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鸣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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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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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我。

“那个……你先包着一下被子,我已经叫小儿去替你买衣裳了。你……我看你也累了,就没叫你”,月牙儿一语不发,只是那清凌凌的眸子夜样黢黑。这让我联想到专注捕食自己猎物的饥饿已久的波斯猫,不!是金钱豹!认真专一而心无旁骛,枯槁的身躯所蕴含的未知的能量。他,不是一个小倌吗?那弥灭了人性儿的眼为何如今能发出这样的与众不同。

呸,小倌里就不能有异人了吗?白翼飞,我唾弃你!我心里向自己竖了个中指。

我突然发现自己在他那样的注视下有点久违的紧张,像拜见自己的未来岳父那样不知所措,呃,这个比喻有点……“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呃……不对……”,又不是□审讯犯人,“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嘶,也不对”,我挠了挠头,我又不是老中医,在他默然无言的凝视下,我站起身走到了窗边,一推,深吸一口气,霍然意识到现在还是大白天,呵呵,一种不知从哪个旮旯冒星的自豪透了缝,自己别的不行,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有“能力”的嘛!呃,不对,这都哪跟哪啊!

徐行至月牙儿身前,屁股压着床边,低低头,尴尬的用一侧被角遮住了斑斑血点,唉,那时,一时没关好闸,洪水就来了,我承认,连同上辈子没用过的份,太猛了点!“呃……不……不要再这么看我了”,我歪了歪头,最后移游不定的眼神终于因为一连串的发问绑在了始作俑者的脸。

“爷……是嫌弃我了么?后悔了么?再……再也不要月……月牙儿了么?”,所有的痛和苦了都沉淀压抑成一块久经年月的化石,那里,是一颗早就干枯成石的心,埋的太深,藏的太久,压的太重,也许,连失心人自己都不知该到哪里去寻,哪里去要。他声音哑了,颤着,双手再一次握成了拳。

我一长太息,故作无奈的抓起了他的双拳朝我胸口一送,算是打上了吧。“唉,好吧,我坦白,我是第一次,以后我一定多多改正,勤加练习,不会再……”,状似若有所思的朝落红处挑了一下眉,“不会再让你痛得……想揍我。”,月牙儿任我拉着,啮了啮唇,最后,红着脸往我怀里一撞,那个力道啊,我楞是忍着没咳出声。

“唉,不用拳头揍,改用赤身搏击了?”,玩笑一句,却又是更深的埋脸,我胸口一起伏,给他覆了被子,将这只幼豹儿揽了个满怀。“我说月儿,想洗脸也别把我当脸盆啊,呵呵。”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微微抖动的身体和他喉间挤出的一声低笑,怕是消了些许芥蒂吧。他……很在乎自己以前的身份吧!

这样好的氛围,还真有不识像的,我印象中除了那个在路途中我极目仰怀,正欲凳皋赋诗时狂放臭屁的老白外,就是那个……

“客官,是我!”,没错,就是你!

“客官,您要的衣裳,小人给您送来了,这儿还有些您的碎银子。”,我翻了翻白眼,轻轻安抚了下月牙儿,拔身至门,一开,那小二倒也机灵,没有朝里探头探脑,只是低眉顺眼的递上了物什,我把衣服往臂里一搭,挥了挥手,“剩下的,你就拿着吧。”

来人一脸欣然,“哎,谢爷赏,谢爷赏,那……小人就退下了,您忙您的,您忙您的。”呵呵的,跟一朵牡丹花似的就滑走了,前一句是客官,后一句是爷,呵,这有钱就是好啊!

当我正准备神虚拜金主义的理想境界时,身后起了动静。“爷……”,我一回头,同时,身体某个零件也回头往事了,深吸长吐,我强行平静了一下。

“爷,你怎么了?”,他向我行近了一步,我一退,他的脸上明显闪过受伤的表情。我伸手把衣服递给他,“凉,快穿上吧。”,斜视了其他地方,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已经第二十六次的自我辩论着房间里那张木椅的材质。

没有声音,没有行动,良久,等我再次注意他时,他却换上了一副了然的神色,泪珠儿翠玉般生生的坠向地面,“爷果然是……果然是……”。

“果然?果然什么……哎呀,我都没有果然,你哪来的那么多果然啊……”啊~受不了了,疯了都快,说是说不通了,我把手上的衣服往他身上胡乱一套,这个磨人的妖精!那具身体,还青涩的很,诉说着少年的稚嫩,□后留下的印痕,白碧玉瑕,让我心湖里又波起了涟漪,一圈,一曲,扩大,荡开。

唉,多情不似无情恼啊。

一把转过他的手掌往自己□一按,我发现,面对他,我有点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为什么?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

“知道了吧,还果然,以后再让我听到“果然”,我就……就摸死你。”,完了!我“果然”是禽兽!白翼飞,你这个禽兽!

