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啊。
为首者看清了来人,眉头拧在了一起,只见他鹰掌一展,抡起了力气就给了自己儿子一巴掌。
一个小小的□随风飞扬,在风中以不可思议的曲扭角度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彩虹,人体的艺术啊!于是,世界安静了!
我和隔壁的一干观众只睁睁的看着侯府的人气急败坏的把夏锦禄包了一件衣服带了回去,估计他老爹还有一顿竹笋炒肉等着他呢。
夏巽不是不想查祸首是谁?但是,毕竟现在已经丢脸丢到家了,哪里还有那个脸子去查,先带了那个逆子回去再另行打算,可他不知道,那时,我已经在离开隋国的路上了。
等我回过头,那两个人早就不见了,也好,看大个子那个后悔劲,估计木尘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哎,等等,木尘身上的香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应该……不会有吧?
这时,白翼飞完全没有意识到,闻了那香味的,不止是曲屏山……
“啊哈哈哈哈,你们看到那小子被抽的时候了吗?都飞起来了,他老爹还真下的去那手,不过,祸福难测,搞不好那一打把他儿子的脑子打出来了,那不是赚了吗?唉,我也算是功德一件啊,这要他们一家以后求爷爷拜奶奶的来谢我,我受还是不受呢?”,还真的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飞,那个人……你为什么要那么算计他?”月牙儿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买了几根糖葫芦,伸手一递,除花疏影外,见没人拿,也就心安理得的吃起来,嚼着酸楂,我酸的眯起眼,一只手捂住脸,含糊的说,“哦,谁让他要害我来着,那五个人差点把我弄成鱼香肉丝,又不是三年饥荒,还要把人剌成那么多条,做腊肉呢。”
此时,除兰樽月外,众人也似明白了夏锦禄到底做了什么。
“那为什么不杀了他,他可是要你命的人啊,留着,也许以后就是一个隐患,若是我,绝不会这么妇人之仁。”,兰络秋眼中起伏着杀机,桃花脸上的笑让我想起了蛆死的骷髅,皇家人特有的残忍将他整个人点亮,窒息的性感让人饮鸩止渴,我镇了镇,感觉意识在一瞬有点隐约,鼻中有一种香气若隐若现。
“杀了他干嘛?你说他那样的人,尸体扔哪哪就三年之内寸草不生,污了环境不说,还白摊了人家一块好地。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就只有剁了做腌肉,可是,谁敢吃啊?”,咬掉最后一个酸楂,我丢掉细棍儿,拍了拍手。
“哼,你倒是好人!”,兰络秋不屑的哼出声,细腻的侧脸在阳光下有如瓷器,隐着一层光亮,天生的高傲从来不曾失却过。
“飞,你怎么了?”月牙儿见我有点发呆,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抚了一下他的脸,手中的触感,在心底挼进了一丝细痒。狼魄见我神情不对,在我耳边低低的问了一句,“没事吧。”,他口腔里干净的味道,令人觉得舒服。
嗯?“哦,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你们真好看。呵呵。”
我迈着步子,拉着两个人的手,心里抽丝拨茧的有一些浮躁,像有条毛毛虫在看不见的地方拱,既痒又恶,还挠不着。
我孩子气的紧挽两人的手,突然玩心大起,曲了脚把自身的重量交给两人,挂秋千似的,一荡一晃,再站直了。呵呵的笑着问,“今天,那个猩猩猴子丢了一样东西,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衣服?”,花疏影竟是最先回答的一个,我摇摇头。
“钱?”,我又摇摇头。
“那是什么?你又顺了什么好东西吗?”
“去死,不要用‘又’字,这不是侮辱我嘛。”不就是从你仙宫走的那会儿,向你“借了”一些东西吗?小气劲!
“脸!”,呵呵,还是个大脸!
“丢?脸?”
呵呵,脸这玩意儿可大可小,你可丢的,他可丢的,大家都可丢的,但是,要丢的有技巧有价值,否则就算是二皮脸也不够用的。丢脸丢的能换来好处和利益,这才是正道,待来日再一雪前耻,撕了对手的脸,从此让他想丢都迟了。一个人若连这个都丢不了了,还有什么可以丢的呢?能自主的丢,就代表拥有,就代表还有翻脸的机会。呵呵,丢脸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
……
“唉,你们就老是爱搞这一套,走就走呗,怎么还这么破费……”,我把碗里的鲍鱼当馒头啃着,喉咙里还有未咽下的虾仁,筷子上还夹着一条酥鱼,眼睛却盯着盘子里的螃蟹,不清不楚的说着,“……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以后不许了啊,嗯,真好吃,喂,小二,那个‘珊瑚蟠龙鳝’怎么还没来啊!”
