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送入了第三根手指头,安果闷哼一声,疼痛让她的身体颤抖,即陌生又刺激,更多的是恐慌,对未知的和即将到来的恐慌“我害怕……”
“我在呢。”
就是因为你在她才害怕,安果抿了抿唇瓣,伸手开始推着他“我不想做……”光是手指就受不了,别说那么大东西进去了。
“再乱动别乖我不客气。”他莫名有些烦躁,手指狠狠的在里面搅了一翻,乱了一汪春水才罢手,“噗嗤”一声抽出了自己的手,对着她晃了晃满是蜜液的修长手指“看,这是我亲爱的果果的……”
“言止……”
男人勾唇一笑,将手指放在嘴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像是享受一样的眯起了眼眸“这是你给我的。”
“别这样……”她下半身赤裸,原本脸皮子薄的安果在这一刻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做!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我通通都要得到!”不由分说的分开了她的双腿,男人的头颅便凑了过去,她被吓的尖叫一声,条件发射将枕头扔了过去,那一下不轻不重的打在了他的伤口上,言止闷哼一声,看样子是痛了。
“言止,你还好吧?”
“让你不乖。”这一动作显然是触怒了他,男人起身拉开了一边的床头柜,接着从里面掏出俩副明晃晃的手铐,安果心肝一颤,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牢牢的锁在了床头上。
“呜……不要……”晃动着双手,她的双腿被掰的生疼,只觉得那里一麻,男人扣着膝盖伸出舌头舔了进去。
“不要那样……你不能……不能做这种事情……”断断续续的说着,安果有些无力:他是一个干净的比谁都高贵的男人,他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只会让她觉得自己侮辱了他。
“别这样……不要舔了……我给你可以,你不能……不能给我……”声音已经有了些哭腔。
他停下了动作,凑过去扣住了她的下巴“你为什么可以给我,而我不能给你?”
“因为……”这个时候她说不出来,只是急的对他喊着“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我也告诉我,为你我什么都愿意,我不觉得你脏,你在我心中比白纸还要干净!”不管他泼墨还是描汁,上面的痕迹全部都是他言止所有,他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叫做安果的女人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像是证明一样的,他开始吻她,现是额头然后鼻尖,随之唇瓣,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下吻着,她全身开始战栗,双目渐渐迷离起来,男人柔软的唇瓣贴在皮肤上,蜻蜓点水般在还没有感受出味道就迅速离去,已经到了脚下,他含住她白嫩的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吮吸着,时不时发出很想让人捂耳的声音。
“我……我受不了了,别这样……”
“要不要我?”
“呜……言止……老公,你放过我好不好?”
“要不要我?”继续的问了一遍。
她抽了抽鼻子,手铐被拉的哗哗作响“要……我要……”
“要什么?”
“要……老公。”这样已经够勉强了,要是再说一些别的……
“要我做什么?”男人满意的勾了勾唇瓣,灯光将他俊美的五官折碎成昏黄的暗影。
“做我。”弱弱的说了俩个字,很羞愤的别头不看男人耀眼的眸光。
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男人压了上去,就要准备提枪上马,但革命注定不会这么成功的,言止那好久不响电话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者是肖尽,好死不死的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时刻,他面色阴沉,低头含上了安果的唇瓣,辗转反侧之间满是暴躁之气。
“这么晚了,他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不管。”
“可是……”
电话再次的响了起来,言止接通了电话,对面传来肖尽沉闷的哭腔“师兄,小杰死了。”他放声大哭着,哭声满是压抑的委屈和愤怒。
言止的表情渐渐淡了下去,墨色的双眸晕染着浅浅的雾气“等我过去。”很浅淡的三个字,带着莫名的让人镇定的作用。
小杰是肖尽的同学,俺说也叫言止一声师兄,那个孩子还年轻,并且将在下半年结婚,发生这样的事自然是痛心无比的。
“等我回来。”俩人之间沉默一会热,将手铐解开亲了亲她的脸颊,安果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我也要去。”
他看了她半晌,最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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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果的双腿有些酸软,冷风一吹也没有那么困倦,男人身影倾长,笔直的像是杨树,扭头看着她“你可以吗?”
“可以。”点了点头跟了上去,她还没有见过他工作的样子,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虽然是禽兽,但穿上衣服无疑不是俊美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案发现场很快到了,小杰躺在一边,身上盖着白布,现在夜已经深了,周围没有多少人,旁边有一辆大车,车轮有着血迹。
“肖尽情绪不太好。”
“是意外吗?”
