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干里偏居城南,是官民杂居的地方,同时这里又是金陵城的士绅名流迎送宾客的最后一站,因此巷口开了几家酒店、客栈,生意颇好。 巷子里还有一些摆卖金陵特产的小商贩,金陵南来北往的客商极多,临行总要带些特产,所以这里的商贩生活倒还优渥。 长亭酒家是长干里临街最外边的一家酒店,走出店门前方不远,绿草茵茵处就是送客长亭,地点好,所以生意好。 而自从一年前,马老板的侄女儿从北方返回家乡,经常来到酒楼帮忙后,马家的生意也就越发地好了。 不是说秀色可餐吗,杏脸桃腮、纤体如月的怜美人儿哪怕穿着布衣衩裙,都是俏丽可人、柔媚万分,叫人瞧了赏心悦目,以色佐酒,那酒似也逾加香浓,这客人又怎能不趋之若鹜?而且数月前,那美人儿身上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身段儿越发妖娆,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股逼人的媚力,直令人不饮便醉了,所以也难怪这酒家时时爆满了,也幸好那关守备的公子时常到店里来,明显对这美人有意的话,就是这周围的混混痞子不来骚扰美人,当地的官员差役怕不也要上门强抢马怜儿了。 却说这关公子在明白杨凌身份,知道马怜儿是杨凌的禁脔之后为何还敢经常来这酒家呢?却是杨凌在离开前想到以马怜儿的姿色定会引来不少狂蜂浪蝶,而他又急着调动所有力量回京应对王岳和文官的进逼,值此紧要关头更不好露出自己有意纳还在守孝期的马怜儿的意思,所以灵机一动威胁了关公子一番,假借他的名头震慑保护马怜儿,而关公子面临杨凌这个御前红人的威胁自然不敢拒绝,加上想到还能借此继续看到马怜儿的绝色风姿,自是不迭应下了差事。 此时,马怜儿穿着一身淡粉衣衫,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扎着件蓝布围裙,胸前虽然扎得很紧,但却仍然束不住那直欲暴涨而出的怒|乳,翘臀虽未向后撅起,但依旧把衣衫顶起一个诱人的弧度,皓白秀气的手中握着一把雪亮的小刀,立在柜前正娴熟地削下一片片鸭肉,翩然落在那张蓝花簇边的碟子中。 她的一双美目,带着一丝幽怨和迷惘,只盯着手中那只逐渐变小的盐水鸭,小刀飞快,似乎把那鸭子当成了那个男人,那个飘逸英俊、一袭白衣的书生,那个夺走了她的贞操走之后再没回来看过她的薄情男人,那个开发了她的敏感肉体就一走了之徒留欲望越来越强的她独守空闺的男人,想到这,她的俏脸突然一红,仿佛又想起了昨晚无比空虚寂寞的自己用手指自渎达到高潮的快乐。 关公子痴痴的看着马怜儿,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迷人,刚刚脸红的那一刹那更是好像九天上的仙女下了凡尘,流露出无比的妖媚之气,他的下体一下子就不争气的硬了起来,把袍子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为防止他人发现,关公子急忙将手中的竹篮挡在身前遮住丑态,对着马怜儿说道:「马姑娘,该出发去栖霞山了吧。」。 马怜儿听到关公子的声音才回过神来,自杨凌离开之后,马怜儿每个月都会在那一日去栖霞山的西峰上她与杨凌定情的那一株红枫树下,极目北望,聊慰相思之情,而每次都是关公子带着几个护卫护送她前往。对着关公子点了点头,沐浴更衣一番后几人便出发了。 到了栖霞山上,马怜儿站在红枫树下的一块巨石上呆呆的想着心事,数月前自己便是在这里给杨大哥下了春药,然后将自己交给了他,也尝到了那令人骨软筋麻的蚀人快感,马怜儿虽是初次破瓜,但是天生的内媚之体却让她很快忘却破瓜之痛享受到了无比的快感,可惜的是就在马怜儿想向杨凌索求更多的时候,杨凌就已经匆匆离去了。而马怜儿这已经被开发了的敏感肉体却无时无刻不向主人传递渴望那让人沉醉的肉体交欢,想到这儿,马怜儿感觉下身似乎又有些湿润了。 关公子将两个侍卫安排到远处的山腰守住山道,自己从下面的山道向马怜儿走来,眼光刚看到此时的马怜儿就一下子呆住了,因为是酷暑的缘故,马怜儿穿得并不多,粉色薄纱在山顶耀眼阳光的照耀下隐隐露肉,顺着她那洁白的脖颈向下看,可以清晰地看见那薄衫隐藏下月白色的亵衣和将亵衣高高顶起的饱满胸部,更要命的是此时马怜儿站在巨石之上,关公子处于她的正下方,一阵山风吹过,裙摆微微飘扬,两条光洁玉质的修长美腿和两腿之间隐隐的黑色都清晰可见,关公子狠狠地咽了口吐沫,原本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欲火,在此刻再次点燃起来,胯下的小兄弟龙头昂然而起,将双腿间的前摆都顶了起来,瞬间都想不顾一切冲上去直接将这诱人的女体扒光然后在上面狠狠发现自己的欲望。
