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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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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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一人也开口说:“五少,你一向都是怜香惜玉的啊……”

“啊”字后面是什么,夏孟秋没听到了,她跟在梁盛林的身边,既茫然又不安,看着他那张严肃的紧绷着的脸,她真怀疑刚刚自己的言行是不是太轻佻过火了!

她很是羞愧,垂头乖乖地跟在他身边,什么话都不敢说,让她举步就举步,让她上楼就上楼,让她进房就进房……呃,进房,不是生气了应该把她丢回家去吗?怎么还开房来了?。

走在客房部长长的走廊上,夏孟秋可怜巴巴地偷瞄着他,几次三番鼓起勇气想问点什么,都在他冷咧的目光里,不由自主地缩了回去。

好吧,这样子在外面把话都讲清楚了也好。

“吧嗒”轻响,门开了,夏孟秋在那一瞬间决定要先发制人。清了清喉咙,还没开腔,就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梁盛林将她抱了起来,吓得她惊叫一声,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就以抛物线的礀势被扔到了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梁盛林一个狼扑,已然将她牢牢地禁锢进了他的怀里,唇舌如火,带着浓烈的酒味,缠了上来。

反应过来的夏孟秋那个汗啊,在他背上捶了一通,偏开头恨恨地说:“这样耍人,很好玩么?”

梁盛林伏在她颈窝里,笑:“谁让你先勾《》引我的?小坏蛋,也不看看场合!”

夏孟秋无语极了:“你还真禁不起勾。”

梁盛林微抬起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说:“你禁得起,嗯?”

说着慢慢俯□来,自她的额头往下,到耳垂,到脖子,轻舔细吻,若有若无地吹气,齿尖轻合,细细啃咬。既麻又痒的感觉,让夏孟秋忍不住想躲,可她躲开这里,他的唇舌趁势落到下一处,再度煽风点火。

与此同时,他手上也没有闲着,撕开她的拉链,从衣服的下摆处伸进去,一只大手覆上来,温柔地握住,然后力道慢慢加重,按压,揉搓,□。

夏孟秋觉得自己一下就软了,情《》欲横流,直冲下腹,她慢慢往上顶,想要他像以往那样安抚她,他却偏不如她的意,每每一触即走,越发地引得她心痒难耐。

却又不好意思明言,只得努力地迎合他,红唇轻咬,眼神迷离,如水雾迷漫。

梁盛林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将头埋进她胸前的柔软里,轻吻,再噬咬,时轻时重,却仍是一样地磨人。

另一只手蜿蜒向下,褪去了她的裤子,手指沿着内裤的边沿细细描划,不近不远地撩《》拨。

他如此动作,和先前的急切判若两人,夏孟秋意外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心头像是堆满了柴禾,明明多吹一口气就可以点着了,却是只冒烟,不出火。

情到浓时,她忍不住伸出手,环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轻轻地软软地唤:“梁盛林……林……哥哥。”

一声“哥哥”终于找到了他的死穴,梁盛林震了震,到底没忍住,将最灼热的顶端对准了她软弱的花蕊,隔着薄薄的一层重重顶了几回,才在她脖颈处不轻不重地啃了好几下:“秋秋,给我,好不好?”

他已然忍到了极限,每一回,和她的相处,都是甜蜜的折磨,既盼着,又怕着。

夏孟秋岂能不知他的辛苦?以前是她没确定自己的感情,现在,则是觉得无所谓了,如果生命里注定要有这样的一回经历,那么对象是他,不管他们最终的结局如何,都未必不好。

一声轻轻的“嗯”破碎在空气里,几乎是在她答应的同时,蓄势已久的梁盛林就拨开内裤的一边冲了进去,夏孟秋没提防,“哎”了一声,痛得她,像一尾被压住了尾巴的鱼,几乎弹跳而起。

梁盛林有一瞬间的呆滞,只是下意识地搂紧了她,省得两人发生暴头惨剧,半晌之后,好似才反应过来,却又不太敢相信,将她放平了,撑起上半身看着她瞬间痛青了的脸,嗫嚅说:“我以为你已经很湿了……”

夏孟秋心想,混蛋,这跟湿不湿没有关系吧?!她都要欲哭无泪了,明明他一直表现得很绅士很体贴的,谁知这会儿偏忍不住如此蛮横强来。

她痛得要死,□的肿胀完全抵消了先前的一切,她咬牙,忍不住地推拒着他:“你出来,痛!好痛!”