“应该是,司机在下车的时候没有刹车,车子顺着下坡滑了下去,刚好撞上了准备去接女朋友回家的陈杰,所以……”
“你去陪陪肖尽。”他有些不愿意让安果看到尸体,她点了点头,向一边呆滞的肖尽走去。
人间乐园(五)
肖尽恍恍惚惚的看着白布下的尸体,身体和尸体之间真的就是一时之间的事情,小杰明明中午还开开心心的和自己一起吃午餐,可是现在……就只是一具冰冰凉凉,再也无法言语的尸体,他越想越难过,眼泪刷刷的流着。
“你还好吗?”
“师母。”肖尽抽抽搭搭的哭泣着“小杰之前还好好的,他还说让我做伴郎。”
安果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可怜的孩子,言止正在一边看着报告,这属于交通事故,她很幸运的没有见到莫天麒,车主在之前没有拉好手刹,所以才酿造出这样一起悲剧,
“小杰……”肖尽起身向尸体走去,他抹了一把眼泪“怎么……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你早不出晚不出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
安排好的……
言止神色一凌“周围没有监视器?”
那人的神色有些为难“这片地处荒凉,一般很少有车辆过来,之前的监视器早就坏掉了,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修……”
看样子是没有了,言止转身上了卡车,手刹的确没有拉好,这看起来的确是一起普普通通的交通事故。
“他的女朋友呢?”
“我害怕她承受不了,所以没有告诉……”
肖尽哽咽着,他越想越难过,眼前一黑摔倒在了地上,安果急忙上前扶起了肖尽,如今都这样了,恐怕也只有先将他送回宿舍,一路上他都是恍恍惚惚的,临了一直用那种空洞的眼神看着言止“师兄,你觉得这是意外吗?”
“每一起案子都是意外,只不过是看它客观还是不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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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宿舍,隔壁的床是空着的,那是之前小杰睡过的地方,肖尽独子,家里也没有什么亲兄妹,一直以为深受小杰照顾,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亲兄弟都亲——
“肖尽,你知道一个网站吗?”
“什么网站?”
“人间乐园,它还有一个很帅的名字,叫网络屠宰场,可以满足你所有想满足的愿望,扼杀你一切想杀死的人。”
小杰的话还是耳边回响,肖尽浑身一个激灵,双手颤抖的在搜索栏上打上网络屠宰场几个字:
“当潘多拉的盒子空空如也,沉默的双子突然降临,哥哥走在弟弟的前边,他们照着镜子,对着里面相同的面孔微笑。”
点击这段话进去之后显示的是“网页错误”,看样子是假的了,谁会没事儿干做这种奇奇怪怪的网页。
……
转而小杰的死已经过了几天,最终还是归为意外死亡,数额不小的赔偿金归二位老人所有,但再多的钱都抵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
她爬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午睡着,外面的天气有些阴沉,像是要下雨,她每天晚上都被言止时不时的骚扰着,自己不堪其忧,实在困倦。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扇深色的门突然开了,银色的卷轮轻轻滚动着,随之男人起身慢慢向她接近着,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像是怕冷似的披着一件风衣,黑色的手套包裹着那双好看纤细的手,他慢慢的向她接近,黑色的发丝被细碎的光剪碎成不同的影子,微垂的眼睑下是一双冷淡如北极之地的双眸……
墨少云环视一圈,随之拿起了一边的水杯,二话不说朝着她的脑袋浇了上去,冷水顺着黑色的发丝
滑入衣襟,她瞬间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像是受惊的猫一样跳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做什么?!”
“知不知道现在是工作时间。”
“明明是午休时间!”她有些气恼,拿起一边的纸巾擦着湿哒哒的水“你这样真是太过分了。”
“我是你的老板,我说是什么时间就是什么时间!”用平板无奇的语气说出满是无赖的话语。
半晌安果的动作顿住了,颤颤巍巍的看向了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男人,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白粉色的唇瓣没有一丝弧度,修长的男人高贵俊美的如同18世纪的吸血鬼,那个轮椅还在后面静静的呆着,而他正站在自己面前——
“你不是残疾?”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残疾。”
“那你为什么做轮椅。”好好的人有的双脚不走路?
“双脚接地气会印象我的思考能力。”说着转身坐在了轮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随之抬头看着她,但那神色显然是居高临下“晚上和我去参加一个舞会,现在拿上东西去服装店。”说着推着轮椅进了里屋,在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台小巧精致的黑色笔记本。
“速度!”抬眸看着安果,她抿了抿唇瓣,深吸几口气压下了心中的火气。
“我先打个电话。”今天言止拆线,他们说好要早早回家然后……安果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也不看墨少云反应,拿着手机转身走了出去。
“我今天可能会晚一些回去……”小心翼翼的说完这句话,有些担心那个男人的反应。
“哦。”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安果心中莫名有些失落,伸手刮着墙壁上的雕花,她等了半天对面也没有什么反应“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这边正在拆线的言止低低的笑了出来“老婆,你要快点回家