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安全起见,小僧只好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伤口。 这时,四名戒律院的执事僧走进禅房,一人道: 师叔祖,方丈大师有请。 韦小宝随着四僧来到戒律院,见数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两旁。方丈晦聪禅师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识禅师。而净济等四僧却站在下首,还有那个蓝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聪叫韦小宝先拜过佛祖如来,才问韦小宝刚才发生的事情,韦小宝把所见的事全说了,蓝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两刀等,如实禀明。 那蓝衫女子道: 不是的,是这个小和尚存心轻薄,言语无礼在先。 晦聪和澄识眉头一皱,再问那净济等四名接待僧,所说的和韦小宝全是一样,并无异处。晦聪、澄识二人知韦小宝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袭,危急中难免胡乱挣扎,致会触及敌人的身子,再看韦小宝衣服背后那两条刀痕,更知当时环境是何等凶险,这样也怪不得韦小宝。 二僧这时均已明白,起先还道韦小宝真的不守清规,出言调戏妇女,致令那女子自寻短见,现听后发觉只是一场误会。便道: 原来是一场误会,关于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伤本寺弟子,老衲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来,本寺有个规矩,是禁止女眷进入寺门,还请这位女施主先行离开本寺,或是暂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伤的女施主,暂时先在本寺养伤,待她伤势无碍,自会送她下山。 蓝衫女子听见,立时道: 你们自己人当然帮自己人,我还能说什幺!但要我师妹留在这里,我才不放心呢,尤其这个小和尚…… 说着间把目光往韦小宝瞧去。 韦小宝朝她伸一伸舌头,做个鬼脸,心道: 这个女子虽然没有那仙子漂亮,但胸挺腰细,样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若非这幺凶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错。 晦聪朝蓝衫女子道: 本寺乃佛门之地,这位女施主的说话,可得客气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伤,本寺也不能全然推卸责任,皆因性命攸关,致留她在本寺养伤,待得伤势无虞,才可放心让她离去,但以那位施主的伤势来看,相信只要静养一两天,便可以离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蓝衫女子道: 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师妹少了一条头发,决不放过你们这伙老和尚小和尚。 晦聪和澄识齐说一声佛号,便叫寺僧引领蓝衫女子去了。 韦小宝记挂住绿衣少女,匆匆回到东院禅房,见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观禅师却坐在榻旁,正在为她把脉,待得澄观把脉完毕,韦小宝连忙问道: 她怎样? 。 澄观道: 还好刀伤不深,不要紧的。 韦小宝在少林寺已有半个月,在寺中辈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随和,爱结交朋友,寺中上下僧众,对他也十分亲热。 而这个澄观禅师,乃般若堂首座,和韦小宝极谈得来。澄观八岁出家,这七十余年在寺中潜心武学,从未出过寺门一步,便因为这样,于世事一窍不通,为人有些痴痴呆呆。韦小宝闲时百无聊赖,就爱和他说说外面世界的趣事,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当投契。 这时,韦小宝站在榻沿,正痴迷迷的盯住那少女,岂料愈是看,愈觉她绝艳无双,犹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实说不出的美丽可爱,也不由看得痴了。 叹道: 啧啧啧!小美人呀,小美人,你怎会长得这样美,当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儿! 再看她前胸,如玉峰似的高高竖挺着,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韦小宝登时想起适才拿在手中的感觉,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观在身旁,真想扑上前去,狠狠搓玩个够本。一想到这里,胯间那条杨州大棍,立时跳了几跳,竟然发硬起来。 身旁澄观突然道: 师叔,这位女施主性子颇为倔强,小僧怕她醒转过来,又要自寻短见,这怎生是好? 韦小宝一听,便道: 那就让她不醒好了。 澄观道: 这个恐怕不行,睡|穴制得太久或过频,会对女施主身体大大有害。 澄观沉吟片刻,又道: 小僧也想不出什幺好法子,唯一只好放弃明日的早课,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韦小宝听后,灵机一动,心想: 如果老子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她又未醒过来,这就妙极了,到时便可以摸摸她的手儿,亲亲脸蛋儿,玩玩奶子儿,哗!妙极,妙极! 随即向澄观摇摇头,说道: 没用,没用,防得一日,防不得两日。防得两日,防不得三日。她早晚还是会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观点头道: 是,是……师叔说得是。
