面。 徐县长扳过母亲的肩膀,他知道老是看着晃动的水面,就会让人产生眩晕。 妈从小就怕水。 徐母这时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 那你就不看水。 母亲的风韵始终让他着迷,心不知不觉地就神往起来。 那你要妈看哪里? 看看儿子。 徐县长诱惑着,母子靠的这样近,又几乎全裸着,对于恋母的男人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引诱。 徐母的脸一下子红了, 你有什么好看? 说着娇嗔地斜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县长的勇气大增。 他捧住了母亲的脸,深情地望着, 在你的眼里,我真的不好看? 失望多于希望,让母亲一时过意不去。 好看……!儿子在母亲的心里永远是最棒的。 徐母加重了语气,想让儿子激|情四射。 我就知道嘛,那你说说儿子哪里棒? 县长想听听母亲的赞美。 英俊、潇洒,有风度、有能力。 儿子在你心里那么完美? 哪个儿子在母亲的心里不是完美的?何况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子? 母亲说到这里有点自豪。 好妈妈…… 徐县长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面庞,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强健的体魄。 可…… 母亲欲言又止,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 你和你媳妇真的…… 真的! 县长坚决地点了点头。 母亲脸上现出内疚, 都是……都是因为妈?如果那样妈的罪过就大了。 她自从那天听了计适明地劝解,心里一直就耿耿于怀,她没想到地位显赫的儿子竟然对自己有着这样的痴情,这让一个母亲又感动又难过。感动的是世间竟有这般对自己始终不二的男人,难过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并且还因了自己而甘愿荒废前途事业,这让一个做母亲的何去何从? 妈……您都知道了? 县长显然也没想到母亲知道得这么多。 哎……晓琳,妈知道你这样,就一直睡不着,我是你妈呀。 徐母显得有点悲泣。 徐县长呆呆地看着母亲, 妈……如果您不愿意,我不会…… 徐县长说到这里,神情黯然,看在母亲眼里又是一阵心酸。 我知道你不会强迫母亲,可你是母亲心中的支撑。 她的眼里显露出一丝狡黠, 晓琳,妈一直以你为重,你爸走后,妈就没了其他心思,你怎么就不理解妈?这些天,妈想了又想,在这个世界上,妈不是就为了你活着? 妈……我知道,所以我很痛苦。 徐县长眼含痛苦,面对自己亲生母亲,一生苦爱着的女人,欲爱不能,欲弃无望。 唉! 母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也许这就是命,命里须有,躲不过。 妈…… 徐县长欣喜地…… 看到你一副落落寡欢,妈恨不能替了你,就是去死,也值得。我有时想,你跟妈要什么,妈都会给你拿来,可你偏偏要妈…… 徐县长冲动地, 我这一辈子唯一希望的就是和妈你……哪怕一次就死去,也值了。 捧着母亲的脸,看着眼里的泪花。 徐母一下子捂住儿子的嘴, 不许你胡说。 眉目含情地, 要是死能代替,妈也愿意。 妈……我们谁都不去死。 嗯。 徐母点了点头,一时间气氛变得无比温馨。
徐县长长叹了一口气,摩挲着母亲那丰满的脸颊,喃喃地说, 妈,如果这一辈子,我能疼爱你,多好。 怎么?你不愿意疼妈、爱妈了? 母亲明知故问,一股爱意在眼里闪动。 我说的不是儿子对你,是…… 别说了, 母亲打断了他,作为母亲,她羞于听到那个足以让她感到不安的字眼。 晓琳,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是你妈,不好吗? 那也包括……? 儿子怀疑的目光却被母亲接受了。 嗯。妈还能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珍惜?晓琳,你不是要八月八吗?妈…… 说着娇羞地想从他手里躲出去。 还有什么比这一刻再幸福的了?徐县长没想到母亲能答应得如此爽快?无论怎么做……那就是说自己可以作出母子以外的事。他的心里一阵狂喜。母亲亲口许诺他八月八,这个隐晦着男女之间最亲密无私的特定语言,足以让意乱神迷,八月八,妈……儿子要亲自扒……徐县长刺激地一时沉浸在那男女暧昧的气息里。 