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唷……”她梦呓似的断断续续在叫着。 她越是这样乱动乱叫,他就越发大感兴奋,这一种在床上的叫声,是最能使 人蚀骨销魂的了。 (二) 他也觉得五脏如焚,便加强活动。“哎唷!我咬死你……咬死你……啊!”她咬牙切齿,果然在他的肩膀上深 深地噬咬着。“哗!啊……啊……”他给她噬得几乎整个人跳了起来∶“嗳呀!你想谋杀 我吗?” “唔!人家肉紧呀! 我唔…… 诚哥!你动啊!”她娇喘细细地说。“好的!但我不准你再咬我,否则我就会给你咬缩了的。”他有意为难似的 说。“嗯!人家是不由自主的啊,你怎么可以怪人家呢?你也该原谅人家得意忘 形的呀!”她幽幽的、面泛红霞的说。 他没有答腔,只是以行动来表现,使她感到更满足,“哟!哥……哥……我 快要……你跟我一起才好呀! 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呼叫着。 察言观色,他便晓得她高潮快要来临,为了使她尽情快乐,他便加紧进逼, 务求插到她欲仙欲死为止。“哎唷!快了! 顶啊! 我喜欢你用力撞啊…… 诚哥! 哟……啊……”她梦呓 似的说。 于是,他便疯狂地撞击她,无情地不断地抽送,一阵痉挛使他裂顶而出,一 股暖流直流进她体内。“哎唷!诚哥! 我要死了!快活死我了!”她像一条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缠住 他、夹着他。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一切都静止下来了,她还是拥着他,不肯让他离开! 好事多磨 “这里没别人呀!虽然床是小了点,可是也好舒服。玉兰,你看好不好?” “慢慢来!人家生了孩子后还是第一次,很久都没有做过这事情哟!你要小 心一点,别太重了。” “是,是的,小姐。嘻嘻嘻!我自有分寸。” 国鹏把玉兰的上衣脱了下来,一吸一吮地舔着玉兰的Ru房,所以显得特别大 和涨。 |乳头也粉黝黝地,好像一颗粉色的小葡萄一样,不但富有弹性,而且光滑 闪亮。 玉兰被他这一吸,吸得像是哺育小孩一样,她在不知不觉中把手抱住他的 头,一手抚摸着他的脸在爱惜抚弄他,使得国鹏的淫欲大发,用舌头在|乳头上舔 着流出的|乳汁,深怕有被浪费了。 国鹏慢慢地把舌头从Ru房上移到腹部,在肚脐的四周舔着,他又再度移到三 角裤上,他干脆把舌头移到三角裤上舔着,把三角裤舔得湿湿的,口水透过了三 角裤,扩散到荫毛上去,阴沪被舔得痒趐趐的。 玉兰被舔得全身骚痒,混身不自在,她对国鹏说∶“国鹏,你……你怎么还 不动手呀?”他于是用手把三角裤的一边扒开,使阴沪斜露在三角裤的外面,用 舌尖把大荫唇一舔一开,一啜一闭地揉插着阴沪。 玉兰的性欲被他这一攻,可就糟了,一发不可收拾,她开始骚动了,身子就 像中了邪一样,全身颤抖不已,刺激得他用手把三角裤扒开了,可是玉兰把屁股 坐在椅子之上,所以脱不下来,国鹏对玉兰说道∶“小姐,请你高抬你的屁股一 下。”于是玉兰就照着他的意思做,他顺利地把三角裤脱了下来。 他也把自己的皮带解开,拉链拉下,全身的衣服在几分钟之内扒得精光,一 丝不挂的赤身裸露在玉兰面前。 玉兰已经看见他的荫茎挺直,一厥一翘的在和她 打招呼,彷佛说∶“嗨!玉兰,我们好久不见了,今天咱们又可揣磨一下打炮了 吧!我们来回味一下吧!” 他躺到她的身旁,左腿压在她的大腿上,拼命地摩擦着玉腿,他用手指头一 按一弹地玩弄着|乳头,又用手指头弹弄|乳头,使得奶头上下左右摇摇晃晃地站立 在|乳峰上,玩得一阵令人爽快。 玉兰在生了小强之后,再也没有性茭上的接触了,今天玩弄起来,特别是和 旧有的朋友情人玩弄着,格外的兴奋和快乐。
她娇娇嗔道∶“鹏,你可别只顾着 在我的Ru房上打转,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办呢?你看,人家的洞|穴已经被你挑逗得 洪水外流了,你要是再不动手,等一会儿我们两人可就被淹死在屋子里面哟!” “哇哈!那一定不得了,你的阴沪不就变成石门水库了吗? 只要一泄洪水, 底下的居民一定要疏散,否则就要被洪水冲走了,那时候,可就不得收拾了。 我 不晓得十年不见,你的洞|穴会变得如此的厉害呀!令我大感到惊讶,我看我得小 心了。” 他话一说完,玉兰马上也主动地把双脚大大张开,迎接他的下一步。 她闭上 了双眼,静静地躺在椅子上等待他的进入。 正当他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又问了 一次道∶“鹏,你……你真的能好好地照顾我吗?可不能欺骗我呦!” “啊!我是绝对不会欺骗你的,你大可放心吧!玉兰,我对美丽的东西一定 是不会放弃的,我是会好好照顾你的。”他轻言细语的在玉兰的耳边,一面亲吻 面颊,一面回答着她。 