她知道会痛,但不知道会这么痛,好似是生生被劈裂了一样,还没有前期的麻醉感,因为来得猝不及防,所以更显得强烈异常。

梁盛林这才敢确信了,慢慢抽离,低头一看,果然有血水跟着湮出来,晕湿了她浅蓝的内裤,还有身下白色的床单。

他突然就打了一个哆嗦,解下她已然脏污了的小裤裤,俯□来用力地抱住她,湿漉漉的嘴唇轻轻启开她紧闭的牙关,温柔地舔舐着她。

“对不起。”他说。

夏孟秋还以为他的道歉是为他先前的粗暴,结果,根本是为了他接下来的施展。

就在说完这句话没多久,他那本来已经抽离出来的□,再一次坚决地迅速地刺了进去。

条件反射似地,夏孟秋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嘴唇,鲜血在她嘴里迅速弥漫,从她嘴角丝丝流出,竟带着一种异常的妖艳感。

血腥的味道刺激到了她,她急忙松开他的嘴唇,神情颇是无奈。

他却笑着,用带血的嘴唇在她耳边蹭了蹭,低声说:“放心咬,我让你有多痛,你也可以让我有多痛。”

夏孟秋只能呜咽,她已经没法说任何话了,因为他又开始抽动,先是温柔地试探,还未等她完全适应他的侵入,他的动作突然地加剧,然后,几乎是没有任何先兆,他ok了。

时间虽短,可夏孟秋觉得,她也差不多快死了半截了。

到处都是血,她嘴里,身下。

他嘴里,他身下。

重重地推开他,她闭上眼睛,扯过被子一把罩住自己,懒得去看去想这一床一身的狼藉和淋漓。

梁盛林倒是殷勤得很,屁颠屁颠地蘀她清洗擦拭,不顾她的反对。等她恢复了点力气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他坐在她身边,嘴唇肿得老高,一脸诡异地望着床上那一滩血,神情似喜非喜,似悲非悲。

看他那样,不知为什么夏孟秋心里就涌上一股悲愤的感觉,指尖攥紧了被单,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不好意思,不是特意留的,只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人来舀走它。”

这别扭的小模样,梁盛林欢喜到不行,忍不住搂着她笑倒在她身上。

他心里真是很欢喜,那种欢喜无异于他本来只是想挖一块小金子,结果却寻到了一座大金需。

一口含住夏孟秋的耳垂,他说:“秋秋,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

是的,他从来没有这么地确定,他爱一个人,而且是如此爱,如此深爱!

原来,他之前所有的纠结与苦恼,都是因为他爱她,而她,也值得他来爱。

夏孟秋却是撇撇嘴,质问道:“那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

不是惊愕,而是吃了多大亏一样的。

梁盛林笑,指尖轻拂,蘀她理顺额前散乱的头发:“我只是,突然明白了,圣诞那天,你为什么会生气。”

夏孟秋哼哼,说:“讲讲,我为什么生气?”

梁盛林倒是痛快:“我说错话了……原来你以前说,你和东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是真的。”顿了顿,笑得越发畅快了些,“说到底,他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夏孟秋无语静默了一瞬,才淡淡地说:“果然,我讲了那么多次,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对不起。”梁盛林歉疚地,他是以己之心度人了,他总觉得,以程东的性格,既然已经做下了那些安排,又怎么会分毫不动她?

夏孟秋虽有些郁闷,却也笑笑:“无所谓。”虽然不能接受,但她能理解,人总是很容易就先入为主,并且在不恰当的时候推己及人。

她这样子,梁盛林很是难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搂紧了她,大手在她身上温柔流连,想到刚刚自己的粗暴,越发心虚了,问:“还痛不痛?”

痛,怎么不痛?夏孟秋只觉得那个地方,稍微动一动都像有针在扎一样的刺痛着,可是,她问回他:“痛又怎么样,是时光能倒流?痛能减弱几分?还是,为你的粗暴不解风情甩了你?”

梁盛林给噎得面无人色,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夏孟秋忍不住“噗哧”一笑,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一次就算了,以后要是还……我就真不要你了。”

梁盛林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保证不会了。”挠了挠头,大腿在她身上蹭了蹭,很不好意思地又说,“我这不是忍不住了么?这段日子,被你撩拨得太狠了。”

夏孟秋睨他。

梁盛林立即改口:“是我撩拨得太狠了。”

夏孟秋忍笑。

梁盛林打蛇随棍上,赶紧扑过去在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说:“秋秋……”想说她跟别人真是不一样,每一件事的反应,都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可一想这话说出来,保不准会坏事,便临时改成,“刚刚在下面的时候,我以为你会生气离开。”又解释,“那个家伙,喜欢简沙,追了她很久了。所以他那么讲,只是想蘀简沙出头罢了。”

夏孟秋默了默,把这中间的关系捋了捋,感叹说:“贵圈真复杂!”不仅仅是男女关系,还有生活上,好**,刚看到那几个人旁若无人地在边上吸食东西的时候,她几乎是震惊了。想到这里,她忽然问,“你不会也吸那玩意儿吧?”

梁盛林没想到她一下又想到这上面去了,有些失笑,挑眉,故作严肃地问:“要是也吸,你怎么办?”

“嗯。”夏孟秋偏头想了想,一个反身,掐住梁盛林的脖子,说,“那我就代表月亮,人道消灭你!”

梁盛林大笑着亲了她一口,捉住她的手搂着她,在她耳边嗳昧地磨蹭:“说实话我不吸,但是,你可以代表月亮,和我人道。”

夏孟秋:……

尽管话题被她扭变形了,但良久之后,梁盛林还是表态:“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夏孟秋失笑,不再让你受委屈什么的话,很多时候,是山盟海誓里最不靠谱的那一种,但是她也不拒绝他的好意就是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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