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阿二将所谓的妆奁推向炕里: 如此厚礼,在下当真不敢收啊! 不, 老鸨又推了回来: 老爷,您一定要收下!这代表着老妇的一片真心啊! 妈妈,饭烧好喽! 阿二与老鸨正推让着,珍珍端着香味扑鼻的菜肴,满头汗淋地走进屋来,身後翻滚着云雾般的烟气。老鸨转过身来,手指着餐桌道: 呵呵,菜烧好了,老爷,请用膳吧! 在老鸨的礼让之下,淫贼欣然入席,老鸨令珍珍坐在阿二的身旁,自己则坐在平安侯的对面。珍珍似乎对阿二依然充满了馀悸,大灰狼的影子彷佛还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坐在淫贼的身旁,她显得那麽的腆,那麽的不自然。 老鸨见状,不满地斥责起来: 没用的东西,平日闲扯的时候,那真是老母猪啃碗渣,满嘴是瓷(词),一但动起真格来,就像霜打的茄子萎了!让车辘辗过的赖蛤蟆瘪了!珍珍,咂咂, 老鸨用筷子敲击着桌面: 珍珍,学乖点,快给老爷斟酒啊! 见珍珍还是迟疑着,老鸨终於沉下脸来,软塌塌、松垮垮的面腮当真就像被霜袭了一般,乾瘪而又枯黄,一对无神的昏光恶毒地逼视着珍珍。 从那如芒的眼神里,珍珍油然想起:妈妈一旦发作起来,犹如母老虎闹春,能把自己生吞活剥了。每念及此,那不堪回首的往昔便像放电影似地从眼前快速浮过,令珍珍毛骨悚然,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细手哆哆乱颤地端起酒壶,又拿过阿二的杯酒,非常熟地斟满酒水,放下酒壶。 珍珍转向阿二,一边露出妩媚的、却是极为勉强的微笑,一边用指尖轻弹着杯面上的酒液,阿二不知这是什麽礼节,也许是高级娼寮里才有的礼节吧! 嗯,嗯, 淫贼正为珍珍这一举动感到费解,珍珍清了清嗓子,将热气拂面的酒水捧送到平安侯的嘴边: 热热乎乎一杯酒,小女珍珍端在手。 蜻蜓点水滴清香,老爷赏脸开尊口。 哦,谢谢,谢谢! 阿二慌忙接过酒杯,在珍珍热切的目光下不敢怠慢, 咕噜 一声,一饮而尽,然後模仿着马府老爷饮酒的习惯,乾尽酒水後,杯底朝上以示敬意。老鸨见状,满脸的怒容一掠而光,发出满意的笑声: 嗳,好,好,对喽,对喽,就要这样地招待老爷麽! 老爷! 为了讨得老鸨的欢心,生性本来就极为开朗的珍珍,渐渐放松起来:认命吧,生天就是贱命,命薄如纸。不,连一张薄纸都不如,一张上好的宣纸,绘上山水,赋上诗词,保存起来,日後尚有价值;而我珍珍呐,就好似那路边的一抹黄土,随风飞舞,有今天就没有明天,今天尚在北方,明天没谁就刮到南方去了。珍珍能够活到今天,已经非常满足了。 将自己嫁给这条大灰狼,妈妈虽然有自己的考虑一面,同时,也是为珍珍好啊,大灰狼没准就是天狼星下凡呐,如果真是那样,珍珍就时来运转了。珍珍不应该对妈妈抱有成见,妈妈虽然不是珍珍的生身之母,可是,对珍珍却有再造之恩,如果没有妈妈,哪有我珍珍的现在,早就化为一把粪土了。妈妈愿意把自己嫁给谁就是谁吧,跟谁都是一个样,都是那回事。 珍珍终於想通了,於是,她抛却了腆和衿持,施展起娼妓特有的本事,娇嗔的、却是假惺惺地拥着平安侯,又是夹菜,又是敬酒的: 来啊,老爷,吃菜啊! 珍珍越来越大方,甚至叼起一块熟肉,故意卖弄地送到阿二的嘴边,平安侯甚是欢喜:好个骚货啊,今天晚上可是来着喽。呵呵! 哦哦 见淫贼叼住熟肉的另一端,珍珍却没有松开口,而是非常调皮地与平安侯撕扯着口中的熟肉,你来我往,摇头晃脑,嘿嘿地媚笑着,心照不宣地眉来眼去着。 看见大灰狼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珍珍突然耍起了鬼心眼,牙齿一松, 啪啦 一声,毫无心理准备的阿二叼着熟肉,失去控制的身子向後仰去,珍珍勤地拽住了他的手臂,另一只手顺势拣起一根青泠泠的大黄瓜,在阿二的眼前摇来晃去,同时,顺嘴吟诵道: 信手拣起盘中瓜,青脆甘甜起麻沙。
