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停了下来。
额!救世主,救世主真的来了。听到这唯一一个正义的声音,童长生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使出随后的一丝力气朝着大门口大声喊:“救救我啊!”
“我说过的话,你们都当作耳边风了吗?”
这个声音虽然年轻甚至还有显得些稚嫩,但是却有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威严,就像它主人的身影一样,坚定得纹丝不动。
“......”
此时此刻,没有人敢站出来讲一句话,甚至连陈哥这个刚刚还挺有威信的头头,现在也不得让门口这个年轻的后生三分。
“风易少爷。”
陈哥说着,亲自走到门口迎接,看见同行的还有佑恩,于是赶紧谦恭地问候道:“佑恩少爷。”
“风易少爷——佑恩少爷——”
一窝小跟班就像复读机一样,也毕恭毕敬地异口同声起来。
佑恩只是微微地点下头,并没有再说什么,这种场合他一向是不喜欢的。
“风易少爷,你怎么来了?”
脸色铁青,蓝风易瞟了他一眼,语气冰冷:“怎么,你们是在做什么我不能来的事吗?”
“呵呵......风易少爷就是喜欢说笑。”
蓝风易大显身手(4)
“呵呵......风易少爷就是喜欢说笑。”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笑,怎么办?”蓝风易漫不经心地走到童长生面前,扫了他一眼,幽幽地说道:“陈叔,我最近遇到个很棘手的问题。”
“什么问题,少爷请说。”虽然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但是此时此刻,陈哥也只能装疯卖傻了。
“最近啊,天下太平,我都找不到人和我打架,估计骨头都生锈了呢!”
一说完,蓝风易突然抬腿往身边的一块木板狠狠地袭了过去,“轰”的一声巨响,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而他则不缓不慢地从身边的小弟手中拿过应急灯,往地板上的七零八碎的木块照了照说:“你们看,技术真的好像退步很多。”
这都叫技术退步很多,那如果不退步的话,是不是整座工厂都得被你废掉了。倒吸一口冷气,大家更安静了。
“你们俩把这个家伙挪到后面那块大木板那,按着别让他动。”
蓝风易把手中的应急灯交给了身边的一个胖子,接着把他手中明晃晃的刀拿过来把玩:“拿等照着他们。”
“少爷,你想做什么?”
“做你最想做的事情呗,你不是很想要那个人的命吗?我帮你。”蓝风易不断地冲着前方的童长生笔画着,那架势貌似是要让他一刀毙命。
风易少爷不是最讨厌我们和黑道再染上边吗?怎么现在居然一出手就要拿烂赌鬼的命,居然比我还狠,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啊!陈叔使劲地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劝导:“少爷,这种人的命不值得脏我们的手。”
哼!那是你说的,我可不这么觉得,望着站在那里按着童长生的两个家伙,已经是吓得面如屎色,蓝风易觉得更有趣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嗖——”地一声,他毫不犹豫地将刀甩了出去。
面对着即将发生的血腥场面,小跟班里有人轻声尖叫起来,真是一群有狠心没狠胆的家伙。
蓝风易大显身手(5)
“嗖——”地一声,他毫不犹豫地将刀甩了出去。
面对着即将发生的血腥场面,小跟班里有人轻声尖叫起来,真是一群有狠心没狠胆的家伙。
“咚!”的一声,刀子结结实实地落在了童长生的脑袋上......上面......的一点点位置!
“呼——怎么样,佑恩?”
“差那么一点点,看我的。”
话音刚落,佑恩操过一把尖嘴刀潇洒一甩,“咚”地把对面一个小弟的衣服死死地钉在木板上。
“呵呵,佑恩,你也不是很准嘛!你说是不是啊,陈叔?”蓝易风哈哈大笑,拍拍这老家伙的肩膀,唏嘘不已。
这死小鬼也太嚣张了吧,分明就是借着他的两把刷子在恐吓我嘛!擦擦冷汗,陈叔笑得比哭还难看,只好不断地点头哈腰说:“已经很好了,少爷。”
“很好!”
收起笑容,蓝风易又绷紧了脸,晶亮的眼眸在黑色的空间里折射出伶俐的光,让人不寒而栗:“我从会走路开始,就学习西洋格斗、跆拳道、咏春拳......什么都学,学得马马虎虎,不好不坏。我的父亲,就是你们的蓝先生,从小就教育我这些是用来防身的,不是用来害人的。所以,我今天要说的第一件事就是,收起你们的三脚猫功夫,别出来丢人现眼。第二件事就是,我父亲以前是黑帮大佬没错,但现在是正当商人,你们最好也安分守己一点,别搞什么犯法的事情来丢我们蓝家的脸,特别是搞地下钱庄。最后一件事就是,再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的话,我的刀子就不会再走眼!”
蓝风易微微转头,特地看了一眼说道:“你们都听到没有!”