玉兰在内心里,对于看到了健壮而又带点油黑黑的皮肤,她似乎是特别发生 了兴趣,对于男人的行为是不能屈服的、宽恕的。 这时候的他,除了荫茎和身体 上的硕壮的肌肉之外,似乎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了。 这是玉兰产后第一次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婚前的旧情人。 在她今年二 十 岁的女人躯体之内,就好像烙印似的烧附着在她的子宫上,无限地快感,她正 是这样地看着这个男人。 事实上,他们只能说都是一对寻求快乐的人,而他在此 刻已经把她的上半身的每一处都舔得奇痒无比,他开始觉得上半身已经无从下手 了,于是他挺直了荫茎,对准肉洞刺下去了! 荫茎的经验是如此的老练,丝毫一点也不做作,不留情地就全插了进去,她 呻吟着∶“哎哟……你……你要死啦……开……开始我就已经…… 告诉过你…… 人家…… 刚生过小孩…… 今…… 今天才是第一次…… 怎…… 怎么你就…… 不能轻…… 轻一点…… 把…… 把人家的洞|穴…… 都…… 都插痛了…… 万…… 万一要插出什…… 什么问题…… 那…… 那你可要负责哟!…… 死…… 死相…… 轻一点啦…… 不…… 不然就不给你插……插进去了!” 国鹏一听,嘻嘻笑笑,对玉兰示意道∶“对……对不起,我忘了,谁叫你长 得这么漂亮,我一看到你,就什么都忘了,什么也都记不住了。 玉兰,别这样, 我待会儿会小心一点,轻一点就是了,你可别生气呀!对不起,我给你敬礼,你 满意了吧!” “是!死相,你就会这一套,讨厌!” “玉兰,我可以来了吧?你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你难道没有看到啊!” 国鹏缓缓地已经又把荫茎插了进去,只听见她说∶“嗯……嗯……唔……唔 唔……对…… 对…… 好…… 嗯…… 嗯…… 好…… 唔…… 唔…… 轻…… 轻一点…… 对…… 对…… 嗯! 唔…… 进……进了没有?” “还……还有一点。” “你……赶快把那一点也塞进去呀! 快…… 快一点,别……别耽搁了……” 轻轻地试了一下,似乎要使点劲才能进得去,他屁股一顶,只看见荫茎整根 被阴沪吞没了,一点也没有残留在阴沪的外面。 玉兰被这一刺,整个人几乎被刺 晕了,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对他大叫∶“你在干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要轻一点 吗?你到底怎么搞的,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道理呢?” “可是,刚才是你叫我刺进去的呀?怎么又怪起我来了呢?” “我叫你刺,可没有叫你放力拼命地刺吧?真是的,你怎么这么粗鲁呀?” “对不起,我……我小心一点就是,可鸡芭都进去了。”他一副自认倒霉的 样子,内心却说∶“你倒很会挑剔,还东骂骂西骂骂的,真是好罗嗦,等会有够 你瞧的。” 国鹏逐渐地把荫茎抽出,再缓缓地刺进去,她开始感觉到荫茎已经发动了引 擎,开始在阴沪里面工作了,她双眼闭着,在享受高潮的到来。 他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开始加快脚步了,他并没有深深地刺入,他只是 在反反覆覆地进进出出,摩擦着荫道肉壁,他在激发她的性欲,不使她得到其他 的快乐感觉和反应。
玉兰的荫道壁被磨得又烫又热,并且还在发痒,使得她的荫部奇痒无比,饥 饿异常,她娇喘道∶“嗯……嗯……唔……唔……你…… 你用点劲…… 用点力呀…… 好痒…… 我…… 我的子宫壁上好痒…… 用力…… 用力插…… 再插深一点…… 嗯…… 唔…… 嗯…… 唔…… 对…… 对了…… 继…… 继续…… 继续…… 用劲…… 唔…… 唔…… 啊!……啊!” 他一听,玉兰的情欲已至,性欲已来,她那浪浪的淫叫,一声一声敲在他的 心上,荫茎的动作随着浪叫而一进一出的运动着,丝毫配合得完美无缺,可说是 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的淫人。 他开始用荫茎在阴沪内扭动抵触,荫茎把阴沪内搔得奇痒热炽。 玉兰全身上 下像蛇一样地扭摆、弯曲地颤抖、摆动着,这一副模样可怜极了。 起先,玉兰还没被这个男人侵犯的时候,还是一个被动的极完美的女人。 现 在的她…… 却是不然了,她现在无知地、无识地、毫无作用地一边被玩弄地活动 着,一直自以为得意的女人们,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啊!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