筋条纵横脉络起,好香一根大鸡芭。 哈哈哈…… 阿二笑得前仰後合,愈加喜欢起珍珍来:自古青楼出奇女! 啊,珍珍不就是一名出自青楼的奇女麽?一个非常讨人喜爱的,很有文化素养的脱口秀麽?奇女,奇女,绝对是奇女啊! 好香啊,真好吃! 珍珍手握着又粗又长的黄瓜,老道地模仿着Kou交的样子,秀丽的眼睛悄悄地瞟视着平安侯,把个大淫贼撩拨得色血沸腾。珍珍看在眼里,略显厚重的珠唇刮划着颗粒密布的瓜身,故意发出无比肉麻的 哧哧 声,听得阿二兴奋难当,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昂起挺立。 哟呀! 珍珍吐出了长黄瓜,细手指着阿二的胯间,冲老鸨嚷嚷道: 桌上菜肴飘香,桌下暗搭凉棚。 老爷持枪阵前,珍珍坚守空城。 老爷, 见阿二面庞红胀,一副尴尬的窘相,老鸨匆匆吃完一碗米饭,非常知趣地起身告辞了: 珍珍,陪老爷吃好、喝好,喝好、吃饭。天不早了,我困了,想早点休息,老爷,再见! 老鸨不在场,珍珍更加无拘无束了,她捧着平安侯的面庞,嘴对嘴地往阿二的口中送着菜肴,阿二缭草地咬了几口: 哎哟,塞牙了! 是麽?来,贱妾给老爷抠一抠。 珍珍取来牙签,很是老道地剔出一条肉丝: 贱妾太笨,这肉没有炒熟,请老爷原谅!老爷, 见阿二已经醉意朦胧,珍珍突然提议道: 老爷,咱们玩个游戏吧! 好啊,玩什麽游戏? 阿二欣然应允,珍珍抓起一把细小的竹签: 很简单,拼字的游戏。老爷,贱妾用牙签摆出一排字来,不过,每个字都缺少一笔,只要老爷能把这一笔补上,连成一首诗,就算老爷赢了,贱妾就甘愿罚酒喝。 哦? 平安侯真的为难了,虽然身为侯爵,大字却不曾认得几个,莫说连诗,想拼出个字来也比生孩子要难上百倍啊! 老爷, 珍珍淡然一笑: 如果老爷拼不出来,连不成诗句,您就输了,就得罚老爷您酒喝喽! 珍珍…… 这种吟诗对词的游戏,淫贼实在玩不了,他有意岔开话题,问起珍珍的生身之事,芳龄几何!珍珍闻言,怅然叹息起来,只见她放下酒杯,秀眉微锁,满腹感慨地吟诵起来: 老爷问身世,贱妾泪汪汪。 珍珍出生日,家乡闹飞蝗。 春播一袋种,秋收籽半筐。 民以食为天,举家去逃荒。 灾年匪如毛,百姓惨遭殃。 父母双双死,弃珍在路旁。 老鸨拾得去,从此陷寮娼。 唉,都是苦命之人啊! 了解到珍珍悲惨的身世,阿二深表同情,他 咕噜 一声又喝下一杯酒,藉着几分醉意,和盘道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珍珍闻言,淡然一笑: 哦,原来如此啊,妈妈总埋怨珍珍疯疯癫癫,疑神疑鬼,说出来的话没头没脑,怎麽样,珍珍没有看错吧?珍珍的话不是疯话吧? 侯爵原来就是一条大色狼啊!呵呵! 说着,珍珍又吟诵起来: 老爷乃草民,珍珍出风尘。 半斤对八两,娼寮结畸姻。 相视会心笑,表子也怀春。 烈酒燃淫情,浓香又甘醇。 哈哈哈…… 淫贼纵声大笑: 对,对,彼此,彼此,你是娼妓,我是淫贼。哈哈哈!人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既充满了矛盾,又存在着和谐,淫贼遍采各色美女,娼妓接纳万种男人。啊,我们虽然性别不同,可工作的性质却应该是一样的,这就是生活! 淫贼愈来愈喜欢珍珍了,他甚至认为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世间的奇宝了,两人越谈越投机,越投机越感觉亲近。淫贼淫性大发,手掌 嗖 地溜进了珍珍的胯间,珍珍非常配合地叉开大腿,见淫贼摸得起劲,索性放下酒杯,主动褪下裤子。 阿二一头扑向珍珍胯间,搂住珍珍的细腰,色眼直勾勾地盯着珍珍的私|处,珍珍不以为然地向前挺送着刮剪的白白嫩嫩的肉|穴: 看吧,看吧,愿意怎麽看就怎麽看吧! 呵呵, 手抚着毛茬吐露的肉包包,淫贼不禁笑出了声,手指豁然扒开亮晶晶的肉片,淫邪地盯视起来。虽然频繁接客,经历无数根棒棒的研磨,珍珍的肉洞依然鲜嫩无比,泛着可爱的、淡粉色的光泽,指尖轻轻搅捣,滑润之中发出 吱吱 的脆响,撩得阿二色心荡漾: 好漂亮的小啊! 那是当然! 珍珍不无自豪地挪动着大腿: 不是咱自己吹牛,珍珍的小,人见人夸,绝对是天下精品。啊, 言罢,珍珍又吟诵起来:
宇宙生万物,骚乃一绝。 娇巧细肉洞,谁见谁欢悦。 跃跃冲上前,纷纷来插|穴。 头颅诚可抛,何惧精尽竭。 珍珍的淫词秽调深深地剌激了阿二,他呼地站起身来,掏出硬得发烫的鸡鸡正欲往珍珍的美|穴里面顶,珍珍一把握在手里,一别熟练地摆弄着,一边振振有词地吟诵起来。於是,一场情理之中的大战,伴随着珍珍的淫诗:开始了高潮了又结束了! 夫君挺玉茎,珍珍喜且惊。 轻柔抚掌中,容妾来品评。 粗细正合适,长短略失衡。 表皮红通通,Gui头亮晶晶。 娼女展双股,欣然把君迎。 昔日苦鏖战,今把娼地耕。 色狼真威猛,果然不虚名。 雄茎捣芯,贱妾直哼哼。 越捅越粗胀,赳赳力无穷。 叭叭撞|穴壁,Yin水如雨倾。 嗷嗷纵声叫,淫雄终精。 再看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