“你说的话能不能和你做的事相符合一点啊!”,忆遥实在是受不了,怎么有人的吃相可以这么难看。
“你在女人的面前从来都不知道怎么保持形象吗?”赵燕妮也有点看不惯了。
我艰难的咽下了所有的食物,筷子戳着油腻的空碗,用舌头卷了卷牙缝,“请问,女人难道是想要一个连吃饭都要装模作样的人吗?如果连食欲这种天性都要掩藏,那他还能给你看什么真的。唉,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天真。”,筷子又伸向了刚端上来的麻皮乳猪,“再加上我喜欢的是男人,干嘛费劲心力的去讨好女人啊。”
“你……”,两个女人无言以对了,我不再理睬,继续低头苦干,满满一桌,还有很浩大的工程啊。
兰樽月说,既然明天我都要走了,自然是要办一桌践行宴的,这会儿除了老白,该来的同志都到齐了,倒是皇家的人,要的菜就是有名堂,隋国临水,故而多出海产,今天我死都要坐一回饱鬼!
月牙儿见我吃的急,适时给我倒着酒,我一口菜一口酒,那叫一个爽啊,狼魄悄悄的吃,以为我不注意的时候,就往我碗里放着剥好的虾、剔骨的鱼,吃的开心了,我也就不管自己是否满嘴的油腻,硬是在两人的脸上落下几个油印子。
可是,心里还是有种隐约的压抑,不大注意时就没了踪迹,但是在我打算彻底舒心的时候,又突然冒出了尖,让人舒服不完全。借着,我又多喝了一些酒,酒是果子酿的,酸甜可口,但后劲大,可是喝多了也不行。但是,这顿是有人请哎,姓白的一向遵从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
也许,我是喝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里开始晕晕乎乎的一跳一跳,心下开始完全的放松了,有个声音说我醉了,我挥了挥手否认,身体却不听指挥的往后一倒,幸好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闭着眼,嗅着熟悉的体味,痴痴一笑,就胡乱的亲了一通,却听到了狼魄有点愤懑的低哼。
一路被人搀着走向自己的房间,扶着我的那个嘟嘟囔囔的抱怨说为什么要叫他来,可我唯一记得的是离席时,兰樽月那双不怀好意甚至是有点阴险的眼,冒着笑,却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门被打开了,我却在进门时被槛绊住了,一双手抱住了我,身体做了我的肉垫,压着他,却不看清那人的相貌,只觉得那人身上有干草一样的清爽和檀香般的幽静,渺远的像是一首缥缈在山巅上的歌,那人想把我推开,说什么重死了,快走开。
我傻笑的压住对方,摁住他胡乱挥舞的手,鼻尖在他的身上游滑,好香!好香!特别是脖子这里,好香。呢喃的唤了一声“酒”,我一口含了上去,醉了,也许,我真的醉了。
耳边嗡嗡作响,有极气愤的尖叫,有布帛撕裂的声音,有自己浓重的喘息,有胸腔里震颤的心擂,身体滚烫的快要融化了,岩浆一般,将自己炽烈的燃烧烙印在对方身上。我的眼前是一片冰清的雪地,我从自己的树上摇落了漫霜的红梅,一朵、两朵、三朵……
突然,脸上啪的一声响,又痛又辣,却也让自己恢复了一点神智,酒意还在,但不似前浓。眼睛又渐渐清明起来,虽然还是烧得慌,但所剩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让自己就这样失控了。
“娘的!该死!”,还是发作了吗?事后虽然意识到自己也闻了催情香料,但是自以为不会动欲,也就没把它当一回事。可现在……
跪坐在兰络秋的腰上,本因被我钳制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脱了,衣服在猛烈的炮火下破烂的相当前卫,下巴以下肚脐以上,已经被我盖满章了,发丝凌乱,双目氤氲,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
我勉强的站起来,本想伸手去拖一下他,却不想兰络秋冷着脸缓缓的爬了起来。我刚想说声对不起,但本已经火辣辣的那边脸又是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不间断的、有节奏的、激烈的、充满了后现代主义人性爆发完美诠释的掌声,啪、啪、啪、啪……
我不知道挨了有多少下了,直到我觉得眼前有点花,耳朵有点鸣,鼻子有点热,我一把抓住兰络秋正准备落下的手,他自己的手掌也发红了。我替他吹了吹,随后换上了他另一只手,“换边打吧,中国人讲求对称美!”,每讲一个字,就好像在被绞肉机打碎一样,但是,同时也感谢这样的痛,让我清醒了不少,我,可不是那个毫无意志力的夏笨蛋!
“你们这是……”,被惊来的人群停在了门外,看到了一个赤膊奋战的勇士正在清除一只人身猪头的怪兽,毫无疑问,勇士赢了!
“唷,你们来了,不好意思啊,我□未遂,正在被人揍呢!呵呵呵呵。嘶~~”,我捂着已经被打得没知觉的脸,隆起的部分把一只眼的视线遮挡住了。
“禽、兽!”,忆遥骂了一声,被冰姿拉着手就带走了,顺带还牵走了看的一脸满意的花疏影,也许,现在的情况的确不适合他们在继续呆下去了。
狼魄只是看着,没有说什么,呆呆的,像是要把我的皮肉看穿,射进骨头里似的。月牙儿似乎也懂得了发生了什么,噙着泪就离开了,不大会儿,就拿来了凉水和纱布,小心的替我敷着。兰樽月还是微笑着,神情中看不出自己弟弟差点被侮辱的愤怒和伤痛,倒是他手下的那几个,寇锋二话不说,铁拳头朝着我的那座“小山丘”就又要开垦,我当然不肯,这一拳要是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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