韦小宝道: 还是由我去开解她较好,我说一日她不听,我说两日。两日不听,我说三日。常听人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解什幺还须解什幺人’,这事由我而起,必须自己去解决才行,总之我要说服她不再自杀为止。 澄观道: 师叔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吧。原来师叔已修到了这境界,他日自必得证阿褥多罗三藐三菩堤。不过那女施主性子刚烈,醒后或会对师叔不利,恐怕这个……这个…… 韦小宝也不知他说一大串什幺菩堤,但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她单独在一起,便问道: 老师侄懂得点|穴功夫,如果点了她|穴道,让她浑身无力,或是动弹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时我去说服她,就没问题了,总好过她又拿刀子来砍我,一不小心,又触到她身体,须知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出家人最是讲究的,是吧? 其实韦小宝心中早就另有计较,叫澄观点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个后着,在韦小宝心中,确突害怕她醒过来后,真会拿刀子对付他,就算赤手空掌,韦小宝也自问不是她对手。 澄观连连点头,说道: 是,是,师叔持戒精严,师侄佩服之至。我就先点了女施主的|穴道,让师叔好好为她开导点化。 只见澄观运指如风,在少女身上点了两下,回身道: 师叔可以放心,我已点了女施主的阳关|穴、神堂|穴。就算醒了,再不能发力伤害师叔。 韦小宝问道: 很好,很好!点了|穴可以维持多久? 澄观道: 若果功力深厚的,两三个时辰便会自动解开|穴道,功力浅的,大约四至五个时辰。 韦小宝心想: 瞧她年纪轻轻,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 又问道: 刚才师侄点了她的睡|穴,要多久才会醒过来。 澄观低头想一想,一边点着指头计算,一边道: 女施主已睡了一个时辰,两个,三个,四个。应该三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 韦小宝道: 很好,现在先将她交给师侄看顾,两个时辰后我再回来。 澄观点头应允。韦小宝回到自己禅房,打开行囊,取出那包从不离身的蒙汗|药,端入怀中。坐在榻沿,想起一会儿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头发热,眉花眼笑。 还没挨到两个时辰,韦小宝已急不及待来到东院禅房,推开房门,见澄观依然坐在榻旁。澄观一见韦小宝到来,便即站身迎接。韦小宝道: 要开导这位女施主,可能非一言两语便成,我想劳烦师侄帮个忙,在门外守候,一来免得有人前来骚扰,二来恐怕她内功深厚,突然自己冲开|穴道,又拿刀子砍我。假若我给她劈死了,死人又如何能开导她呢,到时师侄听得我大叫一声,记得马上入来救我,迟了恐怕会弄出人命。 澄观点头道: 师叔说得是,死人是无法开声的,我在门外守住就是,师叔大可放心。 说完躬身离开房间,带上房门。 韦小宝心头一喜,轻轻把门闩了,走到少女榻旁,见她正睡得甚酣,脸上白里透红,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当下走到桌前,斟满一杯茶,从怀中取出那包蒙汗|药,挑了少许落入茶中,用手指在茶里拨了两拨。 韦小宝施用蒙汗|药多次,也算是半个用药高手,落药份量已颇有信心。他手里拿着茶杯,坐到少女身边,轻轻将她扶坐在榻。那少女知觉全无,身子才一坐直,脑袋便往后仰,韦小宝撬开她小嘴,将茶一少许一少许的灌入她口中,让茶水顺着喉咙而下,待她全部喝完,放好茶杯,心想: 这些蒙汗|药效果奇佳,只消半盏茶时间便能起作用。现在不忙动手,免得她突然醒过来,可大大不妙! 当下坐在榻旁,睁大眼睛欣赏少女的姿容,只见她桃腮微晕,丹唇外朗,肤如凝脂,当真是个百世无匹的美人儿。 韦小宝不由越看越痴,又想起一件事: 不妙,不妙,难道世间的男人都是瞎子,这样一个大美人儿,男人见了怎会不动心!她对我如此无情,一见面又打又踢,还拿刀斩老子,莫非她已经有了姘头?瞧来大有可能!呸!管他奶奶的,就算她已嫁了人,生了娃儿,这又如何,我誓要抢她过来做老婆不可! 想着间,视线落在她那纤细的手儿,真个洁白如玉,韦小宝情不自禁握在手中,一握之下,柔软到极点,便如没有指骨似的,不由暗叫一声妙,再看她那美得惊人的脸蛋,再也忍耐不住,探过头去,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一阵幽香又扑鼻而入。 韦小宝暗叫起来: 乖乖不得了,真个又香又甜,美死了! 禁不住亲完脸儿,又去亲嘴儿,亲得几口,胯间的Rou棒已猛然暴胀,欲火愈来愈旺。韦小宝只觉喉干舌燥,浑身是火。胆子一粗,张开双手,趴到少女身上,立时将她抱个满怀,只觉身下软玉温香,受用非常。
韦小宝又如何受得这诱惑,手掌倏地按上她胸脯,五指一紧,已抓住一个浑圆的好物,那股美好的触感,教他无法不大赞一声好。心里叫道: 我的妈呀,圆鼓鼓的一团美肉,怎地这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