“听见了——”
以前都只觉得他是个小毛孩而已,今晚见识到蓝风易的实力,大家于是都对这个少东家刮目相看。
“陈叔,你听见没有?”
蓝风易大显身手(6)
蓝风易微微转头,特地看了一眼说道:“你们都听到没有!”
“。。。。。。”
看见大家在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蓝风易又加重了语气说:“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
以前都只觉得他是个小毛孩而已,今晚见识到蓝风易的实力,大家于是都对这个少东家刮目相看。
“陈叔,你听见没有?”
你这个倚老卖老的家伙,老是喜欢把事情弄得乌烟瘴气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爸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情面上,我早就修理你了。蓝风易看见他没有回答,于是又重复地问了一句:“陈叔,我到到底说得对不对?”
“呵呵,当然是对的。”陈叔回过神来,赶忙答应道,“那这个人要怎么处置他?”
“送他去医院包扎。”
“谢谢,谢谢蓝少爷,您真是佛祖转世,耶稣重生啊!我一定会铭记你的大恩大德的。”面对把自己从死亡线上抢救过来的大恩人,童长生感动到泪奔,他要不是男的,绝对以身相许。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赌博,你最好给我戒掉,否则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
“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说什么我都会听。谢谢你啊蓝少爷,那这钱?”
看来童长生的脑子还没被打坏,关键问题在关键时候没有给忘记掉,他看着蓝风易那张冷峻的面孔,不断强迫着自己要冲他傻笑,免得他等等一个不高兴,又把自己拖出去暴打,这些黑社会老大的性格,跟魔鬼一样,谁都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是愤怒还是高兴。
蓝风易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到:“一笔勾销。”
“真是的一笔勾销吗,真的?”
拍拍身上的灰尘,蓝风易冲在一旁自顾发短信的佑恩大手一挥:“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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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回家(1)
哇!好疼!杀猪的啊,下手怎么那么重,那群挨千刀的,哼,等老子有了钱,我一定让你们好看!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童长生轻轻地捂着自己的猪脸,痛得龇牙咧嘴。
犹犹豫豫地,站在家门口老半天,他都鼓不起勇气走进去。
进去?不行啊,万一她们母女俩问起来我怎么说,难道说我欠地下钱庄的钱,被暴打,那不被她们俩扁得变一级残废才怪。不进去?那我晚上睡哪里啊,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还有我好饿啊!童长生在家门口来回走了一遍又一遍,嘴里碎碎念,最后走到脚酸,于是就可怜兮兮地蹲在墙角边,反正眼下的情况能拖一分钟就拖一分钟。
估计他的样子真的是有点可怜,一个抱着被单的好事大婶大老远走来就不时地窥视着他,鬼鬼祟祟的样子。
“看我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他默默自己头上的肿包,凶神恶煞地对着一个好事大婶大吼大叫:“没见过人家被打啊,再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掉!”
“神经病!”
眼看自己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好事大婶忍不住愤愤地“呸”了他一口。
“你才有病呢,不然屁股怎么会大得跟脸盆一样!臭三八!”
童长生气得站起来,对着好事大婶的脸盆屁股用力地踢上隔空一脚,却没想用力过猛,“嘶——”地一声,裤头居然开裂了!!!
“啊——”
好事大婶被面前的壮观景象吓得失声尖叫,她绝对没想到这个猪头脸竟然会是个暴露狂!
“变态啊,救命啊,变态啊——”
绝对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家伙,只见她一手麻利地操起身边的扫把,不仅是自卫,而是凶猛地攻击,打得童长生提着裤子四处逃串,哇哇大叫。
“女儿,女儿啊,快救救你老爸!”
看见大汗淋淋的童小溪正骑着自行车往家里方向跑来,他像是看到救星来了似的,激动得大吼大叫。
那谁啊?貌似顶着两条香肠嘴在我家门口大吼大叫什么?我没听错吧,他叫我女儿,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猪头老爸?做梦吧?童小溪狐疑地眯着眼睛,直到看见了对方脚上那双脏兮兮的绿色人字拖,才确定说那头暴走的猪是自己可亲可敬的老爸。
不敢回家(2)
那谁啊?貌似顶着两条香肠嘴在我家门口大吼大叫什么?我没听错吧,他叫我女儿,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猪头老爸?做梦吧?童小溪狐疑地眯着眼睛,直到看见了对方脚上那双脏兮兮的绿色人字拖,才确定说那头暴走的猪是自己可亲可敬的老爸。
“喂喂喂,你谁啊,打我老爸!”
蹦下车子,童小溪把它丢到一边,赶紧跑到童长生面前,挡住了那个野蛮的疯大婶:“你干嘛!”
“他……。他耍流氓?”
耍流氓,对你?她看着对方脸上坑坑洼洼的月球表面说:“怎么可能!”
“不是耍流氓,那他怎么会在我面前脱裤子?”
在你面前脱裤子?童长生!你什么时候除了烂赌又多了一项恶习了。童小溪狠狠地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童长生,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