月牙儿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竟开始了“高压作业”,指的冰凉,和我的火热。

“那爷,可以……可以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儿最能触动男人的心,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他,楚楚可怜。我,是个男人。还是个男人中的禽兽,认识到了这一点,我霍然开朗了,小孔说得好,食色,性也。

“可以个屁,我虽然是个禽兽,但是,兽亦有道,你现在身体太虚,刚才又……又好一阵,先休息吧,哦,我待会儿叫他们再换桶水,你洗洗干净,要不然,对身体不好,我现在下去点菜,…qī…shu…wang…等你洗完我再来,看你是要下去,还是就在房间里吃。”,我霹雳啪啦一大堆,转身就走了,在外面把房门一关,呆立了一会儿,摇摇头离开。

月牙儿也是在房间里杵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看了看床,眼神迷茫﹑涣散﹑又凝合,雾中雨,雨中雾,唇角勾起一抹笑,泪,顺着唇隙化开,心里叨叨念道一个名字,反复吟咏,难忘怀,一生人。

白﹑翼﹑飞……

我缓步徐行,也是怪了,离开月牙儿没多久,那股难掩的□竟自行渐渐退去,不多久,清心一如往前,本以为大冷天的还要给小弟弟来个凉茶洗浴,看来,不需要了。不过,我仍在反省,就算是对魄,我也只是起过调戏的心态,不曾这样动欲,就算是魄整个气质MAN了点,不如“久经沙场”的月牙儿那样懂得挑人心思,但是,欲念方面,我倒不是所需无度,今天怎么会一再失态呢?想不通,想不通啊。

不知道自己又仙游了多久,等醒神时,人已经来到了楼下,那里,女神已经召唤了。

“完事了?”忆遥一反常态,悠闲地端着杯茶,一嘬一咽,冰资照旧冷着全身,仿佛两座雪山在前,我未曾思考,话已出口,“等等,我去加件衣服。”

“哼,冷就冷点吧,反正有暖的时候。”,听着话,怎么语气怪怪的,说实在的,对这两个女子,我是发自心底的尊重,只可惜,我已经断袖了,要不然,这两个我倒是会很慎重的考虑。

忆遥使了一个眼神,示意我坐下,“菜,我们已经点了,你还真行,竟可以忙到晌午。”,不屑的一憋嘴,连白眼都翻过去了。

于是,一男一女一冰就这样坐着等菜,我倒是没什么,人闲下来了,可脑还活动着。今天是和合节,客栈的生意却是不消反涨,满座的人来人往,街上也是清明可见的熙熙攘攘,特别现在这个时辰,归家的人多不胜多,像极了蚁|穴里的蚁群忙碌的搬这捣那,听着那些人的谈天说地,我大致也清楚了几分。这和合节本应是一家团聚的日子,但是,多有出门在外的只能心念家事而身不可归,就在就近的客栈或食馆里摆上一桌好酒好菜,架上几副碗筷,若有同是归不了家的便可入座,等同于碗筷数的人到齐了,便一起吃上一顿,权作是与家人同席了。

怪不得,刚才见了好几桌都是等满了人后才开席的。一个个虽侃天畅地,却不像是熟络亲朋,语气倒是客气的生疏。

许是人多了,后厨忙不过来,再加上大过节的,菜蔬之类本就不好备齐,就连老白清早吃的那几颗白菜还是我抢破了头得来的,故而,这上菜就耽搁上了。现在,老板忙不迭向众人致歉,也逮着大家过节心气儿都不错,几人都聊着,倒是没多少人催怨。

好风气啊,好风气。

但是,马克思同志曾经说过,事物有好的一面,也就有坏的一面。于是,我唯物辩证的看到了一胸毛肌肉大汉嚷开了,搁手的桌边放着一柄大刀,这不禁让我怀念起那个残了的强盗,以及那个让强盗致残的人。唉,又想起来。

与大汉同桌的还有两人,一贼眉鼠眼半老头,秃着前半个脑瓜,黑白间杂的头发稀疏的绾成一个小髻,衣衫粗劣,裤及脚肚,光脚趿着一双单布鞋。然而,直觉告知,这人,可随便惹不得。另一人长相还算周正,可一身的煞气,也容不得人近身。

日子安宁久了,我差点都忘了,还有一个地方,无所不在,它的名字就是——江湖。

打起来了!

“人都他娘的死哪去了!大爷等的都长毛了,怎么还不上菜啊,要饿了大爷,剁了他奶奶的。”,三大五粗的张晃着膀子,着实让我看着有点不爽,索性把头一偏,不理他。

嚷嚷嚷,嚷得还没完了,要不是看着他身边的那两只不是惹不起的麻烦角色,我早就……没错!我就欺软怕硬了,那大汉也就是身板大,嗓门大,拳头大,其它的,倒是草包一个。

远远的,我就闻到了五香肘子和糖酥鱼的香味,说真的,从早上到这会儿,我只吃了一碗面,再加上不久前干的“体力活”,早就饿的吃不消了。店小二笑盈盈的托着食盘,身形灵敏的在各食桌前闪避自如,终把菜放到我们的桌上,陪笑到,“几位久等了,还有几个菜,还请几位担待着点。”,说罢,又顺着原路飞步回去。

“哎哟,总算是可以吃饭了,你们等等,我去叫一下他。”,冰资玉雕般端正无言,而夹着筷子刚准备动手的忆遥显然对我口中的“他”有点敏感,她重重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摔,恐是早已习惯三人,没法一下适应多出来一个。

我刚想上楼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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