马怜儿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赫然发现关公子正站在下发,一双眼睛如狼一般紧紧的盯着自己的下面,这才突然想起来之前沐浴的时候自己忍不住欲望自渎了一番把亵裤弄湿,怕耽搁了上山的时辰急切之下就没穿亵裤上山来了,关公子站在下方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想到这脸一下子红得通透,心中有说不尽的羞恼,但不知怎的,想到关公子把自己的下身全都看遍了,下身的蜜液反而更是汨汨的不住流出来,只觉得腿一下子就软下来,支撑不住自己,一个趔趄往下栽倒了下来。 关公子本来在下面只想把自己的眼睛都给钻进那神秘的黑色阴影区域,却见马怜儿一下子从巨石上摔倒下来,下意识向前一步,两手前伸,把马怜儿结结实实的搂在怀里,关公子只觉得霎时间软玉温香在怀,触手之处尽是柔软光滑,更有一股淡淡的但是又勾人心弦的甜香传入鼻中,下身的大Rou棒不由更是暴涨,直直的顶在马怜儿挺巧丰满的圆臀上,关公子只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什么杨凌,什么厂督,只要能和这绝色的美人风流一度,便是死又何妨。双手向前一探,便掌握住了马怜儿那浑圆、饱满的Ru房,顾不得怜香惜玉,关公子如同揉面团一般双手各握着马怜儿一只柔软水嫩的丰|乳逐渐地用力,把Ru房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马怜儿这才如梦似醒,惊叫道:「关公子,你要做什么?我可是杨凌的女人,你不要命了吗?」关公子一面享受这无比滑嫩而又充满弹性的Ru房一面道:「我确实已经不要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能和你快活一次我什么也不怕。」说着把马怜儿翻过身来,双手拿着衣襟用力一扯,只感觉眼前霎时一片耀眼的白腻,白如堆雪,雪尖两抹嫣红,那对椒|乳如倒扣的两只玉碗,大小一手难握,Ru房的颜色象瓷一样光滑细腻,尖挺结实的Ru房上两粒嫣红的樱桃娇嫩欲滴,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脸儿红红的,一双明媚的眼睛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 关公子魂魄轰地一声,视觉和触觉上的快感迅速在他的心湖中荡漾起层层涟漪,使他欲火炽燃,下体已杵硬如铁。马怜儿看关公子一脸呆样,心中焦急中掺杂着一丝得意,又有哪一男人能不为自己的美貌倾倒呢?她哀求道:「关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不会和杨大哥说的。」关公子见着眼前风景,哪还管马怜儿说什么,双手片刻也没闲下来,又覆盖在了那对诱人的圣女峰上,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带给关公子阵阵舒服快感,看着那诱人的粉红色的摇晃的|乳头,忍受不住用嘴巴吸住了马怜儿左边的|乳头,不停地吮吸品尝着这彷佛世上最美的奶子,舌尖不断地刺激那诱人的蓓蕾。 娇嫩的奶头受不住关公子那一会粗鲁、一会温柔的吸吮抚弄,早已变得充血坚挺,马怜儿被吸吮得浑身火热,嘴里虽然还不住喊着不要,但已经夹杂着诱人的呻吟。此时马怜儿身体微微颤抖,双颊绯红、呼吸粗重,双手虽然不停的推着关公子,但已经渐渐没了力道,只觉得浑身都被关公子浓浓的男子气息所包裹,下身小|穴处春水更是不住的涌出,却是已经情动了。 关公子此时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对于胸前的探索,一只手仍然把玩着那似乎永远也玩不厌的美|乳,另一只手掌慢慢下移到马怜儿的俏臀上轻轻把玩着,只觉得入手如同极品的软玉,柔滑紧致又透出无比的弹性。将马怜儿的肥臀把玩片刻,便开始得寸进尺的顺着她那均匀修长的大腿向下摸,然后贪婪的将手深入马怜儿那薄薄的裙子中,都不用去除亵裤便直接抚摸到了马怜儿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花瓣的温热和泥泞传来,让他的鸡芭兴奋得几乎要破裤而出。嘴上还不忘挑逗:「骚怜儿,连亵裤都不穿,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给本公子草啊。」马怜儿此时已经完全软到在了关公子的怀中,甜甜糯糯的呻吟声不断从红润的樱唇发出,听到关公子的质问,俏脸更是绯红,呢喃道:「人家才不骚呢,才不是给你准备的,只是……」嗫喏着再说不下去。只好把通红的俏脸埋在关公子的怀里作鸵鸟之态。 关公子也不再逼她,只是淫笑几声,裤子里硬挺的鸡芭却故意缓缓地在她浑圆肥嫩的臀部和娇嫩濡湿的阴沪上来回摩擦着。直把天生媚体的马怜儿刺激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不住的扭动着身体,想要将身体更贴近那坚硬的Rou棒。 马怜儿的动作和越来越明显的呻吟让关公子愈发兴奋起来,右手划过光滑的小腹,穿入马怜儿的裙子直接落在阴沪四周游移轻抚,来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两片湿润的荫唇,更不时捉弄那微凸的阴核,中指则轻轻滑进小|穴肉缝里抠挖着,直把马怜儿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Yin水一阵阵潺潺流出,娇喘连连。「喔……唉……好美啊……关公子……别折磨人家……受不了了……快给我啊……啊……哎哟!」爱液不断流出,很快便弄湿了关公子的手掌,马怜儿身上的幽香越发浓郁,引得关公子裤裆里的鸡芭已经硬得有些难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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