自己梦寐以求的终于得到了母亲的答应,徐县长紧紧地捧着母亲的脸,一下子贴上去。 亲妈,儿子从今以后就会飞黄腾达。 徐母赶紧闭上眼,承接了儿子无比的思念。 晓琳,还是别……别在这里。 母亲念念不忘世俗的眼光,就这样站在水里,和亲生儿子亲热,她的内心剧烈地跳动着。县长强抑着离开,手却从下面探索着摸进母亲的腿间。 母亲一下子红到雪白的颈项,看起来更像一朵娇艳的花,可徐县长知道,更为娇艳的将是水里那朵,自己正在触摸的真正的女人花。 县长的手捂在母亲那里的时候,感觉到她浑身颤抖,母子毕竟第一次打破禁忌,徐县长更是脸红耳赤,心里过电一样的麻酥和激动。自己正捂着的,虽说是为男人而长、让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但那是天下男人都可为,而唯独自己不能为的。可现在他竟然在野地里,手侵着亲生母亲的隐秘。 母亲的皮肤滑腻而柔软,大腿根处骨感触手可及,县长从母亲那紧绷的松紧带里往里探,感觉到母亲很自然地动了一下,旋即放松了。 妈……你紧张吗? 手已经爬到母亲丰满柔腻的隆起处,刺啦啦的感觉已经告诉他,那里草肥土沃。 徐母又紧张又兴奋地笑着, 晓琳,妈就是…… 县长看着母亲又进了一步, 放松一点,把我看成一个男人。 徐母固执地, 不…… 她忽然甜甜地说, 我更愿意你是儿子。 说着脸上笑靥盛开。 妈……我知道你更喜欢我是儿子。 他说着一下子插进去,摸在母亲高高鼓鼓的阴沪上。 还喜欢吗? 徐母兴奋于儿子的触摸,这一问无异于是对儿子最直接的挑逗。徐县长咽了一口唾液,看着母亲恩爱有加的目光, 岂止是喜欢,简直就是销魂。 他的手在母亲那里爬着,感觉松软的土地下蕴藏着热烈的岩浆。 妈……下面, 徐县长在鼓鼓的悬崖下感觉到了裂缝,他征询地望着母亲。 怎么?怕了? 不是怕,是品位加回味。妈,我在回忆多年前我离家的路。 母亲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透着无限喜悦, 路已经宽大通畅,就等着儿子回家。 妈…… 县长再也不再停留,而是一驱而下,肆意地掠进了母亲的领地。 母亲的宽敞和包容让他几乎晕厥过去,这就是自己夜思梦想地方,他贪婪地徜徉在那温暖而神圣的故乡。母亲的气息越来越重,县长的手被夹在腿间,那种软滑、那种滋味,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味出来,就在他想继续深入其中,一探母亲究竟的时候,突然看到母亲皱了一下眉头,跟着鼻子里哼出一声沉重地叹息。 晓琳……妈…… 县长没想到就这一阵抚弄竟然让母亲……但随即感觉到母亲痛苦地呻吟起来。 妈……您怎么了? 嘴里说着,手却贪恋那一刻的风流。 我……我的腿。 母亲疼得一弯腰,呛了一口水,却被县长一把抱起来。 是不是抽筋了? 转腿肚子了。啊…… 母亲疼得一脸蜡黄。 县长赶紧抱起来往外走。 计适明从母亲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鸡芭软软地,深水里看不见母亲那里的形状,他伸手摸了一把,摸得母亲疼爱地笑骂了一句, 贪色鬼。 计适明就甜丝丝的感觉到特幸福。母子两人半是调情,半是暧昧地嬉戏着,计适明就看到水面上忽然漂出一股白白的东西,他好奇地看了一下,忽然就笑了, 妈……你看看。 母亲把脸凑过来,却忽然就羞怯地转过头。
妈……那是什么? 他明知故问地看着母亲。 鬼东西,不学好。 母亲笑着躲过去,却被儿子拽过来, 是不是从你里面冒出来的? 胡说! 母亲强辩着, 那是你的。 我的?我的怎么跑到你里面去了? 计适明不依不饶, 你这个谋杀狂,把子女都淹死了。 母亲就捂住嘴笑着看他, 你的怎么成了我的子女? 还犟嘴, 他故作恶狠狠地瞪着母亲, 儿子的怎么又到了你里面? 你…… 母亲被问得张口结舌,忽然她笑着说, 你本来就在我里面。 嗯,妈……你说清楚,不是我,而是儿子的鸡芭在你里面。 你……? 就在母子二人调笑着争论的时候,计适明听到县长的叫声, 计主任,快把车门打开。 计适明转身看见县长慌慌张张地抱着母亲上了岸,他莫名其妙地赶紧拉着母亲,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县长。 本来就离岸不是很远,计适明远远地打开车门的时候,也追到了车前。 抽筋了。 县长低头钻进车里,计适明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